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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如问道:“皇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随便吃我的饭,不找人验毒,万一我下了毒,你在有个好歹,我的命是不值钱了,但您怎可以身试险?!”
萧睿尧接着吃,似乎她说的一点都没有打动他的意思。
聂如看着这样不设防的萧睿尧,原来对他恐惧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那丝裂缝的前面是他对她暖暖的,甚至是无意识的关心,裂缝后面是对这个世界人心的防备,黑暗的,可逐渐那黑暗的地方,被逐渐被他的温暖所驱散,渐渐露出本来的柔软。
一顿饭吃得也算融洽,在萧睿尧出门时,一转头看见她藏在桌底下她吐出的那口饭,果然,把它放起来是明智的做法。
十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十天萧睿尧也每日夜宿淑玉阁。
皇宫里传的最快的就是小道消息。
一日,两个小丫鬟给着围观的听众讲。
丫鬟一说:“据知情人爆料,皇上夜夜留宿萧睿尧。”
嗯,这倒是实话,聂如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偷听。
不不不,不是偷听,只不过路过这里时,听见两个丫鬟在讲皇上与如贵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她想着这么走过去的话,一定会吓坏两个佳人,她才不是为了从别人嘴里听八卦呢。
这时丫头二说:“听说…这十日的夜晚都会听见如贵人克制的j□j声哦。”
小丫鬟说的脸红,底下听的人也脸红。
其中一个小丫鬟红着脸问:“你说这如贵人都已经过了十日了,还不出来,是因为,起不来床?!”
作者有话要说: 呼啦啦 呼啦啦
☆、第二十七章
她们说她起不来床?!这帮小丫头真是不能消停!
小丫鬟们听着哄然而笑,聂如在柱子后面毅然的站起身来,她有义务,阻止流言的传播。
“咳咳,你们私底下就是这么话多的么?”
小丫鬟们一看谈论的主人公来了,一个个吓得直接定在了原地。
“娘娘恕罪,奴婢们知错了。”
聂如本想来个杀一儆百,来个以儆效尤,可又想自己那么做未免太可恶,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改为训话,但也是洋溢着一股冷艳范:“遵守自己的本分,本宫和皇上不是你们的谈资。”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跪着,本以为会严重的处罚他们,可聂如只是训话,似乎没什么后招了。小丫鬟们可不敢擅自揣摩深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的心,要知道,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变态的,越老的越变态,前些时间里有一个小宫女就被老姑姑施暴了,结果就是抛尸废井,还警告她们:若是你们敢去告发,就等着和她一个下场吧。
反观聂如,好像只是训话,没有什么惩罚的,真好~
聂如说了一会,也有些倦了,虽然不同意她们背后说人,但她们说的…都是对的。
聂如扶着腰,另一手被文雨搀着,默默的想着。
说说这十日,聂如的生活吧。
头一日萧睿尧尝到了甜头,晚上的时候自然夜宿淑玉阁。
以热烈的吻打头阵,之后萧睿尧向聂如展现了他最近练得十分高超的迅速脱衣法,聂如看着已经裸着上身了,和一只手已经探向她腰间的亵衣的萧睿尧,真是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不能单纯的睡觉么?!
手和嘴并用,手阻止他手的动作,同时嘴里还在不停的劝说:“皇上,我真的很疼,不要了好吧。“
萧睿尧又用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没事,这次我会慢点。”
“我是真的不喜欢,真的不舒服。”
聂如皱着眉头拒绝萧睿尧,萧睿尧看她真的不舒服,就叹气作罢。
“好吧,你先躺下吧,离我远一点。”
聂如先靠里躺下了,心里有些惴惴,听这语气,不会是因为拒绝他生气了吧,都忘了,他是皇上,对她在怎么温柔让步,他都是皇上,一句话可以让她上天堂或是下地狱的皇上——萧睿尧。
萧睿尧很快的也躺在她身边,身体并没有触碰聂如,只是慢慢的平复心中奔涌的欲望。
聂如眯着眼睛小心的从他的头看到他的脚,突然见到了他鼓起的那个尴尬位置。
难道他是想让‘那个’自己平息,所以才不让她碰他?!
这个念头出现,聂如自己都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她会下意识的认为他不会伤害她了?!
果然,过了许久,聂如看到萧睿尧向着她挪。
蜡烛还亮着,但萧睿尧完全挡住了聂如的光源,她在一片阴影中注视着萧睿尧,他的眉眼凌厉但此时流露着一丝柔情,高挺的鼻梁和撇着的嘴角,那嘴角下撇,不会是不开心求哄哄吧?!
