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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炎煜琪现在明目张胆的宠爱,更是一刻致命的炸弹,因为这些个女人一旦联合起来对付我,那将是不可估计的。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要的只是让他妻离子散,痛不欲生。
次日还没有睡醒,便听到一个冰冷且等待着仇恨的声音:“哼,你这贱人做了亏心事居然还睡的这样心安理得。”
我抬起睡眼朦胧的双眼,没有理睬婉灵的话,而是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即抱着被子将身体移至床边看着她微笑。
很显然,这笑使婉灵感到不自然了,她不自在的看了一下自己,随后有点气愤的问道:“你笑什么笑!”
我重新躺好,用温柔的语气道:“姐姐过奖了,若是说亏心事,哪里有姐姐做得多。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怕也是你的功劳吧,否则,年纪轻轻又怎么会英年早逝?还有听下人说的那个什么凌妃,听说还是先丢了腹中的胎儿随后没多久便溺死在湖里。妹妹想,她们之所以这样,怕也是姐姐您的功劳了,姐姐,您晚上睡觉,就不怕她们的鬼魂找你质问么?”
说完我开始放肆的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对婉灵的讽刺。
“该死的奴才,竟知道胡言乱语!她们的死与我无关,你休得在这里吓唬我!”婉灵说到这里,猛地逼近我,凶狠的眼神仿佛一头母兽:“说,你究竟是谁!你和她长得这样想相似,你是她姐姐?亲人?还是就是孪生?”
我笑笑,佯装道:“她是谁?你妹妹?你主子?”
“装疯卖傻!”婉灵愤愤道:“我说的是那个贱人莫童雨!”
“嘘。。。”我狐疑的四下张望了一下,而后小声道:“娘娘,您这样大声不怕被她听见了吗?听说一个人死后,她的灵魂会在她生前去过的地方游荡,您刚才那么大声叫她的名字,莫不是想被她听见?还有啊,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什么莫童雨,又怎么可能是他的亲戚或者姐妹,娘娘说笑了。”
婉灵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厉声道:“胡说,哪里有什么鬼神!那你说你又为什么和她长得这样想!”婉灵步步紧逼。
我慵懒的答道:“人有相似物有有相同,这样大的世界,娘娘您稀奇什么。莫不是,娘娘做贼心虚?”
“哼!我不跟你在这里废话,我来就是要告诉你,站得越高,摔得越狠,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自己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婉灵的话刚说完,一个丫鬟闯了进来,一见婉灵在这里,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道:“奴婢。。。奴婢参见王妃娘娘。。。”
婉灵瞥了一眼那丫鬟手里托着的礼物盒子,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
我看着那丫鬟手里拿的礼物,微微笑着道:“好了,姐姐们送的礼物就不用看了,你下去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丫鬟一脸迷惑,不明白为什么我让她将这些东西拿来又拿去,只是她不知道,其实在婉灵看见她的时候,危险正一步步逼近她。
☆、掩饰
她不知道其实我是故意告诉婉灵,有奴婢告诉我凌妃和莫童雨死讯的事,其实不过是借他之手来除掉婉灵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罢了。恰好婉灵来此看见了那丫鬟拖着的礼物,必定会以为这丫鬟要背叛他而投靠我,这样一来,一石二鸟之计便完成了。
想着这一个完美的计划即将实现,我便又微笑着躺在了□□,菁儿推门而至,低低唤了声:“娘娘。”
我点点头道:“那几个丫鬟现在如何?”
菁儿道:“奴婢今早见这四个丫鬟鬼鬼祟祟的走了,像是去了婉灵的寝宫,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微微闭着眼睛点点头道:“恩。只怕使他们这一走就回不来了,婉灵这女人,又怎么轻易绕了几个背叛她的丫头?”
菁儿不解道:“为何?奴婢见这几个丫头做他的眼线倒是挺兢兢业业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那又如何,若是做主子的认定他们背叛,怕就是他们就是有十张嘴,也有口难言。”说完我掀开被子,窗外的日头已经是正午时候了,于是道:“菁儿,扶我起来,出去走走,总会有新鲜事发生。”
菁儿点点头,跑过来扶我,但随即又脸色苍白的颤抖着声音道:“娘娘,床。。。□□。。。”
“怎么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床单,顿时也面色苍白,因为在□□赫然出现的是一道殷红的印记,这分明是我来了她们所说的月信!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记事惯发现了一定会将这件事记下来,那么,我假装怀孕的事也会暴露!
菁儿半天才颤抖着嗓音问道:“娘娘,怎么办?”
