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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睿现在真是对晓栩掏心掏肺,自个儿什么家底全给她看了。
晓栩眼珠一转,“阿睿啊,朕说了,放整个皇宫一天假。连宫女内侍都跑出去玩了。”
是啊,天下要大乱了。
不过别人死活于睿才不会关心。
“既然陛下放臣妾一天假,那么臣妾今天便是自由身。臣妾想跟着陛下,陛下也不能阻止臣妾。”
晓栩撇嘴,“其实呢,朕想和你玩一个游戏。”
于睿静静的望着她,一双水眸里只有晓栩的影子。
晓栩垂眸一笑,“若是在那样的地方,你都能找到朕的话……”
于睿心底一颤,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就算是无神论者,对于缘分两字也会有所期待。
如果是命中注定,那该多好。
若是上天都说,他们会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
于睿立马就答应了,好像刚才苦口佛心好说歹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晓栩眉眼弯弯,摸了摸男人的脸蛋,“朕先行一步。过半个时辰你才能追来。”
于睿顺服的点头。
晓栩咧开嘴,“记得要穿上最美的衣服。朕等你。”
今天宫里会多乱啊。
虽说放假,但一般的宫女内侍哪里敢出宫,大约都在宫里头找相好去了。
其实吧,晓栩对外头怎么过节也是一点都不关心。
只不过,今天有一出戏,是一定要演全套的。
好不容易把这些男人都穿上线了,如今就看……他们是要放手,还是要收线。
但是,晓栩手里的风筝,没有她的亲自动手,这线……是绝对不会断的。
作者有话要说: →_→然后……就是见证虐的时刻?→_→等等……不会很虐→_→我舍不得美男受罪的(*///▽///*)
→_→话说这篇所有脉络我都理清了→_→所以→_→你们的意见,就只是意见了→_→为自己心中的男主哀悼吧!
☆、腹黑帝王
晓栩出去依旧是女扮男装。
问,一般女扮男装立马就能看出来,为毛晓栩的性别没人怀疑?
答,这货的行为举止太特么狂放了,这个世界绝壁没有这种类型的女人!
更何况,晓栩会化妆!
那么神奇的技术一旦掌握了,她想是男是女是人妖都没问题!
╭(╯^╰)╮
所以,晓栩一路上收获了无数少女的媚眼,无数少女的手帕,无数少女的鲜花。
……还有少男。
晓栩摸了摸自己的脸。
哎,人见人爱什么的……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啊。
系统:……呵呵。
外头男男女女扎堆出现,表白的方式层出不穷。
城里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
鹊桥?
哦不不,修缘桥。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桥下岸边,许多少男少女在放花灯。
什么月老庙、姻缘树、三生石。
都是噱头。
晓栩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她又不是真的无知少女!
而且她自己就是神,玩什么缘分!
命运都是她定的!
切!
晓栩在人群里何其显眼,男人们要找到她何其容易。
所以,晓栩买了一把油纸伞。
黑底白纹,与身上的长袍相得益彰。
晓栩的身量不高,在一众男男女女中算是平均的,有了纸伞遮挡,更是不显眼。
那只是她以为。
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把黑色穿成这样。
怎样?
妖娆却清澈。
邪肆而妩媚。
人来人往,人群拥挤,但是男人们一眼就能看到那个独一无二的身影。
是的,男人……们!
全世界都知道晓栩放了皇宫一天假。
所以,只要有脑袋的人就能推算出,这货准是出宫玩了。
就连久居深宫以女装示人的皇甫阎都换了男装出来找人。
更不必说快要被憋死的赵卓遥!
晓栩走上奈何桥……阿呸,修缘桥。
素手执伞,站在桥中央,静静的望着河中漂浮的花灯。
远远望去,就是一副绝美风景画。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人在看你。
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是世间最美的颜色。
哪怕,她是一抹纯粹的黑。
她并不是点缀他们世界的风景画。
她是他们的整个世界。
桥上除了晓栩,便再没有旁人。
为什么?
来一个扔一人,全在桥底下呢!
真以为晓栩从良改吃素了?
“陛下。”
素黑的伞面扬起,露出伞底下精致瑰丽的脸庞。
少女看着从桥那头走过来的男人,歪着头,露出一抹淡笑。
“你来了。”
来人手中也有一把伞,青面,墨竹,素雅得体。
晓栩握伞的手一松,伞垂直落到湖面,随着花灯一起飘远。
下一刻,她头顶盖上薄薄的阴影。
男人在伞下,静静的、柔柔的,望着她。
“找到你了。”
晓栩弯起眸子,“阿睿。”
于睿牵起晓栩的手,一点没觉得两个大男人在桥中央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
晓栩的手覆在于睿握伞的手上,与他对视。
“你知不知道,你站在这里,代表什么?”
