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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梦莹暗笑,幸好他们没有出兵,不然现在肯定早已被灭掉了。
战争打响,附近的百姓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所有的家中炉灶熄了,鸡鸭鹅也都不见一只,米面没有一点,锅盆也都没有了。最绝的是各家的桌椅板凳也消失了。这让没有准备的逐月王朝一下子失了方寸。
愤怒的逐月士兵推到了那些破旧的房屋,砸烂了所有能砸的东西,毁坏了地里的麦苗。
愤怒中的逐月士兵无疑是愚蠢的,自古以来,得民心者的天下。而且,在战争中,只有沉稳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这样暴躁易怒的逐月士兵是不合格的。
这时,一个主帅模样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银亮的铠甲,面色不善的出现在愤怒的士兵面前,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来行兵打仗的,不是小混混出来打架。本王已经派人回去征集粮食,不日便可到达,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拿出军人的素质来!”
那些砸东西烧房子的士兵满脸通红,低垂着头不敢言语。
那个王爷想必是单昕毓的兄弟,接着问道:“柳烨为什么会死?别告诉本王她是平白无故自尽的。”脸上的怒意在凝聚,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一个士兵慌忙跪下:“王爷饶命,卑职看那柳烨嚣张,所以一时气愤口不择言,所以……”
“所以你就告诉她,本王已经知道她是假意效忠的?”单昕炙目光冰冷,脸上的怒意已经很明显了。
“王爷饶命啊,卑职只是一时气愤,看不过……”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膛大了眼睛,满脸的恐惧和不可置信,就那样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眼睛依然大张着,脖颈缓缓溢出粘稠的血液,染红了身下的白雪,一直蔓延,蔓延……
温热的血触到地面的雪,将雪融化了一点,然后被冰冻。变得冰凉……
其余的士兵都是一脸的惊恐,缓缓地看向正将剑收回剑鞘的单昕炙,众人都跪在满是积雪的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你们,去把柳烨的脑袋砍下来,悬在浣奚镇城楼上,就说此人是假意投降,欲前往敌营报告消息,被人发现,试图逃跑,便被斩杀。”目前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
“是!”众人磕头如捣蒜,抬起地上膛目而死的士兵,迅速回营。
“王爷,卑职有急事求见!”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转身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秦云志骑着快马飞奔而至。
“吁……”临到单昕炙面前,一勒缰绳,枣红色的骏马立刻抬起两只前蹄,打了一个响鼻,停了下来。
秦云志立刻下马,扑倒在雪地上:“王爷,我们的粮车在快到的时候被一群人给截了,运送粮车的士兵无一返还,只有卑职得以逃脱。”
单昕炙面色一变:“如今军中只剩下了七天的口粮,我们必须尽快结束战争。”他其实并不赞成取缔繁星,但是皇命不可违,自己只好尽力减少伤亡。如今看来,似乎不行了呢?慈不能掌兵,他不是良善之人,只是不愿士兵白白牺牲。
他很会算计,总是想用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成功。可惜,这次他遭遇了穿越客和四个智慧,美貌武功高强并存的婢女。没错,这次劫粮车的正是我们四大美女之一的卉菊。
刺客客串劫匪倒也不错。呵呵。
不同于这一边的低气压,在城外的营帐中,是一片活跃的气氛。
“当时,那些人当然是抵死不从了。然后我就让风他们上去抢。他们人虽然多,可是架不住我们齐天阁这么多的高手。大家三两下就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只有一个高手,我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以我的胜利告终。”卉菊手舞足蹈的讲述着当时的激战。
“风,是这样吗?”芷兰好奇的问着站在一边的风。
“呃,前面的基本上是没错的啊。只是,小姐她和那个高手打赢是因为那个人看到手下的人都失败了,虚晃一招走了。”风看一眼满脸得意的卉菊,有点尴尬的说。
“哈哈哈……”芷兰很不给面子的发出一声爆笑,笑的直不起腰来。
卉菊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风的鼻子说:“风,你等着,下次让你去刺杀逐月皇帝。”
风很无语的看着她:“小姐,我们没接到过刺杀逐月皇帝的任务,而且前任女王曾严令禁止我们刺杀任何一国的皇帝。”
没有人注意到,当风提到“前任女王”四个字的时候,冉梦莹娇柔的身躯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悲戚。然后回归平静,继续笑着看向在营帐中笑闹的几人。
卉菊感到很没面子:“以后最难的任务都交给你。”
“我接的一直都是最难的任务。”平静的语气再次击溃卉菊的自制。
“以后齐天阁所有的任务都给你。”
“……”风不说话了,开玩笑,齐天阁每天接的任务如纸片一般多,要是都给他还不得累死啊。
“哦~卉菊你假公济私。”芷兰一脸奸笑。
“切~我才不会,开玩笑而已。”刚刚还一脸得意的卉菊马上换上一脸不屑,好像刚刚满脸得意的不是她一样。
“陛下,出事了。”一名士兵惊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进来说。”冉梦莹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不要生什么变故才好。
那士兵进来后跪在地板上:“柳大人的脑袋被悬于城楼上,说是柳大人假意投降,要来通风报信,所以被逐月斩首。”
冉梦莹有些发懵,她的决定竟害死了一个难得的清官,她猜到了柳烨是假意投降,只是没想到敌军有人那么聪明。她并不相信柳烨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来给自己通风报信。
时间回溯到四年前,御书房内室。
冉梦莹坐在绵软的床榻上,看着在小凳上坐着的柳烨:“柳烨是吧?昨天右护国公已经告诉我,你当初被贬是因为得罪了内阁学士钱学智。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还有,你又为什么能够留在京城?”
