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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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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有不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
  
  云南,城南,西山脚下。
  
  平西王府的管家吴善再次登门造访,这次顾三儿直接报与了管家,自己站在门前看光景。就见这次一并来了五两大车,最前面是吴善的马车,后面跟着一辆绿呢小车,更像是女子所乘,再后面满满三大车的酒坛子。坛子里便是琼花酒,皆产自扬州,由水路转了陆路运送而来,酒虽算不上十分的名贵,却也因路途遥远更显不可多得。
  
  就见吴善从车上下来,后面的那辆小巧的马车上果真走出两位女子,瞧着穿戴便知是婢女。
  
  顾三儿一缩脖子,早听说大户人家兴送大活人,敢情今儿还真长见识了。
  
  这两位还真是吴三桂送来的两位婢女,彭玖自然不收,可吴善却说:“这是王爷一片心意,王爷有令若先生不收便也不许带回王府。”
  
  彭玖也无奈,只好留下两个婢女
  
  心下自然明白,这是吴三桂派来监视他的。想一想也可以理解,人家把造反这等大事都告诉了你,还不行人家派人监视?
  
  吴善捧着道具回王府了,把衣裳给吴三桂一试,还真合身。
  
  吴三桂穿着复古风格(前明)的戎装,感慨良多啊。想当年就是穿着这么身衣裳大开山海关大门,把清兵放了进来,如今又穿上这衣裳,要与清廷决裂了,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衣服做好了,裁缝的手艺不错,穿上也及其合身,不过发型问题就比较难解决了。清朝入关,多尔衮要求剃发异服,头发前半截剃了,现长也来不及。不过办法是人想出来,现长头发来不及,戴假发又显得不够真实,索性待个头巾好了。
  
  这边道具齐备了,那边刘玄初与方光琛等人把诸事安排妥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清晨,吴三桂召集了四镇十营总兵及各将官、巡抚及衙门所属官员,到他的平西王府开一下办公会议,看起来这想一场极普通的高管会议,实际上却不是。
  
  这是一场动员大会。
  
  号召大家和他一起造反。
  
  其实绝大多是人在会前已经接到通知,领会了会议精神,所以他们当然用户吴三桂了。
  
  但是有一部分人,他们并不知情。
  
  当吴三桂穿着复古的前朝服装,带着头巾,很有范儿的坐在大殿正中的时候,巡抚朱国治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食朝廷封路这么多年,不是说反就能反的。
  
  所以他拒绝了吴三桂让他投降的要求。
  
  你不投降,就抓你没商量。
  
  于是便绑了这个朱国治。
  
  其实吴三桂也没想杀了,不过他手下手快,一转身的功夫朱国治就被KO掉了
  
  按着惯例,造反之前还要做一下思想动员。
  
  战前动员有很多种。
  
  比较经典的如《勇敢的心》里,威廉华莱士的动员是:战斗,你可能会死;逃跑,至少能苟且偷生,年复一年,直到寿终正寝。你们!愿不愿意用这么多苟活的日子去换一个机会,仅有的一个机会!那就是回到战场,告诉敌人,他们也许能夺走我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永远夺不走我们的自由!
  
  让人听了慷慨激昂。
  
  吴三桂的战前动员就比较独特,他跑到永历皇帝坟前大哭了一场。
  
  我相信,吴三桂是无神论者,要不然他一定会担心永历皇帝从坟里爬出来,然后骂一句:活JB该!
  
  哭也哭过了,煽情也煽过了,一抹脸,吴三桂动了真个的,以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号令三军:下令三军赴昆明郊外校场阅兵、较射,不按时到场的,必以军法从事。
  
  吴三桂反了,傅达礼个折尔肯也到了云南
  
  被扣押的时候,他们在想:出门看的黄历牌是盗版滴?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每天八点半更新,由于晋江比较抽,大家手机看吧
  明天我去江边玩,也许会晚更
  透点剧,墨婉马上发现真像,开始虐小康喽^O^/




☆、五十三、说出真相来

  秋风凄凄,远处翼角上悬着的残阳映照着整个宫城,恋恋不舍的留下几抹余晖,头顶偶尔听见几声归雁的鸣叫,暗紫的天空仿佛只剩了那雁掠过的身影罢了。那风摩挲着窗棂,发出吱吱的声响,屋子里,纱罩中的蜡烛也被吹的摇曳起来,让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那酸枝木案几的影子被拉长又缩短。
  
  红珍刚到储秀宫四五天,见窗外的天已经快黑透了,便照着墨婉的吩咐关了窗子,转身站在一旁。所谓春困秋乏,一入了秋,人就觉得乏累的很,今儿不是墨婉侍寝,她便早早的叫瑾玉伺候着安寝。红珍见墨婉端端的坐在铜镜前,瑾玉便为她卸了发髻上的珠花和玉簪,梨香托着漆盘站在一边,瑾玉便将那卸下来的珠花,发簪,步摇,一样一样,一件一件摆在那绘了蝠纹的大盘里,因自己刚来不久,也就只看着瑾玉与梨香二人,并不插手。
  
