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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煦心中一颤。
是的,她不在乎。
她连自己都不在乎,还会在乎其他人么?
华煦凑近她,眼神专注而偏执,“在不在乎都无所谓。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他们从这个世上消失。你身边,只要有我就好了。”
晓栩勾起嘴角,咧开一抹张扬的笑容。
“你还真是……学的很快呢。怎么?是不是想折断我的四肢,用冷冰冰的铁镣将我囚禁在床上……一辈子?”
呼吸着晓栩周身的气息,华煦几乎要克制不住战栗的感觉。
“不,我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不在乎。我没有这么傻。我认识的华冰,就应该永远高高在上,俯瞰整个世界。我会陪着你,但不是在你背后,而是站在你身边。在这世上,只有我配站在你身边,只有我!”
晓栩轻飘飘觑他一眼。
中毒挺深的。
嗯,很好。
晓栩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华煦命人把车开过来,揽过晓栩就把她往车里塞。
白雪和白毓文顿时就不好了!
妈蛋孤男寡女共处一车!
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禽兽!放开那只少女!让我来!
事实证明,无论穿越几个世界,华煦这货……的确禽兽如旧。
特殊的车内结构,四周玻璃隔断了外界视线,完全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就连和司机交流……用的也是无线设备!
晓栩认真思考了那么一秒钟。
华煦这是要【哔——】呢?还是要【哔——】呢?还是要【哔——】?
然后她就被扑倒了。
沙发很软,甚至铺了几层毯子。
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嘛少年!
这不是重点!(╯‵□′)╯︵┴─┴
华煦忍不住。
如何能忍得了。
他等了整整八年啊。
如果没有碰触过,也许还可以熬过一段时间。
可是,他没有办法忘记这个女孩吻过他的唇、摸过他的手。
还有她柔软的身子,如今正好嵌在他的怀抱中。
食髓知味。
他的每根神经末梢都在战栗,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疯狂。
他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颤抖,控制不住自己向她露出野兽的獠牙。
他死死咬住她的唇,极力抑制想要撕碎她身上的布料,将她彻底弄坏的冲动。
晓栩睁着眼,望着车顶。
晓栩:系统啊,你说,人类的眼睛真的会变绿么?
……
系统:这什么破烂问题!
晓栩:华煦现在的眼睛都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啊。
系统:那都是谁的错啊你这个渣!
华煦虔诚而急躁的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厚茧的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了痕迹。
晓栩眼眶微红,“你轻点!”
华煦突然就停下了。
“你不反抗么?”
晓栩比他莫名几百倍,“我为什么要反抗?”
给她个反抗的理由先!
华煦:……
系统:……
╮(╯_╰)╭
华煦很想做下去,但是总觉得就算做到底,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因为。
她不在乎啊。
晓栩咧嘴笑了笑,拍拍华煦的肩膀。
“少年人精力旺盛,我能理解!”
华煦笑了。
苦涩的,悲哀的,寂寞的……
他不是没有想过,对晓栩的执念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他甚至想过去谈一段恋爱试试。
但是,每每靠近那些女人,都让他恶心的想吐。
连气味都不能忍受。
她们不是晓栩。
所以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是可以让他容忍接受的!
他一直都住在华家,睡在晓栩的床上。
他就像当初的白雪一样,如同极度信仰的异教徒,贪婪的收集关于晓栩的一切。
只有伴着她的气味,抱着她用过的物件,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他曾想,抓住晓栩之后,要惩罚她,让她后悔。
后来他又想,不行的。
他不能冒险。
万一、万一晓栩讨厌他,再次离开,怎么办?
他不能没有她。
从生理到心理。
“阿煦。”
华煦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人。
晓栩眼眸一抬,揽着少年的颈项,吻了上去。
华煦顿时欣喜若狂,用尽全身力气回应这个吻。
晓栩妖邪的眸子微眯,说了一句……即刻将他拉入地狱的话。
“你可知道,我这些年在外面……有过多少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_→对的,就是这么恶毒→_→华煦依旧是小可怜→_→想在晓栩手上翻身……做梦么?
→_→严打,写个接吻都不敢写_(:3」∠)_ 操蛋的人生_(:3」∠)_
☆、痴汉姐姐
因为晓栩的一句话,华煦就像在大冬天被人塞进冰窟里,浑身上下连同心都冷了。
然后他坐在一旁,拳头握得青筋根根爆出来,吐出来的气息跟火山口喷出的岩浆似的。
晓栩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嘴角噙着一抹特别阴险的笑。
找男人?
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都是她的,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找别的男人。
其实华煦应该也知道,他可不会真的坐以待毙八年。
各种监视各种侦查,反正就他拿到的资料,晓栩身边除了白毓文是没别人的。
但是,他就是焦虑啊!他就是患得患失啊!
