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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目的何在?她不认为,凭他们能将兰人妖如何!
一般那种人妖什么的都很厉害啊是不是!
可兰人妖却丝毫没看出来什么,只是在确认自己的侧妃安全时,眼底的焦虑才少了些,急忙让人将两只箱子抬上来,打开其中一个——入眼的是满目金灿灿的黄金啊。。
另一只,也同样盛满了白花花的银条——而他那副不屑的姿态分明在表示:咱不差钱~!
夜娆皱眉,她显然高估了兰沐雪。。
那男人,见了侧妃就像公狼见到了母狼,哪里还有理智?
几名凶神恶煞地劫匪分明已经动心,口水直流,目光就定在那黄金白银之上,不肯挪动。。
一帮没见过世面的贼人。。
兰沐雪嘴角轻勾,漫不经心道:“本王不仅饶你们不死,反而奉上黄金百两。但是,你们要告诉本王,是如何进入王府劫人的?”
他们——匹夫,粗汉,乡野之人又有什么头脑,能穿过层层伏兵,进去他六王府呢?
是以,他推算府内定然是出了内鬼,里应外合。
正文 王爷?你去死吧 3
“就那样进去了呗。”那黑衣蒙面人单手撑在云馨身后的椅背上,吊儿郎当。
另一只手还捏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在她脸上比划,声音里透着股恶意:“六王爷,我们要的可不止是这些钱财。你若再不说出西北送来的贡品在哪——你的这位美人,可就要破相了哦。。”
“放、开、她!”兰沐雪一字字说得彻底。
眉目间,杀气浮动。
谁都知道他宠这侧妃。
宠到昏倒暗地日月无光。。
居然还有人,敢在她头上动土?
蒙面人含笑撕下云馨嘴上的布条,倒转刀把儿在她肩头轻拍。。
云馨扯开了嗓子大喊:“雪雪,救我,救我啊。。。”
娇滴滴细腻腻的喊声,直插入兰沐雪心坎儿里。
“我们可以谈判先——”
他柔软商量的语气还没说完,半空中突然降下来一道白影,直接将那握刀的蒙面人压向地面。
一看云馨旁边无人,兰沐雪赶紧冲上去为她解绑。
所带的侍卫也一窝蜂上来拼杀,场面瞬间混乱。
所有人都在拼得你死我活,只有夜娆这边无人帮忙。
她只是借着先前的力气,将那人反手压倒在地,本以为会有人助她一臂之力,却不曾想,根本就没人来!
她走完最重要的一步棋,所有人便无视她的死活!
五指一抖,指尖多了把匕首,迎上那蒙面人错愕的目光,她一刀扎在了他左臂上。
可是她毕竟身体不济,这一刀后立即被他反扑,按在了地上。
“漂亮妞儿。”这是那蒙面人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眼角瞥见寒光一闪而过,颈间一热便听得他说:“漂亮的女人琴棋书画精通便好,洗衣做饭娴熟便好。像你这样眼底冷冰冰的,手还这么利索的,可就不妙了。”
夜娆以为他要杀她,可那刀只划破了她的皮肤。
随即那人弹指打出一个信号,所有扛刀的劫匪应声而起,精炼如鼠般四下逃窜,与之前面露贪婪的样子截然相反。
居然瞬间跑了个干净,连两箱钱都顺道带走了。。
而蒙面人垫底,重击夜娆的脊柱后一跃上房梁,眨眼间消失不见。
受伤的她却没有因此昏倒,而是扶着腰,颤巍巍站了起来。
那边,兰人妖抱着美妾紧张地上下检查,忽然一声尖锐的哀嚎:“哎呀,受伤了!”
闻见了阴谋的味道。 。
夜娆眯起眼眸看向他——
“看吧,馨儿的手!以后若是不能弹琴了又该如何是好呢。”兰人妖一脸的怜惜,他呵护着的正是云馨的尾指。
那里,似乎有一道肉眼不可见的伤口?
“我看看——”
“本王说有便是有!”
“你们看,有没有?”兰沐雪示小心翼翼捏着云馨的手,示意性给旁边的几位侍卫看。 。似小孩子般赌气,就是死活不让夜娆看见。
“有。。”
“真的有呢,好大一条。 。”
真有,还好大一条。 。
夜娆的嘴角抽了抽。 。
难怪,他会轻易答应放她出来,敢情是跟这儿留一手等着摆弄她呢。
难怪,会不追那些贼人还有空在这跟她打马虎眼。。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那些人跟谁里应外合的,他自然有不下百种的法子调查出来。
可是,她主动这么献身,还立下了‘军令状’,这可是难得的啊。。
兰沐雪嬉皮笑脸地招呼人上来将她绑了。。
夜娆一边挣扎一边用言语攻击他:“臭不要脸的,你还敢更阴损一点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还真是祖上积德啊,积的都是缺德!”
