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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了,谁敢欺负你?”
尼玛!这世界疯颠了!萌紫玥毫不客气的伸掌将她的脸推开,接着斜睨着她,万分嫌弃地道:“老娘爱的是男人,不搞百合那一套。”
“我就是男人。”王娇娇不服气的宣告,扔下一个重磅炸弹:“所以你强了我啊!”
噗!萌紫玥一个不稳,差点栽进被褥中蒙死。她委实没料到王娇娇竟是这种奇葩啊!她咳了咳,先是瞟了一眼王娇娇妩媚惑人的脸蛋,尔后又瞥了瞥她那对波涛汹涌的凶器,只当她更年期提前了,沉默不语。
王娇娇见她是这种表情,其意不言而喻,泪水潸然滑落,越发委屈的无以复加:“我昨晚好心来看你,谁知你楞是抱着人家不放,一直脱人家的衣服,还和人家翻云覆雨,共赴巫山,直到天亮你才放过我。”
萌紫玥赶紧瞄了瞄天色,貌似天刚亮……
她见王娇娇哭个不停,仿佛自己真的强暴了她,便敷衍地道:“好了好了啊,王娇娇,莫闹了,是我强了你好吧,但我现在要起了,请你回避。”
“都是你的人了,还要回避什么啊?昨晚上,你有哪里没给我看光光?”王娇娇甩了甩帕子,一脸娇羞,声音中透着甜蜜。
“够了啊!王娇娇,你给老子适可而止,不然我真揍你了。”萌紫玥伸脚踢了她一下。
王娇娇蓦然暴走。她把手伸到自己的衣襟内,一番凶狠地捣鼓。旋即,她掏出两个巨大的桃子形东西,一把扔到萌紫玥面前,抬高下巴,神气地道:“看看,这是什么?”
萌紫玥的眼神一会儿放到她平平如飞机场的前胸,一会儿盯着那两个大桃子,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慎重。片刻之后,她认真地道:“这不能说明什么,我见过比这更高明的降胸术。”
“这么说,爷还非得脱衣服,让你验明正身不可喽?”王娇娇忽然变得声调,是一种男人清朗的声音,醉厚又有磁性,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咄咄逼人。
说着,他还真的去掀裙子。
“别,别,别。”萌紫玥一共用了三个别,才阻止了她掀裙子的动作。她想了想,唤王娇娇:“不用脱,男人有喉节,女人没有喉节。”
王娇娇乖乖地将束得高高的领子拉开,缓缓撕开上面一层皮肤样的东西——好大一个喉节露了出来,还在上下滑动,吞咽着口水。
萌紫玥面无表情的将被子拥紧了一些,淡淡地道:“你先出去吧。”
“这下你没法再狡辩了吧。”王娇娇悦耳的声音令人如沐春风,见她没再否认,也不在絮叨了,愉快地退出去了。
待王娇娇一出去,萌紫玥掀开被褥,默默地看着铺上那宛若朵朵红梅的血迹,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丫的,叫你发春,这下可好了,强了个人妖!
……
大气磅礴,气势恢宏的皇宫。
勤政殿里,一身明黄龙袍的庆丰帝端坐在龙案后,殿前太监高公公执着白色拂尘,躬身侍立一侧。
庆丰帝花甲已过,两鬓生霜,但身材依旧修长,眉目间有着帝王的威严,尤其是一双朗目星眉,不时有利光射出。
而此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轻啜香茗的人,目光却显和朦胧而迷离,又带着无尽地宠溺,似在看他,却又似透过他在看别人,脸上的神情也略恍惚,好像忆起了往昔,既甜蜜又苦涩。
感觉到睃巡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羽千夜将手中的茶盏搁在几案上,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布帛,慢条斯理的轻拭手指。
他一袭紫色亲王团龙服饰,腰间围着玉带,尽管一夜没怎么合眼,却仍然龙章凤姿,俊美无俦,优雅清绝的谪仙模样一如既往。
庆丰帝醒过神来,望着芝兰玉树的儿子,下意识的问道:“光喝茶怎么行?就不吃几块点心吗?宫里新换了御厨,兴许合你的脾胃,尝尝吧!”
他的口气带着疼爱,就像一个寻常的父亲对儿子一样,羽千夜却轻敛眉:“父皇,儿臣素来不爱吃那些甜腻之物。您大清早便召儿臣前来,究竟有何事?”
他昨夜初识男女之事,不懂节制,难免贪了一些,直到天蒙蒙亮才拥着萌紫玥沉沉睡去。谁知,才眯了一会儿,小风便道有圣喻,传他立时进宫。他不忍吵醒疲倦的萌紫玥,便留了人手在那里保护她,自己则悄悄起床来皇宫了。
但他向父皇见过礼后,被赐了座,父皇却一直对着他的脸怀念母亲,只字不提是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十万火急的把他召来。
他现下的心情,正如新婚的新郎一般,片刻功夫都不愿离开美丽地新娘,何况这都过了几盏茶的功夫了。他心生烦闷,只想尽快飞到萌紫玥温暖地身边去,搂着她甜甜蜜蜜的亲亲抱抱,腻腻歪歪。
庆丰帝这才记起正事,他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酝酿了一番,才缓慢地开口:“老九,你怎能那般对你皇姐?你不但将她的浣霞宫砸了,还将她关在里面,放了一把火,若不是宫人及时救火,你皇姐焉有命在?”
