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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明月雪不知难堪的时候!
“两位姑娘,请吧,我送你们出去。”清流胳膊微伸,面上淡笑,炎狱并没邀请这两位姑娘,再加上爷与她们没有半点关系,若是她们留下,那么树后躲藏的那两位可是不会给爷好果子吃!
尤其络青衣如今的身份……
念及此,清流敛眸,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寒意,他在意的,是络青衣如今的身份。
明月雪满是红晕的脸上浮起一抹怒意与尴尬,跺了跺脚,咬唇看向墨彧轩,“公子,小女大老远从青桐城跑来见你,你当真要如此绝情赶小女离开吗?”
“绝情?”墨彧轩紫眸内笑意盈盈,唇畔微扬,漫不经心地开口:“本无情,又何以情绝?明月姑娘,念在你是明月元戎的女儿,爷会派人送你离开。”
“你知道我父亲的名字?”明月雪惊讶,随后眸内一喜,“既然你知道,那便随小女回去做客如何?想必父亲也愿意见到公子。”
络青衣心下哂叹,这位姑娘不仅自作多情,而且还死皮赖脸!这种倒贴的方式她还是不学了,墨小贱只会对她厌烦。
嗯,秉着自己男人不能与他人分享的原则,这点她是不会告诉明月姑娘的,也幸好墨彧轩点了她的哑穴,不然此时她只会对墨彧轩骂出四个字,男色惑人!
墨彧轩瞥了明月雪一眼,嘴角勾出一抹凉薄,当即觉得和这样的女人真没什么好说的,睐了清流一眼,清流点头会意,他缓步走到树后,粗壮的树枝挡住他的身影,只露出一角白衣,他看着不能动的络青衣,上去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小青衣刚醒便不放心爷出来瞧瞧,爷心甚悦啊!”
无妙歪着脖子瞪着墨彧轩,眸中的意思分明,快给小爷解穴。
然而墨彧轩像是没看见无妙那凶狠的眼神,将络青衣抱在怀里,抬步走出树后,并将她的脸按在怀里,不让别人瞧到,极其霸道的宣示着这个女人的归属权。
无妙磨牙,脸色黑沉到底,他与络青衣站着的位置不同,络青衣是清凉的树荫下,而他,则是在阳光的暴晒下!此时正午的日头最为毒辣,他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额头上不断滚落着豆大的汗珠,无妙咬牙支撑着,看着墨彧轩抱着络青衣离开的背影,那眸光似火,恨不得能将他的后背烧出两个洞。
明月雪与晓芸极为惊诧的看着墨彧轩从树后抱着一名青色长裙的女子走出来,那女子甚为乖觉的待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故而她们看不见络青衣的容貌,这令明月雪咬紧了牙关,想必那女子是这位公子的姬妾,只是躲在树后偷听,被这公子发觉抱回屋里,哼!这样的女人待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位公子厌弃,她等着这一天!
“两位姑娘请。”清流伸出手领路,优雅淡然,他瞥到明月雪眼中的愤恨时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不再多言。
明月雪又看了眼墨彧轩的身影后,转身跺着脚离开,清流随即跟在她们身后,站在炎狱大门,眸光如雾看着她们离开,这才走回方才的地方。
当他走回时便看见浅忆与浅葱围在无妙的身边打转,浅葱眼尖的看到他的身影,喊道:“清流哥哥。”
浅忆原在无妙脸上摸了一把,看见清流浅步而来,讪讪的收回手,笑道:“原来你也来了,奕风去找我们的时候并没看见你。”
“我去会了凌公子,他与你们同一间客栈。”清流看了眼脸上忿然,浓黑如墨的星眸内似喷出无边的怒火的无妙,语气清淡。
“凌公子也来了?”浅忆与浅葱对视一眼,他们住了那么多天竟然都没发现!也是,凌公子喜静不爱出门,要是一直待在房间里他们自然不知。
“已经走了。”清流点头,没在多说凌圣初的事,对两人吩咐,“把他抬回房间。”
“清泽怎么也会在这?”浅葱到底年龄小,脱口而出便是无妙在醉璃苑的称呼,笑嘻嘻的看着无妙,“你怎么也来了?”
“他被爷点了穴道,其余你们也无需多问。”清流看向浅忆,浅声道:“他是你们不能碰的人,抬回房间后便老实些,以后看着他,少让他接近爷。”以免没了络青衣在身边,爷一个控制不住真把他丢进火海。
“为什么?”浅葱不解,怎么就不能碰了?他有近一个月没再尝过那滋味了,有点想了。
清流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缓缓出声:“他是九皇子妃的亲弟弟。”
“九皇子妃?”浅葱讶异,学着无妙歪着头,“九皇子妃又是谁?也在爷的屋里么?”
“奕风没同你们说?”
