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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眼角暗抽,眼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以前的事情。
“原来在我这么小的时候,就把我卖了!”
仇恨睁大眼目看着她:“老夫是在给你挑门好的亲事,不早点把即墨斓这小子订下来,迟早会跟别人跑了!”
随即,他眼神一黯:“只是没想到后面发生那样的事情,不然,你们早成亲了!”
仇恨眼睛再次一亮:“不过现在为时不晚,趁着还没有大婚,我们去把这小子给拐过来。”
绛颜眉心狂跳,她真想问问仇恨当年是怎么把青海国的公主拐到手的。
“老夫来你院子,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事的,没想到。。。。。”
仇恨看向藏隐,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搂:“雪儿,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难怪藏隐给他一种熟悉感,原来他的女儿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藏隐一想到仇恨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而且一关就是十年,心头紧紧作疼,双手紧紧环住仇恨。
有些伤痛根本无法从嘴里说出来,只能靠在彼此,传达这些年思亲情切。
两人不知搂了多久,缓缓松开对方,不约而同的看向绛颜,含泪的眼目,似在期待着什么。
绛颜眉头一拧,她知道他们正等着她唤他们一声‘娘亲’‘外祖父’。
可是,一个她只当对方是朋友,另一个,老头老头的叫习惯了,实在为难!
“那个。。。。。”
仇恨与藏隐心头微微一紧,期待绛颜继续说下去。
“灵净怎么一回事?之前不是说只收一名义子与一名义女吗?”
绛颜暗暗吐气,不过,这话题也是最好的转折点。
藏隐与仇恨纷纷露出失落之色。
仇恨深叹一口气:“灵净是老夫在外头收养的,并未带入府中,知道这事的人少之又少。”
“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你说的东西是。。。。。。”
仇恨沉默片刻:“地图,是老夫在青海国带回来的地图。”
藏隐微微一愣:“什么地图?”
绛颜看眼藏隐迷惑的模样,看来她不知情。
许久,仇恨才道:“聚宝地图,从数百年前传下来的,据说,里面的财富能买下五国。”
他看眼绛颜的左手腕:“只要我们解开这地图,定能夺得整个天下。”
绛颜觉得仇恨有些异想天开,仅靠地图的财富夺天下是不可能的,再说,聚宝地图与乾坤钥匙都是数百年前的事情,是真是假,无法证实。
所以,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把精力耗在聚宝地图上。
就算地图是真的,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即使有找到藏宝的地方,也未必容易得手。
她认为地图该利用到正确的地方,即不需要耗她的人利,也能得到财宝。
仇恨见绛颜没有动心之色,不禁对眼前的小丫头有些佩服。
试问天下间,有几个人能抵着住金钱诱惑。
“老爷、两位大人,今夜还要宴请殿将军,现今已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先沐浴一番比较有礼数。”
一直守在房门口的余正提醒道。
虽然他也不想破坏他们重逢的气氛,但是,今日来的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
藏隐看眼绛颜,心仍小有失落,低着头起身离开绛颜房间。
仇恨望着藏隐的背影,心有不忍,转看绛颜,本想说几句责怪的话,却说不出来。
他微微一叹,摇头离去。
余正看眼他们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屋里的绛颜,蹙了蹙眉头:“大人,请不要小姐一直不敢认你,她。。。。也有苦衷的!”
绛颜唇角牵起一丝苦笑。
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其实小姐都一直关心着大人的。以前小姐见不到大人的时候,每月都会悄悄去看大人一次。”
余正看着绛颜左耳的奴印:“记得大人被人打晕抓走的那一次,还是小姐求辟亲王去救大人的!”绛颜微微一怔。
她记得即墨斓曾经说过,是有人要他去救她的。
现在听余正说起,那人应该就是藏隐了。
可是藏隐为什么不亲自救她?
藏隐不是会武功吗?
绛颜转念一想,当年,以藏隐的身份,实在不好暴露。
余正似乎猜到绛颜在想什么:“当时辟亲王与小姐正好在一起,而对方似乎与官府有关,小姐担心连累密林的人,只好求辟亲王出面。”
绛颜一叹:“余伯,我知道了!”
*
苍域国,皇宫御书房
公西冉迁与公西冉夏站在龙案前方,望着正在看书信的皇帝。
皇帝蹙了蹙眉头:“皇叔终于要成亲了!”
公西冉迁忙接着道:“也就是说,我们很快就能拿到乾坤钥匙了?”
至从天史国回来之后,就一直等着即墨斓迎娶新娘,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年多过去。
皇帝眉心又紧了几分:“信上说,太祖贵妃身体不适,不宜舟车劳顿,他要先在石澜国拜了堂,再来苍域国举行大婚。”
公西冉迁面色一凝:“那岂不是让石澜国的人抢先一步得到乾坤钥匙。”
瞬间,御书房一片静默。
公西冉夏低吟一声:“新娘子是谁?”