我我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于是冲菁儿严肃的说道:“你快去打一盆水来,把把这块血渍洗了干净,记住,千万不要让被人发现,否则,我就前功尽弃了。”
菁儿点点头,慌忙疾步走了出去,还好那几个丫鬟是被打发走了,否则这是一定会被捅破。我慌忙将被褥掀开,盖住那一抹殷红的印记,只是心却不由主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娘娘。”菁儿开了门将水放在地上,慌忙又将门紧紧关牢:“水打来了,没有别人发现。”
我伸手试了试水温,还可以,不冷不热,若是过热,怕是很难洗干净。看来这事得速度办好,否则炎煜琪回来了就不好收拾了。
于是我接过菁儿手里的水盆道:“你去再打一壶开水,记住,要越烫越好,快去。”
静儿忙不迭的点点头,奔了出去。我拉起床单,将那一块血渍浸在水里漂洗。三两下便搓干净了,菁儿此时也打了开水回来。我拧干水渍,将那一壶开水馆在茶杯里,将床单摊在凳子上开始用壶底的高温来促进他快速干掉的时间。
虚惊一场总算了事,换下的衣服也交给菁儿埋在了花园泥土下。
“小鱼。”
我刚坐下整理自己刚才惊慌的思绪已经头发,回来的炎煜琪猛地从身后将我环抱住。
我微微一愣,而后道:“哦。今天如何又回来这样晚?”
☆、暗喻
炎煜琪的脸轻轻的埋在我的脖颈,温热的气息便瞬间散在我的脖子上,温热微痒。
炎煜琪似乎没有发现屋子里之前的异样,而是柔声道:“怎么?想我了?今日皇上找我们兄弟四人一起叙一叙,兄弟也有十来年没有见了。”
我心不在焉的“噢”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了。
“怎么了?”炎煜琪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我不在家,她们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淡淡道:“无事,只是担心。。。王爷,求王爷给妾身寻一个住处,这里,怕不是我有福气能住下的。”
炎煜琪叹了一口气,而后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我答应你,好好待你,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冷冷的看着炎煜琪,倒是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丝毫感动,而是在心里想,炎煜琪,如果我想要你将自己的心挖出来让我看看,你也愿意?
我冰冷的目光看了一会儿炎煜琪,这才收起眼神别过头道:“王爷说笑了,臣妾能和王爷在一起,便是福分,能得王爷宠爱,更是万幸,妾身又有什么可奢求的呢。”话虽这样说,可我的语气依旧是不愠不怒,甚至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包含在里面。
炎煜琪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的将我搂在他的怀里,久久的没有松开。
屋外的花开得更猛烈了,只是没有人欣赏,怕也只能孤芳自赏了。
我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开得正艳的牡丹,随即一狠心,将绚烂的花朵捏个粉碎。
一个熟悉而又令我不禁颤粟的声音想起:“难道你不觉得它可怜吗?”
我回头,身后正是一眸柔情有着古铜色皮肤的炎煜宇,我松开手,散落的花瓣便随风而飘,于是淡淡道:“它有何可怜?不过是一株植物而已。”
“植物也有心,也会疼痛。在他孤傲的面容下有的也只是和平凡花朵一样的内心,她脆弱,渴望被赏识,但却又害怕被折断被伤害。”炎煜宇说完,抬起眼看着我。
我淡淡道:“王弟可真是多愁善感,一株花也可以被你说的这样矫情。只是我是个俗人,听不懂王弟的话,王弟还是另寻他人谈风花雪月。”
说完我便拂袖离去,谁说我不知道,这个炎煜宇分明是在用这朵牡丹花比喻我,只是我的心思,他又怎么会猜透?因为有时候,我连自己的心思,都琢磨不透。
菁儿慌乱地瞥了一眼炎煜宇,充满歉意,紧接着疾步向我走去。
又是那潭湖水,我随意地瞥了一眼,这个湖水藏了太多的秘密,凌妃,以及以前一个我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她们同样死在这里,以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方式,这究竟是谁下的手?婉灵?不可能,第一个女人溺水死的时候,婉灵并没有在王府,但奇怪的是凌妃和那个女人死的方式太相同了,菁儿也我说过,他们一样曾流过产,不久后同样死在一个地点,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我不知道,这样一个王府,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我已无力去追究,我要做的只是复仇。
☆、莺莺的真面目
又是那潭湖水,我随意地瞥了一眼,这个湖水藏了太多的秘密,凌妃,以及以前一个我连见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她们同样死在这里,以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方式,这究竟是谁下的手?婉灵?不可能,第一个女人溺水死的时候,婉灵并没有在王府,但奇怪的是凌妃和那个女人死的方式太相同了,菁儿也我说过,他们一样曾流过产,不久后同样死在一个地点,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我不知道,这样一个王府,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我已无力去追究,我要做的只是复仇。
……
莫飞扬静静的走到花园处,看着那一抹素白衣服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就算是远远的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忽然莺莺的身影出现在角落,莫飞扬心里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