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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吓得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脑壳,心说那不是锤子就是重石,这要砸到自己头顶,自己有十条命也都没了,今晚可真是拣了条命啊。不过,这来的人是谁呢?
54月老祠中 (1)
那小二吓了一跳,眼看不敌,急忙后退。可脚下刚动,却听扑哧一声响,只觉得心口一凉。再有一阵剧痛从心底传来,伸手去摸,还没摸到,又是一声轻响,那种凉意消失了,可却又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气不断喷散出去,用手一点点摸过来,摸到心口位置,忽地发觉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洞。此刻从洞内喷溅而出的,赫然是自己的鲜血。
那小二啊的一声惨叫,仰面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几下,慢慢死去了。
说话那人杀死小二,嘿嘿冷笑两声,道:“这种笨人,晚死不如早死呢。”
李静只嗅得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腹中一阵恶心,急忙从床上爬起身,下床着了鞋子,看着说话那人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嘿嘿一笑,道:“我是什么人?英华公主,咱们是老相识了,你不认得我了么?”
李静只觉得快要呕吐了,也不答话,冲出屋去拼命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恶心感这才远去,眼看那人从屋里踱出来,借着月光看去,似曾相识。
那人哈哈一笑,摸出火折子一晃,放在了身前。
这下光线更充足了,李静细细一看,脸色微变,后退一步,道:“你……你是张云还是张雨?”
原来这人竟是“中州双侠”张氏兄弟之一。
那人笑道:“公主好记性,在下是张云。”
李静心神不定,暗道:“才出狼窝,又进虎穴。他跑到这来干嘛?难道是一路追踪我来的?好啊,这人还是得我之心不死啊。如今可怎么办?心计不如他狠,武功不如他,连逃跑或许都不如他……这下该怎么办啊?”
此时书心画意两丫鬟已经出屋来,虽是面对大敌,却也勇敢地护在李静身前,大有一言不合,舍身相护之意。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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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月老祠中 (2)
李静有些感动,分开两个丫鬟,定定神道:“你……怎会在这里?”张云仰天打个哈哈,道:“公主这话说得不是见外了?我不在这里,公主的小命难道还过得了二更么?”李静大为脸红,嗫喏道:“谁知江湖凶险,便是客栈也信不得。”张云点点头,道:“此地虽离官道不远,但阴气浓重,一观便知不是善地,更有客栈中只有掌柜与小二两人,难道公主不曾觉得奇怪么?”李静摇摇头道:“倒没察觉。”
张云呵呵一笑,得意地道:“便是如此,我才会在此地出现啊。”李静大为纳闷,道:“这又是什么道理了?”张云道:“也没什么道理,我不过是保护公主一行而已。”李静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指了指他,又指回自己,道:“你……保护……我?”张云点头道:“怎么,公主不信么?”李静爽快地道:“我就是不信。”
张云冷笑道:“也是,我是什么人,公主必也有所耳闻,我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来保护你。这些,倒还是去问你的胡少侠吧。”李静一怔,道:“这却关他什么事了?”张云嘿然一笑,竟不再回答,脚尖点地,身子一晃已经上了屋顶,转眼间飘忽不知踪迹。
李静被张云那句话弄迷糊了,挠着头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忽听书心道:“公主,这掌柜的也……也……死了。”
李静不耐烦地道:“碰上这个成名的黑道枭雄,能不死么?”
