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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穆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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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照道;“想想大汉初年;孝景皇帝(汉武帝之父)为立储君一废皇后二废栗姬,武帝朝陈后事。就是本朝天子的嫡母何皇后,原先也不过是美人之流,因生子而封后。
  后宫事,阿槐你道只是妇人间互相的嫉妒行事?为来为去的不过就是一个嫡字。”
  为了嗣子而封母的,是大汉传统。
  
  说了大段的话,小王夫人却羞赧说出口,这些历史她听不太懂。
  郭照也觉察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了,歌舞伎出身的王氏显而易见是不知道这些掌故的。
  简单地说,“本朝惯例,虽说是嫡妻无子而有三不出是不可废的,但天家的事,反而倒是为子立母了。”
  
  这下王夫人就听懂了,敢情是谁当太子,就立谁的母亲为后?
  “可魏王年长的公子可都是卞夫人所出,王后又岂会再是别人了?”
  和无宫斗潜质的女人说话,郭照有些费力,咬牙道,“阿槐你可别多起了心思,继室不如原配,她还是个扶正的,这些不过是为了压着封后的旨意到立了太子一同颁下。别说你现在无子,其中的缘故可不是你可作猜测的。”
  王夫人痛快地答应,“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虽然嘴拙,不会说话总知道闭嘴。”
  没能力就老实躺着不惹祸,安安分分的,郭照对这桩买卖倒也满意。
  
  但卞夫人却绝不算是心满意足的人中的一员。
  曹操当了魏王,正月里去许都向天子朝拜,接受中宫怒火的却是她。
  当众呼之姓名,并去了拜褥、殿内坐床羞辱。
  
  和中宫的关系闹得这么差,卞夫人却只能每次去了珠钗却步退下,相较曹操在汉帝的大殿上都可以剑履上殿,魏王夫人和皇后的关系实在是耐人寻味了。
  一想到现在的这位皇后还姓曹,更是让觉得奇怪了。
  
  “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位中宫可是魏王夫人亲生骨肉,各位年长公子的同胞姐妹。”春华不以为意。
  “亲母女这般,不显得更奇怪了吗?”
  春华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地笑,回头看着丈夫,“这就是您没有的经验,以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哪会真对孩子生气的。”
  话语中带着些为母的自豪,“魏王做得太过,便要有人出来拉回点天子的脸面。异姓封王是打了天子的脸,一张一弛,总要有人出来给天子、亲帝的世家平复点怨气。中宫这么做了,是全了两边的面子,魏王又怎么会生气?”
  也就是亲母女,中宫发作了卞夫人,她才不会芥蒂。
  
  “你是人母,我也是人父,哪里会不懂你说的。”看着她一脸的母性光辉,司马懿心里也有点儿不自在了,“说着怪没意思的,听说魏王是要请父亲去邺城宫中宴会?”
  “总要过了正月,等大家都回了邺城。”春华也有点默然,封了魏王后往后天子、魏国各一套班底,更是少见面了吧?
  
  曹操比她臆想中的更志得意满,邀了早年举荐自己的司马建公,酒后颇有点儿小人得志地问:“孤今日可复作尉否?”
  封建古板的建公眉毛抖三抖,绝对是被这货一把年纪还像几十年前在他跟前卖萌吓到了,回答得中规中矩,“昔举大王时,适可作尉耳。”
  一把年纪的花胡子爷爷还卖萌,太惊悚了。
  
  春华还没吃饱饭去复兴大汉,她还有小孩要养,公婆要伺候。此刻倒是像随意说家常,“跟你回来的那个阿伏现在还留在邺,你回来后年底朝廷事多咱们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有好些时候没见上了吧?这次回去倒能见上了。”

  司马懿有些尴尬,像是怪她多事,“提她做什么。”
  
  脸上没想,心里可不见得不想。
  春华心里冷笑,面上还宽和得可怜人家小少女,“为家伎的多要盼着主人的宠,您既带了她回来,也别冷落她太久。”
  做家伎的不但给客人陪睡,主人有需求也要给服务。司马家的几个兄弟就有找过家中歌伎图新鲜的。
  她像是不经意地说,“前些日子,四叔邀了客来,还让阿伏给家中的那几个舞伎指教过呢,说来阿伏的舞艺还真不错。”
  “你见过?”
  “我可没过,四婶见过呢,她也是主人,作陪一同看过歌舞,是真不错的技艺呢。”
  
  宠信过的女人转而去服侍其他男人,他心里会怎么想?
  春华这眼药上得无声无息的。
  
  沉静了许久,沉静到所有人都以为她蔫了,黄花菜了,该拉的警报都降下了——她的后招来了。
  
  两个月里也足够她背后清清楚楚地把伏姬的身世翻来覆去倒个遍了,虽然司马懿交代还算清楚,但她还要事后确认一番,这才是真谨慎的人会做的。
  丈夫身边的人都不用她多费力,该招的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僮仆的父母亲人身契还捏在她手上,更兼奴籍的,还要巴结夫人靠着她栓亲给媳妇。
  做近身伺候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发落了打死太招人眼,但做正室哪怕不用打死人,暗地里给折磨都磨难死这家人了。这年头的奴籍不是容易翻身的。
  
