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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绝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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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希州频频点头,“沪上的外国医院多,我怎么没想到。。。。。。”说完,挠了挠了后脑勺。
  “为了找局长,你最近辛苦了。”
  王希州轻叹,“想到那一日,惊魂未定啊……多亏了那几只老鼠,我们才会找到那个洞穴。局长为了求生,把手都给抓烂了,我看着心酸……“
  “说到底,局长夫妇的命还是王秘书捡的。”范严伦浅笑,给了王希州一个眼色。
  “别取笑我了,我是职责所在。”
  “对了,讲点乐事,蔡玉晟被我,”范严伦拿手作了一个姿势,“以后,中统部就正式归秘统局管了,你说是不是件好事?”
  蔡玉晟那张嘴脸让王希州厌恶至极,他想起白玫儿的义举,便说,“死了最好。”
  “不过,白小姐被他害惨了。”
  “她出了事?”听到此消息,王希州的双眼瞬间蒙上层纱,那副嗓子在他一人休息时,总会陪伴着他。
  为什么不幸的事接二连三发生,王希州忍不住拿起枪,瞄准了水塘。
  江南的夜凉静,栀子花开,芳香四溢。住在二楼病房的两位病人一个在浑噩的沉睡中不肯醒来,一个则是醒不来了。
  我们的纠缠就要停止了吗?不行,我要你活着,即便你愿意当霓裳,我也要追随你。即使我已不再是我,即使我已变成一个嗜血狂徒,我仍就爱着你,我的所作所为全是在乞求你的爱,难道你看不到一星半点吗?
  魏治明在梦中抓住了锦夕,跪在了那个虚飘的、躯体的脚边,求求你醒来,醒来。。。。。。悲怆的哭喊声充满了梦境,锦夕的笑靥在虚无缥缈的梦中慢慢褪色。
  “妈妈,妈妈……。”
  魏治明一挣手,眼前是一块天花板,没有锦夕,没有高帽长舌头的地狱卒官。。。。。。恍惚间,他听见了小孩的声音,“妈妈,妈妈……。”
  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哪里传来的声音?他并不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可声音似乎有磁力,他非要看个究竟。
  睡得久了,腰酸背痛的,爬起来都要费大气力,他的双手撑在床褥上,呼呼喘气。那声音又传来,一遍一遍催促他去。
  谁在说话?他赤脚踏在地上,右脚痛得厉害,膝盖瞬间落地,弄出一些声响。外面的卫兵听到,立刻跑了进来。
  “扶我起来。。。。。。”魏治明被卫兵扶起来,寻着声音走去。
  门在他的面前打开,他朝卫兵竖起一根手指。
  锦夕平静如水地躺在病床上,床边站着一个小背影,勇敢,倔强。魏治明不知为何会有种想法,屋里没有灯,只有透过玻璃窗户传过来的光。
  “妈妈,你快醒来啊,明曦想你抱抱……”明曦半夜醒来,从另张床上爬下来,又守在了妈妈的床边。他念念不舍地摸妈妈的手,也不大声哭,就是老拽着妈妈的手。
  明曦的两只小腿开始乱蹭,可是床太高,他爬不上去,他仍在努力。一只手掌托起他到了床上,他回头看见了魏治明。
  奇怪的是,明曦没有惊惶,而是张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魏治明。
  “你小子是谁?”魏治明质疑地瞪着明曦。
  芸姨惊醒,待她看清来者之后,吓得赶紧跪下。魏治明认出芸姨,疑团满腹,他瞅了瞅芸姨,又看了看躲进被褥的明曦。
  “他是谁?他是谁?”
  芸姨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支支吾吾,“局长。。。。。。。小少爷是。。。。。。”
  “妈妈……”明曦放声大哭,显然被魏治明的凶相吓怕了。
  “你叫他小少爷?”魏治明的话音提高,呼吸变得不顺畅,“他叫锦夕妈妈?”