晓栩什么事情做不来!
没准就真的躲过他的监视去找男人了呢!
真是越想越焦虑,焦虑的简直想在白毓文身上戳十个八个洞!
要说这白毓文,本来对华煦来说,他也算是半个恩人半个朋友。
可是……谁叫他偏偏一夜之间变成了晓栩的亲弟弟!还贴身跟在她身边八年!
羡慕!嫉妒!嗷嗷的恨!
晓栩缠上自己的一缕发丝,边打转转边哼歌,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华煦都快直接喷火了!
晓栩笑了笑,俯身趴在华煦肩上,晶亮的眼眸眨了眨。
“吃醋?嫉妒?嗯?”
华煦瞪着她,几乎要咬碎一嘴银牙。
“你、说、呢?”
晓栩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坐在男人身上。
“八年前,你可是躲我躲得远远的。怎么,我不要你了,你又眼巴巴的缠上来?”
华煦深吸一口气,握住晓栩的腰身往下压。
某个部位碰触在一起的刺激让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晓栩轻笑,“看来你憋太久了啊。”
华煦凑过去叼她的下唇,“你呢?这些年过的很滋润?”
晓栩低低笑出声,手指顺着笔挺的军装摸进男人身体,“你指的是哪方面?是精神方面呢……还是肉体方面?”
华煦的怒火还未熄灭,欲|火又噌噌蹭的烧起来。
这个恶魔!
“你有没有像对待我那样,对过白毓文?”
晓栩手指在男人凸起上狠狠一掐,脸上尽是挪揄的笑。
“华煦,你当我是什么人?当真饥不择食的见男人就上?八年前你不信我,如今……你更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说罢,晓栩趁华煦吃痛,迅速从他身上撤离,顺手一摸,一支手|枪抵上华煦的太阳穴。
华煦不免吃了一惊。
八年的军事训练,他自己身体是什么素质自己知道。
但是被人这样无声无息摸走枪支顶上自己的太阳穴。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强?
晓栩下巴一扬,笑的骄傲,“别给老娘耍花样,不然老娘就把这管子塞进你菊花里去!”
……
华煦彻底消停了。
系统:这么多年了,看来本系统又要干回点蜡的老本行了。
【蜡烛】【蜡烛】【蜡烛】
一排排车辆驶入军区大院。
晓栩握着枪的手自始至终都没移动过哪怕一毫米。
华煦的脸色终于恢复到铁面无私冰冷军官标准配置。
哎,谁叫他八年前就习惯了晓栩的变态。
哪怕过了那么久,他的身体还是如此熟门熟路的屈服在晓栩的淫威之下。
只要是能在晓栩手下走一遭的,不管到哪里遇到什么,绝壁都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定。
只不过。
他淡定不代表别人能淡定啊!
打开车门,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小姑娘拿枪指着他们的副司令!
更耐人寻味的是,副司令脸上的表情绝壁没有半点不情愿!
还有一件事令人感到奇怪。
华煦并不是军区大院的常住客。
嗯,因为没有晓栩的痕迹他睡不着。
不过,这会活人都带回来了,还管那些死物做什么!
晓栩环视一周,挑了挑眉。
“是我的错觉么?这里的环境……”
位于大院最最中央的是一个等人高的雕塑。
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这个雕塑当然不是白雪家雕塑。
其实中央是个喷水池,雕塑手里捧着一个水瓶正在往下倒水。
不不不,这不重要。
晓栩嘴角略微一抽。
“我该感谢你这水不是从嘴里出来,更不是从【哔——】里出来的嘛?”
是啊,这个捧着瓶子穿着宛若希腊女神的雕塑本尊,是晓栩。
“这个大院是新建的。……我出的资。”
华煦还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但面对晓栩的表情真是温柔专注的不得了。
两边充当仪仗队的小兵们脸都僵了好嘛!
晓栩瞥他一眼,“腐败!堕落!资本家!……我喜欢!”
华煦顿时就笑了。
士兵们:艾玛闪瞎老子的狗眼!副司令求别笑!求别!吓死个人啊!
晓栩反手将枪塞回它原来的地方,拍了拍华煦的肩膀。
“小孩长大了。姐很欣慰啊。”
士兵们:=_=
华煦连忙抓住她的手揣怀里,“只要你喜欢就好。”
晓栩:系统,这货是把丢出去的痴汉属性又捡回来了么?那姐还要继续演痴汉否?
系统:……晓栩大人你确定你在演痴汉而不是暴露你的鬼畜抖S本性?!
华煦像是藏宝贝似的把晓栩的爪子牢牢包裹在手心,将人带去看新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