羽千夜眸色一寒,微瞥了一旁的高公公一眼,淡淡地道:“父皇,儿臣怎么不记得儿臣还有皇姐啊?”他放火,也就是吓唬羽浣霞而已,宫里这么多闲人,难不成真的都是吃闲饭的吗?
高公公微不可察的变了变脸色,怀里的拂尘抖了几抖,然后仍一动不动的躬身而立。
庆丰帝脸色窒了窒,帝王威眼的眉眼间竟带了些无奈,沉默了许久,喟叹道:“老九,你还在怪父皇吗?其实,当年你母妃……也不全是因为她们逼疯的,个中原因,父皇……”
他似难以启齿,好久方又道:“父皇如今不能与你说清,或许到了……”
他话峰一转:“话又说回来,说到天边去,她们皆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你,你就不要总是折腾她们了。长此以往,你在宫里落个霸王的名声,于你,又有何好处?”
羽千夜眉目清冷,神情疏离,声音如珠落玉盘:“父皇,儿臣早八百年就搬出宫了,不算宫里人。况且,只要她们愿意放过儿臣,儿臣何尝愿意处处树敌?还有,儿臣倒是第一次听到皇宫里还有血缘亲情一说,当真令人发噱!”
“你!”庆丰帝见他嘴角微勾,笑意宛然而美好,风情万千,但那笑意却并不达他漆黑如玉的眸底,本来因他话激起的一丝火气交消弥不见了。
他只好千篇一律地道:“老九,你也大了,往后好好改改你那臭脾气,臭毛病,总不能老是这么无理取闹吧?父皇在一日,他们还顾忌着点,若是不在了,谁来护着你?届时,吃亏的总归是你啊!”
他殷殷嘱咐着,语重心长,父爱洋溢,羽千夜还没怎么着,高公公泪流满面,只差给这父子两人跪了——到底是谁吃亏啊?为毛在陛下眼里,吃亏的总是九王爷呢?分明是他让别人吃亏了。这便是活生生的溺爱啊?淑贵妃还一心指望陛下的心这次能长正,为福昌公主讨回公道呢,没料到又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无疾而终。
高公公料事如神,羽千夜貌似思索了片刻,一脸严肃地道:“那儿臣往后就改了吧。”
庆丰帝就等他这句呢,马上眉开眼笑:“好好,这才乖,改了好。”
“那儿臣告退了。”羽千夜若不是想快些脱身,还真不想改。
庆丰帝一脸慈爱地挥了挥手。
须臾,羽千夜面沉如水,步履匆匆地从皇宫里出来。他上了马车,便吩咐车夫:“速去白马寺。”
车夫道了声是,扬鞭策马,马车便飞快地跑了起来。
他斜倚在车内,微阖着美目,似在养神,实际上,暗地里却在静静回味着昨夜发生的一丝一毫。想到萌紫玥最后娇喘嘘嘘地喊,再不要男人了。他的嘴角便悄然翘起,如玉的脸上也渐渐飞上了红色,纤长的睫毛也不住的轻颤。
他心底其实也不无得意呢,虽说第一次自己太激动,草草收兵。但后面的每一次,皆是一次比一次表现的好,直令萌紫玥狂呼吃不消。况且,经过第一次,他于男欢女爱一途便是无师自通了,后面的操作更是越来越娴熟,还兼创新。
只这样想着,他便感觉又有些意动了,眼前立刻浮现萌紫玥雪白妖娆的身段,媚态天成,无一处不美好盅惑人,呼吸略急,他恨不得现在就在她身边。如果她身体尚可的话,且她又不生气的话,他便可以搂着她尽情求欢了。
他好想念她在他身下融化,轻泣,娇喊,婉转承欢的娇艳模样,那会令他满足的像得到了全世界。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绝非夸大其辞。同时也明白了,原来世间男女沉溺此事,不可自拔,是有原因的。
因为,与自己心爱的人做这种事,感觉是那般的美妙和享受,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沦。
不过,这人生的事真是不好说,当羽千夜嘴角微翘,一脸愉悦地赶回白马寺后山时,迎接他的惟有一室荒凉与凌乱。
他细心地找遍了整间屋子,床底都没漏掉,他怕她羞于见人而躲藏起来,甚至连屋前屋后都找了,却压根不见萌紫玥的身影。
不消说的,他俊脸立即沉了下来,眉一挑,声音冷如冰霜:“发生何事了?人呢?”
风胤影扶着晕晕乎乎地王娇娇走来,一脸慎重地道:“爷,小陌不见了,七个暗卫,三个晕迷了,四个不见踪影,也没留下暗号和信号,也没有明显打斗的痕迹……”
羽千夜神情遽变,手倏地一动,手心里立即多了一枚药丸。他将药丸塞进王娇娇嘴里,数不到十下,王娇娇就扶着脑袋,哎唷哎唷的醒过来了。
因迷药所致,她脸色苍白,不停的摆着头,迷离的眼神越发没有焦距了,看人飘飘忽忽地,乱放电。等看清羽千夜的脸,她马上气虚体弱地开口:“王爷,有人……有许多人……”
☆、017 紫色太阳
王娇娇一句话分成七八段说,零零落落的:“王爷,有几个萌紫玥……外面有几个萌紫玥,个个都发出尖叫救命声,侍卫和暗卫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