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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与宠坏的冲动。
光看孟芋苹待在自己的屋里,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光看她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就有种感动,而且即使她
因忙碌而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他还是觉得她很美。让他坪然心动。同情会让人坪然、心动吗?同情会让人觉得满足吗?还
有,同情会让人想念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过去两、三天来,他想她的次数直一的多到令自己心惊的地步。
所以,他刚才还在房间里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借题发挥”,好好的利用上回她允诺过会配合他的假戏真做,来确
定自己对她的感情了。
只是他本来打算循序渐进,先从聊天开始再慢慢导入正题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发生这么一个意外,而
且她还该死的不断在他身上磨赠,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足够逼疯一个男人了。
不管了,先吻再说,虽然这样有可能会吓到她,但是总比再让她在他身上磨磨踏赠的,然后用另外一种令他尴尬的
方式吓到她好吧?要知道.要控制身体的自然反应是很难的。
她的唇很软,和她陡然僵直的身体完全不同,既软又柔又暖,让人浅尝后想停却停不下来,只不过她被吓得双目圆
瞠的模样实在有点碍眼。
“把眼睛闭上。”他命令的说。
她瞠圆双眼一动也不动的模样,很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让他这个大野狼只有更加兽性大发的冲动。
“快点!”他喝声道,吓得她立刻紧闭双眼,像个小笨蛋似的。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小傻瓜一定完全没想到自己可以动
手甩他一巴掌,或喝令他放开她,不过就此时此刻而言,他也不希望她想到就是了。
易子赦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本来只是想稍微品尝一下她的味道,并藉此来厘清自己对她的感觉,没想到她的味道却出
乎意料的美妙,而且最糟糕的是她僵硬、紧绷的反应完全激岭起他自大男人不认输的那一面。
她没道理一怕他,更没道理不为他的吻迷醉口牙。
他要她像他一样喜欢他们的吻。
品尝的享受一瞬间变成了柔情的勾引与诱惑,他用舌头轻舔她的唇瓣,勾勒她的唇形,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她不自
觉的逐渐放松下来仍继续这样做。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从紧绷变成了迷惑,像是不解他这样的动作能带给他什么乐趣一样,然后像是好奇又像忍不
住般的,微微地张开嘴巴,试探的探出舌尖轻舔了他一下。
他完全无法遏制自己轻颤与低吟的反应,而那反应不仅吓到了他自己,也吓到了她。
孟芋苹蓦然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眼底除了有迷惘外,还有一种他不会认错的动情神色,即使她本人充满了迷惑
与不解。
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他将舌尖探进她口中逗弄她的,就见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蒙胧,终至无力的闭上。
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声音美妙悦耳,让他完全不能自己的更加炽热而狂猛的亲吻她。
心跳加剧,呼吸急促,两人的气息因接吻而混合在一起,交织成一张欲望之网,将他们俩紧紧地罩在一起、捆绑在
一起,谁也挣脱不了。
易子赦离开她的唇,将嘴巴埋在她的颈部,感觉她肌肤的柔软滑顺,以及肌肤下她颤动的脉搏。
她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舔吻与逗弄,一寸寸的被拨开、褪去。他将手指探入她腿间,逗惹着她的娇柔,感觉她的紧
窒、柔软与湿热。
她浑身震动的紧揽着他的颈项,不安的娇吟出声。他吻住她的呻吟,继续堆积着她的快感,让她待会儿能够更容易
接纳他,因为她实在太紧也太小了,小到连他的手指似乎都难以容纳。她蓦然抽紧身体,弓身尖叫着低喊出声,然后在
他怀里颤然的坠落。他继续亲吻着她,调整姿势,一瞬间便用力的挺进她体内。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孟芋苹浑身缰硬,但疼痛只是一瞬间,易子赦接下来一遍又一遍,狂猛的在她体内冲刺的动作才
令她无法招架,让她头晕目眩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难受还是舒畅。
她有种要喘不过气的威觉,想推开他却反将他揽得更紧,想叫他停下来别这样,却希望他再用力点。她知道自己很
矛盾,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啊!”易子赦一个剧烈的挺进令她忍不住呼喊出声。
“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粗喘的低语声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令她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望进他火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的双眼中。
而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动作突然加深加快,那冲刺的节奏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让她瞬间被卷进狂喜的高潮里,娇
吟的呼喊出声。
一会儿,他低吼一声,身体巍然一颤,随即沉甸甸的向她压了下来,迭压在她身上。身体贴着身体,心贴着心。呼
吸交融,心跳相应。四周一片沉静。
孟芋苹的脑袋一片空白,有点不确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不是不确定,而是不敢相信、无法相信、难以置信刚才
所发生的事。
她和他……他们……他们竟然……
“你还好吗?”易子赦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沙哑的问道。
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他好或不好,只能以有些尴尬、有些害羞,还有好多不知所措的表情
看着他。
“对不起。”他向她道歉。她薯然浑身一僵。
“不要胡思乱想,这声对不起是为了刚才弄痛你道歉的。”感觉到她僵直的反应,易子赦立刻皱眉道。一顿.他忍不
住又关心的问道:“还好吗?会很痛吗?”
