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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答案。”他冷静地道。
阿敏看着这般,一个晃神。
竟有片刻想着自己是误会了,回神后,却是苦笑。
还能有什么的?闹也闹过了,可看人家模样,看着,若是不知道事实,当真是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呢。他定时不知道自己介意的什么吧,也是,在男子心中,三妻四妾定是常事……
“原来在你心中,便是怎么个想法,嫌贫爱富!
那你呢!你这般三心二意,利欲熏心不愿与人共富贵的男子,哪里值得别人与你同患难!”
阿敏倚着他才站住,滴着泪,终是将心中的委屈说出。
是了,她最在乎的哪里是什么他的算计,她介怀的无非是他所谓的迎娶丞相千金。
只因她还是有些相信的,信他没有那么卑劣,利用那样的算计,算计一个女子的一生来达到掩盖旧事的目的。
但现在,似乎有些不敢确定。
这般不思反省的,三心二意的人,卑劣些也无可厚非吧……
阿敏这般想着,却是被打断思维。
终是抓住重点了……
甘恒越想着——“三心二意”
联系着京中前些时发生的事,电光石火之间,似是明白了些。
“何为三心二意……”将军不动声色的套着话。
阿敏此刻便是什么都不想说了,此时也有了些气力,松开扣在他衣服上的手,偏开头。
“将军可有意义?在此戏弄阿敏?若为薛家钱财,两家合作两利之事尽可道来。若为当年之事,将军尽可放心,此时除去阿嬷,无第三人知晓。将军大可不必试探,也不必违心阿敏周旋。到是委屈了丞相千金……”阿敏哑着嗓子说完后,似是被抽取了全身的气力一般,软软的靠向身后的床架子,闭眼。
“……何为戏弄。”甘恒越听她说完,心中不知该是气还是怎么,便是那些事,扰了她的心绪?
将军感觉很憋屈,懵逼了那么久,原来就为了那?!
将军不开森,阿敏竟是什么都不愿意问就下了定论!
将军要行动,把气都撒在现在还闭着眼的懵逼敏上!
“抬头睁眼。”甘恒越上前走到她身旁,牵起她的一绺发丝,道。
阿敏感受着身前的气息,很是一些温暖,她偏开头,一副拒绝的模样。
甘恒越眸子里划过暗色,即是不想合作,也无妨,那是也无须睁眼了。想着他倾身,距离更近了些,彼此呼吸变得黏合……
他这时甚至看清她脸上细致的绒毛,身上还是那时梨花的味道,颇有些烂漫。
方才怒极,脸上漫着红潮,因着紧张,微微张着红唇,露出水润润的鲜嫩舌尖。她是闭着眼的,紧张的两把小扇子颤啊颤,让人心痒。若是睁开眼了,想必眼里定也是雾蒙蒙水润润的,可是惹人怜惜。
阿敏有些受不了这般亲近,想着推开他,却被先一步的动作了。
终是能这般接近朝思暮想的柔软……
将军心中这么想着,有些奇怪。
他如同接触着的是甚么上好的美食,即使阿敏反应敏捷的闭唇,即使探不如口中,只那么两片唇肉,他便翻来覆去的品尝。
直惹得那卸了妆后粉嘟嘟的唇变得艳红,阿敏也被惹得生疼,禁不住开了口,他钻了空子可是过分。
如此,心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这着那香津浓滑在舌尖摩挲。
这动作却在感受着滴在脸上的泪滴时,停下。
这时他却不能说些什么,到底不舍得……
“你可信我。”他哑着嗓子道,伸手抚上她的额角,有些汗津津的,如此,自己也觉得可爱,将军也是没法了。
顺着到了眼角,擦去了那往出溢的泪珠儿,又忘及控制力道,直磨得眼角又添上一抹艳色。
“你叫我,如何信你?”阿敏讽刺说着,抬头,终于对上他的眸子。
她以为的自己这是目光冰冷,却不知现下她这一副眉目含情,眼中带着些许春意,红唇微肿,却是更惹人“怜惜”。
“丞相千金我没见过。”他无奈道。
“嗤……”阿敏笑了,这算解释?没见过就成亲的可是大有人在。
“我与那将军是政敌。”将军也是最笨到没法,一句一句往外蹦。
所以这是打算联盟了吗……
阿敏一脸了然。
“……”如此愚笨之人,将军头回见。
“……”如此愚笨之人,将军头回见。
“那不过是丞相为了逼我选择阵营的手段;利用舆论。
如今光帝猝死,新帝尚还年幼,当今太后乃言丞相嫡长女,丞相又位高权重。于是借故新帝年幼,丞相把持朝政,可谓是一手遮天,但他也有掌握不到的地方,那正是军中。
军中势力三分,一分乃陈家,但陈将军虽从正一品,但已经年老,无力与政事。一分是各个势力混杂,是无法收复。最后一分是我甘家,虽然由于甘家资历尚浅,但由于光帝扶持得以位重。
因此言丞相若想掌握军中,必然免不了与陈甘两家交涉,陈家后辈不成器,已经隐隐有依附与言家之势。剩下我甘家……
最好的结盟手段便是联姻,若我顺着那些舆论,同意了娶言家庶小姐,那便是与丞相联盟,若我不同意,他也可以用我破坏丞相小姐的名誉,名正言顺的对付我,反正他损失的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已。”他难得说这么一长串话,将这朝中大势掰碎了讲给阿敏听。
☆、完结结
阿敏听罢,僵住身子,贝齿抵上鲜艳欲滴的红唇,有些不甘。
“那你破坏我名声的事呢,那你为了掩饰那些事用的手段呢?”她与甘恒越对视着。
甘恒越看着她这么一副认真的小模样,虽有些恨得磨牙,却有爱的不得了。
他低头,炙热的吻落在阿敏的颊旁,上面一层小小的汗珠,他真是坏掉了……
覆上,并没有什么感觉,依稀还是浅淡的梨花香气,带着些甜味。
“很甜……”他道,声音中带着笑意,面上却看不出来,只从眸中,看出些色彩。
被偷袭成功,阿敏怒道:“你莫要转移话题!”
