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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圃诨持小
“人渣!”同为看客的奕风吐出一口吐沫,花澄学院教导出来什么败类?当着大庭广众之面调戏女子,真是把花澄学院院长的脸面丢光了!
墨彧轩轻笑,打开玉骨扇挡在脸前,抵挡台下那帮女人递来的爱慕目光,殊不知却未他多添了一抹惑人的风流。
花澄学院的院长坐在看台上,当华问天的手伸向天珑胸前的柔软时,他一张老脸羞愧的抬不起头,花澄学院的女弟子相较于其他学院是少了些,可华问天在台上这么丢他们花澄学院的面子,这就是赢了也不光彩!
“淫贼!”一声娇斥,又一女子飞身上台,手中宝剑攻向还未得手的华问天,华问天见状,立即松开天珑,并将她向前一推遮挡剑锋。
女子怒目而视,握着剑在空中转了个弯,宝剑挥出的玄气在地面上划下一道深坑,显而这道玄气非同一般。
华问天手指放在唇间,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丝毫不在意台下的人怎么看他,反而道:“又来一个!”
女子将天珑扶住,关心的问道:“你还好吧?”
天珑点头,女子放开她,手腕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将宝剑放在身后,昂首看着华问天,清声道:“慕沨学院水无翎,请华师兄赐教!”
“水无翎。”华问天似乎在回味,充满了邪淫的眼睛似乎将她剥光,“好名字!”
“废话少说!”水无翎飞身而起,宝剑闪着银色的光芒刺向华问天。
华问天站在原地未动,在众人轻视与微讶的目光中念了一句口决,只见他胸口处泛着黄色的光晕,光晕越来越亮,迫使水无翎停下脚步,剑尖指地,一手遮挡在眼前。
华问天哼笑,上身的衣裳似乎变得透明,胸口处更是贴靠着一块黄色的木牌,“琅琊出!”
华问天大喝一声,只见他的脑门中央冒出一道黄色的光线与胸口的光晕汇聚,贴着胸口的那块木牌飞了出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名为琅邪的一把紫色长剑出现在众人眼前。
竞技场内的人错愕万分,若他们没认错,那块木牌应该就是可以容纳万物的空间!而华问天手中拿着的那把琅邪剑更是神秘,怪不得他张狂,怪不得他不把人放在眼里,原来他有筹码。
水无翎也是一愣,随后举起宝剑迎向华问天手中的琅邪剑,琅邪剑的剑身充斥着深紫色的光晕,剑柄雕刻的极为精致,破空声传来,琅邪剑满带杀气的将水无翎的宝剑砍断。
水无翎没了兵器,运起内力踩在半空中,同时运转体内的玄气,凝结出绿色的玄印对华问天打去。
华问天将琅邪剑横档在胸前,挥散绿色玄印,并向水无翎挥出一道深紫色的玄气,水无翎眸底划过一抹诧异,脚尖在空中一踏,旋身避过华问天刺来的玄气。
“你以为你躲过的么?”华问天狞笑,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他挥动剑招,招招狠厉,明明是没有深仇大恨的人却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水无翎一弯腰,在地上滚了一圈,并捡起自己那柄断剑,正巧对上华问天砍来的琅邪剑。
水无翎感觉肩膀上的压力越来越重,琅邪剑贴着她的断剑向下压去,水无翎低下身子,就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松了手中的断剑,同时身子向旁边侧去,即便她躲的快,肩膀处的衣料还是被充满了嗜血的剑风划出一条口子。
水无翎低头看着露出一半的肩头,微抬头,正好将华问天那贪婪的眼神收尽眸内,她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去,就在要退至台下时猛然被一股大力拉扯回来。
“水姑娘,你想去哪啊?我们的比试可没完吧!”华问天在众人的目光下明目张胆的摸向水无翎的手,水无翎被他抓着不能动,怒道:“花澄学院的人都这么不要脸么?”
被点头的花澄学院的院长始终没敢抬头,若不是看上华问天的那身功夫也不会让他上台,现在倒好,他的老脸可是在今日丢尽了!
慕沨学院的院长不悦的看着这一幕,拧眉道:“木院长,您的学生当众对我们慕沨学院的人做出这等事,难道您就不该加以阻拦么?”
木易尴尬的抬起头,环扫了一圈,见不少学生不屑的看着他,他又将头垂了下去,低声道:“老夫并非不想阻拦,只是学院比试中有一条规定,莫非是慕院长忘了?”
“你是说双方院长不得插手?”慕阚黑沉的一张脸,恨不得将这没脸面的拍到桌子底下去,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木易也是这般无耻!
“是…”木易的语气弱了下去,他不敢与慕阚对峙,这场比试的胜利眼见着已经偏向了他们花澄学院,若在此时收手这果实岂不是到手的鸭子飞了?他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即便华问天的招式阴损了些,可只要是不输给宇幻学院,用什么招式都无所谓。
“哼!”慕阚甩袖站起身,坐在离他十几米的位置,好像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浑身不爽。
台上的水无翎咬唇挣扎,美眸喷火,脚一抬,踩在华问天的脚上,谁知华问天不知疼痛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话,“水姑娘,你的力气太小了!”
