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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府里好这是肯定的。
甘恒越看了她一眼,对她那些个娇娇的习惯这几天也是有所听闻,虽说薛阿敏自觉着自己已经没要求那么多了,但在他人眼中,薛阿敏却还是破毛病一堆。甘恒越虽觉得她那些个习惯有些奇怪,却是无一丝反感,明明对那些娇柔做作的小姐们最是不喜,却对她那样的做派爱极,只恨不得统统满足。
“有人来府中刺探……”他道着语气很是平淡,心里却不怎么愉快。明明都是正二品的镇武将军职位,却连给自己“婆娘”挣个好待遇都暂且办不到,即使是外力所迫,甘恒越仍是低气压了好一阵子。
他面上是从容,但薛阿敏却对着这些情绪感知灵敏。
是对于自己给他添麻烦觉得不高兴吗,她咬住下唇,脸刷的就白了,衬得眼睛周围红红一圈,欲哭不哭的样子。
她知道言凤背后势力大,甚至能扯上朝中左丞相,但他们不过同族,难道就那么大的势力?!
“我这是惹麻烦了对吧。”她吸了吸鼻子,侬着鼻音问道。
甘恒越看着她一下子从春光明媚变得寒冬八月,初始不解,却是想想也就明白了,她以为这是言家派来的?
不过言家旁支而已,能有多大力道?还犯不到将军府。
这次,是应亲王派来的人。
如今甘恒越是镇武大将军,官位已是正二品,但在众人眼里是他可是遭皇上忌惮,人人可谓是恨不得离着远远儿的。
但偏生就有些例外,比如总爱和德光帝做对的应亲王。
在应亲王眼中,他反而成了肉骨头,惹人垂怜得很。
可惜几次示好,甘恒越都无动于衷,这让他气恼之余生出了别样心思,拉拢利诱不成,不是还有另一招吗?
这些天便是如此,他开始几天忙于应付应亲王派来的人,也没来见她,现在就是忙也没办法解决了,只能躲,便是到庄子里了。
但他说的明显是让薛阿敏误会了,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毕竟,麻烦是她惹来的这一点却是不加。
而且,甘恒越眼中划过暗芒,吓一吓,依赖自己不是很好吗?
甘恒越是武将,但在九年前却算是是文人,又经历了家族灭门惨案,军营九年历练,他心里头的成分有些什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到底有些不忍心。
“无事,庄子里头这些天还能热乎些,你的感风也能好上一些。”说罢,揉了揉薛阿敏红彤彤的鼻头。
被他这么一说,薛阿敏转移了注意力,也也不好意思再哭鼻子,由于患了感风,只瓮声瓮气的问道:“只听说过去庄子避暑的,哪里还有避寒的?”
“庄子里有汤池。”
“真哒?!”
“假的……”
薛阿敏斜眼看向甘恒越。
无言,其实他刚才说的是真的。
那庄子里起先的汤池是不能用的。
这是他知道她患了感风,又想着去庄子,特意挑了一处德光帝前些年赐下的有天然地龙的庄子,紧赶慢赶把汤池收拾出来。
这丫头,说真话从不相信……
想着松开了她的手,摸向头顶。
“啪……”你以为摸狗头呢!瞪眼。
“……”甘恒越黑脸,偏生不知怎么反击。
她怎么就改不了拍人的习惯?!甘恒越难得找个由头可以在心里腹诽她。
☆、李姨娘
那边……
薛甘氏坐在主位上倚着靠背,迷朦着眼看着堂中坐着的些个人,任由茶碗中扑出的热气打在脸上。
见她这般,薛齐氏心里有了底,抿唇笑了,也乐意给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开口的机会。
“母亲,和哥儿今年四月也有十三了,也是到了春试的时候,今年该是去了吧,只是今年媳妇儿实在是脱不开身。”薛齐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啊,如今在京中,不定是怎的,母亲可如何是好?”说罢,两行清泪顺着脸庞落下,衬得不施粉黛的面庞更是添了憔悴。
薛齐氏闭眼,过了一会才徐徐说道:“那老身就代劳了,今年可是多事之秋,老大家该是注意些。”说完睁眼。
虽说薛齐氏比这从主家过继得来的便宜儿子和媳妇着实大不到到哪里去,但谁叫自己辈分高?
至于为什么薛家诺大个家业落到个过继人手中,谁让那薛家老鬼死的早?
薛家如今的主事,薛江河听此,有些不耐妇人们些个杂事,但到底没法独自出去,只得坐在那里,偏头不知看着些什么。
薛齐氏见此,心中一冷。唯一的嫡子要入京参加科举,他却这么个模样,到底是自己不受宠连累了和哥儿。
她这么想着,心中不免生出些悲哀,又是恨极后院那些个狐媚。心中更是明白,若不是薛齐氏这些年私下帮助,自己怕是没有此时的风光。
即使她心中明白,薛齐氏还是为了那宝贝孙女的多一些,但心中却还是生了些感激。
“多谢母亲,母亲此去可要多想及一些,敏哥儿可一定要寻回来……”薛齐氏轻皱眉头担忧道。她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若是薛甘氏寻回薛阿敏是遇到些什么个困难,也不必顾忌着其他,争他个便是!
