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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大老板有事求我?”
盛羽咽了口唾沫,干笑道:“小王爷果然聪明绝顶,未卜先知,盛羽佩服佩服。”
聂倾城收了笑,板着脸冷冷道:“你说来听听。”
盛羽抓了抓头,又咳了数声,回顾四周后怯怯道:“在,这里吗?”
聂倾城白了她一眼,食指拇指捏成圈在口中唿哨一吹,只闻叭嗒叭嗒的马蹄声如疾风暴雨般由远及近,一匹通体雪白的大马从巷角深处疾奔而至,停在聂倾城身边亲呢地舔他的手。
聂倾城露出一点笑容,摸摸白马的鼻子和声道:“小兔子,辛苦你了,今天多带一个人,你乖乖的,回头我给你买松子糖吃。”
“你叫它小兔子?!”盛羽看着这么匹英姿飒爽大马竟然取了个这么没文化的名字,噗地一下笑出声来。
聂倾城红了脸,怒道:“怎么,不行吗?小王说它是小兔子,它就是小兔子!”
盛羽低头闷笑。
白马歪头看了看盛羽,马眼睛一眨一眨,忽然踏前两步,冲盛羽打了个响鼻。
“啊!”盛羽被它喷了一脸口水,狼狈地拿袖子狂擦,“喂,你这什么破马呀,跟你一样爱使坏的!”
这回换聂倾城乐不可吱地狂笑,他翻身上马长臂一伸拎起盛羽的腰带将她带上马背圈入怀中,“小丫头,坐稳了。驾!”他一拎缰绳,白马长嘶一声提步在长街上飞奔起来。
盛羽从没骑过马,这回被聂倾城闹了个措手不及,吓得脸色发白,紧闭着双眼,揪住他的衣襟一动也不敢动。
只觉风在脸上呼呼刮过,市集的惊呼喧闹渐渐远去,白马终于停了下来。
聂倾城抱她下马,盛羽摇摇晃晃走了两步,一把推开他,怒声道:“你刚才搞什么?怎么能骑着马在大街上跑那么快,要是踩到人,撞到人可怎么办?”
聂倾城看她一眼径直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随手拔了棵小草叼在嘴里,“小兔子不是一般的马,不会踩到人。再说了,比起你陪着叶家小姐干的那些缺德事,我这不算什么吧?”
盛羽愣了愣,结结巴巴道:“我,我陪叶小姐干什么了?”
聂倾城丢了那棵草一动不动地望住她,慢慢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你真以为,你那点小伎俩就能瞒天过海?就算是我这么个浪荡王爷,稍稍打听,前后联系都能猜出一二,你觉得手控天下的皇上能被你骗住?”
盛羽眨眨眼,后退两步,“我,我也是想帮她,她好好一个女孩子,正值青春韶华,却要关进深宫里过那种暗不见天日的日子。皇上既然有十公主那么大的女儿,年纪也都快能做她爹了,一座偌大的皇宫,三千粉黛共伺一个夫君,你就忍心,把这么一个女孩子的一生都毁在那座深宫里?”
聂倾城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你不忍心?你究竟是对叶小姐不忍心,还是对叶朝扉不忍心?!”
“小王爷……”盛羽喃喃着又退两步。
聂倾城一把抓住她的肩,“丫头,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拿自己的命去成全他的野心?他不想叶书眉嫁进宫里,是因为不想叶家更上一层楼,只要叶家还在,他的奴仆身份就一日不能改变,终要压在叶老丞相的手中。而叶丞相不愿叶小姐嫁进宫里,却是真的疼爱女儿。你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你趟这滩混水又是为了什么?你究竟明不明白,这是杀头的大罪!”
盛羽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拉开他的手,“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我答应过,要相信他,陪伴他,祸福与共,生死不离。人和人之间谈不上平等,但至少应该争取更大的自由,我不觉得叶朝扉这么做叫野心。没有人,生来就该做别人的奴仆,他为自己争取一些东西,又能挽救妹妹看不到希望的一生,这有什么不对?我为什么不能帮他?”
聂倾城直起身,“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若死了……”他深深吸口气,涩声道:“你若死了,你答应我的三件事,谁去做?”