“看够了,我好看吧。”萧睿尧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上空,聂如噗嗤的一乐。
“好看,皇上长的真好看。”
萧睿尧躺在那里,整个人圈住了聂如,双腿夹着她,一只手枕在她的脖子那里,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他的鼻息就喷在她的发顶,一呼一吸间渗透着安心的气息。
聂如都要睡着了,听得他嘟囔一句,“明天不会放过你了。”
第二天一醒,萧睿尧已经上朝去了,不过他的体温好像还残留在他的身边,看了看外面的天,打了自己一下,发什么花痴呢,这都这个时候了,萧睿尧已经走了好久了,在热乎的地方也已经晾凉了。
“幸儿。”
幸儿马上就进来了,快速的拧好了帕子,递给了她。
聂如擦脸的时候,就感觉幸儿看她的眼神有点怪。
“你…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你怎么这么看我?”
“小姐…小姐去领几批新料子吧,做几身新的衣服。”
“为什么,我还有很多新衣服呢。”
“皇上如今这么宠你,天天还留宿淑玉阁,你应该加把劲,彻底的抓住皇上的心,多打扮打扮啊。”
聂如鄙夷的看着说的正开心的幸儿,真是不忍心打断她。
洗完脸之后,福儿端着饭进来了,聂如刚想说话,忽然一阵暖流,自小腹流下。
躲到屏风后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小声的让幸儿准备一系列的东西,脱下脏衣服之后,带上了月事带,然后开心的回去吃饭。
自己这样,萧睿尧就会‘放过我’了吧。
因为开心,所以饭都比平时吃的多。
聂如的身体好,所以不会有什么腹痛啊什么的,来了月事还是照常。
因为不得出宫,聂如有些没有意思,就自己找了些玩的,心中有一个想法迅速生成,问幸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接近午时了,小姐啊,你这早饭都和午饭一起吃了,长时间会不健康的。”
聂如念叨:“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娘啊,老人们一辈一辈传下来的的,没错的。”
聂如扁扁嘴,张罗着,弄了一个秋千。
秋千做好后,她坐上去荡来荡去,同时给他们想乐子。
“你们那日不是挺爱玩跳格子的么,现在也没什么要做的了,你们玩吧,我看着。”
底下的人还在犹豫,这样真的好么?
幸儿欢呼,兴致勃勃的去画格子。
福儿找到那个小的沙袋,找了几个人一起玩,又分了好伙,就热热闹闹的玩了起来。
一宫的人分了好几堆,她就在那里看着她们玩,有个小太监叫她身后的白玉一起,白玉高冷的把脸一扭。
我怎么会玩这么人间烟火的游戏。
聂如看着白玉的那张故意高冷的脸,憋不住的乐。
在这么其乐融融的的气氛下,我们的皇上——小萧萧进来了。
聂如也不知道,他怎么总是在大家激荡到顶点的时候进来吓大家一跳呢?!
每次这么尴尬的,真的好么?!
萧睿尧看着各做各的,但玩的相当嗨皮的人们,默默的给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我也不想这样啊…
“大家随意,在私下可以不用这么见外的。”
萧睿尧笑容满面的说道。
宫人们有点诧异,皇上…受万人敬仰的皇上,这是…
聂如迅速的下了秋千,带着刚才丢进人的萧睿尧闪进了屋子。
小赖子在外面善后:“别误会,皇上刚才不是对你们说的,忘了刚才的一切,接着玩吧。”
小赖子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特别可靠。
聂如听着外面的声音,吁了一口气。
一回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他的怀抱里。
他的眼神清亮,她看见自己在他瞳孔里的缩影,他看了一会之后,低下了头。
聂如没有躲开,这让萧睿尧感到意外,不过还是开心。
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不过却不是深吻,只是轻轻的在唇上点了一下。
聂如半睁着一个眼睛,看着面前含笑的他。
萧睿尧用手刮了一下的鼻子,“怎么,失望了。”
说完,作势要接着吻她。
聂如一低头,就钻出了他的怀抱。
气氛一直都很好,直到知道了聂如来了月事的这一消息。
萧睿尧的脸明显的黑了,和之前和煦的脸,构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我要亲回来。”
结果就是,聂如的嘴唇,如同吃了泰椒一般,肿了起来。
这十日剩下的时间,除了来月事的那五天,还有以月事不干净为由,舒舒爽爽的呆了七天,之后在剩下的两天中,萧睿尧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还说:“我要把我失去的时间补回来。”
结果就是今日,十日之期已满,来请安时,差点起不了床。
既然都出来了,聂如就扶着那如同风烛残年般的腰,去了后花园赏花。
这许久都没出来,花有的都有些掉落了,如今已经是正式的秋天了,北方的秋天早晚温差大,有许多从南方引来的花已经干了,还有一些,被那些花匠悉心培养,长的倒是也壮实。
聂如抚弄着这些花花草草,正专心的赏花呢,就听得前面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亭子里的声音很大,聂如想不听见都不行。
仔细听一会,他们讨论的,是自己?!
今天只是什么日子,让她被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