早知道,方才她就光速避开守卫自己跑了。
虽然成功的几率很低!
也比救你妹的侧妃自取其辱强啊!
兰人妖,死王爷,臭不要脸的,你去死吧去死吧!
正文 皇帝,绣花化妆 1
极其宽敞的大理石宫殿内焚香缭绕,一切都是幽静的那么不真实。
白色的帘幔,白色的地毯,连墙角香炉里飘散出来的轻烟,都似乳白色月光。
那一块块从千里之外的天山运来的冰石,静静安置在盆中,使得整座宫殿清凉无比。
这里,干净得一尘不染。
像座天堂。
有三层精致的珍珠小帘将里间分成了南北两隔段。
一只细腻白净的素手撩开帘子,轻手轻脚上了里面可容纳两个成年人的小榻。
榻上躺着一名女子:肤色胜雪,娥眉纤巧。唇上凃着波斯进贡来的玫瑰油,似一片氤氲流霞。
如此若水美人,似乎没有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睡颜异常安详。
兰千颜却对此习以为常,不过是娴熟地从头上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到折角做了标记的那页,缓缓读了起来:“公主知道自己的父皇是被亲哥哥害死以后,便命人做了两副棺材送到。。。”
太医说了,要给她多读书,才会加深醒来的几率。。
可若是太医听到他此时书中的内容定然会勃然大怒:让您读书,没让您读黑色童话啊喂!
大太监在门外候着,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忍——他的陛下啊,又在给太后读书。。
这样的局面,已经持续两年了——从两年前,太后被奸人所害成为一睡不醒星人,陛下便将她接到了自己的寝宫,好生照看着,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像对活生生的人一样。。
况且那奸人不是别人,正是陛下的亲亲六弟。。
他从小跟着陛下,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自然也知这皇帝并非当今太后亲生之子,加之皇帝比她没小几岁,年纪尚幼时又得到她精心的照顾,是以才会生出那样不该出现的感情。。。哎,自己这脑袋最近都在想些什么
眼下分明是有要事禀报的。。
六王府,专门供受私刑的密室。。
墙上挂着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辨不出性别来。
长而凌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只瞧见那人的眼角挂了一丝鲜红。殊不知得罪六王爷的,像他这样被挂着的已是万幸。
夜娆双手被绑在身后,是被人推进来的,还封着口。
在密室的中央,有一方黄土挖成的泥池。
在这大池中央有一个凸起的白石墩。
而在石墩的四周,有着嘶嘶的声响,红绿相间的是一条条白底红花的大蛇,密密麻麻拧在一起,显然在进行交配。
一婆子捏着软鞭从里面出来,示意性向苏澈行礼,开始切入正题:“小夫人,王爷说是您自己立下的话,让您自己在这里选一样。”
嘴上的布条被人粗暴地扯开,夜娆张口便骂:“老东西,哪里轮得到你教训我?”
“老身自然没资格。”那婆子说着恭敬的话,却是用力掐住了夜娆的下巴,使了个眼色,两边的丫头不知从何处找出来一把椅子,强按着苏澈坐下去。
这一坐,就像坐进了油锅里。。
那椅子上,竟然是无数细小的木针,就像刺一样。。
扎进皮肤里,看不到伤口还疼得要命。。
夜娆顿时眼冒金星,冷汗涔涔。。
尼玛,待她发达之日,定要兰人妖尝尝这里所有的酷刑!
三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对付夜娆一个,才受了伤的。。
她这么用力一抻,颈上的伤口裂开,血像细流一般往下淌。。
而那婆子,径自从墙上取下一只疑似腰带的物体,开始往夜娆的腰上缠。。
她几乎一下子便看清,那腰带里面竟然也全是针。。
密密麻麻的针。。
突然想起一切残忍泯灭人性的训练,让他们往针尖刀海里跳跃。
就为了锻炼求生的意志和速度。。
便要在极致的痛楚里翻滚。。
夜娆啊了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开来,将那三个女人放倒在地。
她一手捂着脖子上的刀口,一手扶着椅子的扶手。
气喘吁吁,发丝凌然,面色苍白。
嘴角溢出了血,随即她整个身子倒向了后面。。
蛇池。
闭眼前,余光里划过一张倾城绝色的脸。
很像人妖嘛。
正文 皇帝,绣花化妆 2
某皇帝独一无二的纯白寝殿。
一个长发遮住了半面玉脸的男子斜靠在软榻上。
三层珍珠隔段小帘都被拆了去,那榻上的活死人已经被搬到了他的龙床之上。
他仍旧在日夜守在床前伺候,不知她何时会清醒。
刘淳端着热茶立于帘外,弯身:“陛下,又一天没有进食了。喝杯茶暖暖胃吧。”
“她什么时候回?”
“回陛下,该是马上就到宫门口了。”
“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