皇帝的龙颜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他淡淡说道:“曾经是天史国的普通百姓,至奴国攻进商城之后,那名姑娘就成了奴国的子民,现为奴国最高领袖的侍女。”
最高领袖。。。。。。
公西冉迁与公西冉夏微微一愣。
最高领袖不就是绛颜。
两人一致沉默。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娇弱的绛颜,会成为一国的领袖。
皇帝淡扫他们:“奴国的大人们并不知道皇叔的王妃就在奴国里,也不知道乾坤钥匙就在侍女的身上。现今,石澜国已经派展将军去了奴国。”
他把信放在桌上:“按现在的情况,皇叔王妃的身份不宜暴露,也只能邀请奴国的大人来参加皇叔的大婚,希望能迎接到皇叔的王妃。”
公西冉迁拧眉:“这样一来,展将军很有可能就趁机把乾坤钥匙偷走。”
皇帝摇摇头:“皇叔只知道他的王妃做了奴国最高领袖的身边侍女,而且,名字已改,展将军一时半会也不确定哪位才是孝王爷的王妃,就算确定了,展将军必竟身在奴国,想要下手也并不容易。”
公西冉夏低吟一声:“我们可以迎婚的名义去石澜国,这样一来,就有机会抢先一步拿到乾坤钥匙。”
皇帝认同的点点头:“朕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朕不相信其他人,而你们谁愿意跑一趟石澜国?”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想也不想,有些争先恐后的模样,赶紧说道:“儿臣愿意前往石澜国!”
皇帝微微眯起眼目,眼底的精光一闪而逝,心底对于他们抢着去石澜国的念头,如明镜一般清清楚楚。
想当年,他也有过这样的急切。
“你们就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个主意!时间不能耽搁,明日就出发!”
皇帝揉揉额心:“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儿臣告退!”
皇帝靠在龙椅背上,缓缓闭上双目,脑里再次浮现那一条白色的身影以及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多少年过去了,他依旧记得那个人,想忘都忘不掉。
如今,两个儿子是不是也要步上他的后尘?
*
离开御书房的公西冉迁与公西冉夏无声的走出大院。
站在大院门口,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互看一眼,眼底布满复杂思绪。
公西冉夏拧眉:“皇弟在想什么?”
公西冉迁温润一笑:“那皇兄又在想什么?”
“在想你在想的事情!”
公西冉迁轻笑一声:“皇兄又不是皇弟肚里的蛔虫,又怎知皇弟在想什么?”
公西冉夏冷冷勾唇:“难道皇弟不是在想绛颜的事情吗?”
公西冉迁微微敛起笑意:“原来皇兄在挂记着颜儿的事,可是,皇弟若不记错的话,皇兄讨厌颜儿才是,又怎么会想她呢?”
公西冉夏不怒反笑,星目在日光之下,闪烁晶亮:“本宫讨厌她与想她并不相干,可是,皇弟不一样,你已经是有王妃的人,所以,本宫就在想,绛颜虽已被打入奴籍,可是,以她在奴国居在高位的身份,她应该不会选有妇之夫的人。。。。。。”
“。。。。。。。”
公西冉迁脸上笑意全无。
公西冉夏知道自己狠狠的踩中他心中的痛,大为痛快,朗朗一笑,转身离去。
公西冉迁脸色又黑又沉,盯着公西冉夏离去的背影,眼底浮上了阴鸷之色。
*
绛颜坐在会议楼的主位上,认真听着士兵报告的内容。
“这两日里,展将军都安份的待在府里,一有时间就在府里游园子,见到府里的丫头就会搭上几句。”
绛颜扬眉:“你可知展将军与丫头们都说些什么?”
这个展斗真是奇怪,一来到自由城,就直盯着丫头直瞧,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属下有寻问过,都是问些关于她们何时进府,以前叫什么名字,现在又叫什么名字,在府里待了多长时间。”
绛颜眼底闪过讶异。
难道展头是要找什么人?
可是,府里全都是奴隶,他要找谁啊?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大人,展将军求见!”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展斗走进会议厅,见会议厅里只有绛颜这位大人在此,心底微微一喜:“末将见过绛大人!”
绛颜看眼一旁的椅子:“展将军不必多礼,请坐!”
展斗接过丫头递来的茶水,轻啜一口,笑着道:“绛颜大人身为女子,却能支撑起整个大国,强憾的能力让未将折服。”
“展将军过奖了!在奴国里,我就是一个吃闲饭的,许多事情都轮不到我管,你看,现在这个大厅里,就只有我闲着坐在这里发呆。”
展斗眼目一闪,连忙问道:“难道绛大人身边就没有陪着闲聊的人吗?比如贴身侍女什么的?”
贴身侍女?
绛颜眼底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