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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灏君笑了,一口白牙,让倒酒的小丫鬟都愣住了,杯中的酒溢了出来。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请大人原谅!”小丫鬟看见自己犯错了,吓得浑身发抖,跪在了地上。
“没事,起来吧,我自己倒酒就可以了,下去吧。”阮灏君依然是一脸的温柔。
花微澜也有些着迷了,什么时候,容云鹤也能这样笑,那该多好,容云鹤永远都是一脸的防备,一脸的冰霜。
秦落衣听到容云鹤说阮灏君此处出去凶险极了,也举起了酒杯:“我虽然是云王府的一个妾侍,但是此杯代表的是落衣的一片心意,希望公子此次出去,逢凶化吉!”
容云鹤居然鼓起掌来了:“说得好,愿灏君兄逢凶化吉。”
话音刚落,秦落衣站起了身子,微微的鞠了一下腰:“我愿意给公子舞一曲……”
阮灏君哈哈笑了起来,按住了秦落衣:“不需要了,等我马到功成,回来了,你再跳一曲吧,现在跳这个舞,好像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一般。”
花微澜看见秦落衣如此这般的举动,也有些不服气:“公子,妾身愿意为公子弹奏一曲东风破,如何?”
阮灏君放下了酒杯,兴趣浓浓:“如此甚好。”
容云鹤听到秦落衣要舞一曲的时候,心里突然不是很舒服,似乎自己珍藏的宝贝要给别人看到的那种感觉,有些心痛,还好阮灏君聪明之至,知晓他的心意,拒绝了秦落衣。
反而是花微澜的献艺,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不舒服,他眯着眼睛也跟着一起听曲。
一曲完毕,三个人都鼓起掌来。
花微澜面色完全没有改变,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花魁,这样的掌声,她听了无数场了。只是此时情真意切的看了一
眼容云鹤,而他的眼神却落在了秦落衣的脸上。
花微澜有些懊恼,自己难道表现的还不够落落大方吗?为何容云鹤的眼中只有这个丑丫头,甚至连舞一曲都不让她去。
但是她仍然面不改色,坐在了一旁。
秦落衣对阮灏君更多的是感谢,所以她总是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阮灏君,这让坐在一旁的容云鹤尽收眼底,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心塞。
几杯酒之后,秦落衣款款大方的下了桌,花微澜也知趣的离开了,剩下了容云鹤和阮灏君。
阮灏君唇角轻挑:“你好像吃醋了?”
容云鹤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是他依然有些不愿意承认:“我可没有,你想多了。”
第155章 朝堂上的争论
“秦落衣似乎对你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这是为什么?难道你……”阮灏君突然觉得自己被是非附身了。
“灏君兄,南出城关无故人啊,你还是多陪我喝几杯吧,其它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好。”容云鹤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烦人了。
阮灏君突然心情格外的愉快,他看见了眼前这个未来可以驰骋天下的男人,如今因为一个女人,有些没有头绪,他真的很开心。
容云鹤抬眼看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阮灏君,怎么突然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招人讨厌鲺。
容云鹤不知不觉又喝多了,送阮灏君进入了客房,阮灏君正要准备关门,容云鹤一把按住了门,小声说道:“这次,真麻烦你了。”
阮灏君哈哈一笑,推了一把容云鹤:“去吧,我要休息了。”
容云鹤站在了月亮底下,四处张望着,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合适。花微澜还是秦落衣,哈哈,容云鹤突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无能的王爷了,有人需要他,他偏偏不想去,有人看见他就厌恶,他还偏偏想去靠近她。
想了想,他还是挠着头皮回了自己的房间,素云看见他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住了笑问道:“王爷,今晚怎么好像很懊恼的模样?”
“素云,你也笑话我了。”容云鹤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朝堂之上,皇帝偏向自己,让阮灏君出使钦差大臣,让朝堂上的许多人都无言,恨愤之心几乎都烧着了整个大堂,他想起来就想笑。
“不,没有,王爷,既然没什么,那就早些休息吧,我想您这些日子,要面对的事情会更多,阮大人不在,您会更辛苦的。”素云一直对容云鹤很体贴。
秦落衣在房中慢慢的取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继而细细的用手巾沾着水,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粉末。
镜子中的自己,不说倾国倾城,也是清雅至极,如今眼睛里装满的全都是冰块。
很奇怪,为何今天自己会主动提出要跳舞呢?她是为了气容云鹤吗?可是阮灏君是一个正人君子,这次下江南,是为了天下苍生,自己竟然突然会担心别人了。
秦落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一开始知道自己是为了报仇,是不顾及任何人的,谁敢挡路,都必须死,可是如今,她居然会担心别人的安危了。
秦落衣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小声的说道:“对任何人,不要心软,自己的目的,就是杀了宋锦雅,其它的人,若是阻挡,也必须杀之。”
一抹凶狠的颜色从眼睛中划过,秦落衣吹灭了烛火。
花微澜睡不着,她想起了容云鹤看着秦落衣的目光,只有偶尔才会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突然心烦意乱,干脆起身,轻轻的拉开了门,走了出来。
花园里没有人了,只有披着披风的花微澜坐在秋千上,她轻轻的荡着秋千,闭上了眼睛。
容云鹤推着她,她荡的高高的,笑容冲破了天空,容云鹤也是满面的笑容,秋千停了下来,容云鹤握着她的手,问道:“冷不冷?”
