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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躺下,然后将棒槌放在她与王昭君被窝的中间,嘿嘿地阴笑起来:“现在好了!只要有人进来,我们就边喊救命,边用这个打。”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场景,就象电视剧一样。半夜三更,一把小刀从门缝探出,一点一点的将门木插往旁边推。。。门被打开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进入黑洞洞的房间。
“叮铃铃。。。”黑衣人根本没有想到屋子里设下了报警装置,触不及防地触碰到绳子,满屋吊着的绳子上铃铛大作。
她、美人的巾帼侍卫、历史的救星——李红袖,警惕地拿起棒槌,一跃而起,对着来着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猛揍。一边用力地打、一边高声呼救:“来人呀,有刺客。。。”
一听到刺客两个敏感的字眼,必定引起轰动效应。不对,刺客还有谁敢来,应该喊有小偷。
嗯,小偷小摸才敢来抓,汉代应该不是说小偷,对了,是喊“贼”。就喊“有贼偷”!
当所有人举着火把、提着灯笼、打着蜡烛赶到时,一把拉下黑衣人的遮脸黑布,倒地不起的如瑶,被打得越发姹紫嫣红的脸,露在众人面前。。。
哈哈哈,这样如瑶就再也不能阻挠昭君出塞了。她真是个天才,天才呀!
盘算得天衣无缝的李红袖,正在乐着,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此处可是王昭君所在?快快出来迎接,有贵客到。”
这下忙活了,王昭君毕竟还不是公主,总不能说已经睡觉了,请贵客明天再来。
她们两个爬出被窝,穿上衣服,然后就傻了眼,门口全是密密麻麻的挂着铃铛的绳子。
“不急,我想办法!”李红袖伸手就去扒拉。
小宦官对着门口等待的贵客点头哈腰着:“大约已入睡,需穿戴衣物。请殿下稍后。”
胡拉海微微点头:“不妨。”
他身后的随从,提着个食盒。这是计策,说实话,王昭君到底长着个什么样子,他当时没注意,目光全集中在那个显然满嘴都是谎话的家人子身上。只记得肤白、应该不难看。
晚膳时,见大单于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又非常想知道王昭君到底长得如何。他想起屋里摆放的食盒,灵机一动,说还食盒去看看仔细。大单于觉得可以,于是答应了。
趁着天色还不算晚,于是赶紧的带着食盒过来了,没想到她们睡得那么早。
等得有点不耐烦,转身看着随从手中的食盒。这两天,他看到这个食盒就来气,但为什么还放在桌面上,天天有空就盯着看。甚至看着看着,自己嘴角荡起笑容都不知道。
“好无?”小宦官不敢得罪匈奴贵客,于是又催了声。
听到里面丁零当啷响成一片,一个女人大叫着:“来了,别急呀,就开门。”
就是那个说话口音、词字顺序古怪的家人子,胡拉海转过了身,许多永巷的宫人都小心翼翼地从门窗后偷窥着。
怎么还没开门,就听到里面全是铃铛声,搞什么鬼?小宦官于是声音放大了:“快呀,让贵客久等为不敬,陛下得知后必恼。”
李红袖正扯着绳子,但越扯越乱,听到如果再不开门,让门外的人生气,那么就会让皇帝老儿生气。大约又是位高权重的妃子之类,女人不能得罪呀,宫中得势的女人更不能得罪。
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该死的妃子,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等到绳子全挂上才来。只怪今日有人帮她们打水了,所以可以早睡。而且早睡早起,明天精神也好呀!没料到还有人晚上过来。
“快了,快了。。。”实在没办法了,她只能如同蛛丝的绳子堆里扒开一条路,努力将手伸到门栓上。还差一点,憋着气,用手指尖一点点打开,努力呀!
门‘吱呀’一声开了,胡拉海一见,立即瞪大了眼,这是干什么?闹什么鬼?这个家人子每次出现,总是异于常人!
在一片清脆地铃声中,只见李红袖身体倾斜、挂在了结满铃铛、密密麻麻的绳索上,随着清脆地铃声,微微摇晃。
这样子还真是前所未见!就连小宦官也一时没了声音,目瞪口呆地看着。
看到站在门口只有三步之遥,是高大的胡拉海。那张算是英俊,极有男人味的脸,对着自己,嘴巴微张,露出惊诧之色。
这下肯定又丑大了,微微扭动了下身子,但依旧双脚离地的挂在绳子上。
她继续象在绳床上微微摇晃,身边伴着因为震荡而产生的清脆铃声,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嗨,王子殿下,晚上好。”
第44章 送行
望着满地的铃铛和割碎绳子的绳子,李红袖欲哭无泪呀!她天才的计划,完美的陷阱,就这样还未开始就终结了。要说这陷阱也不是没捉住过人,至少捉住了她!
李红袖装出一幅无所谓的额样子,反正几次三番后,她的脸皮够厚了,撕了一层还有一层,她都不知道有几层,不怕再丢脸。
胡拉海努力忍着笑,缠得太紧了,如果不用小刀割断绳索,根本放不下这个家人子。
他沉声而言:“为何如此?”
