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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凶手简直像鬼魅一样,无声无息杀了人,然后消失无踪无影,刑部尚书派人在京城逐家逐户搜查,居然都搜不出犯人,都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现在京中官员都人心惶惶。”
我想起大理寺少卿,确实死得无声无息,两个时辰后才被书童发现在书房里,而凶手更是没有人看到一丝影子。
我奇了:“难道就没有丝毫线索,刑部的官员不会饭桶到这种地步吧?”我和崔颢提供了左撇子的证据,他们竟然查不出其他痕迹,这办案质量也太低了。
凌陌脸色变得奇怪:“我父王有幕僚在刑部办案,我听说那些遇刺的官员都是被一种奇怪的武器一击致命,那伤口的痕迹和逍遥教中诡异的武器——蓝莲花,造成的伤口十分相似。听说那些官员似乎多多少少与一年前镇压金陵逍遥教民的事有关系。”
人心惶惶的暗杀(3)
凌陌脸色变得奇怪:“我父王有幕僚在刑部办案,我听说那些遇刺的官员都是被一种奇怪的武器一击致命,那伤口的痕迹和逍遥教中诡异的武器——蓝莲花,造成的伤口十分相似。听说那些官员似乎多多少少与一年前镇压金陵逍遥教民的事有关系。”
我想起那锯齿型的凶器,本来我就猜测它是江湖中某些门派的暗器,难道真是那个逍遥教的蓝莲花?
我又问:“刑部的官员认为是逍遥教的报复?既然有这样的证据,为什么不对逍遥教的头目捉回来审查。”
凌陌哼了声,讽刺道:“别说朝廷查不出逍遥教主在哪里,就是查处了也不敢轻举妄动,逍遥教教民遍布天下,根基深厚,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不敢轻易得罪,争相拉拢他们。不过这次暗杀,得益最多就是皇上,遇刺的多数是太后一边的官员,我看皇上必定乐见其成,自然不想追究逍遥教的责任,反正也没有抓到人证明确实是逍遥教所为。”
我想起民间传闻中的天下三大公子,一是谢庭筠,二是夜皇子,三是那神出鬼没的逍遥教教主。
看来这逍遥教教主也不是简单的人,连朝廷命官也敢暗杀,分明不把朝廷放在眼中。
不过这件事的起因有一年前一件惨案有关。
一年前金陵每年一度的逍遥教教众聚会,朝拜教主,教众从全国各地蜂拥而来,声势浩大,本来是热热闹闹的宗教盛事。
金陵城的长官却非常反感这种教众集会,便对朝拜下了许多苛刻的命令,引起教众强烈不满,后来双方发生些许摩擦,逐渐演变成大规模的流血冲突,金陵长官召来大批官兵镇压。
而白夕煌却派了许多太后派的官员到金陵处理逍遥教之事,钦差多数偏向当地官员。更加引起逍遥教徒的仇恨心,当时就有一位官员在回京途中被杀。
这么看来这次逍遥教暗杀京官的事,倒是为白夕煌除去了太后不少得力助手。
人心惶惶的暗杀(4)
只是那些官员未免死得冤枉了些,他们也是按朝廷规矩办事,若当初派遣去的是白夕煌的官员,现在发愁的就变成白夕煌了。
我道:“且不论那些被暗杀的朝廷命官是否冤枉,逍遥教这种随意诛杀官员的行为,无论对太后还是白夕煌都是一种挑衅,堂堂的大秦天子脚下,居然无法保证百姓的安全,让犯人来去如风,大家能不人心惶惶吗?我看太后和白夕煌该合作,一切缉捕凶犯才是正经事。”
“颜姐姐,这些话你就不要和皇上说了,我看皇上现在是打定主意袖手旁观,你说这种话,他必定不高兴。”凌陌担忧提醒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希望他成为一个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帝皇,那些臣子不只是太后的臣子,也是他的臣民,冷眼旁观未免令人心寒。”
即使他们是太后的官员,可是他们死了,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又该有多少痛苦,最起码也要让生者得到安慰。
直到下午时分,我检查一遍那人后,觉得他并无性命之忧,嘱咐侍候的人一些事,便离开王府,返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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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雁侍候着我梳洗,我疲倦得浑身乏力,躺在浴桶里任由她搓澡。
“娘娘,世子好些没,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居然要你留了一夜照顾?”
