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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赦失控的大吼,将车子往路边停去,以免出事。孟芋苹被他吼得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也
是
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泄露出这么多情绪,她以为控制得很好,以为自己不露痕迹,没想到她所有的情绪都被他看得
一清二楚,只不过有些部份他说错了。
“我并不恨你。现在不恨,以后也不会。”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
“但是你的确讨厌我靠近你的家人,不希望你妈妈喜欢我!”他转身面对她,咬牙切齿的指控道。
“我的确不希望。”
“你!”易子赦倏然扣住她的手,却因她接下来的话而僵住身体。
“因为我们的夫妻关系就快要结束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妈妈扯进来呢?”她看着他难过的低声道:“妈妈她愈是欣赏你、
喜欢你,等我们离婚知道事实真相之后,她只会更加无法原谅你、更加心疼我和更加伤心难过而已。一件原本可以很简
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把它弄复杂呢?易子赦,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不要再和我妈妈连络好吗?”
“如果我们的夫妻关系不结束呢?”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孟芋苹呆愣住了。“什么?”
“我说如果我们的夫妻关系不结束呢?”他以有些紧张的语气问道。她眨了眨眼,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夫妻关系不结束?等到他和指腹为婚的新娘子相亲过后,成功的利用已婚身份逃过和对方结婚的难关,他们的交易不
就完成了吗?依照当初的约定,到时候他们就会办离婚手续,还对方自由。
自由。
一切都是为了它,他才这样大费周章、不惜花大钱要她陪他演戏不是吗?
不结束?
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如果真的可以不必结束的话……她和他的夫妻关系可以不结束……
“干么不说话.回答我的问题呀!”等了约莫半分钟仍等不到她的回答,易子赦既焦躁又没耐心的朝她吼道。
“我不知道。”她哑声答道,声音差点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妈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他声音愈
来愈大声,超级不满她的回答的。
她吞咽一下,又沉默一下,才缓慢的以不确定的嗓音沙哑的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试探我,如果是的
话!”
“试探?我他马的为什么要试探你?”他颧冒青筋,难以置信的大吼。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会讲出这种鬼话?马的,你给我老实招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说!”他快抓狂了。
“我……”她哽住了声音。
“怎样?”易子赦瞪眼怒吼,悻悻然的脸在来来往往车灯的照射下,忽明忽暗的显得格外惊悚吓人,但她却一点也不
觉得害怕。
她应该要一怕他的,然而如果她对他有点畏惧的话,她也不可能会爱上他,落入进退维谷这一步了。
进退维谷吗?
如果进与退都是死路一条,那么她到底在挣扎什么,犹豫什么呢?难道是为了仅剩几天的幸福吗一自我欺骗的幸福。
够了,真的够了,做人不能够太贪心,连续作了将近一个月的美梦,她也该满足,也该清醒了,如果靠自己力量醒
不过来的话,那就让他帮她打破,敲碎这个美梦吧。
“如果我们的夫妻关系不结束的话?”她开口说:“那么我会天谢他,感谢老天让我美梦成真的继续拥有这一切。”
一顿,她低下头,吞咽了一下才接续的说出可能决定她生死的事实。“对,我想拥有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易子赦
。”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知何时盈满眼眶的泪水立刻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
好了,结束了,现在他会告诉她麻雀别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即使不小心飞上去了,也变不成凤凰,麻雀终究是麻雀
,就像灰姑娘的童话故事一样,童话故事永远都只是童话故事,不可能发生或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醒一醒吧,笨蛋。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他沉声问道。
再说一次吗?虽然她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告白,但实际上却是在认罪,一旦罪证确凿就是死路一条,这样自我毁灭的
疼痛,他竟然要求她再说一次,再承受一次?