书心见李静脾气不妙,不敢再说什么,推了推画意。
画意道:“公主,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走吧。”李静点点头道:“是啊,快走,可是又往哪里去?算了,先出去再说。”
三女自行收拾好衣物包裹,去后院牵了马匹,出客栈往北行去。
此时正是午夜,秋风甚凉,吹得身上带起衣襟,浑身上下的不舒服。三女哈欠连连,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往哪里去。所幸没走几里路,旁边见有一座月老祠,大门开着,三女将马匹拴好在旁边树上,晃着火折子摸进了祠里。
月老祠跟土地庙却也相差无多。土地庙供奉的是土地爷,月老祠供奉的是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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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月老祠中 (3)
李静借火光看过去,祠里一座土台,距门有六尺来远,台上奉一座一人来高的月老像。这月老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汉朝人,只是面带笑容,手持红绳,似乎正待给天下间的男男女女搭配起来。月老像前一个香案,上面供奉香炉两座,中间却好似一个抽签的筒子,里面盛着不少签子。
李静心中一动,暗想好容易撞到月老祠来,自己也求个签子吧,走上前去,捧起那筒子一阵乱晃,哪知太过激动,竟然同时甩出两支签来,而更倒霉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一支是先落地的。
书心与画意各自摸起一支签子,不敢多瞧,各自递给了李静。
李静就着火光看去,一支上面刻的是“求则得之,舍则失之”,这是什么意思呢?追求就会得到,有意舍弃就会失去?这不是大废话么?她笑了笑,又看向另一支,上面写的是“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书心与画意见角落里不少枯草,似乎常有人来此过夜的,也不客气,走过去随意铺了铺,又从包裹里取出一张厚厚的垫子铺了上去。
两人请李静先坐,然后二人也坐上去,各自向后仰去,最终三人一齐睡在了垫子上。
深夜没有歇脚的地方,也只能在这月老祠的枯草堆里凑合一宿了。
李静到底是个奇人,深知有享不了的福,可没有受不了的苦,既然自己眼拙没有看清黑店,那现在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算了,凑合一宿吧,又有什么大不了?野营还不是就是特意要的这效果么。我这还算是纯天然,原生态呢。
“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告诉我后来的更好?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你怎么知道后来的比不上现在的呢?这是啥意思啊?我现在就没有,后来的又是谁?”李静苦思冥想,怎么也睡不着,猛地想起胡能来,小脸一热,赶忙又抛开这个无聊的念头,他是什么人啊,一个土小子而已,怎会是我的意中人?我的意中人,就算不会骑着七彩云霞来接我,可总也要用八抬大轿来接我吧。就凭那穷小子,还配得上我?可是,张云临走前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果然与胡能有关么?
57道姑指命 (1)
这一宿过得好比是水深火热。没有被子,没有枕头,有的只是穿祠的凉风,还有祠外槐树上那只叫喊不停的夜猫子。
李静早晨醒来时,只觉得脖颈都要折了,站起身来稍微运动下,全身酸痛,这时想起刚出凉州城时身在车轿里的风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三女走出月老祠,各自牵了马匹,又顺路走回韩阳镇。镇上虽然只有一家客栈,而且经考证是家童叟无欺的黑店,却有不少的早点摊。
三女随意寻了一个坐下,喝了几碗稀小米粥,便又匆匆上路。
骑在颠簸不堪的马背上,李静兀自在暗暗叫苦:“凭什么呀?凭什么她皇太后一道懿旨下来,就要我万里迢迢地从甘肃跑到北京去?还要这么多的护卫为之丧命?难道就只是为了她想见我一面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她一个人的私欲。哎,封建社会就是这点不好。不管是对是错,皇帝或皇太后一道命令下来,你怎么都得从了。我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破解了凉州之围。否则怎会叫皇太后知道我的英名?看来人太出名了也不好。”可又一想,她皇太后不也只是个人么,如果哪天叫我有幸当了皇太后,我不是也一般的“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么?想到这里,她略有了些笑容,再想:“可怎么能当上皇太后呢?那得先当皇后啊,或者我儿子是皇帝,我才能当皇太后。这事简直想都不敢想啊。何况自己身为郡主,那是皇室宗亲,再怎么论也不会当上皇后或者嫔妃之类的,毕竟不能*吧。”想到*,心里马上有了负罪感,暗为这个龌龊想法自责。
可是她不知道,今日所想,某日竟成了现实。伦理,在个人贪欲面前,是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的。
接下来四五日,主仆三人奋力北行,一路过永济、运城、侯马,再几日过了临汾、霍州、介休,却离太原不远了。三人问清路线,却也不必经由太原,只需到太原东南榆次,便可东行往河北去了。
这一路没见那胡能赶上来,却也没有其它事情发生。三女只是赶路辛苦,却也无病无灾,还算顺利。
58道姑指命 (2)
这一日来到阳泉,三女照旧先行寻找客栈住宿。由于一路行来还算平安,三女胆子也都大了,敢女扮男装在店里用饭了,却不必到房间里再吃。
李静甚至觉得,在外面吃饭感觉很好,因为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人,还能听到各种各样的方言与稀奇古怪的故事,尤其那些常年走南闯北的贩夫走卒,嘴里经常冒出一些古怪事情来,用饭的时候听上那么一听,还是很好玩的。
就在一家名叫“四福”的客栈门前不远处,李静打眼处,看到一个道姑打扮的女人分外眼熟,走近了瞧,不禁喜出意外,原来是故人呢,正是在风陵渡遇到的那个古怪道姑。
李静这人喜欢熟人旧友,见状则上前相认,眼看那道姑望向四福客栈的牌子,脚步犹豫间似乎也要进去用饭,赶忙说道:“道……仙姑。”
那道姑一愣,停下步侧脸看过来,见到李静也是一怔,瞬间微微一笑,打个稽首,道:“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