她红着脸,尴尬的迅速摇了下头,然后将目光转向,寻找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在地上,和他的混在一起,堆成一
团,就像他们俩一样。
“你……可以让我起来吗?”她低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她,却从她身上退开,然后一瞬间将她从沙发上拦腰抱了起来。
“啊!”孟芋苹遏制不住的惊叫一声,慌乱的急忙攀抱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落.
“你在干什么?”惊慌让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
“带你去洗澡。”他轻松的抱着她走向他房门。
“我可以自己回房间去洗,你快点放我下来。”他的企图让她瞬间吓得瞠圆双眼,挣扎的惊叫道。
他置若罔闻,轻而易举的继续抱着她走进他原本就没有关上房门的房间里,然后转个弯将她抱进浴室。他将她放坐
在按摩浴缸边,伸手去放热水,接着又将她圈抱起来,带进淋浴问里帮她洗澡。
他的动作很轻柔,她的身体却很僵硬,整个人又羞又窘,尴尬到快要爆炸了。
他又带着她坐进浴缸里,将她拥抱在身前陪她泡澡,硬是强迫她逐渐习惯两人赤身裸体的碰触与相处。
身体逐渐放松后,迅速涌上来的是疲惫与睡意,孟芋苹在不知不觉问靠着他打起瞌睡来。
昏昏欲睡中,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有被人抱起的感觉,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第六章
说真的,易子赦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早上醒来,床上有她。出门上班前,有热热的早餐可以吃。下班回家时迎接他的除了屋里温暖的灯光外、还有她温
暖的微笑。然后晚上睡觉再抱着她入睡,不管两人那晚有没有欢爱都一样。她的房间在那一夜之后就没人睡过,他没让
两人有独眠的机会。
一开始孟芋苹当然有试图想要抗拒、但是他只说了一句“你说会配合”,便将她所有的抗拒堵死,让她不得不屈服于
他的淫威之下。
好吧,他承认自己很卑鄙,但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恋上她的味道,和她紧偎在他怀里熟睡的感觉,他有什么办法?
况且话说回来,他们俩不管是名义或实际上都是货直一价实的夫妻了,没道理不能同床共枕吧?
夫妻同床是天经地义的事,分床睡才是违背常理。
可是问题在于他们俩到底算不算是一对夫妻呀?
易子赦这两天为了这个问题,想到头都快要爆炸了,不得已只好找人陪他一起解惑了,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
诸葛亮,不是吗?
“干么约人出来,却又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发一语?”季成颢慵懒的坐在Lounggebar内的沙发上,看着异常沉默的易子
赦问道。
“我在想该从何说起。”易子赦回答。
“从头说呀,反正我今晚也没其它约会。你呢?”季成颢转头问一旁的湛亦麒,后者摇了摇头。
“允翼是迟到了,还是今天的聚会里本来就
没有他?”湛亦麒问。
“我有找他,但他没空。”
“啧,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上回我找他,想访问他相亲之后的臧觉,他也说他没空。不知道是直一没空还是假没空
,你们最近谁有见过他的?”季成颢啧声道。
易子赦和湛亦麒同时摇了摇头。
“你也没有?”易子赦的摇头让季成颢惊讶的挑高了眉头,他还以为基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子赦会在第
一时间内杀去找允翼追问他相亲的所有细节哩。
“奇怪了,接下来要上战场的你竟然按捺得住不去探查敌情?明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吗?”季成颢忍不住椰榆他。
易子赦瞪了他一眼,没心情和他吵嘴。
“问你一个问题,”他一脸严肃的开口,“如果有一对男女为了某种利益而契约结婚,后来却假戏真做了,他们到底
算不算是一对夫妻?”
湛亦麒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