  今儿墨婉叫吹熄了两盏纱灯,屋子就变得昏暗起来,让人更觉得昏昏欲睡。
  
  瑾玉将墨婉发髻上最后一个白玉青花簪子抽了出来,那墨瀑般的长发便泼洒下来,落在那锦缎穿花的褂子上,好像碧底的墨玉,一丝丝,一缕缕,纠葛不清,红珍想,这样一个女子,定有着纱绸一般轻薄的性子。
  
  正想着,却见瑾玉正欲将那白玉青花的簪子回手放在漆盘上,却没等到盘子上方便松了手,梨香忙向前半步,却依旧没有接住,只听叮当一声脆响,白玉簪子在青砖地面上磕成了三节。
  
  梨香见状,忙低身跪倒,仿佛是受了惊,只道:“奴才失手。”
  
  墨婉转过身来,瞧了眼地上的断成三节的玉簪,眉头蹙的极深,道:“你是做什么的?让你托个盘子都托不好,好端端的玉簪子就这样毁了。”
  
  梨香颤着声道:“奴才知错了,请主子责罚。”
  
  墨婉却轻哼一声:“责罚?你知道这簪子可是万岁爷赏的,毁了御赐的物件,你担当的起吗?”
  
  这样一说,梨香便更加无措起来,只煞白张脸说:“这,奴才只是托着漆盘未动,不想瑾玉姐姐还没碰到盘子便松了手,奴才万万没想会掉了地上。”
  
  瑾玉一听,登时便恼了:“你莫要浑说,自己托了盘子将那簪子掉到地上,老实认错也就罢了,怎么还赖到我头上来?”说完便也跪下,说:“主子瞧得真切,这与奴才没半点瓜葛。”
  
  梨香道:“明明就是你没放稳当,怎地就赖到我头上,不信你便去问红珍,她就在身后站着,定是看的真切。”
  
  几人都瞧着红珍。
  
  红珍自是看的清楚,早知是瑾玉没有放的稳妥,再加这几日瑾玉总是对她不冷不热,活计也专挑那费力不讨好的与她,她虽不十分喜欢梨香,却有七分厌恶瑾玉,便实话实说道:“奴才看的真切,是瑾玉没将那玉簪子放得稳妥,这才掉落在地上。”
  
  墨婉斜眺着眼睛看着红珍,红珍见她面色不善,便也不再多言,只将头深深低下。
  
  墨婉道:“谁让你说话了?这屋檐子低下恐怕是太没规矩,主子没叫说,奴才自己便说起来,还会断官司了?”
  
  一听这话,红珍便也想不透这主子为何偏袒瑾玉,只知不妙,也跪了下去说:“奴才知错了。”
  
  墨婉又道:“即是知错了,就到外堂站着去,省的在这里碍我的眼。”
  
  梨香与红珍相望一眼,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只听墨婉道:“瑾玉,起来吧,吹了灯咱便歇了。”
  
  内堂里熄了灯,外堂便也黑漆漆的没有了亮,只剩下月透过绡纱,朦胧的照进来,那月色如水,好似一把一切都衬的冰凉冰凉的。
  
  红珍气鼓鼓的站在外堂,听内堂里没了声息,又看着身边低眉顺眼的梨香,便轻轻拉了她的袖子,见梨香回转头才压低了声音道:“咱这主子怎么这么刁蛮?”
  
  梨香忙摇头,做了噤声的手势。
  
  红珍摆手,说:“不打紧,没了响动,定是睡了的。”
  
  梨香这才将头靠向红珍,用极轻的声音道:“她久受隆宠,自然性子娇惯的很,要说好,便只对瑾玉一个人好罢了,那瑾玉随她身边,是她的心腹人儿,对我们一向如此。”
  
  红珍轻撇了嘴,那样子极不屑,又不解,问:“难道你们不是伺候她的?如此偏心?”
  
  梨香险些哭了出来:“你当真不知?瑾玉是她没封答应的时候便伺候她了,谁知其中有什么奥妙。”
  
  红珍惊异:“难不成还与瑾玉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梨香忙捂住红珍的嘴,道:“可小声着点,若是让里间屋的听见了可不得了。”
  
  两人便不再言语。
  
  次日,红珍只说自己有样坠子不见了,想回原来的住处寻去,墨婉却极不愿意,说是伺候的人本就不够,还要告假,红珍便说那坠子本是太皇太后赏赐之物,若是丢了也担当不起,墨婉无奈才放了她两个时辰的假。
  
  红珍谢了恩,方转身出了储秀宫。
  
  墨婉又叫瑾玉取了一串珍珠,一根金簪,交与定德和瑞庆,让他们送到咸福宫布贵人处,两人应承了,退出了西配殿。
  
  赵奇与梨香看着他们二人前脚踏出了储秀宫门,便忙对墨婉道:“主子,走了。”
  
  墨婉这才抻头朝垂花门处一瞧,果真人已经不见,才舒了长长一口气,拉着梨香坐到炕上,道:“昨儿晚上真真苦了你。”
  
  梨香嗤嗤笑了说:“主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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