“那日劫走你,是我考虑不周。至于掩饰那些事用的手段……”他囧然。
“是派人曾于祖母交流,许是用的手段并不恰当,造成些许误会。”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是了,他却是对于薛甘氏掌握的事实有些不安,毕竟那老妇,心思多得很。便派人去了,也是很简单的事,各取所需。不想她竟是闹出这么一台大戏……
他以为他解释了,便能释怀,却不想听了这般,阿敏笑开,如斯讽刺。
姑且不说这些话的真实性,便说是真。
那这些日的忐忑,甘恒越的羞辱,岂是他一句考虑不周能够盖过?
“你出去……”阿敏哑了嗓子,看着他,眼中尽是冷然,扶着架子的手上凸显出淡淡的青色。
“……”是无言;只听得关门的声音。
他出去了,现在情况,再解释却是不合适了。阿敏已经受不了了,他方才的亲吻便是最大程度的所能做出的,再过分,阿敏想必不会允许。
现在只等着阿敏冷静了,他去——负荆请罪。
还有就是,朝服一事还没解决!
真的要把膝盖跪穿了……
七日后,听得京中丞相换人做,原因?
通过联姻勾结朝中重臣,企图谋反,这个罪够不够?
搜刮民脂民膏,为富不仁,这个能不能罪加一等?
更不说其余种种,要知道这次为了扳倒言家可是费功夫,光需要斩首的罪状便列举了一十二条。
丞相下台,众人可看出甘将军呐是坚定的皇党。
问为什么?
结果已经呈现在大家面前了好不,一手遮天的大将军,丞相女婿,皇帝的姨夫他不做,跑去冒着生命危险揭发,揭发完还不要权不要利的辞官跑去江南娶媳妇儿,脑子有病!
“是啊,脑子有病,过这里作甚么?”阿敏剪短了嫩乎乎的芽子,看着还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框,不知,在想些什么。
“什么叫过这里,当日不是说了么,我是入赘的,又想我这无亲无故的,闲下来了不回你这里到哪里?我‘婆’家在这里呢,当然要‘回来’。”隔着一扇窗,他道,眼里含着些笑意,但嘴角却并没有挑起,还是有些不习惯将笑容挂在脸上。
“为什么要辞官呢……”啪的一声,剪子合住,脆脆的一声,剪掉嫩芽的同时不免让人有些胆寒,总觉得,她要剪的,并不是那花。
甘恒越却不为所动,笑话,被她这吓到了那他这前将军便真的是有水分了。
“辞官了换些银钱。”他总算笑了出来。 “已经这么大岁数了,整天舞刀弄枪的也不好,容易闪腰,便辞官了,回乡种种田,养养鸡,还有,生个,娃……”
“谁与你生。”她似是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横了他一眼,语气嘲讽。
说完有些坐不住,放下剪子,站了起来,弹了弹衣裳,往外走去。
“与薛家嫡小姐,小字阿敏,夫与正名,千金。得子,与薛姓。”他直言。
不知羞耻!
阿敏正要迈出门槛,身子僵住,反应过来后,大步离开。
……
何为千金?难求也,珍重也。
这倒是应了崔小医师的讽刺——这位,可是将军家千金?
是千金,意,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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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很好。老婆孩子热炕头,再没有更好的了。
他的志向,仅在于此。
阿楚却不同,到底是不同的。
即使在军中甘恒越再怎么艰苦,但好歹知道,府中有人为自己谋划,知道自己的所做皆是为了重振甘家。
甘恒楚却在人心黑暗的宫中,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一日又一日,受尽蹉跎,看不见未来。
这样导致了两人心态的不同。
甘恒越只希望远离京中朝政,过得悠闲自在。
何楚却希望,做那人上之人,看尽天下繁华,享尽尊荣……
身为兄长,亏欠他良多,他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