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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眯起眼睛,抿起嘴唇,深吸一口气。
李氏忙道:“他吃过早饭,便睡下了。咱们不等他,咱们先吃。”
看着李氏眼中的躲闪与羞愧,涂菲媛垂下眼睛,没有追究,坐了下来。
“奶奶吃。”涂菲媛把窝窝头拿在手里,掰成两半,又把碗里的肉夹进去,合严实了,递给李氏。又如法炮制一番,做了另一个肉夹窝窝头,递给涂老头:“爷爷吃。”
李氏心里羞愧,不肯吃,只把夹了肉的窝窝头往涂菲媛的手里塞。被涂老头拦住了,说道:“媛媛孝敬你,你就吃着,做这些客套干什么?”
“爷爷说得是。”涂菲媛清脆的声音道,伸出手,把只剩下几丝碎肉和一小滩肉汤的碗,拿到自己跟前。
掰了窝窝头,蘸着肉汤,一口气吃了三四个。口里狠狠嚼着,垂在眼睑下的眸子,满是恼意。
吃过饭,涂菲媛起身,打算去收拾捡回来的那只黑心肠的白眼狼。才走出屋门,却瞧见院子外头的小路上,快步走来一人:“涂姑娘!”
涂菲媛微微挑眉,站定了,抬眸看过去。
只见许凌云走近了,来到篱笆院子门口,身子站定了,微微抿起唇,朝这边看过来。
涂菲媛一言不发,只是抬眸看他。
见着这一幕,许凌云不禁有些恼。涂菲媛为何不主动走出来迎接他?眼中露出恼意,将手里的书往前面一推,说道:“我来还书。”
涂菲媛走出院子,收回书,转身便往院子里走。莫说搭话,就连眼梢也不瞧他。
这一幕,只把许凌云气坏了,攥了攥手指,暗道,这个丑八怪,心思歹毒,挑拨他和琼儿,还好意思对他爱答不理?她以为这就是“欲拒还迎”了吗?心里不禁更加鄙视了。
“涂姑娘,我问了琼儿。”只见涂菲媛的身影,毫不留恋地往院子里走去,许凌云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涂菲媛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哦?”
她本不想再搭理他的,反正李琼儿的事,即将收网,她再用不着这个没用的书生了。既然许凌云不主动提再借书的事,她才懒得主动说,只当他不借了。然而,看着许凌云似乎憋着话要说的样子,不禁也有些兴味,转过身瞧着他。
“琼儿是那么好心的姑娘,你休想再挑拨我们!”许凌云等了半天,只等来一个“哦”,更加不快,拧起眉头,不悦地道。
涂菲媛闻言,不由得“嗤”了一声。
“你笑什么?”许凌云看着前方那张又黑又胖的脸,只觉得无比刺眼,忍不住又说道:“我和琼儿,情比金坚,不是你能离间的,你不必再费那些心思!”说罢,怕涂菲媛不信,补充一句:“我就是不借你的书,也不能再容忍你挑拨我和琼儿!”
这一番话说出口,心中畅快许多。站在篱笆院子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涂菲媛。
涂菲媛也不说话,只将目光一转,看向不久前才见过的一道身影,唇角勾了起来。
只见那名妇人,飞快朝这边跑来,动作夸张无比,竟仿佛神魔乱舞一般,面上带着无比的兴奋,高声叫道:“许公子!你快来呀!你媳妇跟白大富滚在一起啦!就在河边上!你快去看啦!”
------题外话------
昨天……木有一个人猜对。谜底是谁,明天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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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章 奸情,败露
跑近前来的妇人,恰是胡氏。却是晌午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吃着饭,忽然听到有人来敲门。打开一看,竟是涂菲媛。这个曾经被她鄙夷讥讽的黑妞儿,却敢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屁股。胡氏心中发怵,不敢对她怎样,只警惕地道:“你来做什么?”
涂菲媛勾起唇角,只说道:“午时两刻,你的那件东西,到河边去取。”说完,便走了。
胡氏闻言,心中顿时一喜。自从那日,被涂菲媛扒了内裤,她心中一直惴惴不安。却又不知涂菲媛把东西藏在哪儿了,听到可以取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又怕涂菲媛耍花样,故此匆匆吃了饭,提早去涂菲媛说的那个地方。猫在一处草丛里,等着涂菲媛现身。
谁知,等了半晌,不见涂菲媛来。胡氏渐渐恼了,便在这时,见到一对身影走近前来。男的是白大富,女的……竟是李琼儿!
这大晌午头上,村人们不是在家吃饭,就是已经吃过饭午休了,谁到河边来?白大富惯来是个不正经的,他到这里来,铁定没好事。胡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大富要做什么肮脏事儿。只不过,李琼儿跟着做什么?
