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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林晓曦暧昧地一笑,踮起脚尖凑到他跟前。
路梵不习惯与人靠太近,反射性地往躲了躲。
他这个嫌弃的小动作倒也没坏了林晓曦探寻八卦的好心情,她就保持着这个动作,问他:“你和那个仙女夏颖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啊?”
听到这个问题,又看了看小妮子一脸兴奋的表情,路梵忽而嘴角一扬。
林晓曦看他笑了,以为有戏,表情更加热切了,仰着头一脸憧憬地看着他。
“自己慢慢回忆。”
“……”
她脸一僵,就这么看着他从开门进去,没事人一样地开灯换鞋,然后轻松地走开了。
这是精神虐待!
这个人,根本就是个虐待狂!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严冬一边兴致勃勃地倒腾着自己新买的咖啡机,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
那边没人说话。
他将手机挪到眼前,狐疑地看了一眼。
是陌生号码。
严冬撇了撇嘴巴,刚想把电话挂断,就听到那边的人说话了。
“严冬。”
清清淡淡的一声,叫的是他的名字。
严冬觉得自己手指一麻,将手机缓缓地移回了耳边。
他没有说话,浑身僵硬地听着电话那头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在听吗,严冬?”
调子稍稍有些上扬,声音很好听。
“我在。”
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我是夏颖。”
“嗯,我知道。”
“我回来了。”
这回换成了严冬沉默,他稍稍抬起来了头,看了看窗外今夜分外亮堂的月亮,暗暗地叹了一口。
“那就好。”
“我想见见你。”
那头的夏颖直接说明了来意,严冬知道,这是她一贯的风格,简单利落,直截了当。
“找我有事?”
他不是不明白,夏颖找他,只可能是为了路梵,但他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严冬忽而觉得自己无与伦比的卑微,卑微到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嗯,我晚上去见了路梵。”
严冬忽然抬头,眼睛倏地睁大,连声音都变得有些不稳。
“你去见他了?”
“嗯,见他了,但他不准我再同晓曦来往。”
严冬想到了那个近来变化颇大的女子,欢快地扬起了嘴角,随即又立刻一本正经回答:“是不应该再见她了。”
电话那头的夏颖听到这话变得有些激动,她平静无澜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波动,声音也不可控制地变大。
“连你也认为我只会给她伤害吗?我明明就是无心……”
夏颖还没说话,就被严冬冷静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的关系,对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种伤害,不敢你是有心,还是无心。”
严冬知道这样很残忍,但还是必须要说出来,这对他们几人都好。
夏颖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偏过头朝手机屏幕看了看,通话仍在计时。
“夏颖?”
好半晌,那头终于有了动静。
“就这样吧,晚安。”
电话声戛然而止,严冬对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呆愣了好一会,才迟疑地,将这个号码保存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夏颖破天荒地听了他的劝,却在事后才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那么一个直率又执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被他的几句话劝住,她会像一只飞蛾一样,按着自己的信念,一路扑向火去。
☆、第十四章 无处不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第一章的时间改成了2012年。。因为不然小说里的时间就要超越现实时间了。。噗。。秘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吼吼。。好激动。。
“帅哥,有没有空,跟我聊聊啊?”
林晓曦洗完澡上床准备酝酿睡觉,不过想想晚上的事还是有点闹心,于是就有了她倚在书房门框上调戏路梵的这么一幕。
只见路梵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门边的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大有把她一人晾在那的意思。
林晓曦脸上一抽,但还是安慰自己,这人其实只是比较傲娇,没那么讨厌。
“帅哥,就聊十块钱的?”
电脑前的帅哥毫无反应,眼镜片上映着缓缓翻动的屏幕页面。
“你搭理我一下行不行啊?”
她没法子了,只好苦着脸,双手趴在门框上装可怜。
路梵抬眼瞄了瞄她,推了推眼镜,倒真是停了手上的动作了。
她心里一动,这个人还是有点人情味的!
只是林晓曦还没开口,就听那边的路梵用平平淡淡的口气说:“你是在扮演某种特殊行业从业者?”
“……”
她没想到他是说这个,但是一听他说出来,她林姑娘就不乐意了,什么叫特殊行业从业者啊,她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怎能任他这么肆意埋汰,就算他是自己的挂名丈夫也不行,就算吃他住他的也不行!
