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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事情已经搞定,我道:“既然如此,我不妨直言。炎煜酉冷酷无情,不惜杀害手足,所以,我打算让琪起兵夺权。”
“你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炎煜宇似乎是愤怒了,低声喝道:“你可知,这件事只要传出去,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淡淡的接过他的话茬道:“你不会舍得我死的。”
炎煜宇无奈的点点头道:“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炎煜宇便欲离去。
“站住!”我喝道,紧接着猛地扑上去从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他用忧伤的口吻道:“你可知,上次边关并非蛮萨人突袭,而是皇上,他要杀了琪,甚至,还要杀了我。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他手里的。。。”
炎煜宇的身体微微一颤,随意转过身来替我擦拭着脸上的眼泪道:“他终究是比我重要,对吗?”
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谁,我想开口欺骗他,可是他真挚的眼神让我连欺骗也做不到了,我只是低头不语。
炎煜宇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我都相信。若事成,你必须答应我,不伤及他性命。虽然我们并非一母所生,但也是情同手足的兄弟。”
我缓缓点点头,毕竟,死亡并非我想看见的结果,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活下去。
☆、彼此的陌路
我缓缓点点头,毕竟,死亡并非我想看见的结果,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活下去。
旌阳七年,云山一带叛变,靖和王奉皇上之命,带兵前去平乱,殊不知,这次叛乱却是我们的计谋,为的是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起兵谋反,灵韵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皇上沉迷女色,荒淫无道,而这些传言,更是我不惜花费重金,散散布到灵韵国各个角落,为的是先让其失去民心。
旌阳十一月,靖和王带领大军,直攻入皇宫,皇帝失踪,新帝登基。
我终于也如电视剧里所言的情景一样,如同一座碉堡静静地坐在皇后的宝座上,脸上是凝重的端庄,接受大殿之下万臣呼唤的声音:“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从未这样真切的听到过这种声音,整齐而响亮,震耳欲聋。
而更让我从来都不曾预料到的是,我和炎煜琪,竟越来越疏远了,我们仿佛是相交的两条线,从一开始,轰轰烈烈的扑向彼此,最后,却仿佛成了彼此的陌路,有得必有失,或许,这才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皇后娘娘。”宫女安屏面脸喜色的跪在我面前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瞧见皇上正往栖凤殿赶来。”
本以为会很平静的心却在此时此刻波涛汹涌起来,我掩不住喜悦的说道:“快,替我装扮装扮,好迎接皇上。”
毕竟,这一次距炎煜琪来我这里,已经有整整五天,整整五天,一对夫妻都没有好好说过话。我承认他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次次去书房看他,他总是忙碌地批阅着奏章,而我的心情也随之纵错夹杂,一是因为我的夫君,是一个真正的好男儿,爱国爱民,但他,却始终是和我疏远了不少,亦或许,这些都是我多想的原因吧。
“小鱼。”
一个熟悉而温暖的声音轻轻响起,紧接着一双大手从身后紧紧借我环抱住:“可有想朕?”
我回头,淡淡一笑道:“这句话应该是臣妾问皇上。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可是将臣妾给忘了。”
炎煜琪笑道:“好了好了,朕说不过你,都是朕的错。你若是不喜欢,真可以将那些妃嫔全部放出宫去。”
这也正是我心头的一块心病,我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放出了宫和家人团聚,这才是天伦之乐。”
炎煜琪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头道:“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好,证明日一早就起拟,只要你一个,其余全部放出宫和家人团聚。”
我静静地依偎在炎煜琪的怀抱,心中感慨万千。
“你现在过的幸福吗?我说你不幸福。”
梦境里,炎煜宇重复着他曾问过我的话,紧接着,他一边又一遍的问我同样的话,问得我脑袋都要炸开了,我只得抱着脑袋吼道:“我很幸福,我很幸福。。。”可是说到最后,我却发觉自己却越来越心虚。
“你就是不幸福,你不爱他了,你爱的人是我,你爱的人是我。。。”
“不。”我努力摇着头,猛的坐了起来喊出声来:“不!”
☆、宫乱
“不。”我努力摇着头,猛的坐了起来喊出声来:“不!”
我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渍暗自庆幸,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梦境。
宫女安屏闻声走来问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我随意地瞥了一眼身边,炎煜琪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淡淡道:“无事。皇上呢?”
安屏俯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早朝去了。”
“哦。”我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已经近半年过去了,想不到,我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屋外的天空已经渐渐泛白,索性披了衣服起身。
我道:“安屏,今儿是几时?”