盛羽低下头,“对不起,小王爷。”
“对不起?哈哈哈哈……”聂倾城大笑起来,“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实现承诺!丫头,现在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弃帮叶书眉拒婚!”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嘿嘿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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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56、为君故,青衿心上意 。。。
盛羽抱歉地看他,摇了摇头,“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聂倾城眯起眼定定望住她,一颗心凉凉的,仿佛牙缝中都呲着凉气,“对不起对不起,难道你回答我的只有这么一句对不起?!”他负手冷笑,“我看你大概是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我做三件事。盛姑娘,小王可以提醒你,你当初对我的犯上不敬之罪足可抄家灭门,你若做不到你承诺的,我只好让你们满门陪葬!”
他语气狠厉,心中却只觉得隐隐绝望:丫头,我不想这么对你……
盛羽却只望着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不会的。小王爷,你其实是个好人,你对我……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明白,盛羽一直很感激。可是……”她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远方,“你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王爷,从来就没什么得不到,做不到的事。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丫头,我能帮你做什么呢?没有我帮你做所谓的三件事,还有无数个人可以帮你,可是他除了我,还有什么?”
她回眸,微扬的面孔上是小小的希冀,“你,你能再帮我最后一次么?”
“丫头……”聂倾城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眼睛里只有别人,却偏偏叫他舍不下,忘不掉,自私得心地凉薄的女人,慢慢露出一个苦笑。
她究竟有什么好?父王为他准备的姬妾,一众狐朋狗友献上的美女,个个都比她标致温柔,比她善解人意,她们各有各的好,可他偏偏不喜欢,从来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只有她,这个眉心一点红印的笨丫头,独有她令他神伤。
最初的遇见,本以为是一场玩闹惯了的恶作剧,一个玩笑,转身即忘。可直到冰室里再相遇,她卸了易容,拿掉面具,他一眼认出了她,可她却认不得他了。
他觉得有趣,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整她,可不知怎么搞的,这个小丫头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扎根在心里,成了一根拔不去的刺,碰一下都会心痛。
这个女人这样对他,如果他狠狠心拔掉她,拔掉这根刺,心是不是就不会再痛了?那些不见了的肆意不羁,那些潇洒快活的日子是不是就能重新回来?
聂倾城转过身,背对盛羽闭了闭眼睛,狠心道:“我帮不了你。小王言尽于此,你要自寻死路,我也无可奈何。”
草叶在裙裾边沙沙作响,盛羽默然立了片刻,对着聂倾城的背影欠身福了福,“今天是我唐突了,小王爷上次为救我受了伤,盛羽一直没能好好道谢,这里有瓶我师叔给的伤药,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效果却还不错,是我一片心意。以后民女不敢再来劳烦小王爷,你……多保重。”
她将药瓶放在石上,再看他一眼,转身默默离去。
小王爷,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可我也没有法子。其实我想告诉你,现在这个大苦瓜脸真的一点也不适合你,希望以后你能遇到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好女子,懂你,了解你,把你重新变回成以前我认识的样子——爱使点小坏,偶尔耍个帅,又骚包又自恋,会摇头晃脑地冷眼看戏,过自己特立独行的一生。
远方的城门在日光的照耀下像隔了层淡金色的薄雾,盛羽在心中默默向他告别:小王爷……骚包鸟,再见。
她走了很远,身后的风里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晃眼一阵疾风掠过,盛羽只觉腰间一紧,身体已像个大布袋般被人拎着腾然离地。她尚来不及惊呼,座下一沉,却是已然又坐回到马上,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中。
“小王爷,你这是干嘛?”
聂倾城单手揽紧她的纤腰,居高临下睨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命令:“抱紧!”
“呃?”盛羽怔了怔。
聂倾城懒得再和她啰嗦,挥手猛扬马鞭,鞭子在空中“唰”地一声爆响,白马长嘶一声猛然半立,盛羽顿觉身体突然向后猛倾,视线中连天地都斜了过来,她立刻惊呼一声,情不自禁就像溺水的人抱紧浮木般手脚并用紧紧抱住聂倾城,“小王爷,救,救命!”
“笨蛋!”耳边只闻聂倾城懊恼地喝骂,白马已猝然四蹄着地往夙沙城方向飞奔起来。
北峥小王爷的座骑,守城门的士兵无有不识,远远见他一骑白马绝尘而来,瞧那肆无忌惮的狂放样子,就知道这位得罪不起的爷今天心里很不爽。这种时候绝不能逆小王爷的意。
于是几人立刻搬开木栅,还来不及行礼,白马已至眼前一晃而过。
士兵甲挠了挠头,“北峥王府的小魔王又怎么不痛快了?”
“该是又被他爹骂了吧。老王爷教训儿子那是有名的厉害,可惜这儿子怎么教都不成气,成天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