柳烨有些踌躇,最后还是说了:“官场黑暗,很多人能够爬这么高完全是用身体换的。女人想要在这个混乱的官场生存下来,有几个是清白的?有几个不是出卖自己的肉体来达成交易的?“
说到这里柳烨的表情有些激动,似乎忘记了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只因冉梦莹用的是“我”而非“朕”,好不容易有机会说出自己心中的郁闷,她只觉得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就说丞相魏思琴,虽然她自身很有本事,但是因为她是女人,还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不知道陪过多少官员。只是她当了丞相之后,那些曾经与她有过鱼水之欢的官员多数都被害死了。”
“只因为是女人,所以便要承受这些屈辱,便要付出身体的代价。钱学智想要与我发生关系,我不愿意像妓女一样承欢与他的身下。所以我逃了,甚至还打了他一巴掌。因此才得罪了他。”
(亲,这一段看看就算了,因为我也不是很了解,纯属瞎掰。因为曾经听说过演艺圈和那些成功的女人很多是这样的。至于官场我还真是一无所知。希望恰好是这些职业的或者认识的人是的一笑置之,因为我真的是在瞎掰……)
冉梦莹忽然有些感慨,在现代的时候就听说过一句话:“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支持的女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总有一群成功的男人。”
她不知道现代的官场是怎样的,但是她知道,绝对不会如柳烨说的这般肮脏。现代是法治社会,虽然有法律管不到的地方,但是总好过这么一个未开化的年代。(说了不知道了,这一段纯属怕得罪人加上去的,O(∩_∩)O~)
“那你为什么可以留在京城呢?一般这样的情况,你都会被发配的吧?”冉梦莹有些好奇,事实好像总是与自己学历史看电视所知道的那些只是相悖。
柳烨的脸上忽然涌出了一抹浓浓的恨意,痛声道:“因为他们不愿意不通情理的人离开他们的视线到偏远的地方逍遥。他们要把我放到眼皮底下,偶尔折磨一番。”
冉梦莹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些官员心里这么变态,在古代,女子想要闯出一片天来,只怕是难比登天啊。
即便是女子当政,也还是这样的。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个朝堂上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冉梦莹轻轻问道。
“自然是因为我不肯委身与他们。”柳烨满脸的肯定。
“那些女官为什么也不肯容你?”轻轻地抛出这样一句问话。
柳烨一怔,目光闪烁:“自然是她们是那么爬上去的,所以对于不肯屈服的我尤其的不满。”
冉梦莹有些无奈,这柳烨想的还真是多啊:“所有的女官都是承欢于别人身下才有今日之成的吗?”
柳烨浑身一震,是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过,她们到底是如何躲过此劫的?
“我知道为什么,你骨子里的正气让你不屑屈服。举个例子,本来昨日晚宴上你说的理由很让人信服,但是别人需要的不是让他们信服的理由,而是你的态度。”
“只要你表现得诚惶诚恐,态度真诚,即使你说有一个神仙不让你喝酒也会有人信的。但是你一副不卑不亢,不屈不挠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恼怒。我可以谅解你,欣赏你的高风亮节。别人呢?若是我提拔了你,以后我的威信何在/?谁还肯服我?”
“有时候屈服也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手段。当别人想要对你不利的时候,你要先学会笑面迎人,要学会虚假应付。昨晚我发怒的时候,你应该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巴结奉承一下,而不是不顾一切以自己的身体反应来证明。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还有谁来爱惜?”
第五十章 禅位
“有时候屈服也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手段。当别人想要对你不利的时候,你要先学会笑面迎人,要学会虚假应付。昨晚我发怒的时候,你应该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巴结奉承一下。而不是不顾一切以自己的身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