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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母微微笑着,二舅母听到霍香药夸她,心中高兴,接过话道:“香儿真会说话,知晓香儿爱看史书,恰巧我兄长在国史院做史馆史官,就托他带回两本刚编撰完的《新唐书》,已差人备好,连同两样新打的珠花,姑娘回时一并送去。”
霍香药谢过二舅母,秦夫人也夸赞道:“难为知书如此有心,娘回头得多许你几样宝贝。”
大舅母面露不悦,二舅母得意道:“娘说得哪里话,香儿也是媳妇的亲外甥女,操心她哪还能求赏呢?娘这一说反倒显得儿媳是求着宝贝似得。”
周秀禾挽着二舅妈的手,逗她:“姑母的宝贝,二嫂难道不稀罕,哈哈。”二舅母作势要捏她,二人笑作一团,秦夫人领着一堆人笑声连连。
霍香药这位二舅母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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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家几位兄长都出身仕途,而大舅母不过普通县令之女,其父过世后,家世渐衰败,论才学与气派,自比不过二舅母。霍香药也懒得听他们妯娌间的唇枪暗战,起身笑道:“香儿刚直接过来外祖母这头,还未拜见外祖父与二位舅父,实在有失礼仪,香儿待会再来陪外祖母。”
霍香药刚要起身,就被秦夫人拉住了,大门口已进来几位男子,为首的老头子气势威严,身后的二人正是她大舅二舅。
霍香药忙过去施礼:“见过外祖父、大舅、二舅。”
秦太守扶起外孙女,慈爱地拍拍她的头,笑道:“好孩子,身子好些了没?”
霍香药点头道:“好了。”
秦太守又道:“我平日里忙,你外祖母身子不好,也不能常去看你,你外祖母时常挂念你母亲,嘴上常念叨你过得不好,你这趟病得,你外祖母日日抹泪,心都操碎了。好孩子,你得空多来住上住,陪陪你外祖母,也解解她的思念之情。”
提到女儿,秦夫人就伤心,霍香药宽慰道:“外祖父说的是,母亲早逝,香儿理当替母亲孝敬双亲,以前是香儿疏忽了,日后过来长住,只要外祖母不嫌我烦哈。”
“乖孩子,我日日眼睁睁就盼着你来,哪会嫌你烦。”
秦夫人爱怜地抱住外孙女,一屋子其乐融融。
秦夫人性格朴素,生辰只叫了子女近亲,老人小孩唠唠家常,欢愉间,时间过得极快,直至晚间方散席,霍家软轿早已候在门外。秦夫人要留宿她,霍香药借着没带每日要吃的那几味药改日再来,秦大人携夫人在门口送她,又说了些与秦锦云有关的伤感话。
直至月升中空,霍香药才携着大包小包,离开了秦府。
月朗星稀,秋风起,丝丝凉意,直抵心头,霍香药伸了个懒腰,疲倦地窝在轿中,叹道:“这日的乖乖女装得可真累。”
忽地,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前方有流氓之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霍香药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遇到劫匪,古代的社会也这么乱么?拉开轿帘,轿夫一脸惊恐道:“二姑娘,有打劫的,咱给不给钱呢?”
霍香药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五个粗壮的蒙面人身着黑衣,扛着大刀子,瞠目叉腰而立。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日更是月月的优良传统,别人都叫我两天一更,我坚持日更。
下章情节预告:要钱要命?二姑娘被绑架了,赶紧要做压寨夫人么?当然不是啦!哈哈!黑风寨老大是个抠脚大汉,预知二姑娘的黑风寨生活,请看下一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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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不举
“把这袋银子都给他们吧。”霍香药掏出钱袋子,递给轿夫,拉上轿帘,闭目养神。
又过了会儿,见轿子还未动身,不耐烦道:“怎么还不走。”
轿夫隔帘苦恼地答:“他们又不肯要钱。”
霍香药不悦道:“不要钱要啥,难不成还贪恋我的美色不成。”
轿夫支吾道:“对,二姑娘聪明,他们要的还真是二姑娘你。”
重生了张美人脸也是遭罪,连劫匪都能盯上,这在21世纪是做梦都不敢想的,霍香药一时无言以对,又听那劫匪道:“让开。”
听轿夫道:“不让!”
劫匪又道:“让不让!”
轿夫非常有骨气道:“就是不让。”
真是位威武不屈的好轿夫,社会缺得就是这样的正义之士,回头得多付点小费,“轿夫雄起!”,霍香药在心中默默为其鼓气。
劫匪又道:“你确定不让?”
“确定不让!”轿夫响亮的声音在黑夜极为高大。
接着就是啪啪两声响。
劫匪又道:“这回让不让?”
