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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筝抬首淡笑:“我说我可以做主,我便可以做主,长姷听我的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倘若我是害她,你再来找我算账即可。”
说罢,点头微笑,转身上了轿子。
“笑笑笑,笑什么笑!”五月气的使劲拍了下门:“长姷啊长姷,瞧你这个朋友,可真是混大了,这怕是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唯我独尊呢!”41
月上树梢,月华湖才真正开始热闹了起来,一艘一艘大船挂起红灯笼停在岸边或泛在湖中,欢声笑语不断,各色的人穿梭眼前,其中也不乏风流才俊俊俏佳人。
长生与长姷出了客栈来到月华湖边上,放眼望去,湖面上被大红的灯笼映的火红,喜气十足,确实好看,不过却让长姷有点失望,她以为月华湖该是月亮倒映湖中之时的美景。
长生看出她似乎有点失望,小心翼翼道:“是不是不喜欢,那我们不看了?”
长姷回过神来,笑了笑:“挺好看的,就是和想的不一样。”其实也对,自古好看的地方都不乏挣钱的商人,那一艘一艘大船虽然破坏了自然的美观,不过看着还算喜气。
“那姐姐想的是什么样的?”长生问。
长姷咂了咂嘴,刚想回答,随即一愣,道:“我想的就是这样的啊。”
长生颦眉,不屑的嘁了一声:“装的真不像。”
长姷尴尬的笑笑,眼珠子四处转了转,看见远处有卖吃的,忙的故作惊喜的指着那边:“长生快看,有吃的,闻着挺香的,咱去看看?”
长生撇嘴,却答:“嗯,去看看。”
两人来到卖吃的面前,长姷道:“给我两份。”
小伙计麻利的装好两个纸袋子递给长姷,笑着道:“二十文。”
长姷当时就一僵,拿着纸袋子的动作有点颤,不可置信道:“多少文?”
小伙计没觉得不对的重复了一遍:“二十文啊。”
长姷嘴角一个劲的抽,抿了抿唇掏出二十文递给伙计,心里疼的都在流血:二十文呀!平常在外面买最多才三文!
拉着长生,长姷走的远远地,将纸袋子递给他一个,道:“吃吧。”
长生摸了摸袋子,闷声道:“真贵!”
长姷点头,撩起裙子蹲在地上,望着不远处的大船:“太黑了!在外面,二十文买这个能吃的撑死你。”
长生闻言,扑哧一声笑:“既然心疼,买它做什么?我本以为你喜欢吃呢。”
长姷打开袋子咬了一口后道:“不过挺好吃的,现在倒是感觉有点值了,你也尝尝。”
于是,两人就一路拿着吃的在湖边瞎逛悠,本预想的能有多么欢乐的旅游在长姷问了上游船的价格之后,有些尴尬。
那游船大抵不是平常人能消费的起的,不知道到底人家是在宰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傻帽,还是真的就是一两一人在湖上游一个时辰。
长姷一开始惊讶,但想到是第一次和长生出来玩,也就咬咬牙要付钱,可长生不乐意了,非扯着她往外走,死活不去坐船。
最后,两人只能沿着湖边瞎逛,有些无聊。
长姷走着走着停了脚步,抬头望着明月:“长生,咱还是回去坐船吧。”
长生头也不回的答:“不去,太贵了,没必要花那个钱。”
长姷无奈,只好跟着长生一直走,走进林子里,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长姷神经瞬间紧绷,快走两步超过长生,小声道:“咱们出去,别打扰人家。”
长生只顾着闷头想事,如今被长姷打断回过神来,听到那奇怪的声音,脸当即便红了个彻底,呐呐的说不出来话,被长姷拉住的手突然觉得有些烫,眼睛偷摸的瞄了眼长姷,连忙低了头,不知为何,竟觉得此刻突然很不自然。
夜里风凉,可竟吹不散脸上热度,漆黑的小树林里,就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步伐微快,直到走了很远,听不到那声音了以后,长姷才停下脚步,尴尬的笑,径自说道:“刚才人家在做重要的事,我们打搅了不好。”
长生低垂着脑袋,半天不说话,唯一的动作便是把自己的手从长姷手心里抽出来,然后才抬头,借着月光仔细看长姷的表情,瞄到唇的时候,上午用来涂抹胭脂的小指突然泛起热度,脑袋好似有些不受控制,有些想冲动的感觉。
他脚步小心翼翼中略带急切的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抬起,正欲搭在长姷的肩膀,忽见她快速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热闹人群:“长生你快看,那边有小船。”
长生全身僵住,随即放下双手,僵硬的扯着嘴角笑:“嗯,我看见了。”
长姷听出他有些不对劲,转头看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长生眼神盯着长姷,静了一会才开口:“你为什么故意躲我?”
长姷啊了一声:“躲你?我什么时候躲你了?”
长生咬唇,一阵冷风吹来,身体竟有些觉得冷,脸上的热度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回过神来看长姷,忙的摇头:“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长姷一听,立马急了,忙问:“哪里?”