李红袖左右看看,见开着的门外,已无其他人,宫女都已经被永巷的管事赶回了屋里。她故作神秘道:“我怀疑有人会陷害昭君。”
“为何?”胡拉海一惊,如果中选人还未被封就死,那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李红袖也实话实说,不敢高声,举起的手,几乎凑在跟前地说:“让她嫁不成你爹、大单于,顶替名额出塞。”
这下胡拉海有点闹不明白了,虽然这次他父王是续弦,和亲女子今后必定能成为阏氏。但在汉女的眼里,匈奴人还是未开化、茹毛饮血的野人,草原更是满地财狼比牛羊都要多。就连要犯发配边疆,也是往匈奴边上塞,还有人要杀了中选者,替代着嫁给快过半百的大单于?
“王子殿下不可听其胡说,许其这几日太躁,担心过甚。”王昭君按照礼仪,很漂亮地跪坐下,恭谨地端上茶,请胡拉海喝。
胡拉海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下王昭君,因为避嫌,也不敢盯着看,就粗粗一过。只依稀觉得,眉目清秀、肤洁白,没有什么歪瓜裂枣的。
于是端起茶喝了口,心想这中选人,这几天那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看来要问她的同屋侍女了。于是和眉悦色地道:“小心为上,汝有此婢,也可少份担忧。不知其如何称呼?”
“其非吾婢,乃同室姐。姓李,名红袖。”王昭君落落大方而道。
胡拉海又问:“可有字?”
王昭君也不知道,望了眼跪坐在旁的李红袖。
怎么把名字都说了,说了就说了把,反正等她回去后,大家就拜拜了。李红袖回答:“无字。”
原本想调侃一番,但此时不是戏弄的时候,胡拉海欲说还休,最后还是拿起碗来喝茶水。
双手相互交叉,放在胸前的站在屋子边上,胡拉海的随从,看出了主子的异样,暗暗地发笑起来。
胡拉海内心想着,现在问题是,这个叫李红袖的,到底是那个会武功如瑶的手下,还是这个有点傻的王昭君人。到底是谁命令李红袖,将他剥去衣服、捆起来。。。
正想着,王昭君从一旁端来一盘点心放在桌面,非常客气地道:“此处简陋,无好招待,此乃小女所作饼饵,王子请食!”
李红袖差点没笑出来,就是这种饼饵,
“嗯,咳咳咳。。。”看到如此刻骨铭心、熟悉的东西,胡拉海一下被呛住,一口水进了气管,狼狈地咳了老半天才出来。
晚上不能久留,胡拉海告辞回去。
走到门口,见外面天色已暗,他转身对着门口守候着,不敢离开的小宦官道:“路黑,找一火烛。”
王昭君立即从屋里翻出一个麻布做的小灯笼,将一支蜡烛放进灯笼里,交给了小宦官。
随从接过灯笼后,胡拉海又道:“借如何还?”
随从看到胡拉海双眸紧盯着李红袖,立即明白了:“可否请红袖姑娘相随,送吾等回后,将灯笼顺路拎回。”
搞什么飞机,才不去呢!说不定在路上,胡拉海就报仇,将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这个那个’一番。
还未等李红袖回绝,小宦官也看出了些什么,赶紧的点头:“既能照路又可还笼,就请这位红袖小主送王子回殿。”
“姐必与昭君同去,王子壮美,姐应送之!”王昭君见李红袖面露为难,立即将她悄悄拉到一旁,耳语一番。就将李红袖推出了门:“早去早归。”
这下玩完了,看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胡拉海,以及身边一脸谄媚的随从、宦官。李红袖感觉自己即将提着灯笼,去百鬼夜行队伍中去,背后透着丝丝凉意。
最后望了眼,满怀期待的王昭君,她也只能接过灯笼。
胡拉海对着小宦官是用善意口吻提醒:“匈奴尚不稳,请多派侍卫,防敌扰和亲,妄动两国百年之好。”
小宦官当然立即就点头哈腰,连声答应了,还说胡拉海所言极是。
该去了!李红袖提着灯笼,往前走去,心中有气难伸。这盏灯笼有什么用,还非要她去送,那么黑的晚上跑一个来回。
身后的随从立即就笑了出来,客气而言:“红袖姑娘,不是往那处!”
呃。。。方向搞错了!谁叫永巷晚上乌漆抹黑的,李红袖灵机一动,不是有了最好的理由,说自己是路盲,送去后自己回不来。
还未开口,胡拉海上前两步,好似接过灯笼,其实低头轻语:“走!”声音带着极具磁性魅力,一个字就表面了他坚决。
以胡拉海的身份,想揭穿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必要私下跟她谈谈?再做最坏的打算,就算扒了她的衣服,真的吃了又怎么样?皇帝老儿还乐得嫁一送一,老子儿子都送上一个媳妇,这样边境更加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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