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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家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梁思南发现自家门前似乎围了很多人,“这是怎么了,围着这么多人?”
那些妇女看到梁思南就捂着嘴偷笑,那些少女就退后一步,仿佛遇到了什么脏东西,梁思南暗想不会是跟自己有关吧。
众人看到梁思南后面跟着三个人,而且那三人还扛着大木桩子,赶紧让路。
“大哥,你可回来了。”梁思南渐渐习惯小李氏那声音。
院子里,李氏和他爹梁老汉站在一边,他们的面前做这个妖娆又衣着凌乱的女人,三个萝卜头并成一排多在淡定的刘伊的身后。
那女人泪眼婆娑,李氏和梁老汉的表情明显是气呼呼的,小李氏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三弟梁思睿则是懵懵懂懂,真是个书呆子,还有梁思思也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宋氏和刘伊都是淡定的很。
“这是怎么了?”梁思南将背篓放好,防止它被别人看到,哟,还想着里边那兔子呢。
那女人看到梁思南哭得更加伤心,她刚刚要开口,刘伊冷冷地声音传来,“相公,有个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呢,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梁思南一抖,别开玩笑好不好,他一直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哎,梁思南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遇到的孙寡妇嘛,怪不得眼熟呢,不过,可能孙寡妇哭的太凄惨的,那眼泪水哗哗的,脸上的妆都花了。
“呵呵呵,娘子,你别逗了。我怎们可能跟这位大姐有关系。”梁思南说道。
孙寡妇也没注意到梁思南喊她大姐,只听到梁思南否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就开始哭诉,“呜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怎么薄情寡义到了这地步啊,你不认我就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真真是你的骨肉啊,你可不能让你梁家的骨肉流落他出啊。”
孙寡妇看梁思南不为所动就开始发动群众的力量,“大家伙说说看,这梁大郎该不该对我负责啊。”
这群众纯属捣乱的,一个劲的点头,梁思南无语极了,“大姐,你诬赖人的功力真是世间少有啊。”
“呸,无赖你?我会无赖你好你个梁大郎,当初跟我好的时候说什么梁家的家产以后都是我的,什么我是你最爱的女人,现在呢,才几个月啊,你就当自己说过的话是屁啊。”这孙寡妇说话也太直接了吧,什么梁家家产都是她的,这话可以乱说么?
越听李氏的脸色越黑,而孙寡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你敢说你当时没说过等我怀孕了就踹了家里的黄脸婆,还说她不过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闭嘴!”梁思南听她越说越难听就越不能淡定了,搞不好今晚就得跪搓衣板了。
“你说我跟你有做苟且之事,证据呢?”梁思南直接问道。
这事儿可以证明的吗?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好不?
“你要证明是吧,大伙都可以证明,老白!老齐……”孙寡妇叫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往后退,实际上孙寡妇喊得都是跟她有关系的人,但是人家也是有老婆孩子的,而且家里很有可能住这个母老虎,这事儿能随便应答吗?
孙寡妇暗骂那些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这位大姐真是搞笑,我家娘子比你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我会看得上你?你说孩子是我的难道我就得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你个杀千刀的,你难道忘了三月二十四那天晚上你来我家找我……然后,就是那时候有的啊,你敢不承认?”孙寡妇说的有时间有地点的,让梁思南脸色一白。
三月二十四?他根本没有那么详细的记忆好不?难道他今天就要栽在这上面了?