她丢了她的伞,让他为她撑起一片天。
这代表了什么?
于睿笑了。
这笑,恐怕是二十年来最为心满意足的笑容。
“臣妾正与陛下定情。”
晓栩抿了抿唇,蓦然绽开一抹灿若莲花的笑意。
“所以你来了。”
这是他的答案。
放弃一切,也想和她在一起。
于睿被她的笑容晃了神。
江山如画。
怎及此人……笑颜如花。
果真如此。
“陛下。”于睿眉眼含情,神色温柔。
“嗯?”晓栩一双眼里如此干净,如明镜一般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臣妾想吻你。”于睿稍稍凑近,语调变得低哑暧昧。
晓栩又笑了。
她这一笑,好似吸纳了世间一切色彩,叫人再看不得旁物。
她说。
“好。”
话音刚落,男人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
伞面被压低,挡去了四周窥伺的目光。
少女的腰身被揽住,不由倒向男人怀里。
不远处,绿荫下,站着一个人。
那么近的距离,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过去那个,叫他阿遥,说除了皇位,什么都愿意给他的人,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温柔亲吻。
手指抠上树皮,血顺着树干流下,他却毫无知觉。
一双眼,眨都不眨,看着桥上亲吻的两人。
若当时,他说不,那么,如今,站在那里的另一个人,会不会……是他?
他亲手放开的人,如何再用这双手去追回、去拥抱?
机会从来都只有一次。
是他自己不要。
那个人在笑啊,笑的如此纯真、如此明媚、如此耀眼。
但是,她的笑,早已不属于他了。
撕心裂肺的痛,深入骨髓的痛。
痛到麻木……还会不会再痛?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一把油纸伞,笼罩两个人。
晓栩握着伞柄,于睿揽着他的肩膀。
亲密无间。
晓栩如何不知道在几步开外有个人一直注视她。
这男人自己要自虐,难道还来怪她开启虐恋情深模式?
和于睿一同走下桥,难得有机会看一看皇宫外的城镇。
皇帝真的挺可怜的,基本上一辈子都耗在皇宫里。
话说,他们干嘛不出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什么的……还不是他们怕被人趁机篡位?
说到底,就是皇帝无能!
晓栩是有能了,但是她有能,别人不开心啊。
小皇帝好不容易出了宫,又不带侍卫,咱不玩一把刺杀简直对不起佞臣这个名号啊!
然后,大街上开始发出尖叫声。
晓栩停下脚步,一手支着下颚,“终于来了啊。”
于睿凝眉看她,“陛下,我们现在怎么办?”
晓栩高高扬起眉,“怎么办?杀呀。”
于睿不赞同的看着她。
在他看来,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帝王武功高,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纵然击退敌人,难免不受伤。
不过,这个皇帝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拦不住。
于睿收起纸伞,挡在她面前,“臣妾保护你。”
晓栩笑了笑,将他推开,“在朕猎食的时候,很是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因为一旦开启虐杀模式,那是完全不分敌我的。
想活就滚远点!
就是这个意思。
于睿眉头一蹙,刚想说什么,四面八方窜出来的黑衣人打断了他的思路。
晓栩笑意加深,美艳不可方物。
在于睿愣神的时候,晓栩夺过他手里的纸伞,顺手提起他的衣领,把他往屋顶上一丢。
于睿在屋脊站稳的时候,脑子里都还是懵的。
晓栩五指成爪,抓向伞面。
收回手,一根根竹条夹在指缝,随意那么一扔,黑衣人就跟下豆子似的掉在地上,没了声息。
于睿更懵了。
晓栩将只剩骨架的伞戳进一个黑衣人的身体,瞬间又拔|出来。
……话说,她到底是怎么办到把一柄伞戳进人的身体内的?伞尖可是圆的!
那是多大的力道啊……
于睿顿时就淡定了,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杀。
其实吧,晓栩已经……非常仁慈了。
用武器的晓栩杀人很干脆。
如果没有了武器呢……
晓栩随手把伞捅进另一个黑衣的身体,空出来的两只手左右捏了捏。
咔吧——咔吧——
骨节的轻响,落在旁人耳朵里,就是恶魔的嘲笑声。
晓栩的确在笑。
笑容艳丽,美的如同从地狱深处滋生的妖花。
攻到晓栩身边的黑衣人一剑朝她刺去。
于睿的心猛地一跳。
然后,晓栩伸手握住了剑身。
咔咔咔咔——
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