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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睨着丰韵女子的脸色,对之灿然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姑娘,你长得真丰韵,比我家后院养的猪都壮实。”
丰韵女子听懂的话并不多,却知道猪这种普通的动物,一提到猪,不是吃就是骂人,她自是知道自己被骂了,当下脸上表情难看起来,可却依旧看着身旁人的脸色。
刀刻男子神色轻微表换之后,淡淡的开了口,拢共四个字,咬得很清楚:“素菜,银子。”
随即掏了掏衣服,从里面拿出一种不属于本国的钱币,大方的搁在桌上,然后静静地看着长姷。
胖子伸着脑袋使劲往那桌上看,像是想看清钱币的摸样,末了为难的皱眉:“这钱不是本国的。”
长姷却眼前一亮,立马走到桌子前收了钱币,眉开眼笑道:“早态度这么好啊,胖子赶紧去炒俩素菜。”
胖子不赞同的也走了过来,小声在长姷耳边嘀咕:“你要这个干吗?这钱收了咱也没法花啊。”
长姷咧嘴一笑,同样小声的回答:“这钱留着总没有错,你可知道在隔壁镇上这种钱有专门兑换的地方,若是想兑换,得花大价钱呢,比咱们这里的钱值钱多了,左右你都你起来了,有送上门的生意就做了吧,今天给你加工钱。”
“你都不生气啊!”胖子气问。
长姷撇嘴:“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估计他们现在比我还要生气,抵消了抵消了。左右人也赶不走,现在有钱你不赚?”
要说如今这被人不轻不重的说两句,长姷还真不放在心里,想当初,她以前还因为过某种原因做做酒店服务员,遇到脾气好的客人,笑脸相迎,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依旧要笑脸相迎,还得笑的更好看。
索性,她现在是老板了,可其实老板更苦,老板要担心客流,要比小二对客人更殷勤,毕竟是自己手头上的生意。
她今日的举动,作为同行来说,十分的嚣张,稍微过界点也就算了,她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倒是胖子,让她挺无奈的。
后厨的人不直接接触客人,根本不知道笑脸相迎这几个字怎么写,如从前当服务员的时候,后厨的人说前台的人憋屈,前台的人说后厨的人思想简单,若是没他们的笑脸相迎,哪有顾客,他们后厨都可以下岗了。话都说得这么白了,后厨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笑话前台的人憋屈。
不是一个岗位的,根本没办法沟通,就如胖子,此时非常不情愿,长姷劝了他很多遍,才让他成功的去做菜。
长姷站在桌前对着那刀刻男子笑了笑,然后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凑到墙边上去拔那把刀,拔下来了,在手里转了几圈,眼角一瞥,变调男子全身紧绷,谨慎的看着她,好似她是吃人的怪物一般。
长姷想了想,把刀往身后一背,笑问:“几位,喝酒不?”
变调男子僵硬的点了点头,在长姷要走时,慢半节的加了一句:“要好酒。”
长姷离开后,变调男子马上看向刀刻男子,拗口的叫道:“少爷。”
刀刻男子点了点头,沉声用自国的语言道:“。。。。。。”(小心点,此人不好惹)
变调男子低头,应下。
没一会,长姷抱着酒坛子出来了,瞧见那三人,当即吓了一跳:变调男子此时嘴角僵硬的挤着一丝笑,丰韵女子虽然没对她笑,却也没了之锋相对的感觉,刀刻男子大抵是不会笑的,也是此时最正常的。
长姷咽了口口水,有点感觉不自然,可还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放,笑道:“几位客官慢用。”
刀刻男子陡然一声冷喝:“站住!”
长姷一怔,磨磨唧唧的回过头,莫名其妙道:“吼我作甚?”
刀刻男子轻咳了几声,僵硬道:“没有。”
“我们少爷只是一时着急,且不太会说这里的话,声音没控制好而已。”变调男子不笑了,摆起了刚才那副跟个大奸大恶之人似的的表情,生硬的解释。
长姷奥了一声,点头,然后歪着脑袋瞧刀刻男子:“叫我干嘛?”
“姑娘,身手,很好。”刀刻男子说话很慢,也很生硬,本来看着不好惹,可这说话的样子,委实大大降低了他让人害怕的感觉。
长姷笑:“我的,身手,不好。”
刀刻男子一怔,眉头一皱:“你,学我,说话。”
“我怕,你听,不懂。”长姷好心的说着,结果刀刻男子脸色更难看了。人家不都说,不太熟练的语种,听和自己口气最相似的话语最能听得懂意思嘛,长姷觉得自己纯属好心。
刀刻男子紧抿着唇瞧了眼长姷,最后摆了摆手:“你走,吧。”
长姷点了点头,去了后院。
后院不大,就那么几间房,摆了许多杂物之后,就只有两间房能给人住了,此时长生待在其中一间屋里,局促不安的坐着。
看到长姷推门进来后,忙的跑了过来,紧紧地扯着长姷,眼神带着警惕的看着坐在床边坏笑的消瘦男子。
“瘦子,你捉弄长生了?”长姷瞪了眼他,对着长生笑开,伸手给他整理衣领,介绍道:“这也是饭馆的厨子,和胖子是多年好友,身材互补,性格也互补,一个好人,一个坏人。”
长生颦眉:“坏人。。。。。。他杀过很多人吗?”