林晓曦想到这,姿势一变,改为双手抱臂,下巴一抬,一副找麻烦的样子。“我这么火树银花的一个好姑娘,什么叫特殊行业从业者啊?”她鼻子皱成一团,显然对他的说法非常有意见。
路梵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好像在确定她的话是否合理。
她这人不拘小节,也就大喇喇地任他打量着。
“嗯,是不像。”
“我就说嘛!”
“质量明显不过关。”
“……”
你,算你狠!
林晓曦双手一甩,转头就把门哐当一声关上,气鼓鼓地回了自己房间,独留路梵一人在书房。他朝门看了一眼,才将视线移回电脑继续工作。
说不过他,她心里憋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床单都被她团得皱得跟老太太的脸似的。
她心下实在烦躁,最后索性坐了起来,抓着满头乱蓬蓬的头发,瞪着一双火气冲天的眼睛,形象倒是生动得很。
“烦死了!林晓曦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货色!”
此时,她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早上吃了这个货色做的早餐,并且还大大地夸了一番。
果然,女人唯一不变的,就是善变。
林晓曦刚坐起来又咚地一身趴下,把枕头朝头上一捂,愤恨地大叫了几声。
那边书房的路梵听到这几声隐忍地喊叫,愉快地扬了扬眉,优雅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嘴角有若隐若现的笑意。
她折腾完毕,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抬手就把头上的枕头一拽,直接扔在了一边,自己就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眼睛木楞木楞地不知看着哪里。她早早就关了灯,过了这么久,眼睛已经能适应这昏暗的光线了。
渐渐地,林晓曦发现,被她这么一通折腾,床垫的角落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露了出来。她骨碌一下起了身,随手开了床头灯,定睛一看,果然是有东西。她轻手轻脚地往那处爬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鬼祟,但又莫名地觉得这么鬼祟,倒也挺有惊险感的,毕竟这个房间里藏了什么,她是完全没有数的。
她探过头去,捏着手指,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好一阵端详。这……应该可以称作一个信封,但是摸起来厚厚的,里面应当是有东西。就见她眼睛一亮,赶紧一阵动作就把里面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待到看清楚信封里的东西,林晓曦只觉得自己脑子一凉,刚才的惊动啊兴奋啊什么的通通都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望着被自己摊在床上的一那素描画像,半天没回过神来。
画上的是夏颖。
疏离的眼神,精致的五官,飘逸的气质,处处都拿捏的很到位,美女的风范跃然纸上,看得出这画画的人,不仅画得好,而且很认真,因为就连那飞扬的头发,都被画得美丽灵动。
以前的林晓曦居然把一个女人的画像放在床上?!
她想到这,不禁生生地打了一个寒战。
莫非原来的自己喜欢女人,而且还是喜欢夏颖?
林晓曦盘腿坐在床上,拿着那张画像反复地看着。
这幅画,很有可能是以前的自己亲手画的,她是建筑设计师,学美术出身的,而且又是名校高材生,应当是有这样的水准。
其实说喜欢夏颖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自己都藏了她的画像在床上了,要是其他地方倒也算了,可偏偏是床上,床是一个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啊,而且夏颖也的确是个大美人,难保不会被女人喜欢上。
而且她曾经听说,越是优秀的人,性向越容易出现偏差,以前的自己那么优秀,果然还是很有这样的可能的。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不过单凭她对一幅画的臆想还是不能作数,比较保险地就是找个人问问。
找谁问呢?
林晓曦和夏颖的交叉点是在路梵身上,可是总不能跑去问他吧,要是她跑去问路梵,那不就是等于说:喂,你的老婆跟你的前女友是不是有一腿啊?
太打脸了,不行不行。
那……
林晓曦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重要人物,于是眯起眼睛奸邪地笑了笑。
而城市的另一边,刚洗完澡的严冬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打的身上鸡皮疙瘩爆得老高。“咦,难道感冒了?”他小声嘟囔了一声,“去吃颗VC吧……”
第二天一早。
严冬刚到公司,就看到自家上司的老婆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欢快地转着圈儿。
“哟,脚恢复了?”
林晓曦听到这声音,立刻用脚止住了转椅的动作,笑得跟吃了蜜的小狐狸一样。
“早啊,帅哥,啧啧,一天不见,真是如隔三秋啊……”
严冬一听那甜腻的声音,皱着脸用手趟了趟胳膊。
“昨天这是到哪个会所学艺去了,怎么一下从乖乖女变成风尘女了?”
林晓曦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就把脸拉得老长。
“会不会聊天啊你,有这么回应女孩子的恭维的吗?”
严冬走到办公桌旁,把外套脱下来,挂到一边的衣架上,林晓曦则一脸怨气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