胡氏伸着脖子,往两人的方向看去。透过草丛的缝隙,只见李琼儿挽着白大富的手臂,鼓鼓的胸脯紧紧贴着白大富的身子,脸上笑得好不娇媚,口里更是说道:“大富哥,咱们昨日才见过,你怎么又找我?若是给人看见了,我可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白大富扭头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粗鲁地啃了一口,嘎嘎笑道:“那你别出来啊?”
李琼儿拧动着身子,快要化成一条蛇,只差没有缠到白大富的身上:“大富哥又欺负人。”
望着这一幕,胡氏几乎快把眼珠子掉出来!老天爷,村里最美的姑娘,竟然是个狐狸精?心里直道,往日竟是看走了眼。愈发往草丛里躲严实了,瞧着两人都做什么好事。
却只见白大富抬起一只手,把一包东西晃在李琼儿的眼前:“我从城里真味记买的糕点,呶,给你,都是大家小姐们近来爱吃的。”
“谢谢大富哥。”李琼儿高兴地接过来。
“你不是没吃饭吗?快些吃了吧,也免得拿回去,路上遇见人不好说。”白大富说着,搂着李琼儿,坐到河堤一处厚实的草地上。
李琼儿便打开纸包,捡了一块糕点,塞到口里咬了下去。但见那块糕点,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金黄色的,鲜嫩鲜嫩的,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令人看着便觉有食欲。胡氏咽了下口水,攥紧身边的草茎,心里骂了起来。
还当李琼儿是什么好人物?原来也是个表面正经,内里烂透的夯货!就跟她那死了男人回娘家住的小姑子,杨寡妇一个德行的玩意儿!
李琼儿低头吃着糕点,任由白大富在她身上摸来捏去,开始还挣两下,后来便化作一滩水儿,软在了白大富的身上,口里不干不净地叫着,甚至演变为撕扯白大富的衣裳!
“嘿,想让老子草你?你求老子啊?”白大富开始还撩拨着,后来见到药效开始作用了,反而双手枕在脑后,往草地上一躺,一动也不动了。
往日的时候,都要他说尽好话,李琼儿才给他弄上一回。原来,她也有这样媚态散尽的时候?白大富眯着眼睛,享受着李琼儿的软语哀求,心里不禁想道,早知道姐姐的东西这样管用,一早该给李琼儿用了!
又想到涂菲媛说的:“既然她把身子给了你,为何不肯嫁给你?难道是你……不行?”眼神闪了闪,不再顾及什么,一把撕掉李琼儿的衣裳,按在身下。
不远处的草丛里,看着这一幕的胡氏,直是惊得险些咬了舌头!此时,再也记不得来意,直是想要大叫一声“奸夫淫妇”!然而,这样的好戏,岂能只有她一个人看见?那多没意思!掐着嘴,强忍住了,悄悄退出草丛,一溜烟儿跑回家。
一边跑,一边叫道:“李家丫头和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啦!”
更是不嫌事大,特特跑到许家,敲门喊道:“许家嫂子,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在河边跟白大富偷情哪!”
得知许凌云不在家,而是去涂家还书后,又跑到涂家,远远就喊了起来:“许公子!你媳妇儿跟白大富在河边偷情哪!你快去瞧啊!”
“你胡说什么?”许凌云才跟涂菲媛讲过,李琼儿是多么好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感情多么深厚,闻言直是皱起眉头:“婶子如何说得出这样粗俗的话来?遑论是如此没影儿的事!”
“你快别跟我拽文啦!”胡氏跑近了,一边喘着气,一边指着身后,飞快叫道:“你快去看吧!你媳妇儿在河边跟白大富滚在一处啦!你再不去,就看不见啦!”
一边站着的涂菲媛,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胡氏这话儿说得有意思,谁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戴绿帽子呢?偏她口里说着,倒好似这是极好看的风景儿!
许凌云听见涂菲媛的笑声,更加恼了,沉着脸道:“婶子请慎言!若再破坏琼儿的名声,休怪我不客气!”
“哎哟,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胡氏拍着大腿叫起来,“我大老远跑来,究竟是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不去收拾那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贱人,竟来教训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目光一转,看到站在一边的涂菲媛。这时才想起来,到河边本是做什么去了,有些不高兴地道:“黑妞子,你说给我送东西,你怎么不去?”
“我本来想去呢,这不是许公子到我家来还书,没来得及吗?”涂菲媛说道,转过视线,看了许凌云一眼,勾唇一笑:“许公子,你和李琼儿之间的感情如何,你说了不算。大伙儿眼里看到的,才算数。”
转身回屋,把书放回去。
再出来时,许凌云已经不在篱笆院子门口了,而是背影匆匆,往河边走去了。只有胡氏,仍旧站在原处,等着她:“黑妞子,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那件东西,被我烧了。”涂菲媛淡淡说道。
“啥?”胡氏听了,顿时不愿意了,“黑妞子,你怎么能烧我的衣裳?”虽是件内裤,那也是衣裳,眼珠子一转,开始思索如何叫涂菲媛赔她一件好的。
涂菲媛勾唇,说道:“我家里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