瘦子一听这话,差点从床上吓得翻下来,白着脸道:“杀人?哎呦我的妈呀,这小孩太狠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比不上你们这后一代的了。”
长姷拍了拍长生的肩膀:“杀人的不一定就是坏人,不杀人的就不一定是好人。”
长生眼神一亮:“真的吗?”
长姷不明所以,却诚实的点头,与长生一起坐在屋子里配套的椅子上,道:“瘦子,今个长生睡你这屋,你可别打坏主意。”
“嘿!我能打什么坏主意啊,我这人这么善良,还没这孩子狠呐,您就别打趣我了。”瘦子嘻哈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下衣服坐在床上,问:“他睡哪张床?和胖子睡?”
长姷扑哧一声笑,摇头:“和你睡,胖子睡觉不老实,我担心长生被他踢下床。”
瘦子脸色一变,忙说:“我睡觉也不老实,你别让他和我睡,瞧他这比我还瘦弱的摸样,真怕一脚就伤了他,再说,我又不认识这人,五月姐说他是你弟,她还真是你弟啊?”
长姷皱眉:“自然是我弟。”
瘦子咂了咂嘴:“小长姷你不老实,跟你这么久也没听你说过你有弟啊,就知道你有个吃饱撑的没事爱撒欢的妹。”
长姷抿唇:“瘦子,她好歹是我妹,你就算要说她也得背着我说啊。”
瘦子不屑:“就因为你是她姐,面上内里都不能骂她,我这不是替你解气呢吗!”随即又道:“长姷,我跟你说认真的呢,这孩子你哪拐来的?虽说吧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作奸犯科拐卖诱骗的事咱可不能干,你瞧他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少爷,你怎么骗来的?赎价多少?”
长姷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长生,说:“瘦子,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再下评论吗?”
“成,你说。”瘦子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摸样,等待着长姷的长篇大论。
只见长姷咳嗽了一声,郑重的说:“这是我捡来的。”
瘦子一听,当即嗤笑起来:“小长姷啊,你这撒谎的本领不太好啊,那好我问你,你哪捡来的啊?我也去捡个啊。”
长姷语塞,索性闭嘴不说话。
长生略有不满,小声反驳道:“我就是她的弟弟,不是骗来的!”
瘦子不但没相信,竟还笑的更欢:“呦长姷,你这是让他吃了药,这么听话,还替。。。。。。”
瘦子的话并没说完,因为突然传来哐当的一声动静,大概是饭馆里出事了。
长姷与瘦子对视一眼,瘦子先跑了出去,连鞋子都没穿,长姷看着长生:“你在这里好好待着,若是困了就睡觉吧,我去前面看一眼。”
长生连忙拉住长姷的袖子,不自在的四处看了看:“姐姐,别去。”
长姷笑了笑,拉下长生的手:“我一会就回来,没事的。”说罢,跑了出去。
长生在后面喊了两声,也没喊住长姷,眉头忍不住皱紧,想了想,也出了门,打算去前面瞧瞧。
院子里很黑,没有屋子里的光照到的地方更黑,此时,墙上几团黑影动着,还有小声的说话声。
“人引到前面去没?”
“引了,老三在前面呢,咱们跟了一路的肥羊也在前面落脚了,正吃饭呢。”
“这一票估计会大赚,还真没白下山,果然还是镇里的东西好到手,老子天天在山上跟个猴似的,干完这个,再也不回去了!”
“嘘,小声点!你说这老大打的什么主意,干嘛要咱来这里,什么人让老大那么喜欢,非要大费周章劫了去?”
“蠢货,老大的眼光不是咱们能理解的,跟你说,其实老大啊,好那口!”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啪的一声响:“你丫给我小点声!咦,老八快瞧瞧,那门口站的人是不是老大说的那男的。”23
此时饭馆里门被人破开,门砸落一边,几个手执大刀的壮汉堵在门口,满脸凶悍,晃着大刀,为首一人叫嚣道:“统统把银子拿出来!”
长姷和瘦子跑到前面就听到这句话,长姷忍不住纳闷,本国皇帝到底是多无能,连强盗都胆子肥的敢光明正大的来抢劫了。
“五月姐呢?”长姷看了一圈,没瞧见五月,转头小声问瘦子。
瘦子摇头:“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长姷嗯了一声,去看刀刻男子三人,一看之下,当即佩服起来,强盗当前,他竟然还能坐的十分端正,慢吞吞的抿着杯中酒。倒是他身边的两人都站了起来,显得有些紧张,大抵是要保护他的。
强盗头子见没人理他,一下子恼了,大刀一砍,一扇桌子碎裂脚下,巨声响起,虎虎生威的眼眸一瞪:“快去给我拿银子!”
胖子脖子一伸,往长姷身前一站,扬了扬菜刀:“你们的胆子好大!”
强盗头子瞧他这架势,当即一乐,其身后一人嘲笑道:“拿着菜刀耀武扬威,你活得不耐烦了!”
“哼!你们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呢!深夜抢钱,官府马上就是闻风而来!”胖子虽然拿着菜刀,粗着声音说这些话,但总让觉得有一种书生和兵讲道理的感觉,长姷忍不住扶额。
四处瞄了瞄,长姷随手抄起一边靠在墙上的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