  伏姬还真没什么特别的身世,一贫家女被转了几手卖了到都尉府上,从个小女孩调教成歌舞伎,最后再被送人,稀松平常。
  春华又特地找人盯了一阵,没见她探头探脑地和谁接过头,显然也不是权贵的眼线,背后没什么牵连,更是不用担心的下手了。
  
  做家伎的哪有不听主子使唤的。
  这还都是司马懿自己死要面子闹出的事,当初没给了人家妾的名分,还不需人声张,要当正人君子。
  这么条模糊的意思,寻常劳作的婢女又“委屈”人家,转眼春华把她给弄去了家伎编制。
  家伎、丫鬟、乃至于妾都是奴婢,但同样是奴婢各自服务的内容又有所不同。
  
  面上看当伎的还要风鲜些,因是应酬客人的,当家伎的衣饰亮丽,到外走动也更松些。常有家伎们三五结伴去市上采买胭脂彩帛、新行头的,如是有了客人,别家的公子看上了要讨好给彩头,按着主人意思陪行的,这样的禁制更不严。
  春华把人送了去,也没格外关照这是她家仲达的人,都是家伎,还不是一样使唤,一样要给客人服务的么?
  倒是看管的婆子也有滑头的,有些猜出其中缘故来,和来支使家伎的几个主子略提了,司马家的几个兄弟也识趣,总不至于和他家二哥抢人。
  技艺高超,比家里舞伎们好,叫人出来献过艺就让回去,并不让她侍寝。平时想图新鲜了,也不挑她。
  
  便是这样,春华隐约提了一句上的眼药也够司马懿恶心的了。
  婢女当然不如妻干净,这年头许多人家有妾生子而卖母的,就是为了这缘故。给主人当成物件赠人的婢女,随随便便就能送人、交换、当彩头,人身权都不能自主的,更别提干净了。
  有些妾是有了身孕直接给发卖走的,不全是大妇不厚道,实在是这样的妾生出来的孩子是谁的都说不清。
  
  隐约有拿伏姬舞技高超来说事的,都说司马家有了个绝妙的家婢。这样捧高了人的话,每由人说上一次,司马懿就要犯恶心一次。
  还有些堂兄弟,外面关系远的点头之交会问他讨要,这年头交换婢女的事不稀奇,被拒绝后,大家都向他露出个了然,男人都懂的猥琐眼神:仲达兄要藏娇,小弟岂会不识趣?
  哪怕这些人都识趣了,有这么一个艳婢也够他呕的了。
  他们怎么知道的?伏姬还给多少人表演过歌舞?
  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一点,阿伏来伺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了。送婢女的王都尉不过是顺水人情,伏姬并不是他特意训练来讨好上级的,不过是宴会上必要叫上年轻女子作陪,事后当人情送人的。

  以色事人者,她身边该枕过多少人呢?
  
  喜欢找年轻的少女侍寝是一回事,被戴绿帽子是另一回事。
  疑心种下了,还催眠自己兄弟间有支使过家伎的都还不会过分,以显得自己头上的官帽上被漆的那层绿漆还不深。
  一切平静了几个月后,到底还是东窗事发了。
  
  一天回家,妻子神色忡忡,心不在焉地搭了几句话,等儿女离开后就明说了,“我叫人让阿伏整理东西了,明天就搬回自家的院里。这事儿都怪我想得不周,也勿须说什么四十不纳妾的了。”
  “你这是怎么了?”司马懿有些奇怪上了,“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
  妻子是死活不肯和他说实话,好不容易才松了口道明原因,“你也别听人瞎说的,此事和她无关。今天是有人和我嘀咕,前日客人来,作陪是叫阿伏去的,又说她留下晚归……查下来倒不是她,只我想着往后再有这样的闲言总不能回回撇清的,家伎住的地儿离外面走动也松动,我想着你要是喜欢她伺候,就把她接回来吧。”
  
  春华一脸“大度”,脸上还露出担忧、懊悔的情绪,却又一边打量着司马懿的脸色——被恶心上了的后者表情不可谓不精彩,也算是取悦了她刚才的表演了。
  “你管她做什么,别给自己揽事。”不用怀疑,他是已经不想要这女人了。
  春华当然知道他想法,暗自冷笑,真个是薄情呐亲!
  听了人诽谤、谗言几句,至多是些绯闻,他就清高地不要人家了,都不考虑深究下合理性的,真对不起他以前新鲜时的宠信。
  虽说那个诽谤无赖人的元凶就是她。
  
  这么打发了一个小三,她就算赢了吗?
  不,那还不如让她直接去完善了闺女毁人容貌的计划来得快。
  投鼠忌器,粗暴地打死,和喂药毒死都是灭害。
  她一个正室,和个小妾死磕还真有点掉份儿,要真只是为了打发这个人的,直接打死了了事,司马懿都不会带反对的。
  她还犯不着怕小妾,只是要如何借了此事关上这扇“门”。
  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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