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滟姐姐走到匆忙,稍后我整理些草药你给滟姐姐带着,可以遮蔽她身上那股子异香。”
“花怜明白。”
沁颜笑了笑,一指挑起肩膀处一缕青丝,青丝正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寸寸变红,笑声逐渐加大,溢出芳华楼。
九霄宫
“皇上,在青总管房内发现第一神偷无妙留下的东西。”展赫将手中托着的一片枫叶呈给墨泓,模样很是恭谨。
“已确定青总管是被无妙掳走的?”墨泓眸色一沉,抿着嘴角看着那片火红的枫叶,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展赫点头,“无妙每次犯案,都会留下一片枫叶,青总管房内的这片也不例外,无妙的枫叶都是经过特殊打造,不会凋零反而质地坚硬,容易保存。况且青总管房内贵重的物品均已不见,有几把椅子也遭到损坏,想必是青总管与无妙的抵抗过程中将椅子扔了出去,却让无妙轻巧的躲避开,再加上青总管的衣物还在,只是被翻得很乱,便确定了青总管是由无妙掳走,至于目的,怕是寻仇。”
“无妙是窃贼,偷东西尚可理解,可若说寻仇,他与青总管有何关系?”墨泓气势威严,负手立于玉宫阶之上,天子龙威,不怒自盛。
展赫弯腰,拱手道:“皇上可还记得懿…顾琉汐的懿楚宫走水那夜,青总管协助太子殿下抓住了夜探皇宫的无妙,想必那时无妙便与青总管结了仇。”
墨泓回想起懿楚宫走水那日,猛不防脑海中浮现起墨浩褚的容貌,神色有片刻的飘忽,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皇上?”展赫轻唤一声,见墨泓回神,再次低下头,拱手道:“青总管如今被无妙掳出宫去,属下已命人去寻无妙的下落,想必青总管一时无事,皇上不必忧心。”
墨泓看向展赫,眸光落在枫叶之上,捏住枫叶一角,沉声道:“这是由铁片打造,质地轻薄的枫叶,颜料鲜艳不褪色,你且看看这是出自谁的手笔?”
经墨泓提醒,展赫眼底露出惊诧,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只是不敢妄加揣测。
“第一巧手东方棠。”墨泓语气平静,只是看着展赫还是多了几分怀疑,“听说东方棠是你的表哥?”
展赫大惊,双膝跪地,“求皇上明鉴,表哥替人打造东西从来不会分那人是谁,打出来的东西又是做什么的,就算是无妙找上他打造枫叶,那也不能说明表哥与无妙便是同流合污啊!”
“早就听闻巧手东方棠不论来者是谁,只要出得起价钱,打造的东西具有难度,便会同意那人的请求。你莫要惊慌,朕只不过是想让你将东方棠叫进来宫来,他见过无妙自然清楚无妙的长相,朕想请他画张无妙的画像,张示天下,也好尽快将青总管救回来,再说这无妙偷东西偷到了宫里,宫中防范不严,你这个侍卫总领亦难辞其咎,将东方棠带来后,下去同今日值班的侍卫各领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展赫暗自松了口气,皇上性子多疑,还好不曾怪罪表哥,只是要打五十大板,他这皮肉定要开花了。
“多谢皇上开恩,属下这就去将表哥带进宫来。”展赫对墨泓行了一礼,转身走出宫外,旁边的侍卫立刻递上他随身的佩剑。
展赫接过,吐出一口浊气,这不仅没找到夏侯公主,还让青总管被无妙掳走,可有的他们忙了!
展赫看着天上艳阳,闭了闭眼,片刻后睁开,语气颇为无奈,“走,去东方府。”
“是。”侍卫低头,跟在展赫身后出了宫。
而身于殿内的墨泓捏紧了手中的枫叶,甚至将枫叶捏的变了形,平静的眸底波澜泛起,风暴盘旋,站在玉宫阶上看着殿外的晴朗春色,缓缓吐出冰冷沉重的三个字,“络,青,衣。”
半日过后,皇宫内便放出消息,太监总管青衣被第一神偷无妙捉走,并席卷宫中财物不知凡几,雪隐暗卫出动数千,各地方府尹将配合暗卫的抓捕行动,尽早救回青总管,将无妙归案!
“这人的画工真是传神,怎么还将你画美了呢?”络青衣盯着城墙上的画像看了许久,想着等了清流交代醉璃苑的事宜便又在京都耗了一个下午,刚想着出城呢就看见这样一幅美男图,下方明码标价五千两白银,她撇了撇嘴角,胳膊捅了捅无妙,叹了口气,道:“就是太不值钱了!”
无妙也跟着她欣赏,眸光瞥见她艳美绝尘的侧颜,咳了一声,不再的移开目光,哼道:“哪里不值钱,五千两银子,你的身价有我高?”
她又没被悬赏,要什么身价?若春水横流的明眸提溜一转,奸笑道:“我的身价是没你高,可我家墨小贱的身价足以甩你几条街了!”
无妙不在意的哼着,“整个雪月我就没瞧见过墨彧轩的画像,你这女人被我拆穿了吧!”
“美男春睡,媚态横生,雪月也就只有这么一副,在墨小贱的流轩宫里,你没看见?”络青衣瞥着他,“本姑娘亲自作画,市价三千两黄金,怎么?要不要买回去挂在床头?”
