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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小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羞色:“臣妾去不了了。”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云九天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一阵的冷意让左小小后退了一下皱着眉头。
云九天收回手急急地道:“说话呀,是不舒服吗?”
左小小笑了:“刚才太医来过……臣妾有了。”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眼底挂着笑意看着眼前的男人,然而她的笑意还未到达心底便冷在了眼底:眼前的男人闻言脸上没有惊喜,只是迟钝后的疑惑还有其它她无法读懂的复杂。
左小小的心一下子凉了。
她想了他无数种反应独独的没有想到,他不高兴。
很明显,这个消息让他困惑了。
“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左小小喃喃地道。
云九天没有回答,长身而起,他在地上踱着步,脸色沉郁得让人齿寒……
左小小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不会这样突然变了脸,刚才他还在担心她不舒服,这会儿竟然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没有急得追问。
她在等着他开口。
然而,他没有开口,倒是转身离开了,离开的身影那样的匆匆,以及于那华贵的貂裘都没来得及拿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只有珠帘在不安地晃动着,左小小整个人僵住了……
怜儿端来了补汤,她看见了皇上所有的行为,便开口道:“娘娘,喝了这汤吧,温太医让喝的,皇上想是惊喜过度,得出去消化一下呢!”
左小小一笑接过了汤:“不用安慰我,我没事。”
她拿起汤匙,轻轻地吹了一口,缓缓咽下,然后抿了抿红唇淡然道:“味道不错!”
怜儿看着她,松了口气,笑盈盈地道:“刚才火公子出去找雪儿玩了,他很开心,他告诉雪儿,他就要有一个妹妹弟弟了,他说,娘亲有了小孩子后还照顾疼他,而且最疼……”
左小小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是平静:“当小孩子真好。”
怜儿点头,她不会劝娘娘,所以也就不乱说话了。
左小小只以为云九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以后他很快就会回来,然而没有想到,过了一天又一天,云九天都没有出现在凤鸣宫,倒听说,玉妃又重新得宠,月妃也跟着荣光起来,她们姐妹两个又开始人前显贵,尤其玉妃,她不时地会出来走走,所到之处,宫蛾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个贵妃,那后果比惹到皇后还危险。因为到目前为止,皇后没有处罚任何一个下人,她一直那温宛可亲,宫人们心中自然有杆称。
一连数日,皇上仍然未来凤鸣宫,左小小面上平静,但却差人将雪儿和睿儿一起送回了火府,睿儿走的时候哭得很厉害,他说娘亲不要他了,一张小脸满是泪痕,左小小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看着雪儿道:“睿儿便交给你了!”
“娘娘放心,雪儿自会开导小公子……在宫中,您一切保重。”雪儿在分别时,终于流露出了些许的真情,让左小小心里一暖,她总觉得外表冰冷的人,倒长情些。
做完这一切后,她回到凤鸣宫每天好吃好喝,一点也不亏待自己,甚至还不时的进行胎教,让宫人弹琴给胎儿听。
转眼间,年关到了。
宫中的年关到了。
宫里四处开始忙活起来,凤鸣宫也一样有了过年的喜气。
左小小看着宫女们忙活着准备过年的年货,心里便想起了现代的生活,那时候,年货都是她亲手置办的,会给自己的儿子备好多的礼物,想起了孩子,她便不愿再继续回忆,她嘴角生生地扯出一丝笑意,指挥着手下的宫女们装扮宫殿,而且还让她们一起剪窗花,一起看起来都是那么热闹,热闹得有些过了,她希望用这喜庆赶走内心的孤冷,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待,她在等待云九天给她一个交待,她需要让她能安心的解释。
怜儿虽然不知道娘娘在想什么,但是她隐约的就在娘娘的笑容下看到了悲伤,她觉得自己长大了,便也装作不知道,什么也不提,那些小宫女只顾着忙活自己的事情,但是宫里的传言她们不可能听不到。
宫里说皇后失宠,还说她有今天是活该,因为她想独霸着皇上,但弄巧成拙,皇上终于厌了,虽然她怀了龙种,但皇上不喜欢她也连带着不喜欢那个孩子,她们母子的命运可想而知。
左小小没有听到传言,但她可以想象那几个得势的妃子会如何的得意,她现在不在乎!她只要他一个人的解释。
她选择的那个人是他。
寝宫内。
炭火已熄,清冷一片。
月色透窗而入,照到了窗前那个孤寂的身影上,他眉眼清冷,眼底一片澄明,比这月光还要清亮,只是一仰头,将手里酒饮了,酒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握着酒杯的指节一阵阵地发白,他低头,那唇角逸出的冷笑让他更显得绝决,他半晌又倒了一杯,然后饮尽,看着窗户,室内的烛光将月光隐了,那窗纸上只有昏黄一片,他不喜,一扬头将酒泼了,几滴溅到红烛上,哧地一声,一阵轻烟,室内陷入了黑暗,在黑暗中,只看见他的眼眸,越喝越亮……
每个夜晚,他都是这样渡过。
每每一醉到天亮,若醉了,会有一个好觉,若不醉,便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
第一四六章 御赐落胎药
更新时间:2013…4…13 16:02:18 本章字数:5091
云九天从此开始夜夜笙歌,他的寝宫里,歌伎跳着最时兴的舞蹈,云九天衣领半敞,靠在软塌上,一手持酒,一手抚着自己的脸,他凤眸迷醉,看着地上的歌伎,眼神幽然地也不知看向哪里,却让那些胆大的歌伎也不好意思起来,偷瞄几眼这传说中的男人,却不料脚步乱了,连着倒了一处,云九天看着地上的女人们,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倒是突然笑了一下,而后道:“你们给朕舞剑!”
