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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为止她也就见着这么一个,刚才有人说青桐城没有八段玄技的人,要这么说的话这位姑娘便不是青桐城内的人了?
上官嫆抬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菱唇一启,生硬道:“本小姐向来喜欢与人比试,没想到最终是青姑娘赢得了第一,要想让青姑娘停下脚步,便只能打你东西的主意。”
“你想…与我比试?”络青衣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眸光闪了闪。
“本小姐自知不是青姑娘的对手,可却想与你真正的比试一场!”
“为何?”明知道打不过她还要打,这位姑娘倒是有意思!
“本小姐想知道自己跟你比差在哪里,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召唤师。”
“召唤师…”络青衣眉头轻蹙,轻喃了一声。
水无痕看络青衣的模样便知道她不懂召唤师的含义,他站在络青衣身后,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是雪月第一位召唤师。”
“嗯?”络青衣诧异的扬眉,随后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她还是第一位啊……
络青衣眸中狡猾点点,送来门来的怎么能不要?她可以借这个机会自此向天下放话,她络青衣并非只会站在男人身后,否则天下人还不以为她络青衣好欺负的很?
比试台上她未释放自己的实力,那么,就让这些人看看,她络青衣并没有投机取巧,就算此时让她与九段玄技的人对打,她也未必会输!
“本小姐可以毫不避讳承认我就是武痴,本小姐愿一生追求最高玄技,所以在此之前想要与你比试一场,本小姐想知道自己相比于你的不足到底在哪里。”上官嫆缓步走来,唇畔也浮起一抹笑,看来这位青姑娘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难相处,或许将来她还可以与青姑娘成为朋友!
“我向来有助人为乐的美德,所以这活…我揽了!”络青衣勾唇,又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临城,上官嫆。”
“什么?竟是临城的上官家?我就说青桐城怎么会有名八段玄技的女子,原来她就是上官嫆,听闻她将临城身有玄技的人都打败了,一生只求敌手。”
“我也听说了,只是想不到这场学院比试会引起上官嫆的注意,上官家在临城可是首屈一指,富甲天下。”
“两个女人打架,有得看了!”
许多人纷纷看向说这话的人,那人讪笑着摆手,“我是说两个女人的对决定会十分精彩!”
络青衣闻声而去,她眸光落在说这话的无妙身上,眉头微挑,淡淡笑着,转而看向上官嫆,问着:“比试台已毁,你想怎么打?”
上官嫆随手一指,“你不觉得那条龙便是最好的比试台么?”
“你的意思是…”络青衣低吟,见上官嫆红色身影一闪,足尖踏在那条没了声息的蓝龙背上,上官嫆还在上面踩了两脚,抬头对络青衣笑道:“这地方足够了。”
在龙背上打架?亏她想的出来!
络青衣足尖一点,青色衣裳如一抹清淡的烟从众人头顶划过,她飘身而落,单脚立在蓝龙的头上,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释放出玄气,转眼间手中的半截轻纱碎成粉末,随风扬在眼前。
“即便本小姐打不过你,也不会故意输给你!”上官嫆一笑,双手做出迎战的姿势,红裙随风荡漾,美如一朵红莲。
“我知道。”络青衣自信的笑着,“这场比试于你我意义非凡,即便我知道你打不过我,也不会故意让你赢。”
“看招吧!”上官嫆踏在僵硬的龙身上,凝聚着越来越大的红色光球,整个人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向络青衣冲来。
络青衣在空中划出一个小圈,光圈呈紫色,将她半笼罩在其中,手掌翻绕,凝出一道玄印,对上上官嫆打来的手掌。
上官嫆的玄技本就比络青衣低一级,她见络青衣选择直面攻击,更是不敢与她硬碰硬,身子一歪,连打出两个光球,飞到络青衣的身后方。
络青衣轻飘飘的躲过威力巨大的光球,她见上官嫆想要落在地面上,出声提醒:“比试台是龙身,你若落地便是输了。”
上官嫆突然想起,在足尖离地面一寸时收回脚,在空中一个轻翻,绕回龙身上站定。
在这过程中络青衣并没偷袭,也没出手,反而等她站定后再发起攻击,对于这种有意思的姑娘她肯定要给予尊重,不当小人不再背后出手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特权哦!
“可怜啊!”无妙长叹一声,“这条龙死也不得安分啊!”
