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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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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是变了,多了的,或少了的,才让我们如此的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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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了是什么东西,石悠远再抬起头,觉得不认识对面的人,他只能颤抖着问:“这是什么?”薄薄的纸单在他手中被斗得沙沙作响,“为什么这么做?”
  “石头,我……”白倾卿觉得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嗓子也干涩,什么解释都让她觉得苍白。
  “说话!”石悠远一声暴喝,尾音却是哽咽的。
  “我现在不能要他。”也许以后也不能,白倾卿甚至不敢去想。
  “为什么不能要?因为你要去工作?因为他碰巧来得不是时候?”他已经红了眼,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前几个月他们还甜蜜的好像全世界,这两个礼拜却突然好像股崩一样。心里有只猛兽咆哮着,难以找到出口,他狠狠的扣着她的肩膀,如一只困兽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双手那么大,那么紧得钳制,挣不脱,总觉得每一次紧握都是按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窒息却无法反抗。
  “白倾卿,纵然我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拿我的真心开玩笑。你是想用耍我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吗?我外号叫石头,但我不是石头,我的心真的是肉长的,它也知道疼。”他捶捶胸口,咬着牙忍着噬心般的疼痛叫着:“那是一条命,你怎么能这样,都不说一声。啊?!”他把手里的单子拍在她肩上,重重的,嗓子哽咽着,却还是要把说:“你看看你干了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石英想要的弟弟、妹妹。你都干了什么!到底为什么?!”
  白倾卿拉着石悠远的手臂,想说不是她愿意这么做,她也没有这么做。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论过程如何。她说不出话。
  她的孩子,他们的孩子。那是她连着筋血的肉,她何尝不是心疼的?她没说,那只是一张划价单,她并没有去手术。
  可是孩子没有了,不是因为流产手术,而是自然性的流产。大夫说,子宫肌瘤是容易引起流产的。这些她觉得没必要再解释了,再多的解释也只是换来新的伤口而已。
  她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天晚上,石悠远摔门而去,在酒吧里喝得伶仃大醉。
  酒吧里乌漆吗黑,歌手在不大的台子上唱着悲伤的旋律,台子下来买醉的人何止一两个。
  他握着一支瓶啤酒,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大宏,你看见了吗?都是我的报应。因为我当初不干人事儿,终于有报应了。你说我这是强扭的瓜吗?我就是怕这样,才让她走的。是她自己回来的啊,这次。”
  他说:“当时没抓住,现在连给我抓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说:“那是我们的孩子,会跟石英一样,聪明可爱。”
  他说:“我们本来快要结婚了,石英也要满十岁了。我们认识十二年了。”
  他说:“大宏,你在上边就不能保佑保佑我吗?”
  然后就在这样的喃喃自语中陷入混沌,混沌中,吹来了几年前的风,也是一样的悲伤……
  *******
  那年他们第一次分开。
  石悠远大学毕业,白倾卿进入了大四实习阶段。
  那一年石悠远已经通过司法考试,在事务所挂靠。白倾卿知道的时候没有什么喜悦和祝贺,他也并不强求。
  而白倾卿知道的并不止是这些,她也知道那个叫伍杰的美女也进了那家事务所实习。别人的顺利,让白倾卿突然害怕。
  她的想法千回百转,绕得越来越偏:如果石悠远成了律师,挣了钱,她将真正成为带孩子的妇女。如果伍杰和石悠远的关系真的如同学校里的传言那样,朝着安定团结的方向大踏步地发展着,那么她白倾卿又该如何自处?年轻轻的生了孩子,以后还要不要嫁人?还是真如父母们安排的那样,凭借着石英让石悠远跟她结婚?拆散鸳鸯,或默不作声的忍受,忍受石悠远负婚姻的责任却心灵出轨?如果有一天她也遇见了能爱得死去活来,或者爱她活来死去的,要怎么办?