好在是舞剑。
那群歌伎别脚的舞着,她们没有练过,但好在有舞蹈的功底,只是突然间,云九天将酒杯一摔,丢到了地上,那酒杯碎裂成片,有舞者踩到了脚上呼痛出声,云九天的眼神越发地冷了起来,他看着她们的舞蹈,想起了一个曼妙的身影,想起了他与她共舞的那一曲,现在想起,身体还一阵阵的炙热,不禁火大,吼了声滚,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大殿重新归于寂静。
他让人又端上酒来,或者只有酒是最安全可靠的,它不会让他想起那些他不想记得的往事!
云九天第二日却能照常早朝,虽然嘴里还有酒气,但是在朝堂上目光灼灼,没有半点糊涂……
阳澄湖已结了冰,冰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炫目的光。
云九天徒步走着,后面跟着孙公公,他年令大了腿脚有些不便,更加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因为小心,他的腰身有些弯了,远远的看去,更加的苍老。
云九天回头看着他跟了过来,皱起了眉头:“孙公公,朕说过,不用跟着。”
“老奴知道。”孙公公淡然地道。
“知道还跟着?”云九天有些不耐烦但看在他曾服侍先帝的份上,他给他留有面子。
那孙公公便道:“老奴是怕皇上突然有吩咐,找不到人,虽然老奴岁数大了,但这点用还是有的……”
云九天见他比自己还强,也没有心情理他,便由着他了。
他看着冻在湖里的花舫不禁皱起眉头来:“这阳澄湖归谁管?怎么地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孙公公看着他有些为难:“皇上,这是您吩咐的,您忘记了吗?”
“朕吩咐的?”云九天皱起了眉头,随即想起,是,确实是他吩咐的,不过,七年已经过去了,这花舫是当年他与她共乘的,也是在这条船上她舍出命来救自己,所以,为了纪念她,他不让人再动这条船,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这船已经破破烂烂的,根本不象一条船了,他不由地怔了,这条船摆的方向是他根本不来的,最近游湖都是从另一端开始……
他站在游舫前发了一阵子呆,当时自己说过不让他们再用这么船,但也没说就此报废吧?
突然从心底生起一阵的悲哀……
自己为什么忘记了这件事情,自己不是一直在回忆与她的点点滴滴吗?
他愤然转身,孙公公继续跟在身后,云九天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孙公公道:“你……”
孙公公脸上挂着笑意等待着他的吩咐。
然而,云九天只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一甩袖子大踏步地离开了,孙公公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刚才他一定是让他替他做什么事情,或者是宣旨,有关皇后的事情吧。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左小小没有等来那个她想等的人,却等来了一个她不想听的消息。
云九天对玉妃越来越好,甚至开始让她陪着一起去狩猎。
她大肚子陪着他狩猎吗?她不理解这是宠还是害。
不过,听说那架式非常奢侈,玉妃是坐着貂裘辇去的,里里外外的全是貂裘,不但她不冷,甚至还热得穿起了夏天的衣裙,在冬雪飘飞的雪地里,那十几人抬的贵妃辇,在林中穿梭,跟在一大队的马队后面,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
回来,玉妃又得到了特别的赏赐,听说皇上将打地的野味都分给了她。还听说她因为感恩,特意陪皇上大宴群臣。
接下来不断有消息传进左小小的耳朵里,她就自动忽略了。
睿儿在宫外也会写信给她,但他只说想念她,问他什么时候还可以进宫来见娘亲,左小小回信的时候便告诉他,让他不要急,也许过年就能见到了。
睿儿便告诉她,日日跟着外公学习画画,他如果会画了,要给娘亲画一幅画像,他认为娘亲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左小小很心疼他,但却没有再接他入宫现在宫内很复杂,她不敢保证自己能照顾好他,更何况现在她的情况很不好,身体一天比一天难受。
左小小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