“对,我想拥有你,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易子赦。”
易子赦没有开口说话,他突然动作迅速的将车子开回车库中,以较平常更快的时速往前开,好像想早点回家,早点
甩掉她一样。不,他这么急着想回到家,也许是为了……
“你没话要跟我说吗?”握紧拳头,孟芋苹忍不住问道。
“回家再说。”他紧绷着嗓音冷声道。
果然。她闭上眼睛,遏制疾速而来的泪水泛流出眼眶。他这么着急回家,是想拿当初那纸白纸黑字的契约给她看,
要她看清楚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她别想觊觎他。
也罢。
这样也好,真的很好。
她低下头,任泪水成串的流下,伤心,无声。
第九章
“铃铃……”
孟芋苹被家里的电话铃声吵醒,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累、还没睡饱,以及全身酸痛。
她的脑袋有短暂的几秒钟呈现一片空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累,然后,昨晚的记忆突然像洪水般的涌进她脑
袋里,让她倏然一呆。昨天晚上……
她遏制不住的将身上的被单掀开来看,只见自己浑身赤裸,所以她不是在作梦?
昨晚回到家后.他们一踏进家门,大门一关上,易子赦就像吃了兴奋剂或者该说是壮阳药?突然将她压制在墙壁上,
热情而激烈的和她做爱。
他突如其来的激情让她完全抵挡不住,也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性欲大发,不停地要她?
第一轮在客厅,突然而激烈。第二轮在浴室的浴缸里,一样突然,却缓慢而温柔。
然后第三轮在房间床上,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逗得她又羞又窘又欲火焚身的,终于忍不住一反往常的被
动,主动将他推倒,压在身下……
回忆让她脸颊发烫,她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想让双颊降温一点,结果连手也跟着被同化,热了起来。
“铃铃……”不知何时停止的电话铃声又晌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她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电话拿过来,在看了一眼上头的来电显一丁后,不禁威谢起这个发明者,因为现在的她可不想
接到易子赦打来的电话。太害羞了。
这通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喂?”她接起电话。
“小苹吗?”也许是她剐起床的声音太过沙哑,让孟母有些不确定。
“对,是我,妈。”
“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好像刚睡醒一样?”她是刚睡醒呀,不过床边闹钟上的时间让她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
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老天!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她转开话题。
“对!”孟母突然叫道,像是这才想起自己有事找她一样。“你快点到我这来。”她着急的说。
“怎么了?”孟芋苹立刻裹着被子从床铺上坐起来。
“有好多人陆陆续续的送东西到家里来,把客厅堆得满满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他们还一直来、一直来
。”孟母的语气中充满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什么东西?对方没说那些东西是谁送的吗?”她皱眉问。
“他们说是子赦叫人送来的。送来的东西有电视机、冰箱、微波炉、烤箱、电热水瓶,还有冷暖气机。”
孟芋苹在电话这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易子赦叫人送去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要叫人送这么多东西到家里,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就跟昨晚对她的
热情一样?
“小苹,你有在听吗?”她的沉默让孟母出声问道。
“有。”她急忙回神,“妈,我先打电话给他,问问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
“好,我等你电话。”
挂掉妈妈的电话,孟芋苹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走到客厅去找她昨晚因易子赦突来的热情而掉落在客厅里的皮包。
皮包已被拾起放到沙发上,他们的衣服则不见踪影,她想,应该被他丢到洗衣间的篮子里去了吧。
他虽然出身富裕之家,却不是一个荼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会做、懒得做的大少爷。
从皮包里找出手机,她一掀开手机屏幕,就看见她有一封简讯.是易子赦寄给她的。
她怀疑的扬了下眉头,按下阅读的按键,简讯内容立刻出现在她眼前。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而已,事实上只有五
个字而已。老婆,我爱你。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短短的五个字,看得是那么的用力,用力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呼吸。
呼吸停了,原本在她四周流动的空气也停了,但是她的心跳却没有停止,反而还愈来愈快,愈跳愈剧烈。
坪坪……坪坪坪坪——
老婆,我爱你。
这真的是他传给她的简讯吗?她会不会把寄件人看错了?
这真的是他的意思吗?还是有人拿他的手机来开她玩笑?
过去他从来不曾唤过她老婆,但是昨晚,他好像有这样叫过她,就在她被他累得昏昏欲唾,快要不省人事的时候…
…
老婆,我喜欢你的味道。老婆,我喜欢你的声音。老婆……老婆……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的心被突然想起的
记忆撼动着
那是她的想象吗?他其实昨晚已经偷偷地对她说过这三个字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忍不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