景雁双手灵巧帮我按摩穴位,力度恰到好处,非常舒服,我享受的靠在桶边。
“嗯,还真是挺严重的,可怜的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小孩子生病了特别脆弱,我看不下去,就留下陪他一晚。”说谎多了唯有熟练,连想也不用想,我就掰出个妥帖的理由。
“娘娘,你和凌世子的感情可真好,我平日看世子,总觉得他有点傲慢难以亲近,不过他和你在一起,就变得很随意,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差别。”
吃小孩的醋(1)
我得意:“那是当然,我一向和小朋友合得来,凌陌小子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外表傲慢,其实是个好孩子。”
“不过你和世子走得太近,皇上不是很高兴,昨晚来到见你不在,知道你去世子家后,脸色臭臭的就走了,你得去跟他说明说明,毕竟皇上也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们难得和好,免得惹他生气就不好。”
白夕煌生气了,我奇怪,不就是在外面留宿一夜吗?居然也能生气,这小气鬼。
“我和凌陌可是姐弟情深,他连小孩子的醋也吃,这也太荒唐了吧!”我甚是不以为然。
景雁顿了顿,无力叹气:“娘娘,只有你当世子是小孩子,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能入洞房的男人了。皇上看你和他非亲非故,偏偏待他特别好,心里难免不自在。要知道你和世子的年龄也不过是差几岁,在皇上眼里,世子是有成为情敌的可能性。”
我冷汗潺潺下,凌陌才十四岁,在现代就是个小毛头,还在上初中的小屁孩,实在很难想象这是可以入洞房的男人。
古代的婚姻教育实在是太早了,小孩子都被过早摧残,可怜啊~~~
景雁替我穿衣梳洗,把头发用扇子扇干。
我坐在铜镜前昏昏欲睡。
景雁把我的头发扇干后,拿了玉梳子帮我把头发梳顺滑,一缕一缕,从发根到发梢,甚是舒服。
“要抹些花香油吗?”
“不用,你知我一向不爱抹香……”咦,景雁怎么变成了男人声,我扭转头,白夕煌正兴致勃勃拿着梳子把玩着我的长发。
“你怎么来了?”我精神提起不少,撒娇似的往他怀里倚靠,舒舒服服的,还有清淡的沐浴后香气,令人疲倦顿减。
“我来看你回来没有,你昨天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在外面露宿。”白夕煌语气中充满兴师问罪的意味。
这口气很不对劲呢,白夕煌不会真的吃醋吧,我难以理解他的思维回路。
吃小孩的醋(2)
对付别人的质问,必须理直气壮,道理不重要,气势才是硬道理。
所以我无所谓道:“事出突然,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丢下病人在那里,而且我派人回宫告诉你一声了,也算有交待。”
白夕煌眯眼,手指卷起我的头发,一圈一圈直到发根,然后微微拽住让我头皮隐隐生痛,我狠狠拍打他的手,这坏家伙在报复我。
“你还有理,他家家仆成群,怎么论都轮不到你去侍候他,而且太医署的男太医是饭桶么,你不会叫他们去,非得让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留在一个男人家里。”
我头痛不已,都不在该怎么叫他别跟的小孩子吃醋,无力道:“白夕煌,你这个醋吃得莫名其妙啊,凌陌他没有亲人在身边,我一直当他弟弟看待,他有事我必定加倍关心,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的,有什么不对,还有在我眼里他还算不上是个男人。”
白夕煌开始咬牙:“哼,南郡王出征后,你跑郡王府比跑我的玉龙宫还要勤,你对他温柔体贴,宠爱有加,却跟我经常怄气,你分明对他比对我还好。他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你对一个外人还好过我。即使你把他当弟弟,他还真把你当姐姐么,哼,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说什么姐弟,哪里可能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姐弟情意?”
我口呆目瞪,白夕煌还真是和凌陌扛上了,居然连我跑南郡王府都注意到多少次。
我深感挫败,我知道白夕煌他不是个大度的人,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所以必须让他相信我和凌陌纯洁的感情,否则我真怕他对凌陌不利。
我都跟他解释了不少,他为啥就不明白我和凌陌之间根本不是男女之情,这个老古董,难道以为男女间除了爱情,就不能有其他情谊。
我懊恼抓抓头,突然想到白夕煌自小就是在个冷血的环境下长大,连他母亲都不当他是人看待,他从来都不曾享受过母爱、亲情。
自然更不可能理解我和凌陌单纯的姐弟情。
吃小孩醋(3)
我懊恼抓抓头,突然想到白夕煌自小就是在个冷血的环境下长大,连他母亲都不当他是人看待,他从来都不曾享受过母爱、亲情,自然更不可能理解我和凌陌单纯的姐弟情。
我躁动渐渐停下来。
“白夕煌,我对凌陌的好,和对你的好是不一样的,根本就无法做比较。”
“那我和他在你心目中,谁更重要?”
“真要比较起来,自然是你,若是你遇到危险我会毫不犹豫为你牺牲,而其他人,我可能得犹豫下。我对他是亲人的关心,对你是恋人的爱,这是不同的,就像我爱我娘亲,我也爱你,但是我对着娘亲不会有心动的感觉,而和你在一起会觉得很甜蜜。”
“我让你感到心动甜蜜?”
“嗯,白夕煌,或许你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可以有很多种感情,一个人可以对许多人产生亲情、友情的感觉,而每一个人却只能真心爱上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爱着两个人。我爱上了你,所以别人永远都入不了我的心里。你在担心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