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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用力的点头。
“那你告诉我那一百万是从哪里来的?你过去这一个月来真的在南部工作,住在公司宿舍里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
么你今天不必上班?你告诉我。”孟母咄咄逗人的质问着,很明显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事实上,妈妈不提,她都忘了自己当初用来离家所编造的借口了。
在南部工作?
住在公司宿舍里?
天啊,她当初怎么会想到这么烂的借口,而且还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妈……”可恶,她现在到底该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的圆掉那个谎言呀?
“那些都不是实话对不对?告诉我实话,我要知道事实直一相。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一百万是从哪里来的?小苹?”孟母
的语气愈来愈严厉。
正当孟芋苹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妈的询问时,她皮包里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救了她一命。
“妈,我先接电话。”她对妈妈说,然后迅速的将手机从皮包里翻出来接听。“喂?”
“你在哪儿?还在买东西吗?”电话那头传来易子赦的声音,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只有他知道她这支手机的号码。
“不,我在家。”她直接反应的回答道。
“在家?那我刚刚打家里的电话怎么没人接?”
“不是,我说的是我家。”她急忙改口道,一顿,她看了妈妈一眼,犹豫地补了一句,“我在娘家。”
她看见妈妈慢慢地睁大限睛,露出一脸怀疑的表情。
“娘家?你回娘家去了?”易子赦问道;
“嗯。
“你怎么没有事先告诉我你要回去,我不是说我陪你回去吗?”他的声音好像有点不悦。
“我想你在上班又这么忙,所以……”
“所以你就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
“坐出租车吗?”他突然问道。
“啊?”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搭公交车回去吗?”他又问
“嗯。”没有多想,她点头回答,没想到
“你这个笨蛋!”易子赦在电话那头大声骂道,声音之大连坐在她身边的孟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是谁?为什么这么凶的骂你笨蛋?”孟母不悦的皱眉问。没有一个父母会容许别人骂自己的儿女笨蛋的。
“电话给我。”妈妈突然伸手拿走她手上的电话,孟芋苹完全猝不及防。
“妈!”她惊,号的大叫出声,但孟母已将手机拿到耳朵边对着电话那头的易子赦出声质问一“你是谁?凭什么骂我女儿笨
蛋?”
“妈,把手机还我。”她伸手想夺回手机却被妈妈用少了手掌的那只手臂格开。
孟芋苹急得都快要哭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易子赦会跟妈妈说什么。如果他跟妈妈说他是她的买主、她现在的同
居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孟母突然脸色变的大声叫道,表情像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
血色迅速的从孟芋苹脸上退去,让她觉得浑身发冷。
他到底跟妈妈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
“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妈妈突然看向她,让她浑身僵,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内心不安、紧张、焦急又害怕。
接下来一段时间,孟母听的时间多,开口说话的时间少又短,只听她陆陆续续回应了几句,“我会问她。好。我知
道了。嗯。”然后就像突然抢走女儿手机一样,她又把手机还给她。“拿去。”
孟芋苹觉得自己浑身僵硬到只要一动,整个人就会瞬间粉碎掉一样。她伸手去接手机,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碎掉,
而且出乎意料的还有办法开口说话。
“喂?”
“我破坏了你的惊喜了吗?”易子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什么?”是她的脑袋恢复得比身体慢,还处在僵硬中无法接受讯息或思考吗?要不然她怎么会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
“你还没跟妈妈说过我们结婚的事,是有什么计划,想给她一个难忘的惊喜吗?抱歉,你没事先跟我说,所以我不知
道。刚才我已经跟她自我介绍说我是她的女婿了。”
孟芋苹瞬间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张口结舌的完全说不出话来。虽然明知道妈妈在看着她,但是她还是无法遏制住
自己的惊愕与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我跟妈妈说我会去接你,不过因为还有些工作没做完,所以会晚一点;然后,顺道向她请安兼负荆请罪。”
她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完全不知道。
她的脑袋一片紊乱,心也一样,感觉也一样。她的脑袋中似乎有条思绪正在欢呼着太好了,这样她就不必再烦恼了
,但是另一条却尖叫着,他这样做要她怎么收抬善后?然后还有一条则不断地重复着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
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了要帮她,还是……她倏然勒住那条思绪,不让它再继续探索下去。
总之,眼前的难关暂时解除了,她应该要谢谢他。
“谢谢。”她说。
“谢什么?”他问她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他是明知故问.还是直一的不知道?算了,反正这话也不急在这一时说,回去再好好的谢谢他吧。
“你如果工作忙的话,就不必特地到这里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家。”她告诉他,同时造了个梯子让他有台阶下。
“你担心丈母娘看了我这个女婿之后会不满意吗?”