安屏忙道:“回娘娘的话,正是五月份,听说皇宫外此时正在卖水蜜桃,又大又香又甜。。。”
安屏说到这里,慌忙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微微叹道:“原来,已经是五月份了。孤,想去后花园走走。”
安屏道:“皇后娘娘,清晨露水甚多,恐会沾了凤体而着风寒。”
我淡淡道:“不碍事。”
安屏似乎还不放心:“那奴婢去拿了披风吧。”
我只得道:“也好。”
批了件披风,出去仍旧觉得有冷风徐徐吹来,风凉,但却使人清醒。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刻,怕也就是六点左右的时间吧,这也恐怕是我自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起的这样早。
我缓缓闭上眼,坐在繁花盛开的地段轻轻呼吸吐纳。
忽然一阵噪杂之声由远及近,安屏轻声道:“皇后娘娘,似乎是宁大人他们。”
我微微蹙眉,大清早的他们不在朝堂议事,跑到这后花园来干什么。碍于他们是朝廷重臣,于是我缓缓起身迎候。
只见那些个大臣忽的一下跪在我面前道:“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我微微笑道:“众位都是德高望重之人,都请起来吧。”
我的话刚说完,只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大叔首先站了起来道:“皇后娘娘,恕微臣说一句本不该说的话。”他的声音很大,如雷贯耳,看身着,应该是一名武将。
我点点头道:“将军请说。”
络腮胡子大叔道:“既然皇后娘娘如此说,老臣就直言不讳了。按说我们外臣不该干预皇上的家事,但老臣不得不说,皇后至今尚无子嗣,皇上又正值盛年,繁衍后代为皇室多添子嗣,乃是一大要事,这样更有利于江山的稳固。可皇上今日一大早,竟要废除三宫六院,微臣斗胆一问,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我静静地与眼前这位络腮胡子大叔对视,许久才淡淡开口道:“在场的各位可否亦是为同一件事而来?”
那些个大臣相互看了一眼,犹犹豫豫,随即齐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实属不假。”
原来都是为了这些事。我想发作问他们我老公娶不娶小妾管他们什么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差一点忘记,我的夫君是一国之君,而不是我一个人的丈夫,他的江山,更是由这些大臣一个个撑起来的,我这才领悟到那一句话,夺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果不其然。
☆、斥责
原来都是为了这些事。我想发作问他们我老公娶不娶小妾管他们什么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差一点忘记,我的夫君是一国之君,而不是我一个人的丈夫,他的江山,更是由这些大臣一个个撑起来的,我这才领悟到那一句话,夺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果不其然。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心平气和,而后缓缓道:“实不相瞒,此事,是皇上提出来的。”
“荒谬!”那络腮胡子大叔冷着一张脸道:“堂堂一国之君,岂会做出如此举动,想必定是与你有所干系,微臣见你是皇后娘娘,才百般恭敬,也请皇后娘娘自重,不要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作为皇后,此时理应劝阻!”
络腮胡子大叔振振有词,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我不禁好笑,恐怕世间就他一人这样对皇后说话,还说什么恭敬,让我不要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什么身份?只因为自己曾经出身青楼吗?那也未必太可笑了吧。
我面色凝重地直视眼前满是络腮胡子的大叔,而后淡淡道:
“如果孤没有记错,后宫女子一概不准商议朝政,大人既然说皇上选妃随时家事但事关江山社稷,那么也是朝廷政事,我区区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干预?难不成大人改写了先帝的规矩不成?”
“你。。。”
络腮胡子大叔气得脸色惨白,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我面色和悦道:“大人所言极是,作为一国之母,孤,适时提点也是应该的,孤在此谢过大人了。”
说完,我微微冲那络腮胡子大叔附身致歉。先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后赏个甜枣,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想必这个大叔以后都不会再为难我了吧。
络腮胡子大叔见状,更是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愣愣的看着我。
只听周边大臣忙道:“皇后娘娘使不得啊!周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身为臣子,怎能让君行礼!”
络腮胡子大叔的脸顿时涨得通红,随即慌忙冲我跪下道:“皇后娘娘使不得,快快请起,娘娘这是要折煞老臣了。”
迂腐终究是迂腐,我迟迟不肯起身,而是淡淡道:“大人先请。”
“使不得使不得啊!”络腮胡子大叔显然是慌乱了,忙道:“还是娘娘先请。”
我缓缓起身,而后也将那络腮胡子大叔扶了起来,淡淡道:“大人的事,孤都很清楚,孤会向皇上提点的。以后孤若是有什么地方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