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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人所爱。”
敖尘倾气炸了肺,明明是鹤无双夺人所爱,现在怎么还被反咬一口。
我跟淡墨认识的时候,你都不知在哪打酱油呢!
“鹤无双,我记下你了!”
“别爱上我就好了,不然我会很困扰。”鹤无双瞄了他一眼,走进了屋里,剩下敖尘倾在风中凌乱。
什么叫赖上他,难不成他会喜欢男人?呸!
“三哥,你干嘛瞪着无双哥哥。”
走进房没多久,敖尘倾就死瞪着鹤无双不放。
“三哥有个癖好,不碍事。”齐淡墨倒是无所谓的喝起了茶。
“癖好?什么癖好?莫非是喜欢男人?”
这句话一出,齐淡墨差点喷茶。
“你全家都喜欢男人!”敖尘倾被气得脸都绿了。
“敖尘倾,我知道你脑袋笨,但是笨的自己挖个坑自己跳进去,我也是第一回见。”鹤无双好笑的看着他。
“三哥笨!笨的好!”敖尘棋在一边拍手叫好,什么是亲兄弟!亲情在哪!
“你这小子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你!”敖尘倾作势要抓住他,把敖尘棋吓得躲在齐淡墨后面,她笑而不语。
☆、第五十章 影相连
“四哥,三哥欺负我,你可要为尘棋做主啊。”
“好你个敖尘棋!”敖尘倾打不着,这气只能憋着。
午后的阳光温暖也不刺眼,打在齐淡墨的侧脸上,多出了一份生气。
“厨房来了个新厨子,你试试这玫瑰糕。”鹤无双把糕点放到齐淡墨手旁。
齐淡墨看着那盘糕点,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好丑。
“真是厨子做的?”敖尘倾也看出了问题,一副“你开玩笑吧”的模样。
见瞒不住两位聪明的哥哥,敖尘棋只好说了这糕点是他跟鹤无双做出的。
齐淡墨才知道原来做糕点必须要有天赋。
她拿起一块糕点吃。
“怎样?”敖尘棋一脸期待的看着齐淡墨,希望能得到她的赞扬。
“还好,不知尘棋下了…什么秘方。”
齐淡墨心里禁不住一番吐槽,这糕点怎么吃出酱油的味道了。
“有醋,盐,糖,酱油……”
他是怎么做成的!确定不会吃死人吗!
“四哥,你不要用这么震惊的眼神看着尘棋啊,无双哥哥也有份噢。”说着,敖尘棋还扯了扯鹤无双的衣角。
“没事,四哥不饿,糕点你们留着尝。”齐淡墨百分无奈的说。
“淡墨,天色不早,该走了。”一直沉默的敖尘倾发言了。
“这么急着走干嘛!”鹤无双一听齐淡墨要走,马上站起来抗议。
“不走干嘛!”
“你走,淡墨留下。”
“不!她也要走!”
……
两人吵得比打仗还要卖力,齐淡墨只好带着敖尘棋四处走走,男人间的战争她还是少点参与吧。
“四哥,听说京城美人雪月……”
“别说了!”
敖尘棋被齐淡墨吓了一跳,他的四哥在他面前第一次这么激动的打断他的话。
雪月的死,齐淡墨十分自责。
秦柔儿跟雪月,都是她间接害死的。
那么下一个死的又是谁?会是她么?
要是她不在了,敖尘倾也能君临天下吧,只是她看不见而已,有点遗憾。
她死后,他还有妻子,将来还会有子子孙孙。
他也会忘了她。
树旁,站着一个人,他的目光狠毒的看着齐淡墨,低喃:“是你害死雪月的!”
他是雪月的爱慕者之一,是个情痴,江湖第一毒师——凌江华。
当初雪月是爱上齐淡墨的眼,如今,他要把齐淡墨的眼毁了。
敖尘棋感到齐淡墨的异样,风拂过她的脸,她十分安静,一双墨色的眼看向天际。
“尘棋,你说……什么东西最愚蠢?”
敖尘棋摇头,他不知道。
“是飞蛾。”
爱到飞蛾扑火。
明知道若不离开敖尘倾也许活不过24岁。
这谜题莫非她真的不懂?
这时,她拿起袖中的萧。
就这样忘记我了吗
原来的誓言呢
是不是也随时间湮没
若可以回到那时候
我不会再放手
或许我们现在会要幸福许多呢
清新凉爽的秋风从江面上慢慢地吹来,江面上轻轻地荡起一层层涟漪。
一袭白衣,飘飘如仙。
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
☆、第五十一章 任衰残
“淡墨!”身后响起敖尘倾的声音,她转身看着他走过来。
“尘棋,三哥先跟四哥走了,下次再来。”
“三哥,你真会夺人所爱!”
敖尘倾气得说不出话,明明是你们夺人所爱先的!