长生摸了摸额头:“好像发烧了,很烫,又感觉冷。”
长姷身后过去摸他的额头,却被后退一步的动作打断,只见他转身往来时的路走,边走边说:“姐,我们回去,我困了,想睡觉。”
长姷赶紧追上,要拉着他的手,哪知长生飞快的躲开,步伐走的更快。
长姷尴尬的停了步子,望着长生越走越远的背影,过了会才追过去。
而长生低头一声不吭的走着路,牙齿紧紧的咬着唇,只觉得,似乎现在无法直视长姷了。42
回到客栈,长生脱了鞋上床将自己捂在被子里。长姷端着饭菜进来,唤了他两声吃饭,却一直没有被搭腔,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其床边,长姷推了推长生,长生裹着被子往自己滚了滚,闷声道:“你别理我,我困了。”
长姷一手拿着药碗,一手继续推搡着他:“起来吃完药再睡可好?”
长生沉默了会,猛然掀开被子起身,接过药碗之后往嘴里一顿猛灌,陡然间呛到,止不住的咳嗽,长姷赶紧倒了杯清水给他喝,嗔道:“何必这么着急?看,呛着了吧!”
长生喝完清水,瞥了眼长姷,被子一掀,盖过头顶,倒在床上一声不吭。
长姷嘴角抽了抽,将空碗放到一边,叹了口气,熄了灯也去睡觉。
长生慢慢的扒拉下被子,脑袋转过去看一片漆黑中长姷的方向,腮帮子鼓了鼓,突然间起床,赤着脚下地愤愤的跑到长姷床前,将手中握着的小巧盒子使劲往她床边一砸,然后又愤愤的跑回床上,期间一句话也没说。
长姷被那一举动吓得半天没敢动,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脑袋边的物件,硬硬的,像是只盒子,摸索着将其打开,有股子清淡的香气,夹杂的淡淡的药香味。
她本想问长生这是什么,可想到他现在心情不好,抿了抿唇,没敢开口,攥着盒子翻了个身,视线看向对面的床。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长姷就闻见一股子饭菜香味,迷茫的睁开眼,刚好看见长生小心翼翼的从她床边走过,蹑手蹑脚的端着一个瓷盆,大抵装的是菜肴,搁在了临近窗户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继续十分小心的走了出去。
长姷仔细听了听动静,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走到桌前,一看之下,脑袋有些短路。
长生搞这一桌子的菜是想干嘛?
还未想明白,耳边又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声,长姷刚准备下筷子去夹菜的手忙的收回,飞快的奔到床上,将被子粗鲁的盖好,闭上眼睛装睡。
装着装着,她就迷惑了,她干嘛要装睡啊?她又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那么心虚?
长生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荤素摆放合格,饭菜颜色也不错,碗摆放整齐,就是一双筷子放的歪了。
长生疑惑的将筷子摆正,随即看了看长姷的床,脸色一沉,冷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沉寂,一片沉寂,长姷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睫毛都未眨一下,真如睡着了一般。
长生不禁疑惑了,莫非她真的睡着了?抬起腿慢慢的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长姷,眉头皱着:“再装,我就生气了!”
沉寂,还是一片沉寂。。。。。。
长生脸色越发的冰寒,胸口气的都在起伏不平,猛地弯腰掀开被子:“你起来啊,装什么装!”
长姷下意识一哆嗦,瞬间又恢复装睡状态,头皮忍不住发麻,丫这孩子越火大,她就越不敢起来了。
长生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看长姷,忽然笑了起来:“你装的一点都不像,平常一丁点的动静你都会醒来的,还装?”
沉寂,依旧一片沉寂,长生越来越疑惑了,坐在长姷的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动静,又晃了晃她,还是没动静,长生开始捉急了:“你起来啊,你装睡我不怪你,没能给你惊喜我也不生气了,你给我起来啊!”
末了长姷还是没起来,长生此时算是彻底生气了,忙活了一大早本想着给长姷个惊喜,突然间被她知道了,心里的确是很生气的,可此时长姷一直躺着不理他,让他更生气,气着气着,长生就把自己气乐了,弯着腰压低了脑袋靠近长姷的脸:“你再不起来,我就干坏事了。”
长姷眼睛闭得更紧,既然装了,就得一装到底,不然多丢人?
长生见她还是不动,抿了抿唇,脑袋越凑越近,低声道:“这是你允许的,不是我趁你睡着了。”
随即,唇轻轻地靠近长姷的唇,全身紧张的有些轻颤,心里不住的念叨着不要醒不要醒。。。。。。
明明只差那么丁点的距离,明明只要再低一点头,明明近在咫尺,可到了眼前,长生压低的唇忽然转变了角度,吻在了脸颊,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红透了脸颊,慌忙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喊道:“姐,起来吃饭了。”
喊完,他就后悔了,好在长姷还是没有醒来。
慢慢的,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低眼望长姷红红的脸颊,心里大惊,立马伸手过去摸着她的额头,温度果然滚烫,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叫道:“姐我去找大夫!”
说罢,撒腿就跑。
震天响的脚步声从耳边消失之后,长姷才睁开眼,晕晕乎乎的自个儿摸了摸脑袋,点了点头道:“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