“什么?”她忍不住一呆。
“我会去接你,就这样。我要挂电话了,拜。”说完,易子赦径自挂断电话,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喊住他。
所以,他真的要来,以孟家女婿身份前来?以她孟芋苹的丈夫前来?然后,之后呢?这出戏到底要怎么演下去,结果会
变得如何?
她真的是完全无法想,也不敢去想……
第八章
“妈,子赦到了,我下去接他。”桌上的手机一响起,孟芋苹第一时间从座位上跳起来,抓起手机转头就对妈妈说。
她得把握时间和这最后的机会下楼去跟易子赦串供,要他待会儿别乱说话,如果妈妈有问题尽量由她来回答,以及
不管她说了什么与事实不符的话,都只是为了安抚和取信妈妈,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或觊觎,请他多担待些。
先前和他挂了电话之后,妈妈便迫不及待接二连三的询问了她一堆问题。
其中有关于他个人的问题,也有他们是怎么认识到结婚的,不过问得最多的还是过去一个月来,他们俩一起生活的
情况这类芝麻绿豆般的小事。
她曾经跟易子赦说过妈妈是个天才,当时他们谈论的是厨艺。但是说真的,对于一个光是用看和品尝过味道,就能
做出许多小吃摊招牌料理的人,她怎么可能不聪明?妈妈一向就是个聪明人,只是经常时运不济而已。
嫁了一个短命,死前还因为生病而耗尽家产的老公,丈夫死后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孩要养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拔长
大,再撑几年就可以过好一点的生活时,却又因为毒外而失去了有手和工
作,直到现在还得受先后发生在女儿和儿子身上的祸事。
妈妈不仅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坚强的人。孟芋苹一直觉得自己的坚强是遗传自妈妈,而士彦则是从妈妈那里遗传到
聪明。
总之,面对妈妈若有所思的试探,她得谨慎的步步为营才行,也得警告易子赦要小心应付。
“你在哪儿?”接起电话,她在楼梯问里以飞快的速度下楼。
“刚停好车,下车准备朝岳母家走过去。”他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都已经死到临头了。
“哪个方向,车停在哪里?”她迅速的问。
“怎么了,这里会有拖吊车进来吗?”
“你到底在哪儿?”
“巷口一间面包店的斜对面。”她语气里的着急让他也跟着正经起来。
“在那里等我。”她人已到达一楼,推门大门朝他所说的巷口面包店跑过去。
那间面包店离她家不过两百公尺,一下子便到了。
孟芋苹看见他在看见她时,朝她走来,她却没有停下跑向他的步伐,急匆匆的来到他面前,扣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回拉
。
“走,上车。”
“上车?为什么要上车?”他讶然的问,有点小挣扎。“都已经来到这儿了,至少也要跟妈妈打声招呼!”
“先上车啦!我有话跟你说。”她忍不住打断他。
“有话就说呀,干么要上车?”
她担心的回头看,就怕妈妈会随后跟来,撞见他们俩的串供画面。不过幸好,她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影。
“你干么自投罗网的跟我妈妈说你要来接我?”头一转,她回过头来,眉头紧蹙的问他。
“我之前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会陪你来,你干么又一个人跑回来,还搭公车?想陷害我呀!”他的眉头跟她一样皱
得死紧,悻悻然的反过来问她。
孟芋苹瞪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现在没有时间去管这个了。
“现在时间紧迫,”她告诉他,“因为你跟我妈说了我们已经结婚的事,所以我妈刚才问了我很多问题,我简单的
跟你说一下我的回答,以免待会儿我妈问了你同样的问题,结果你却说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不等他反应,她接着继
续说道——
“我们认识已有半年多的时间,认识的方式就跟事实一样,你差点开车撞到我,然后你留下名片要我受伤可以找你
赔偿。我没有找你,但是后来我们又巧遇上.你开始追求我!”听到这儿,易子赦不由得挑高了眉头。
“我必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