“小爷我又不是闲的发慌,天天看那人犯贱的笑给自己添堵么?三千两黄金,你还真敢要价!”他就是不肯承认墨彧轩比他好看了那么一点。
“三千两黄金呐…”络青衣咋舌,“那可是爷自己定的价,是不是比你值钱?”
奕风嘴角抽了抽,九皇子妃,您这么背后议论爷的身价真的好吗?要是让爷知道您和一男人明面上是讨论身价的攀比,背地里却是商量着把爷卖出去,爷真的还能放过你吗?
无妙偷偷跟络青衣使了个眼色,她的意图已经被那混蛋的手下发现了,他俩还能在继续了么?
络青衣接收到无妙的信息,眨了眨眼睛,这事先压下,等我在画一幅裸男图,卖的价钱更高!
“咳咳…”清流掩唇出声,貌似这画面他曾在醉璃苑见到过,爷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络青衣讪笑回头,美眸内流动浅浅的光泽,“咱们出城吧,今儿也耽搁不少时间了。”
清流点头,刚走一步,却突然顿住了,回身看了看无妙,皱眉道:“如今无妙只会给我们添麻烦,不如…”
无妙不服气的打断他的话,“小爷不就是被几个破暗卫追缉悬赏么!要是被他们轻易抓到,小爷我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又岂能担了这么久?”
“可你这幅容貌的确会给我们引来麻烦。”奕风看着无妙,与他身后的画像进行对比,“你再往前多走几步,想必我们就不用出宫了。”
“要不是这女人非要往我身上按这名声,我至于时刻小心躲着么?现在还想抛弃小爷,哪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那么容易的事儿?”无妙不满,怒瞪着络青衣,这两人都要撵他走了,这女人还能一声不吭的,真想上去踹她两脚!
络青衣看到无妙眼底的不满,嘻嘻一笑,“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撵你,不过你这容貌的确招麻烦,要不我给你改改?”
“女人,你又想做什么?”无妙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他可记得这个女人先是给他添了块碗大的疤,又让他脸上起满了小红点,他最看重的容貌,怎么能让这女人改改呢,不行,坚决不行!
络青衣摸着下巴,调笑道:“给你易个容,出了京都就给你变回来,如何?”
“可信吗?”无妙十分怀疑的看着她,万一这女人玩兴大起不给他变回来怎么办?
“不信也好。”络青衣摊手,“包袱给我,我们走。”
“诶!别别别!”无妙肩上的包袱被奕风拿在手里,他看了络青衣一眼,心一横,“你这女人,别下太重的手啊!坚持一会就行了,可别蹭不下来,毁了小爷的花容月貌。”
清流抬起流云锦袖放在嘴边,清澈的眸底盈满好笑。
奕风将包袱丢给无妙,见络青衣一挥衣袖,淡青色的药粉沾满了无妙的俊颜,无妙用手碰了碰,疼的大叫,摸着鼓起水泡,哇哇喊着:“女人,你给小爷下了什么?”
“坚持坚持,就一会儿哈。”络青衣掏了掏耳朵,歪头咧嘴一笑,若初发的芙蓉面更添一抹绝色,似林间的精灵顽皮轻笑,硬生生的叫人移不开眼。
无妙看得发呆,要不是奕风偷着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圈,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两人架着走到城门的。
“站住!”自然是有人拦下了他们,守城的侍卫扫了一眼几人,怀疑道:“你们几人是要去哪儿?”
络青衣用袖子拂过脸颊,泪水盈盈滑落,哽咽道:“那是我夫君,他得了疟疾,京都的大夫都说治不好,便让我领他出去看看。”
“疟疾?”侍卫走近无妙,看着他面上的水泡,哼道:“莫要诓骗我,疟疾是会传染的,如今扶着他那两人怎么没事?看你们的衣着打扮倒像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又岂会感染疟疾?”
络青衣放下衣袖,露出一张灿若春华的瑰艳姿容,她轻声叹气,“实不相瞒,那两人是我夫君的弟弟,我们一家身染疟疾,属我夫君的病情最重,眼见活不了多久了,我们几个商议决定为了不传染给他人,举家搬离京都外出寻医,要是能治好那自然最好,可要是不能医治,哎,那便听天由命吧。”
当络青衣放下衣袖时,一抹芳香悠悠向几名侍卫袭去,而那浅淡春山的容貌更是令他们心醉,想着还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得了不治之症,一时间竟也忘记去捂盖口鼻。
“姑娘夫君既是重病之人,为何还亲自背着沉甸甸的包袱?这包袱可否能让我们打开瞧瞧?想必姑娘也看了城墙上的告示,从这里来往都要逐一打开检验,若姑娘包袱里没我们要寻找的东西便放你们离开,可好?”这侍卫的语气也软了下来,眼睛看着她那流盼的清眸,娇柔的柳腰,撩人的姿态,这态度自然软化下来。
无妙心里一紧,检验包袱?那不全露馅了?立马向络青衣投去求助的目光。
络青衣娇笑一声,身子不着痕迹的后退踩上无妙的右脚,戚戚然道:“你们不知,我夫君还是个守财奴,要是在发现这病时早些掏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