“奕风哥哥将我们接回来后便又走了,好像是爷给他派了什么任务。”浅葱觉得歪着脖子实在太酸,便正了回来,不过还是笑嘻嘻的看着无妙,在醉璃苑的时候自己就有点喜欢他,可如果他是九皇子妃的弟弟,他倒真是不能碰了。
“难不成是青姑娘来了?”浅忆想起爷同他说的那话,能让清流称为九皇子妃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青姑娘一人罢。
“嗯,是她。”清流点头,叮嘱道:“无事不要去打扰她和爷的相处,爷历劫归来,应是不喜我们前去打扰。”
“清流哥哥放心,我们不会去打扰爷的。”浅葱嘻嘻一笑,对清流做保证。
清流颔首,又看了无妙一眼,转身离开。
“喂,清泽,原来你是九皇子妃的弟弟,以前怎么不说呢?”浅忆与浅葱一起抬着被点住穴道的无妙,浅葱好奇的询问。
无妙瞪着浅葱,他被点着穴道怎么说?就连墨彧轩身边的人也这么不得他喜欢!
浅葱挠了挠后脑,“我忘了你被爷点住穴道不能说话,算了,我不问了,回了房间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啊!”
这话里似乎透着什么信息,无妙眼中的厉光有些柔和,颇为疑惑的瞅着他。
浅葱看了看浅忆,见他没阻止,便道:“我和哥哥早就好奇你姐姐的模样了,等一会我们偷着去看看,保证不会打扰她和爷的相处!”
无妙眸中的厉色褪去,染上几分笑意,他就盼着这两人去打扰呢!说是不打扰,以墨彧轩那人的警觉又岂会查觉不到?这两人也不能成天总腻在一块,万一姐姐有个未婚先孕的名声,这传出也不太好听呀!
墨彧轩将络青衣放在椅子上,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小青衣,担心爷找了别的女人?”
络青衣眯着眸子看他,因为哑穴被点所以也没开口。
墨彧轩凑近她,侧头在她唇上偷了一记香吻,舔了舔唇角,将她圈在怀里,叹道:“只要小青衣承认是在担心爷,爷便给你解了穴道。”
络青衣眸子眯的有点累,便正常的看着他,没有任何承认的动作。
墨彧轩轻吻她的发丝,唔了一声,“怎么爷想听点好的还不能如愿呢!”随后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络青衣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脚,猛不防一巴掌糊上去,正巧被墨彧轩握在手里。
他笑,“小青衣想问什么爷说什么,小青衣不问什么爷也说。”
“青桐城。”三个字,简洁明练。
“爷来炎狱之前路过青桐城,在一家客栈内遇到了明月学院的学生,她的父亲是明月学院的院长明月元戎,那日明月学院的学生发生内讧。顾庸,也就是顾琉汐的弟弟,或许他是看见了浅忆,所以猜测爷也在这间客栈内,便趁乱向浅忆站着的地方撇进一把飞刀,事后爷拔了他的舌头,砍了他扔飞刀的那只手,丢回给了明月学院的人,也就是在那时明月学院的学生与浅忆浅葱打了起来,明月雪是他们的师妹,便为他们说情,爷没理会,谁知道她追到炎狱来了。”
“明月元戎。”
墨彧轩咬上她的耳垂,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令她容色不由得一红,强自镇定。
“明月元戎原是爷的师傅。”
“师傅?”
“在爷五岁的时候,明月元戎教了爷一招惊涛骇浪,自此后爷便被父皇赶出宫外住了。”
络青衣睨着他,“惊涛骇浪?”
“忘了说,等爷学会惊涛骇浪后,宫里的宫殿经常会发生坍塌,父皇大怒,便叫人在宫外修葺了轩王府,将我赶出皇宫,只是可惜了,不能领着你去看看爷自小独居的地方。”
络青衣点头,就说他这性子像谁,原来是自己作出来的,小小年纪毁了皇宫,要不是皇上另外给他修了王府赐了封号,估计此时弹劾他的大臣会比现在多上百倍不止。
不过对于墨小贱的后一句可惜,她表示很认同,给他建造一座轩王府还真是可惜了,幸好没领她去看,不然她怕看见不是雕廊画栋水榭歌台,而是残垣断壁芳草萋萋的景象。
“看来明月元戎的教育方式有问题,从你身上就充分体现出来了。”络青衣看着墨彧轩,平淡无波的开口。
从那位明月姑娘骄纵的举动和死皮赖脸的性子来看,墨彧轩倒是和她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看来明月元戎的不要脸程度已经达到了上天下地无人能及的地步!不然他也教出来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徒弟!
“爷与他相处不过一天,哪来的教育!”墨彧轩嗤笑,他用半个时辰便将惊涛骇浪学会了,之后父皇也把明月元戎赶出了皇宫。
“那位姑娘叫明月什么?”
“爷怎么知道!除了你,爷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从前听闻有人的风流滟天下,他会不知道?”这话意有所指呀!
“相识这两月以来,你见爷对谁风流了?”墨彧轩扳正她的小脸,正色看着她,今儿个他要把小青衣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彻底刨除。
“两月以前呢?”
墨彧轩的紫眸一眯,迸发出一道极危险的光,嗓音一凉,“小青衣这是在怀疑爷对你忠诚,在怀疑爷的清白?”
“你还有清白?”络青衣话刚出口,便被某个男人按在椅背上,男人咬住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檀口,肆意品尝她口中的香甜。
好端端的这男人又发起狠来了!果然经不得一两句挑拨!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