“扑哧。”花微澜笑了,睁开了眼睛,可惜啊,可惜,是一个美梦而已。
花微澜的笑容渐渐的凝固在了脸上,她要杀了秦落衣,就算她和自己根本没有可比性,她也要杀了这个丑女人,否则,容云鹤永远都无法让自己成为王妃。
阮灏君要离开京城了,他回到丞相府,按照惯例,先去给父亲请安。
阮未明看见阮灏君进来,只是用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阮灏君似乎并没有听到,朝父亲跪了下来:“父亲,此次我去江南,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如果儿子有了意外,请父亲照顾好我的母亲。”
阮未明冷笑了一下:“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呢?昨晚一夜不归,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能和为父商量一下再说?”
阮灏君知道阮未明想说什么,他依然是安静的磕了几个头:“父亲,多谢父亲了。”
阮未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原本想指责他目无尊长,此时也被堵住了口,不知道说什么可好了。
阮未明只能摆摆手,示意他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阮灏君刚走到后花园,就看见了母亲殷切的走向了正厅,他迎了过去。
阮灏君的母亲立刻潸然泪下:“孩子,我还是很担心你。”
阮灏君哈哈一笑,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说道:“你放心吧,我身边有八大高手,不会有事情了,母亲,你放心吧。”
阮灏君擦了擦母亲的眼泪,温柔的将母亲抱入了怀中。
小时候,都是母亲用怀抱来安慰被哥哥欺负了的阮灏君,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了,该由他来照顾母亲了。
凌歌跟踪了秦落衣许久,根本没有发现秦落衣有任何举动,每天都是呆在云王府,有时候听风,有时候看水,她几乎都已经打算放弃了。
当她听到了阮灏君和容云鹤之间的对话,她突然有些担心阮灏君了。
奇怪,自己只是跟他一面之交而已,担心的未免有些多余了不是。
“何况担心他,我又得不到任何银子。”凌歌自嘲的笑了一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还是来到了阮府,她站在高处,看见阮灏君将一个明媚动人的少妇搂入了怀中,她哼了一声:“下流胚子。”
阮灏君抬头看了一眼凌歌藏身之处,一抹莫名的笑容溢出了唇角。
安顿好了母亲,阮灏君三步两步的跳上了高楼,做了一个揖:“不知道是哪位高人,不如出来见上一面,如何?”
凌歌没想到阮灏君居然发觉了自己的藏身之地,她依然是一副男人打扮,随手甩了一个暗器出来,她飞快的离开了高楼。
阮灏君一偏头,躲开了暗器,暗器钉在了柱子上,还是那个人!
阮灏君正要上前去追,却发现人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叹了一口气,将暗器拔了下来,收在了袖子中。
两个暗器碰在一起,发出了丁零当啷的声音,听着倒是有些清脆,阮灏君苦笑了一下:“看来我现在已经有了收藏暗器的爱好了。”
告别了母亲,阮灏君回到了碧云山庄,玉成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皇上派来的八大高手也已经在那里等候他了。
阮灏君骑上了马,正要离开,却听到身后有个声音:“稍等一下。”
阮灏君没想到这个容云鹤在这个时候居然如此的罗嗦,昨晚已经叮嘱过了自己,如今又要来再叮嘱一次,他不累吗?
阮灏君自然不会在众人面前拂了云王爷的面子。他拽着缰绳,拉住了正欲前行的马。
“云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吗?”阮灏君问道。
“江南的七个知府全都不见了,有四个人的尸首已经被发现,你……要多加小心,看来太子已经下手了,你这个税银不好找了。”容云鹤立刻将自己收集到了情报告诉了阮灏君。
阮灏君只是轻轻的跳了一下眉头,这个没什么,杀人灭口,他早都想到了。
“云王爷,微臣定不会辱命,一定会给天下一个交代!”阮灏君说完便策马离开了。
容云鹤看着奔腾而去的阮灏君,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他这个好友,有诸般好,有的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若是女子,当然会选阮灏君这般的,做事认真进退有度,若是他没有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