  接连不断的问题让白倾卿承受不住,于是,她决定逃跑,逃开这些重重危机。
  面对白倾卿日益的寡言,她的担忧,石悠远多少也猜到了。
  石悠远突然觉得自己挺悲哀的,他自然知道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两情相悦,可是这些年的纠葛里他的一头热却丝毫未减少。他想要更努力,能给石英、给白倾卿一个优越的生活,他想要成为可以依靠的男人,让白倾卿没有那些顾虑,能够依靠他、信任他,最终接受他。为了这些,他愿意等,愿意努力。
  可是,这些白倾卿不要,她要自己的事业才能安心。那么他就给她自由,让她去。
  临走前的一天,傍晚的地面还有层层的热浪,夏季正盛。他看着眼前的白倾卿,听她红着脸说:“我申请去杭州实习都定下来,明天就走了。”
  对于如此突然的通知,他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心疼,他点头说:“我知道,我爸妈那边我告诉过了。”
  那是一种纵容的温柔,却并不知道这样会让白倾卿更加透不过气,她说:“石头,你这样还不如骂我一顿。”
  “我不会骂你。”他张开双臂虚抱着她,轻轻的说:“如果能改变,那天我就不该同意跟你们做什么考前的最后疯狂,就不会喝醉,不会和你上床。我们都会一起考自己喜欢的大学,用四年的时间好好谈恋爱,谈单纯的恋爱。然后结婚,在相爱的情况下生个孩子。”他的话在安静的街道上慢慢回响,总好像有些什么情愫在流动,她突然心下一阵慌乱。再还未来得及品尝时,他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可是,青青,这些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埋怨。你走吧,我会带好石英。”
  那样委屈的眼神,那种纵容的话语。白倾卿认为这就是他博取同情的手段,为的就是让她不停的内疚。对这样的猜想,石悠远确实不冤枉。既然强硬的方式留不下她,那还不如让她心里永远梗着他的存在。
  可是白倾卿不要,宁可打骂冲突,她也不要这样半死不活的内疚着。她挣开那双温暖的手,冷冷的说:“生活不是小说,不是什么女人都喜欢男人强加过来的温柔体谅,我不要这种所谓的宽宏大量,”她试着平静的说:“我一直希望成为新时代独立自主的女性,这不是口号。有思想和正确价值观的女性,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错了就承担,对了就受奖励。”她摇头,看着石悠远眼中的不解,声音已经不能那么平静无波了,“从小到大,我都喜欢赢。一次次得到前所未有的自信与骄傲。我愿意自己骄傲,虚荣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并不排斥。是喜欢得到夸奖、认可,就像打游戏通关一样,我想继续练级,去新的一关看看是什么样的风景。我不觉得我的不甘,我的追求有错,你明白吗?”
  他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想着,他的追求又是什么?难道他的努力就是错的吗
  “总是这样的,我一个人狂躁,一个人演独角戏,好像小丑不自量力还自以为是。”白倾卿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让身高悬殊的她更是勒紧了嗓子,声嘶力竭:“你不要老是把自己弄得跟圣人一样!弄得那么好,还逼着我接受。你这是变相的暴力!变相的强势!不要以为你对我好我就应该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去接受,这是你们强加给我的。”
  是这样吗?他把自己装成圣人,只想让她感恩戴德?他是想这样来留住她吗?难道就没有点别的?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她不会为任何人留下。
  他强势吗?他没有,就是因为没有强势才用自己的迁就成全了她的一片蓝天碧海,让她如此的无法无天。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久远得让他都忘记了那时候白倾卿的坚决,忘了这些年的反省。如果当时他挽留呢?结果会是怎么样?
  那次他是不是错了,他不知道,但那是一场错过,这毫无疑问。可是那次之后,他所承受的遗憾却是这五年里难以消磨的,每次深夜都清楚来袭。所以这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石悠远醒来时倒在酒吧的长沙发上,钱包和手机都已经不翼而飞了。然而宿醉后,苦闷在一夜之间爆发,他觉得万分疲惫,却也冷静下来。突然觉得有什么好像不对劲,却又抓不住丝毫。
  可这一次,他脾气再好也难免难受。实在难以再次低声下气,于是他当天没有打电话过去,也没有回家。
  第二天,下了班石悠远回家,却没有看见白倾卿。原来白倾卿已经飞往杭州做调职的准备。第二周,白倾卿回来时,石悠远又偏偏不在F市。就这么阴差阳错间,一再错过。
  *******
  冯山坐在S市的某个会所里,看着笔记本上的资料。这是一半投标记录,还有一些出入账的表单,今早白倾卿拿过来的。她只要求尽快联系医院,尽早检查,越快越好。她想早些知道,早下决定。可是冯山却并不这么想,杭州的大夫,认识的毕竟少数,怎么也不如S市这边顺利。
  少做少错,一切必须尽在掌握,才能不出差错。冯山点了一支烟,看着眼前的东西,想起白倾卿的脸。心里不是不难过,却也不得不做了。手机的盖子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那个电话号码,已经好几天打不通了。他看着窗外的一颗桃花,已经渐渐开花了,她现在好不好呢?
  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士坐到对面,懒懒的开口:“冯先生,我还以为咱们再也不用见面了。”
  冯山上下打量她一下,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光鲜亮丽了。他笑着说:“伍律师,看起来过得不错。”
  “女人该对自己好一点的。”伍杰优雅的招呼服务生,简单的要了一杯苦丁。
  “今天有生意跟你谈,”他们之间倒是从不含糊,冯山推了笔记本过去,指着文档说:“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对于争产有多大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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