孙寡妇得意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挺胸抬头走到院子里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就想坐下。
“我劝你还是不要乱走动,那椅子是坏的,要是孩子掉了,就死无对证了。”刘伊开口,眼神里迸发的阴寒着实吓到了孙寡妇。
“娘子,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啊。”梁思南凑到刘伊跟前说道。
刘伊不理会梁思南。
“大哥,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骨肉,你可不能像弟妹那样狠心,亲生子都舍得抛弃。”小李氏在一旁说风凉话。
“老大啊,我看那孩子还是留下吧,怎么说……”梁老汉开口说道,语气还算平和。
“我的孩子我自会照顾好,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可能喜当爹。”梁思南一点儿不买账。
梁老汉气的直哆嗦,“你个逆子!果然是翅膀硬了,气死我了。”梁老汉看来不管是哪个女人生的都是他的孙子没有差别,而且他更生气梁思南的态度。
“好了,既然如此,那么孙寡妇,不如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刘伊也没啥办法,还是赌一把。
“什么约定?”孙寡妇感觉刘伊松口了,热切地问道。
众人也是好奇地观望着。
“梁家暂时认下这个哑巴亏,你在怀孕期间的一切都由梁家负责,等你分娩的时候就梁思南滴血认亲,如果孩子是我相公的孩子,我刘氏就心甘情愿与相公签下和离书,把梁家长媳的位子让给你。”刘伊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果然,孙寡妇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刘伊心里冷笑。
“若是,这个孩子不是我相公的,我们梁家就要你双倍赔偿我们家的损失,而且我相公还要抓你去见官,就告你诬赖罪以及意图谋取我梁家家产。你说这样怎么样?如果同意,我们就找里正签下契约,立即有效。”刘伊冷眼看着孙寡妇的脸色。
“我……我……你,你太欺负人了,这条件也太苛刻了,我……”孙寡妇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苛刻吗?我不觉得,要么去坐牢,要么去当梁家长媳,你说怎么样?”刘伊笑着说。
“我……不……我,不行。”孙寡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刘伊走到孙寡妇跟前,俯视她,倒不是别的,主要是孙寡妇目测也就一米五多,而刘伊应该将近一米七,“你不是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相公的吗?你怕什么?怎么说都是当长媳当定了,你怎么犹豫了呢?还是说你肚子里的不知道是谁的娃儿,然后诬赖到我相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当年的最情侣的身高差是多少来着?】
☆、怪蜀黍
“还是说你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娃儿,然后诬赖到我相公身上?”刘伊咄咄逼人,以前收敛起来的那股子煞气在这一刻全都表露出来。
孙寡妇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去见阎王了,主要是刘伊那股子煞气真的吓到她了,“啊……我……”
刘伊笑了笑,“你说孩子是不是我相公的?”
“不。”孙寡妇胡乱地摇摇头。
“你为什么要污蔑我相公?”刘伊瞪着眼睛问道。
孙寡妇拼命摇头,然后推了一把刘伊企图逃跑,但却还是被刘伊抓住了,“你跑什么?今天最好是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我不介意从镇上请个大夫来看看你是两个月的身孕还是三个月。”最后那句,刘伊是在孙寡妇耳边轻轻说出的。
孙寡妇听到这里就放弃了挣扎,“我记错了,记错了,这孩子跟梁大郎没有关系的,我记错了。”
“大姐记性不太好啊。”刘伊笑着说。
“对对对,我记性不太好,大妹子,我可以走了吧?”孙寡妇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伊松开她的手,“随你。”
孙寡妇可以说是趾高气昂地踏进梁家院子,又灰溜溜地跑出梁家院子。
众人看没什么好戏了就迅速地散了。
王五郎和王四郎尴尬地杵在院子的角落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看完了整出戏。
小李氏失望地走了,梁老汉则是愤愤的,而其他人就没什么表情了。
“四哥五哥快来坐着歇一歇吧。”梁思南在院子阴凉处摆了两个凳子,又转身端了两碗温水过来。
那个大树桩一直在院子角落里躺着,因为院子里晒得都是麦子。
“大兄弟我们什么时候动工啊。”王四郎问道。
刘伊这时候走过来说:“两位大哥先吃饭吧,我都做好了,要不是孙寡妇来闹,早就可以吃了。”
王家兄弟点点头。
梁思南把他们引进屋,他们吃饭一直都是在屋里吃的,在“客厅”和“卧室”之间隔着一个屏风。
王家兄弟进了屋就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旁,目不斜视,这一点儿梁思南很赞赏。
趁刘伊去端饭之际,梁思南问道,“看两位哥哥这气度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啊。”
王五郎微微一怔,而王四郎首先开口,“大兄弟你过奖了,我爹啊当年是在京城做官,后来就告老还乡了。”
梁思南听了觉得不可思议,所谓告老还乡不都是“衣锦还乡”吗?他看王家也就一般的家庭状况,难道他们爹是个清官?还真是稀缺生物啊。
“哎哎哎,不怕你笑话,我爹是在官场不得志,于是就告老还乡了。”王四郎继续说道。
梁思南听了更觉得稀奇,“这么说两位哥哥当时还是官家少爷啊,难怪气度不一般啊。”梁思南说的也不全是恭维。
王四郎摆摆手,“什么官家少爷不官家少爷,那时候我们牙都还没长齐呢,倒是我那三位哥哥们……唉,不说了,不说了。”
梁思南看得出王四郎要听王五郎的话,王五郎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于是找别的话题,“怎不见两位哥哥的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