毕竟,若是薛甘氏没把敏哥儿找回来。
和哥儿虽说是要科举入仕途,但和哥儿是个什么材地自己心中也是清楚,当初和哥儿之所以不参和家中的生意去学文,便是由于不灵光,连些个算盘珠子也摆弄不得,便是入了仕途,薛齐氏也没盼着他能走多远,只花钱运作一番,捞得个县官便是不错的了。
而这样一来,这家业只怕是要落到那狐媚子的哥儿手中,那自己和和哥儿怕是也没有活路了。唯有这薛阿敏主事,可还有些机会。
薛甘氏叹气:“老大家,是个明白的……”她抬头望向薛江河,又道:“老大,也可要弄个机明了啊。”
她这话颇有深意,惹得薛江河一个激灵。
“呵,母亲,这,这是说的哪里话。”薛江河面如菜色。
薛甘氏停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当时族中那么多族子,她选这薛江河继承薛家也是存了几分心思。这薛江河一是确确实实的孤子,身后没个什么背景,二是没个什么野心,日后有什么事也好操作。
就是这一点不好,她叹气,是个拎不清的,后院失火不知多少回了。
“李姨娘和代哥儿呢,怎么没见,怎么,害怕我这阿嬷吃了她不成。”薛甘氏开口,说是李姨娘和代哥儿,实际上后头那独独一个“她”可是指待得再明显不过。
薛江河听罢,尴尬,心中正有些恼火李氏不知好歹,便听的一女声幽幽传来。
“母亲,儿媳来迟,可定要见谅了。”说罢怯怯的看向薛甘氏。
孙德书站在薛甘氏旁边,不屑的撇嘴,翻来覆去这么一招,被打了那么多次脸了记不住吗,真是。
果然……
“谁是你母亲,果然是奴才秧子,不懂礼。还有这,家中多事之秋,你这红红绿绿穿戴的是个什么样子”薛甘氏恶言道,简直是没事找事的典范,实际上人家李姨娘身材纤弱娇小,一身紫红色的衣衫衬得皮肤白嫩,小脸上桃腮泛红、檀口粉嫩,鬓珠作衬不知多美。但谁让她看着奴才秧子不顺眼?不过是婷柯身边的二等丫鬟爬了床!
李姨娘脸如同薛甘氏说的一般变得红红绿绿一片,她最恨别人拿她身份说事!
但到底好“肚量”,一会便恢复正常。
“老夫人哪里话,奴婢这也是担心得很,人都瘦了一圈,穿那素雅的着实像是哭丧,怕不吉利,这也是撑着身子套了这么个喜庆的来。”李姨娘改口也快,听着话中挑不出个什么毛病,实际上那话一句比一句噎人。什么哭丧,哭谁的丧?谁不吉利,需要你喜庆吗!
李姨娘说完莹莹看向薛江河,果然见他挺是怜惜的模样。
薛甘氏听了她的话却是没恼,不过一个奴才秧子,没自己允许,薛江河连奴籍都不敢给她脱了,再受宠又怎么样!
只是,薛甘氏眸中划过一丝阴狠,就怕她母凭子贵,若是阿敏回不来……
不,不会的!
薛甘氏若不是被茶碗和袖子遮住了脸,此刻怕是一脸狰狞都让人看了去。
这薛家,自己可是要为阿敏好好的,好好的,守着……
想着,心中苦涩。
“你们都散了吧……”薛甘氏牛头不接马尾的来了一句。
“老夫人!”李姨娘一副不想罢休的样子,惹得薛江河也皱起了眉。
李姨娘意识到不对,急忙将想法说出:“母亲你看这,顾原镇距这京城千里迢迢的,怎的劳烦着您奔波,这事儿,就是让和哥儿和敏哥儿知道了,也是心中有愧的!不如,让夫人去吧。”李姨娘顿了顿,看着薛江河脸色好转。薛江河是个愚孝的,也是个蠢得,和哥儿的愚笨难说不是随了他。
他只听得这话中劝着薛甘氏休息对李姨娘消却了刚才的想法,却没听的其他含义。
他听不得,薛甘氏和薛齐氏怎么就听不得?
薛齐氏看了看李姨娘,又看了看薛江河,脸色难看起来,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薛甘氏。
薛甘氏恨铁不成钢啊!这薛齐氏当时是她挑的,是个明白的,就是当时没看出来她是个有心无力的!
她只得自己亲身上阵……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周四,粽子节快乐将
☆、果然了
她只得自己亲身上阵:“再怎么也没法的,这可是多事。若是夫人去了,家中谁是主事?老身可是对着商行的事最近真是有些弄不懂喽。莫不成,李姨娘想着这中枢之事?”薛甘氏看向李姨娘,眼中冰冷一片。实际上她说的不过是托辞,她有心想把薛家留给薛阿敏,自是要动作一番,又怎么会弄不明白商行的事?
李姨娘强笑:“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奴婢这不才哪里做得了那个,这不是有钱姨娘嘛,钱姨娘出身商户,身份学识那可是顶顶的好。奴婢呀,可还是只能做那侍奉人的份儿,奴婢可要在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