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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了,谁知,才走了不远,身后响起一阵小跑的脚步声,竟是许凌云又追过来了!涂菲媛恼了,她看他年纪小,不跟他一般见识,他怎么如此脸皮厚?举起拳头,就要打得他心凉。
蓦地,许凌云开口了:“涂姑娘,我心里慌,读不下书。是你害得我如此,你不能不管。”
------题外话------
说起豆沫汤,阿风就是泪。这是阿风的粑粑做过的一道汤,特别香,阿风闻着就流口水。终于等到要出锅了,粑粑却告诉阿风:“糟了,把面碱当成盐放进去了。”于是,香喷喷的一锅汤,一口也没喝上。后来,阿风的粑粑再没做过,十多年来一直遗憾的不行不行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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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 坐山,观斗
“你说什么?”涂菲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定了,转过身看着许凌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许凌云清了清嗓子,说道:“涂姑娘,你坏了我的亲事,又断了我借书的源头,你害得我不能静下心读书,你难道不应该为我负责吗?”
“你今天出门没带脑子吧?”涂菲媛不禁说道,移动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起来,“许了你亲事又跟别人勾勾搭搭的是李琼儿,活生生给你戴绿帽子的是白大富,揭穿他们奸情的是杨有田家的,关我什么事?我只不过爱惜父亲的书籍,不再外借,招你惹你了?”
什么帽子都往她身上扣,是他脑子有坑,还是他觉得她的脑子有坑?涂菲媛还真觉得稀奇了,他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随口放个屁,别人都要吓得抖三抖?
“涂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凌云虽然脸色仍然不好看,这回却没有发脾气,而是缓下语气,往前走近一步,低声说道:“涂姑娘,你是涂先生的女儿,你聪明,我从前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你原是咱们玉河村最聪明的。我,我想请你,安一安我的心。”
这才是许凌云的目的。他要跟涂菲媛套近乎。
这些日子以来,许凌云屡屡回想涂菲媛做的事,越想越觉得心惊。似乎自从落水后,涂菲媛做的一件件、一桩桩,都不是随性而为,竟全都是有目的的。从她故意说模棱两可的话,叫他怀疑李琼儿,到哄了李琼儿的簪子,再到白大富与李琼儿的事被揭穿……
如果这一切都是涂菲媛策划的,她得有多聪明?至少,许凌云觉得,她比他聪明,因为他只是她计划中的一环,丝毫没察觉到她的计划。
而如果这些事全都是巧合,那么她得多幸运?简直上天都在帮她,一件件、一桩桩,除了她的心头患,为她的委屈报仇,她可以说是上天的宠儿了!
读书多年,许凌云的志向便是出仕。便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这是凌云之志,他要翱翔九霄,高高在上。先前选李琼儿,一来因为李琼儿貌美,日后带出去也不丢人;二来李琼儿心地善良,人人喜欢,倘若为官一方,容易拉拢民心。
然而后来发生的事,狠狠打了他的脸。伤心、屈辱过后,许凌云觉得,跟涂菲媛相比,李琼儿不值一提,目光便落在了涂菲媛的身上。如果她真的聪明,对他的仕途一定有利。如果她真的幸运,娶了她一定会旺夫、旺家。
何况,她如今还有赚钱的本事?如果娶回家,不仅有一箱子书做嫁妆,还能为母亲分担,帮着操持家务。许凌云越想越觉得,涂菲媛除了长得丑了点儿,简直各方面都合适他。至于丑不丑,又有什么干系?只要能辅佐他一路青云直上,再丑都无所谓。正妻只要贤惠就够了,以色侍人是侍妾们的事。
一瞬间,许凌云心中掠过许多念头。
涂菲媛虽然就站在他身前,却对他的想法一点儿也不知道。她根本一眼都懒得看他。却还偏偏被他拦住,听他说些自以为是的蠢话,烦都烦死了。
“你离我远点儿!”涂菲媛退后一步,拧着眉头伸手推在身前,才冷笑道:“你叫我安你的心?凭什么?你跟我有一文钱的干系?要我安你的心,也行,我说一句话,你给我一两银子,否则免谈!”
她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她的心情也是很要紧的,白白浪费在他身上,他以为自己是谁?
“涂姑娘,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钱?”许凌云的眉头皱了皱,“涂先生是那样高洁之人,为何身为他的女儿,你却如此市侩?”
“谁高洁?你亲眼见过?”涂菲媛瞪起眼睛,忍不住冷笑起来:“我市侩?没错,我就是市侩。你拦着一个市侩的人,非要跟她说话,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有病?”说罢,再也没耐心,一把拨开许凌云,往城里走去。
“涂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生气。”许凌云说着,又追赶了过来,“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聪明的姑娘,不该张口闭口谈那些俗物。”
“俗你娘个脚!”涂菲媛转身一拳捶他脸上。
先前不打他,是看他年纪小。涂菲媛自诩成年人,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方才也耐着性子跟他说话了,试图叫他知难而退。谁知,他虽然年纪小,骨子里却一点儿不单纯,一颗心脏得要命。张口闭口,都想控制她,叫她唯命是从。
是了,这时代的男人,十六岁就是成年人了,一点儿不是现代那般,还是单纯的少年。失去最后的怜悯心,冷厉道:“滚得远远的!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打烂你的头!还有,不许再去我家,叫我知道你去骚扰我爷爷奶奶,断了你的子孙根!滚!”