算了,他也懒的跟小孩子吵,毕竟敖尘棋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他们要走,敖尘棋也拦不住,只好眼看着自家四哥走了。
很久之后,当敖尘棋当上了皇帝,他总会想起齐淡墨身上的那种香味,还有在一起的时光,她明明是个那么美好的人,笑起来是那么好看。
可惜那个人,早已不在人世许久。
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他仍然记得当鹤无双知道齐淡墨的死讯后,那绝望又无奈的眼神,敖尘棋永远都忘不了。
忘不了他那聪明一世的四哥。
忘不了鹤无双那绝望的眼神,冰冷的眼泪。
夜深。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身着白衣的女子,看着湖面,手浮在水面上,她的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因果承载着 流淌的记忆
血液中复刻 你存在痕迹
十年的约定 待重塑身躯
“多年过去,我也忘记了许多。”
“那姐姐为何不去桥的另一头?”
小女孩所说的桥,名为‘奈何’。
“我在等。”
“莫非姐姐在等心爱之人?”小女孩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这名美女子。
“不记得了……”
“那姐姐还记得什么?”
她却毫不犹豫地说:“桃花。”
也许是在归墟铜铃里呆的时间太久,忘记的太多,她只依稀记得,那年的桃花开得极美,还有……那个人的名字——敖尘倾。
敖尘倾是谁?她忘记了,但是每当想起这个名字时,她的魂魄就有种撕裂般的疼痛,她已经化身为鬼魄了,为何还会感到痛?即使是做了鬼,也忘不了他么?
她的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
“淡墨,淡墨!”好像听到有一种虚无的声音在喊她。
她睁开眼,入眼的是敖尘倾着急的脸。
“怎么了?”
“你……哭了?”
齐淡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后,伸手手往脸上一抹,手心一片湿润。
到底是谁在哭?
归墟中的她吗?那名白衣女子?
“尘倾,我真的可以看到你君临天下吗?”
“当然可以!”
可以……么?
齐淡墨有点不安的合上眼。
次日。
“淡墨,东方国现群龙无首,吵得不可开交,不如我们乘虚而入吧?”敖尘倾说,虽然这很不厚道,但是既然是上了战场,还有什么情谊可讲的。
齐淡墨倒了一杯茶,说:“你喜欢就好。”
敖尘倾看着齐淡墨,很快,他就会君临天下,然后与她一同看江山如画。
到时候,他废除后宫三千制,立齐淡墨为后。
独一无二的她。
齐淡墨看着他,苦笑了一下。
敖尘倾,即使是粉身碎骨,我齐淡墨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第五十二章 泪水空流卧病榻
“三哥!四哥!”就在这时,敖尘棋这个大活宝跑进来了。
“尘棋,怎么只有你一个,鹤无双呢?”齐淡墨发现敖尘倾身后并无人。
“在跟西韵姐姐吵起来啦!”
怎么会突然吵起来的呢?
“我去看看。”敖尘倾说着就走了出去。
见敖尘倾走后,敖尘棋直接坐在齐淡墨的大腿上了。
“四哥!听说你可聪明了!不如你考考棋儿吧。”
齐淡墨愣了一愣,就因为她聪明而害死了人,这不正是愚蠢吗,怎会是聪明。
有时,她宁可做一个平常人。
“棋儿,什么东西最无奈?”
在下可难到敖尘棋了,他摇摇头。
“是风筝。”
“四哥,你问的问题总是那么奇怪,有什么意义呢?”在敖尘棋的眼中,齐淡墨永远是那么遥不可及。
有意义吗?她为他留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谜题,她总是不懂。
“因为有了意义,天边的大雁才会有了方向啊。”
“那是怎证明它们还活着。”
“证明自己曾出现过世上。”
敖尘棋很认真地听齐淡墨的一字一句,好奇地问:“四哥,玄天方丈说你活不过24岁是真的吗?”
“这不重要啊。”至少现在还能留在他的身边,至少她现在还活着,还能跟长安城的人共生死。
“但尘棋还是想四哥一直好好的。”
他不想她死,他知道她是最好的。
“尘棋,你长大后还会遇见更多的人,也会遇上那么一两个好知己。”
——尘棋,世上最愚蠢的是什么?
——飞蛾。
——尘棋,世上最无奈的又是什么?
——风筝。
他牢牢地记住了,即使有一天就算她不在了,他还会记得曾经有个比太阳还要温暖的人,曾在他身边,陪伴他的童年。
次日。
“那我先出去了。”接着,齐淡墨一早就上了马车。
他俩昨日商量过要去京城一趟。
“我等下就赶上来!”
人永远都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可能,是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
当齐淡墨走上马车的那一下,一支箭向齐淡墨射去,齐淡墨反应过来后只能意识下的用双臂去挡。
“噗!”
齐淡墨并没有感到意料之中的疼痛,毫发无伤的她睁开眼,目睹着敖尘倾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