水无翎被他从身后钳制,站在台边儿上的天珑见到水无翎受困,重新握着剑刺向华问天,华问天眸色一沉,原来这里还有个女人没解决,正好,两人谁也逃不出!
华问天凝出绿色的结界想要将两人困在阵中,却见一袭蓝衣男子闯入,蓝衣男子挥出一掌,轻而易举的击碎结界,将水无翎护在身后。
“哥哥!”水无翎眸色一亮,欣喜的看着赶来相助的水无痕。
华问天向后退了两步,看着突然出现的水无痕,他眉头紧皱,指着琅邪剑,厉声问道:“你又是何人?”
水无痕淡淡一笑,向前走出一步,笑容中充满了自信,“能将你打下比试台的人。”
“哼!”很显然,华问天不信,也根本不将这位容貌英俊的男子放在心上,举起琅邪剑,对他道:“大言不惭!拿你的剑!”
水无痕一挥衣袖,一股强大的内力将水无翎与天珑稳稳的送下比试台,他回身浅笑,“我没有剑。”
“你要赤手空拳与我比试?”
水无痕淡笑着,一手抬起,有礼的说道:“请吧。”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华问天挥着琅邪剑,剑气所过之处凝出一朵朵深紫色的莲花,不过一瞬便消散,这令众人惊讶不已,琅邪剑到底有多大威力?为什么在华问天手中完全看不出?
水无痕轻飘飘的向后躲去,引来华问天的轻视,“原来你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孬种!”
水无痕并没将他的讥讽放在心上,反而趁着他轻敌之刻转瞬飘到他身后,左手虚晃一招,右掌翻出一道玄印打在华问天的肩膀上,华问天清晰的听见肩骨碎裂的声音,他忍痛捂着肩膀后退,破骂出口:“无耻小人,竟然背后偷袭!”
众人摇头唏嘘,无耻小人?这话骂他自己更合适!
水无痕微笑着,伸出一只手,身形站着笔直,“与华师弟比起来,我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华问天面上浮起几分困窘,想到将水无翎与天珑困在台上的情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在为她们报仇?”他伤了自己的肩胛骨时便该想到!
水无痕摇头,声音清淡,“谈不上报仇,水无翎是我妹妹,由我代她与你比试,如何?”
华问天眼底划过一抹阴鸷,放下捂着肩膀的手,握紧了琅邪剑,狞声道:“若你输了,便要那我刺上几剑!”
有人惊呼,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比武就是比武,认输便可,何故还要伤及性命?这华问天的心胸太过狭隘,为人不耻!
“好!”没有华问天预料之中的反驳,水无痕清淡的落下一个字,令他有些怔楞,这男人说好?就不怕自己杀了他么?还真是有勇气啊!
华问天提着琅邪剑冲上前,手腕转动,琅邪剑四周的光晕也随之转动,水无痕足尖点在地面上,在华问天举起剑时便踏在琅邪剑的剑身上,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只见一脸阴沉的男子抬剑,满身杀气,另一名男子足尖立在剑身之上,一手负在身后,嘴角勾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他不似墨彧轩的睥睨轻狂,不似凌圣初的淡漠出尘,也不似明月寒的云雾迷蒙,仿若缭绕在天际的云烟,烟雾清淡,好像一阵风便能吹走,可清风袭来,只吹起了他偏长的衣角,依旧长身玉立,静踏在剑身上,似乎他的脚下踩着的根本不是一把充满了戾气的琅邪剑,而是平坦光滑的地面。
水无痕面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耳边听着台下传来的赞叹之声不为所动,忽然,他动了身形,在众人惊呼声中直俯冲向地面,就连离他最近的华问天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水无痕蓝色的衣角在即将要触及到地面时,身形猛地一个旋转,如同翩飞的柳叶,如同翱翔的白鹤,动作惊险完美。
水无痕对愣住的华问天颔首淡笑,手肘碰在华问天的胸口,手腕灵活的握住琅邪剑,并将剑柄向后推送一寸,剑柄打在华问天刚碎裂的肩骨处,华问天疼得呲牙咧嘴,松了手中的剑,并抱着肩膀向后急退。
水无痕淡淡的勾着嘴角,一手握住全柄,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身形陡然一转,凌厉的剑锋刺向华问天。
华问天大惊,抱着肩膀想要跳下比试台,可惜水无痕又怎能让他如愿?只见水无痕手指相对,结出一个复杂的玄印,在华问天刚踩到台边上时便将他困在结界内。
华问天噗通一声跪坐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琅邪剑反向自己刺来。
叮的一声清响,水无痕的手指弹在琅邪剑的剑身上,四周结界倏地的如水珠破裂,华问天本就跪坐在台边上,没了结界的支撑,他重心不稳直接从台上翻滚下去,惹来众人一阵嘲笑。
华问天脸先着地,当他眼冒金星的抬起头时,嘲笑声更加响亮,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手指着令他颜面尽失的水无痕,还没开口被又倒了下去。
木易偷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