这两个女人太能作了,尤其是络青衣,让沐羽一巴掌把它拍下来摔死就算了,现在还站在龙身上比试,这一道道玄气已经剥落了一地的蓝色龙鳞,又在那龙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还好那蓝龙死得早,不然这遭罪的……
众人赞同的跟着点头,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络青衣翻印着结界,体内玄气暴涨,她极为自信的笑了笑,口中轻念口诀,将玄气流转并发挥到最大限处,她不会保留实力,也不会对这位姑娘留情,即便她欣赏她。
玄气随着她经脉顺流游走,在经过她眉心时倏地一亮,好似隐现出一个奇怪的印记,等上官嫆再想仔细看时,那印记已经消失,呼啸而来的是数道化为利剑的紫色玄气。
破空声阵阵,上官嫆使出一招鹤落日暮陡然弯身,在玄气化作的利剑袭来时在抬起一条腿,身子直直向另一侧倒去,一脚仍能站定在原地,左右来回摇晃,竟然躲过这漫天的剑雨。
络青衣不禁赞叹,上官嫆的身体柔韧度真是好,就是不知道劈叉这种高难度姿势她是不是也做得来。
上官嫆合上双手,意念一动,手中闪现出一条长长的灵蛇鞭,灵蛇鞭啪的打在龙身上,在扬起鞭子时带起了滴滴血洒。
无妙一愣,上官嫆也有空间?她这鞭子绝对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他担忧的看向络青衣,想着这女人还没件像样的兵器,难不成她要和上官嫆赤手空拳的打?
络青衣凝眉,她再变出一条鞭子不太合适,毕竟她看得出上官嫆使鞭子的手法比她还要成熟,可她能变出什么呢?
上官嫆抬起下巴,面上有了几分自信,“你不拿出你的兵器?”
络青衣无奈一笑,摊着手心,“我没有兵器。”
“哦?”上官嫆低头为难的看了眼手中的灵蛇鞭,再抬起头时眼中的困顿消失,“我不能为了你放弃我的兵器,既然你没有,便要小心我的灵蛇鞭了!”
“好!”络青衣笑笑,她原本也没想着让上官嫆放弃顺手的兵器,何况,她也不想上官嫆输的这么快。
“慢着!”忽然竞技场内响起马蹄声,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这让刚想出手的两人齐齐顿住,转头看向骑马而来的那人。
待那人下了马,从马背上拿下一把长剑,他走到络青衣身前,双手递上镌刻着梅花的长剑,语气极为恭敬,“在下东方棠,这把清霜剑是九皇子吩咐我给您送来的。”
“清霜剑。”络青衣接过剑,指尖刚碰到剑鞘便蜷了蜷手指,那剑鞘上好像布满了霜雪,冻得人手指发疼,她咬了咬牙,劈手将清霜剑握在手里,可这一个紧握,却没了方才的冰冷,反而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她掌心内游走,舒服极了。
络青衣看着剑鞘,发现上面雕刻着一枝梅花,鞘尖上刻着数朵梅花瓣,那花瓣雕刻的栩栩如生,堪比她腰间的那把梅花刃,虽然不是真花,却好像有暗香袭来,这剑鞘上除了梅花还点缀了几颗颜色不一的宝石,就像雨后初虹,还闪耀着宝石特有的光芒,令她爱不释手。
络青衣一手握住剑柄,另一手将清霜剑从剑鞘内抽出,清脆的声音从剑鞘内吟出,她拔出剑,挽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剑花,再将清霜剑指地,仿若碎了霜雪,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绽放开来的雪花。
众人惊了,这清霜剑竟如其名,一个剑花便能化作一朵雪花,这…清霜剑内隐藏什么力量?
络青衣勾勾嘴角,想着这可真是好东西,不仅剑漂亮,开的雪花就像从前窗户上凝出的霜花,十分好看。
络青衣将剑举起,刚想试试这把剑的锋利,却在眸光扫到剑柄处的一行小字时顿住了,那是什么?那是四个字。
只予长情。
只予长情?
谁予谁长情?
络青衣一时怔楞,她抚上那四个小字,极暖的眸光中还带有几分感动,原来墨彧轩从来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多情自古空余恨,有时她倒愿做个无情之人,可就如那句话,她遇上他,再无退路,又如何无情?
从前她以为墨彧轩风流多情,可不曾想这多情也只多她一人的情,只多她一人。
墨彧轩说过的情话太多,真的太多了,可她一一都记得,因为她前世不曾听过,也从未有人与她说过。
墨彧轩可知他说的每一句即便是个陷阱,她也甘愿往里面跳,还记得她问,墨彧轩,你可以换个称呼吗?我很别扭,什么是小青衣?
他笑着说,你别扭是因为从没人这么叫过你,爷就要开这个先例!所以,不换!打死也不换!
络青衣轻轻一笑,现在想来,这话还真是孩子气,也适用于孩子气的他们,那时的他们,情未开花,心未长大。
去炎狱前,他还留下这样一句话,人常说,除死无大事,可在爷这,就连小青衣睡不安稳也绝非小事。
当她被众人揭露身份,她也问过,我活了两世自是不怕的,难道你也不怕么?
他说,呵…怕什么?怕世人诟病还是怕父皇驱逐?你该知道,爷只怕你不要我。
唔,她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是哪句来着?让她想想……
这时,上官嫆的长鞭一甩而至她的面门,无妙大呼提醒,“小心啊!”
东方棠离她最近,瞧见她眼底的那抹飘渺时也跟着惊呼,“您小心!”
络青衣感觉耳边呼啸而来一道烈风,她举剑抵挡,灵蛇鞭缠上她的清霜剑,瞬间,那灵蛇鞭上覆满了雪花,上官嫆手腕一抖,将雪花抖落满地,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