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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林立突然挺直了身体回答。
“什么意思?”张维钧替大伙问出他们的疑惑。
“老板说,我设计得还不错。”他咧嘴笑道,得意的表情就好像要飞上了天一样。
张维钧一脸怀疑。“你在开玩笑?”老板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不信!
林立立刻在自己的工作台上展开作品,指着刚刚在办公室里被老板赏识的部份说:“老板说我这个玄关设计得十分开放,隐含大气风范,还不错。”
除了张维钧之外,其他人也都围到他的工作台边,认真的研究着他的设计。
“你怎么会想到要这样设计的?”张维钧蹙着眉问,一脸思考的模样。
其他人的表情也都跟他差不多,因为如果是他们,并下会做如此浪费空间的设计。
“因为我想到上回老板说的话,空间动线的流畅性牵引着人的视线这一点,所以……”林立说着耸了耸肩。
“好小子,亏你想得到!”张维钧又想了一会儿,接着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佩服的说:“看样子我再不努力迎头赶上,是不行了。”他笑嘻嘻的说完后转身,回到座位上,神情倏然变得正经且严肃的审视着自己的设计稿。
他也想设计出让老板赞许的作品。
其他人显然跟他有一样的想法,全都一个个的回到座位上,表情严肃的思索创作。
“小温呢?”林立拉住最后一个研究完他的设计稿,准备回座位工作的同事,因为他发现温雪不在办公室里。
“到宝佳建设的工地去了,好像是有屋主看中她替样品屋做的设计,打算请她帮忙设计。”黄淑芬回答。
“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他眨眼道。
“对方刚才打电话来,你不晓得也是应该的。”
“刚才打电话来?那意思就是说,她没经过老板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跑去接 Case喽?”
以前陈大并不介意他们这群设计师私下接Case来做,只要公司有赚头他何乐而下为。但是Hawk的做法完全不同,他对客户与原建筑的架构非常挑剔,不顺他眼的一概不接。
不过说也奇怪,他虽然大牌、难搞又拽,但他们的工作量却有增无减,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了,当然荷包也是满满的就是了。
“我跟她说过,但是她说她正好有事要到宝佳建设一趟,顺便会会对方也不犯法,如果老板不愿意接这个Case的话,大不了她再找个借口拒绝对方就行了。”
“说得真简单,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怕老板?”
“这个问题我问过了。”
“她怎么回答?”
“她说老板很和蔼可亲,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冷血无情,然后反问我,为什么我们看起来都很怕他。”
林立愕然的看着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竟然说老板和蔼可亲。那个严厉、冷峻、莫测高深,又爱用锐利目光觎人的Hawk会和蔼可亲?那太阳都会打西边出来喽。”他忍不住的说。
黄淑芬微笑,沉默的支持他的说法。
“你找温雪做什么?”她开口问道。
“不是我找她,是老板找她。”
“老板找?但她现在不在公司里呀。”
“没关系,老板说她若在忙,就等她忙完之后再去找他。以现在这情况,应该可以解释成她在忙吧?”
她点头,“不过老板找人可曾因为对方在忙,就愿意花时间等对方忙完了,再去见他的?”