  “局长,小少爷是你和夫人的骨肉啊。”芸姨心一横,便把这几年憋着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局长赶走夫人之时,夫人就已经怀了小少爷,夫人不肯签离婚书,也是这个原因,她拦着我,不准我告诉王希州。。。。。。夫人在渝城日思夜想,就盼着局长回心转意。她一直以为局长是心头有气,气消了,说清误会了,就会来接她……可夫人终究等不下去了,小少爷一天天长大,开始问夫人爸爸在哪?夫人决定来找局长,就在街头的庆贺队伍中,我们看到了你的车,也看到了车里的人……夫人心灰意冷,为了明曦的未来,为了重新开始生活,她接受了董老板的邀请。。。。。。局长。。。。。。夫人绝没有背叛过你……。那个导演老跑来请夫人原谅,夫人从没给他好脸色。。。。。。”
  一滴泪悄悄地从锦夕的眼角溢出,魏治明静默地看着明曦和锦夕,不会就闭合了双眼,眼皮中热气氤氲。
  时光如梭中,究竟是谁辜负了谁?为什么柳承和锦夕之间有那么多的磨难,这是生活的考验,还是上帝的指令?他一定要她醒来,一定要亲手重建两人幸福的堡垒。
  “夫人,你给小少爷取个什么名?”芸姨飞速地钩织毛线,给孩子过冬准备的一套衣裤就要收针。
  “明天的明,晨曦的曦。”锦夕抱着嗷嗷待哺的孩子,目光平视远方。
  

  ☆、独一无二

  回到沪上城,有关霓裳的所有消息被封锁。出于责任,魏治明专登和董老板说明此事,董老板素来对魏治明无甚好感,但作为老板,他不能管员工的家事。霓裳的不省人事让他心疼和惋惜,霓裳变成这样,也算工伤,他除了支付了一笔不菲费用,也跟着帮忙打听名医。
  在经历过数家医院的看诊咨询过后,得出的结果都是没有十全把握,魏治明思来想去,手术的危险,他无法承受,还不如让她这样活下去。
  开颅之手术,闻所未闻,就算西方医术已达到非凡水平,他还是不敢冒险。。。。。。说不定,她就在这场与命运抗争的手术中睡下去。
  现在的她,至少还有呼吸。
  遍寻名医的日子一日日地过去,魏治明的全部心思都用在拯救妻子这件事上,工作统统交予范严伦,王希州也奔波于打听名医的路途上。
  这时的中国又起风云,战事再起,江云生气急败坏地大兴屠杀。
  渝城郊区的监狱中,严若群夫妇联合其他狱友越狱逃脱,整个监狱被熊熊烈火给烧光,江云生一气之下,要把铁狱长给毙了,铁狱长在求饶中道出了一件事。
  江云生阴沉地听铁狱长讲完此事,安抚了铁狱长,然后叫人秘密处决了铁狱长。铁狱长临死前,还做着回金陵的美梦。
  阴云变幻的大中国战火熊熊,范严伦却从中看到了前途在即,多年来经营的事业以最快的速度靠近他。他走进了江云生的办公室。
  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服从思想,范严伦把严若群和魏治明见面的事说了出来。江云生越听,脸色越低沉,最后,他狠拍了一下桌面,吓得范严伦噤若寒蝉。
  “为了个女人!没出息!”对魏治明半年来不履行职务之责,江云生已忍无可忍,他现在焦头烂额,正是需要人的时候,魏治明却日夜抱着那半死不活的妻子四处寻医,他的愤怒和忍耐被堵在心口,随时会爆发。
  巨大的轮渡靠码头,白鸽群飞过岸边,乘客挨个从甲板上走下来,或探头,或独行,或喜悦。踏上沪上城那片土地的那一刻,乔治的心才开始有了一点活动。他的西装口袋里藏了一个锦袋,在心情难过地不可自已时,他会掏出看一看。
  这一生,他不敢再爱了,于他而言,爱的代价过于沉重。人生中不仅只有爱,还有许多值得让人付出的,譬如作为医生的他,可以救死扶伤。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做对社会国家有用的事,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抱负,小人物有小人物的作用,只要有用,人就活得有价值。
  到沪上城之前,他给欧洲国际十字会寄去了履历。
  魏治明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老中医挎着医药箱从他面前离开,送老中医的途中,王希州忍不住询问夫人的病情。
  针灸治疗已用了几日,还不见得夫人的醒转,这种情况持久下去,恐怕病人未醒,活人就要倒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斗争”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老中医捋了捋长须,叹道,“针灸入穴多时,除淤化血功效已达到,病人还不醒来,老身也无能为力,恐怕针灸疗法对夫人不见效用。”
  王希州猜到了,医生大夫来来往往的这几个月,他听到的全是这个回答,出奇的一致。他看着老中医上了黄包车,另一辆黄包车迎面过来。
  黑呢大衣的衣角露了出来,王希州挪动了脚步,警觉敏感地走了过去。那个男人付了钱给车夫,提了箱子走过来。
  取帽在手,瘦削的脸型和深凹的眼眶,他怎么如此苍凉憔悴?王希州下意识地心中一冷,脚底寒气直冒。
  “王秘书,你不欢迎我?”乔治提住行李箱,口中突出哧哧白气。
  王希州连忙接过乔治的行李,呵呵笑了声,“乔治医生怎么突然来了?”
  王希州的笑声含着苦意,想必这半年的日子并不好过,乔治故作轻松地脱了手套,“魏回来这么久,一通电话也没有,他大概忘记了我……也是名医生。”
  王希州牵了牵嘴角。
  两人并列走进了洋楼,王希州请乔治在客厅等,他上楼去了。乔治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四周,只觉翻修过了的洋楼充满了难以明喻的陌生感。
  芸姨端了杯热茶送过来,她笑眯眯地看着乔治,“乔治医生,请用茶。”
  乔治见了熟悉的人,不禁扬眉笑道,“芸姨啊,好久不见。”
  在芸姨的印象中,这个蓝眼睛金头发的犹太医生总是精神抖擞,谈吐幽默,今日一见,倒让她意外了,“是啊,乔治医生一向可好?”
  乔治摇头道,“魏不够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找我。”
  芸姨习惯了乔治的口吻,遂怪自己多心,“夫人之事让局长心力交瘁,乔治医生多担待。”
  一只球突然落到乔治的脚边,乔治捡起球,四周张望不见人,芸姨焦急的声音出现,“小少爷,你担心哪……”
  一连串铃铛般的笑音落入乔治耳中,乔治抬高头,看到了站在二楼的明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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