“让!”轿夫委屈的声音回荡在夜空,滑稽又苦/逼。
原来也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霍香药有点失望地掀开轿帘,瞠目怒道:“太守府前劫人,你们也是好大的胆子。”
四个劫匪接过轿子,领头的劫匪站在一旁,笑嘻嘻道:“有二姑娘这样好的女神医,是我们扬州男子的福气,我们兄弟哪舍得伤害二姑娘,再说二姑娘母家是太守大人,前夫家是咱扬州首富,我们兄弟哪惹得起,又怎敢怠慢二姑娘。我们久仰二姑娘大名,想接二姑娘去家中做做客,事成之后,我们必定好好送二姑娘回来。”
“有你们这样迎客之道吗?”霍香药冷着脸。
劫匪头头摸摸脑袋,哈巴着脸道:“二姑娘莫介意,我们都是粗人,有得罪之处,二姑娘大人大量,多担待。”
这些劫匪孔武有力,五步做两步,霍家轿子在夜间行得飞快,转眼便消失在路上,霍家的轿夫愣了半天,才苦出声:“完了,完了,二姑娘被抢了。”
另一轿夫支招道:“老大,我去报官,你赶紧回去通报老爷。”
“对,刚才那劫匪不说不会伤害二姑娘么,兴许真只是作客。”
“你个白痴,你家请客吃饭这样请啊。”
“去他娘/的,真倒霉。”
几个轿夫唠唠叨叨地散了,一个黑影站在月光里,眼中有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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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轿夫驾驶技术太Low,一路颠颠簸簸,跟坐碰碰车一般,头晕目眩的目眩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扶着额头,脸色越来越差。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轿子停住了,领头的劫匪掀开轿帘,做了个请的手势。霍香药颤颤巍巍地下轿,四周一片黑,唯有眼前的寨子有灯光弥漫而出,借着这几缕弱光,可见身后有山石嶙峋,冷风幽幽而来,不是山谷又是何处。
霍香药裹紧衣裳,没好气地白了劫匪头领一眼。
绕过几排竹屋,眼前出现一排瓦房,颇为动听的口哨声从房内传来,霍香药走着眉头进屋,一蒙面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抠脚,见霍香药来了,赶紧套上鞋子,坐得端端正正。霍香药打量屋内,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间,两旁各有六张竹椅,厅房挂了几幅马虎的山水画,又摆了几只格格不入的大花瓶,正中央神台上插着把光亮的砍刀,几只手指粗的香冒着青烟,神台擦得透亮,上面摆了两盘果子,可见这屋主人对这把刀供奉得极为用心。
霍香药也不用人招呼,径直在最下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抠脚大汉努努嘴,劫匪头领往身上抹抹手,赶紧给她倒了杯茶,从这两人的动作看得出对方不像是要伤害她,心中也宽慰许多,不紧不慢地接过茶一口口呡起来,等着他们开口说事。
转眼,一杯茶已饮尽,这回倒不用抠脚大汉提醒,劫匪头头已续满一杯茶,抠脚大汉陪笑道:“二姑娘渴了,渴了,不够再添,都是山泉水泡得碧螺春,慢慢喝。”
霍香药也不答他,抓起盘里的花生,一颗颗剥起来,那抠脚大汉又笑道:“新收的花生,都用盐水加茴香煮得,不够再添,还有新收的青枣和山核桃,这就让人送来。”
劫匪头头听了,吹了声口哨,一名蒙面小子即屁颠屁颠端来几大盆青枣和核桃仁,大山里长得东西,味道确实比外头好,霍香药晚餐没吃啥,吃了这些零嘴才解了饿。
毕竟吃人的嘴短,霍香药也不好再端着,清清嗓子,漫不经心道:“你们大半夜抓我来不会是请我品尝零嘴吧,我瞧这零嘴味道极好,你们直接送去我家,我也不介意哈。”
抠脚大汉笑道:“二姑娘喜欢就送,过几日,让他们挑几箩筐送去。”
“那就不客气了,碧螺春也喝了,零嘴也尝了,还打包几箩筐,没事我就先走了哈。”霍香药狡黠一笑,话未落,已走到门口,劫匪头头一个健步拦在门口,也不说话,霍香药忍不住笑道,“我说两位蒙面大哥,你们大半夜请我来,又不说事,又不让我走,你们敢情想我陪你们聊天呀!满扬州城的病人等着我呢,我可没空陪你们唠家常。”
“二姑娘忙,二姑娘忙。”抠脚大汉一边笑一边向劫匪头头努嘴,劫匪头头左顾右盼,眼神闪闪躲躲,一脸为难色。
在男科干了十年的霍香药立马明了他们要说的是何事,忍不住打趣道:“两位也别光顾着努嘴,努嘴又不能男人的病。”
抠脚大汉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二姑娘聪明绝顶。”
霍香药往椅子一缩,似笑非笑道:“你是要咒我秃顶么?”
那抠脚大汉忙摇头道:“哪敢哪敢,是夸二姑娘聪明,聪明,聪明。”
“你们再不说,我可真要走了。”霍香药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果真抠脚大汉马上就急了,推搡着劫匪头头,劫匪头头推脱了半天,才缓缓道出缘由。
原来抠脚大汉四年前娶过一房媳妇,怎奈抠脚大汉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很,其实都是虚胖,新媳妇又强势得很,每每房事,总是抠脚大汉累得虚脱,新媳妇却一脸嫌弃。欲求不满的新媳妇很快就做出偷汉子的丑事,抠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