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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带小如的主子了!”
“是!”高雄眉开眼笑,声音洪亮地领命。
“我可怜的小姐啊……”齐文轩远远看见小如哭得那个痛苦啊,该不会是林妙晴被人收拾惨了吧?连忙移动过去。待高雄走到谢烨的面前时,齐文轩也到了。
地上趴着的,面目全非,衣衫破烂,全身伤痕累累的女子,真的是林妙晴吗?齐文轩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部一阵抽蓄,眼里透过一丝杀气,冷声道:“是谁?”
“啊?”小如一愣,顿时止住哭声,却止不住眼泪。小姐磨的胡椒粉也太辣了!
“伤她的是谁?!”齐文轩咆哮。
小如看谢烨,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现在怎么办啊?
谢烨趴在地上装死,装作没看见。
齐文轩一把抓住小如的领口,猛烈的摇晃。小如直觉得一阵头昏眼花,说话结结巴巴,“是,是……”到底说谁适合呢?看王爷的样子,只怕会杀了那个人。刹那间,脑海里闪过自己『舔』马桶的画面,眼里尽是恨意,一字一字道:“曾—美—人!”
“哪个姚美人?”齐文轩深邃的眸子闪出足以杀人的光辉,放开小如,却又步步紧『逼』,“说!“
“曾,曾……姚淑梅!”小如看了一眼谢烨,见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只得继续将谎话说下去。小姐啊,小姐!你可得忍住别笑出声来了啊!如果穿帮了,王爷非要了我的命不可啊!
齐文轩面部抽动了一下,眼里『射』出足以冰冻三尺的寒光,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寒意和杀意。
谢烨趴在地上,竟然有些昏昏欲睡,昨晚至今未合眼,早就想睡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床。
“高雄!”
“属下在!”
“去!把姚淑梅给我拎过来!”
“是!”高雄领着四名铠甲卫士沿路向前走,直奔姚淑梅的住处。
躲在一边偷看一边『揉』腿的姚淑梅,听到齐文轩下令捉拿自己,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从草丛里滚出来,跪在齐文轩面前,“王爷,妾身冤枉!妾身大大的冤枉!”
高雄领着人折了回来,“王爷……”她自己出来了,到底还要不要提起来拎着走一回?
齐文轩浓眉一挑,喝叱,“够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了,四周登时一片安静。
呼噜!呼噜!……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朝趴在地上谢烨望去,人才啊!遍体鳞伤,不痛吗?怎么说睡就睡了呢?
小如心里那个急啊!小姐,你好歹悠着点啊!早不睡晚不睡,关健时刻却睡着了……这回,死定了。呜呜,小姐,你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啊?看来,唯有乞求上天可怜王爷快些离开了。
痛昏过去了?齐文轩的瞳仁里全是杀意,“将姚美人带到广寒宫……”
姚淑梅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王爷又要恩宠我了!朝小如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你家主子死了活该!王爷压根没当她一回事!想用苦肉计陷害我,省省吧!我可是未来的王妃!
“『乱』棍打死!抛尸龙门崖!”齐文轩面无表情地说。
“是!”高雄领命,“快!把姚淑梅带走!”声罢,望着小如笑,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她『舔』『舔』马桶,然后再将她活活打死的!
“不!不!……”姚淑梅突觉晴天霹雳,“不!……王爷,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您未来的王妃,您不能这么对我!不,不!……我没有打林姑娘,我真的没有打林姑娘!是林姑娘打我,您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是林姑娘踢的!不……王爷,您不能这么待您未来的王妃!不!不!……”
四个铠甲卫士,将嘶声叫喊,拼命挣扎的姚淑梅拖出了搁浅宫。
硕大的空坪上,除了某人睡着以后的呼噜声,再没别的声响。很多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出。特别是小如。小如望着趴着睡着以后,直流口水的谢烨,心里一直念,老天爷您行行好,快点把王爷弄走吧,打个雷,下场雨也好啊!
“曾御医。”齐文轩看着趴在地上,伤痕累累生命垂危的谢烨一眼,想起竹屋里,她义无反顾地跳入湖中,分明是一心求死……她就那么想死?他偏不让!
“在。”曾御医捋着胡须应了声。
“给本王医好她。”
“老臣尽力。”
“必须治好她!”
“是,是……是!”曾御医边走边擦汗,皮外伤倒是好办,万一错骨伤筋……难呐!
小如微低着头,一会偷偷瞄向齐文轩和曾御医,一会朝谢烨翻白眼球,心里那个急啊!小姐啊小姐,你倒是快些醒过来呀!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啊?
“王爷,您还是先回朝阳宫等消息吧。”曾御医走到谢烨跟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束手无策。
小如冲高雄眨了眨眼睛,你倒是劝劝王爷啊。
高雄心领神会,“是啊王爷,还是回朝阳宫等消息吧。”
小如竖起拇指在下巴处刮了刮,冲高雄扬了扬眉。高雄心中明了,小如是在夸自己,乐得差点找不找北了。
“伤得很重吗?”齐文轩板着脸,看不出喜怒。
第048章 王爷,轻点!疼~
“呃……这个……”曾御医伸手给谢烨把脉,“回王爷,林姑娘脉相平稳……”
齐文轩一扬手,“直接说她的伤势!”