林立瞠大眼看她,没想到这一点,接着两人对看了一眼,极有默契异口同声的开口。
“她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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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骁坐在办公桌前,眉色微蹙的审视着摊在桌面上的设计图稿,时而用铅笔在图稿上修改或加注些字。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刀削般的面容显得严厉而冷峻,可却又俊魅迷人,让人恨不得化身为他桌面上的那张图稿,感受他令人颤抖的凝视。
铃……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打断了他专注的凝思。
他伸手抄起话筒,母亲的声音从彼端传了过来。
她在电话中关心的询问着他回台湾后的一切,有没有吃饱,穿得暖不暖,习不习惯这里的环境与步调,有没有交上什么新朋友等等,一如他流浪于各国时的关心问候,而他也一如往常般,微笑的二回答了她的关心。
他和母亲的关系一向都很好,虽然她再嫁后又生了一对儿女,而且和他又因他求学的过程与后来的工作性质而聚少离多,但是她对他的关心从来都没有少过。
过去十年来,不管他流浪到哪个国家,母亲关心的电话都会随后追到。如果遇上家人团聚的节日,而他因工作无法回家一趟的话,她一定会携家带眷,千里迢迢的跑来看他,所幸继父对母亲疼爱有加,可以容忍她这类无理的要求,否则他很怀疑自己与母亲还能像现在这般的亲昵,一直以来,他都很感谢继父对母亲的疼爱与包容。
与母亲闲话家常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挂断电话。
他本欲继续低头工作,却突然想到从他交代林立要温雪进来至今,都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她的人影?她手上的案子有让她忙到连老板叫唤都没时间回应吗?
他轻蹙了下眉头,起身走出办公室,决定亲自去抓人。
办公室里的员工个个聚精会神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现。
季赌轻扯了下唇瓣,对於邑人设计团队,他即使个性再挑剔,也不得不给子他们极高的评价。也难怪当初陈建荣在将公司转卖给他的时候,眼眶会遏制不住的泛红起来,扬言若不是为了让老婆有更好的环境养病,必须要移居到纽西兰的话,他真的舍不得将邑人转卖给他。
当时他本以为陈建荣是想要抬高价码,才演这出给他看,直到他真正的入主邑人,与这群人共事后,他才了解他是真的不舍。
瞟向温雪的座位,发现她的位子上是空的,让本来不想打扰他人工作的季骁不得不开口询问。
“林立,温雪人呢?”
一听见老板的声音,办公室里的职员在一瞬间全都抬起头来,只不过神情都显得有点魂不守舍。
“温雪人呢?”季骁很能体会他们此刻脑袋不受控制的感受,于是很有耐心的再问了一次。
林立眨了眨眼,终于将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她……”
他才开口想向老板报告温雪的去处时,大门那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他们的女主角温雪小姐,正泪眼汪汪的走进办公室。
“温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一直将温雪当妹妹照顾的王嘉雯顿时跑上前去,蹙着眉关心的问。
“那只恶心的猪摸我。”她吸着鼻子,还不断以手背擦拭着脸颊。
王嘉雯愣住,“哪只恶心的猪?”
“就是那个屋主……他竟然拿他恶心的咸猪手来摸我的脸,还说如果我肯跟他上床的话,他在阳明山上还有一问别墅要重新装潢,少说也要花上五、六百万的生意可以给我做,他当我是什么了?!我是室内设计师,不是应召女郎!”温雪愈说愈生气,说到最后甚至是用吼的。
大伙听见她说的话,一时之间全都产生兴趣的围了过来,显然遗忘了老板的存在。
其实像这类的桃色交易,在各行各业时有耳闻也屡见不鲜,但问题是这回被看上的女主角竟然是温雪,这就实在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你在跟我们开玩笑吗?”张维钧一本正经的问,眼中有着怀疑与难以置信。
“谁有心情跟你开这种玩笑?”她泪眼汪汪的朝他瞪眼道。
“可是怎么会有人看上你呢?I他的话顿时引来一串轻笑声。
“张维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长得多丑,为什么就不会有人看上我?”她抗议的朝他大叫。他这话真是太失礼了!
“我没说你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真的很像一颗球,正常的男人在女人与一颗球之间,任谁都不会选择一颗球的。”他笑嘻嘻的说。
“张维钧!”她咆哮的冲向他,却被王嘉雯伸手拦了下来。
“那家伙除了摸你的脸外,还做了什么?你没真的被那家伙吃干抹净吧?”她语气像在揶揄她,但眼神却透露着关心。
“怎么可能,在他那只咸猪手碰到我的瞬间,我就赏了他一记无影脚,在我恨恨的离开的时候,他甚王还直不起腰来。”她得意的回答。
“你还真狠耶,小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