许凌云冷不防挨了一拳头,一下子墩在地上,早上才换的干净袍子,沾的全是泥土。手心按在地上,都散落的石头渣子擦破了皮,痛得他龇牙咧嘴起来。再看前方远去的黑胖身影,一时间心里又是气,又是恼。
“总有一天,我要你们都求我!”许凌云站起身来,看着手心里扎进去的石头渣子,痛得直吸气,脸上隐隐有些狰狞。
涂菲媛走后不久,涂老头和李氏就起了。二老都吃过后,便又盛了饭,到阿俊屋里去,送给他吃。
“这会儿的日头好,又明媚又不晒,你把阿俊抱到院子里,我给他梳头发。”李氏一边给阿俊穿着衣裳,一边喊涂老头说道。
涂老头便拎了两只凳子到院子里,找了一处阴影角落放下,便走进阿俊的屋里,准备抱人。
“爷爷,我能走了。”阿俊说道。
“好孩子,你腿上才被刺了个窟窿,可不敢乱动。来,爷爷抱你。”涂老头说道。
阿俊掀起衣裳,露出大腿:“爷爷,不流血了。”
“哎哟,媛媛出去得早,是不是还没给阿俊上药呢?”李氏忽然想起来道,便问阿俊:“媛媛给你上药没?”
“没有。”阿俊摇头。
“奶奶给你上药。”李氏连忙找出伤药和纱布,给阿俊重新换上。一边解开阿俊腿上的纱布,一边心疼地道:“那个什么老爷,也太心狠了,阿俊这么好的孩子,他怎么忍心伤他?”待纱布全都解开后,李氏小心擦去残余的污物,重新给他换上药。
白生生的腿上,一块黑凝的血痂,明溜溜、硬邦邦,看得人心里发怵。涂老头更不敢叫他自己下地走路,弯腰抱起他来到院子里,又问道:“阿俊吃果子不?爷爷给你洗?”
“吃。”阿俊说道。
涂老头便呵呵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进正屋拿果子去洗了。
李氏拿了梳子坐在阿俊身后,解开昨晚给他绑的麻花辫,开始给他一下下梳头发。但觉梳子穿过头发,半点不费力,就像在水中滑过一样。李氏不由得好玩,把梳子放在他的头发上,松开手。但见梳子顺着头发,自己簌簌一梳到底,不由得喊道:“老头子,你快来看!”
“你快些给‘孟家小姐’梳头,别玩了。”涂老头记着小孙女儿的安排,对李氏说道。
李氏垂下眼来,说道:“知道了。”开始给阿俊梳起头发来。阿俊的脸型好,人长得又美,就没有他驾驭不住的发型。李氏将自己最喜欢的发型梳在他的头上,又将昨日收起来的首饰给他别了回去,走到前头一打量,不禁点头道:“俊!”
“奶奶?”阿俊茫然抬头。
李氏不禁笑起来:“没叫你名字。奶奶是说呀,阿俊可真俊。”
阿俊便弯起眼睛,脸上露出快活的神色。李氏又进屋拿了胭脂和眉笔等,按照小孙女儿教她的那样,给阿俊化起妆容。
阿俊本身生得美,兼之身形纤细,很有些雌雄莫辨的意思。但是村里有人见过他,故此要化妆,还得往不一样了化。便给他描了弯弯的眉毛,涂了红彤彤的胭脂,营造出几分粉面桃腮的娇俏模样。
“好孩子,你再忍些日子,等你的伤好了,就能到处去玩了。”李氏看着接过涂老头递过去的水果,凑在嘴边美滋滋地啃起来的阿俊,怜惜地道。
阿俊点头:“嗯。”
“这谁啊?”忽然,一个女孩子蛮横的声音响起,“这就是那个孟大小姐?”才说着,一个珠圆玉润的身形走进来,正是涂珠儿。
“珠儿怎么来啦?”看到涂珠儿的身形,二老俱是有些惊讶。这些年来,老三家等闲不上门,两个孩子也不大来,自从涂玉儿出嫁过后,更是不怎么见到了。乍一见到涂珠儿,均有些惊讶。
“我爹叫我来看看。”涂珠儿随口说道,脚下往阿俊走过来,“你就是孟家小姐?”
阿俊捏紧了手里的果子,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有一丝敌意。
偏偏他此时一副少女打扮,又被化上妆容,漂亮得像桃花仙子一般。此时露出一丝敌意,也就好比桃花仙子挂了薄霜,仍旧是美得惊人。
涂珠儿一点儿也没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