“这个……”曾御医皱了皱眉头,“回王爷,老臣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伤痕……”
“嗯?”齐文轩一愣,“会传染吗?”
曾御医笑,“这倒不会。”
“你的意思了,她死不了?”
“呵呵……死不了,死不了!绝对死不了!”
“高雄!”
“属下在。”
“回朝阳宫!”
“是。”
小如望着齐文轩和高雄一行人离去,趁着曾御医不注意,使劲踹了谢烨两脚,小姐别怪小如,这可是你『逼』我的。
“嗷~痛死啦!”谢烨失声尖叫后大骂,“我靠,什么世道啊,觉都不让人睡?”『迷』『迷』糊糊中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啊!……”
嗯?不是奄奄一息中气不足了吗?说话声音怎么比正常人还要大几倍?齐文轩顿足,回头望了一眼,伤这么重,居然还能转身?世界上居然有这么不怕痛的人?若不是她身上被伤得千疮百孔,让人生畏,她是今夜最好的**人选……不是吧?伤能正样,还能站起来?
“小姐……”小如见王爷走了回来,伸手想将谢烨按倒在地,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曾御医。”
坐在『药』箱旁边寻思的曾御医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恭敬地喊了一声,“王爷。”
“看!这到底怎么回事?”齐文轩伸手指向行走自如的谢烨,极是担忧地问:“莫非是一个人临死前回光返照?还是被人挑去了某根经络,感觉不到痛楚?”
曾御医尴尬地笑,“王爷,说实在,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任何一种伤疤会掉『色』的呀。”说着,伸出刚才替谢烨把脉的四根手指,在齐文轩面前晃了晃,“看,红的黄的紫的都有呢!”
伤疤会掉『色』?齐文轩满脑全是黑线,“你的意思是,她身上的伤疤全是画上去的?”
曾御医点头,“呵呵,正是。这个林姑娘,还真是个鬼精灵。只是可怜了姚美人……”
小如泪奔,曾御医,你能不能不这么火眼金睛呢!
“姚淑梅亲手害死不下三人,间接害死不下十人,她早就该死了!”齐文轩眼里全是怒意,“要不是她的叔父是本王幼年时期的师长,又是京城骠骑大将军,本王早就杀了她了!还一个月恩宠她两次?哼!”
“今早辰时,不是有个信差来报说姚将军死在帐中了吗?”
“本王这不是送姚淑梅上路来了吗?”
“呵呵!”曾御医朝齐文轩翘起大拇指,“王爷的顺水推舟之际,实在是—高!不过,林姑娘的‘苦肉计’堪称一绝!老臣从未见过一个人利用‘苦肉计’能够令自己毫发无伤的!神,神!真神!”
齐文轩眼里闪过一丝喜意,没有理会曾御医,径直走到谢烨面前,邪笑,“林姑娘伤得这么重,该去朝阳宫调养调养了!”
“不去!”谢烨蹲下身去,“我的伤,我自己能治。”
小如扯着谢烨的衣服,低声说:“小姐,穿帮了。”
谢烨双手抱头,“就是因为穿帮了,所以才不去。”
齐文轩把谢烨横抱怀中,戏谑,“林姑娘伤得连路都走不了,那本王就做一回好人,抱你到朝阳宫吧!”
“嗯?”谢烨愣了一下,望着齐文轩邪恶的笑容,泪奔,还是想个办法把他气走吧,“王爷您忘了,我可是林家厨女,金汤国的线人。我的相好是正在逃逸的驯蛇师……”谢烨深信,只要远离齐文轩,就能减少许多折磨。
齐文轩英俊霸气的脸,马上就绿了,咬牙切齿地想,非把金汤国灭了不可!驯蛇师,驯蛇师!又是驯蛇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血洗郑家庄,还是让那个应该千刀万锅的驯蛇师给逃跑了,还顺便带走了自己未来王妃的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咚!将怀里的人狠狠的摔在地上,抬腿作势要踢,腿悬在半空稍有停滞,还是朝谢烨踢了下去,但力度明显小多了。
哎哟!被摔在地上的谢烨痛得吡牙咧嘴,绘画的伤痕或歪或扭,看起来十分悲惨可怜。
谢烨瞥见齐文轩用脚踹向自己,连忙双手抱头,蜷缩一团,等待某人的虐待,没想到,某人好像没有吃饭一样,下脚一点力道都没有,自己连哼哼都免了。
小如吓得脸『色』煞白,扑通跪在齐文轩面前,“王爷,你别打小姐了,打小如吧!小姐之所以做金汤国的线人,全是小如送的信。小姐之所以逃跑,到郑什么庄跟什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