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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啊,那么多人要求清出场,俺都不晓得什么时候牵他出来了,支持小清清的铜子们,你们难道都不稀饭小影子咩?
与仟直面
可能真是被于小安气疯了,接下来几天,小腰都没再出现。于小安也乐得和姬非影两人过着蜜里调油的小日子,同时天天掰着指头,巴望一个月快点过去,可以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日两人正卿卿我我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了。循声望去,正是那女儿身的小腰,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盯着屋内二人。
于小安秉着“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原则,也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小腰。
和于小安对视半晌后,终究还是小腰沉不住气,踩着最优雅的步伐进入屋子,又风情万种地坐了下来,端了个最美的姿势,诚恳地道:“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想和你平心静气的谈一谈。”
于小安做了个请的手势,并作洗耳恭听状。
“他那样的男子,不可能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的,请你看在我一片诚心的份上,求你成全我,好不好?我要求不高,什么样的名分都无所谓,只要能让我呆在他身边就好了。”小腰一脸哀求地看着于小安,凄声道。
于小安不怕别人凶不怕别人悍,就怕别人对她服软,看着一大美女如此苦恼,当下别过头去,一个太极打了出去:“这种事情你不要问我啊,还是征求下当事人的意见吧。他要是同意了,我不同意也不成啊。”只是手指却悄悄放到姬非影腰上,准备一旦他的答案不入耳,就使劲掐下去。
姬非影似笑非笑地看了于小安一眼,见她一脸气鼓鼓的“别想看两美女为争你而打破头的戏码”的表情,又瞥了瞥她做足准备的爪子,不觉失笑,转过头对小腰正色道:“胡兄,那日我已将话说得很清楚,能得到小鱼的垂青业已深感庆幸。现在我只想努力替她完成心愿,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陪在她身边,让她开心,看她快乐。之后不论她是回家也好,留在这里也罢,我所看、所想、所念的总归只有她一个。”
说到后来,姬非影已不再看向那小腰,只专注又深情地望着于小安。于小安只觉满心说不出的欢喜,不由自主伸手反握住姬非影,痴痴地看着他。
小腰怔怔地望着面前这对两两相望之人,四周似乎都充满了他们的缠绵柔情,自己的存在完全是多余,如同色彩和谐的画中突然出现的一笔深墨,不觉心中酸涩不已。
正当屋内三人痴怔发呆之时,“砰”一下,一声门响重重传来,瞬时惊醒了他们。
门外站着一人,神情淡漠,语气冰冷:“小腰,你果然私藏了他们。”
小腰看见来人,大惊失色,立刻俯首曲膝道:“谷主请恕罪。”说时声音颤抖不止,似乎颇为害怕。
那谷主却不再看向小腰,只对着姬非影和于小安道:“现今一月时间未到,只是你们既来了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右手微动,似有灵诀掐起。
“慢!”于小安不等仟做出下一个动作,立刻大声喊道。
“何事?”仟灵诀未收,只站在那里冷冷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赌约的内容是:如果我们一个月后能躲过妖兽攻击,安全到达谷内就算赢。你当时似乎没有规定这一月内我们应该身处何地吧?难道如今我们呆在这里就算输?前几日我们既为妖兽所袭,又未曾出事,完全符合躲过攻击一说,更何况如今一月未到,依然在赌约时限内,按照比拼规则你不能随便动我们。”于小安振振有辞道。
“谁规定我不能动你们?”仟冷笑,手指示威性的动了动。
“难道谷主你是妖兽?”于小安同样冷笑着质问,见仟一顿,滞住了动作,又略带鄙夷地说,“再者说来,谷主先和姬非影斗成平手,才会有现在这局比斗。如今我们与妖兽斗得精疲力竭,谷主突然杀出来抓人算什么意思?难道是单打独斗不行就用车轮战?莫非身份高贵如你也会做出拣便宜这种小人行经?”
“你……”强词夺理仟哪里是于小安的对手,顿时语塞。想了半天,对着小腰愤愤然道:“你去将他们拿下。”
“再慢!”于小安立即又提出抗议。
“又有何事?”仟脸色发青地问。
“小腰既是被你打败才成为你属下的,法力自然不如你。你叫她去擒拿一个与你斗成平手的人,居心何在?莫不是想借刀杀人?人家连头衔都给你了,你居然连她的命都不放过,真是心狠手辣之极。”说着,于小安还不过瘾地用鼻子对仟出了几声气,继而同情地看着小腰。
“简直是胡说八道。”仟生气地指着姬非影道,“他现在随便找个人就能拿下,何来的借刀杀人之说。”
于小安望天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道:“原来如此,想来是大家都看出了姬非影情况不佳,现在擒他易如反掌。谷主你爱惜羽翼,自然不屑做这种乘人之危的卑鄙勾当,所以特意让给小腰来做。万一事后传扬了出去,得到实际利益的是谷主您,败坏的却不过是小腰的名声,她自然再无可能与你争这谷主之位了。这一招使得好啊,果然阴险狡诈之极。”
一番话才刚落地,仟见屋内几人包括小腰都狐疑地望着自己,顿时气得一阵头晕,手指颤抖地指着于小安道:“你,你这个信口雌黄的丫头,看我……”
话未说完,立刻被于小安打断,只见她一副害怕的表情,战战兢兢道:“莫非因我年少气盛,不小心说出了真相,谷主要杀人灭口不成?”
仟的脸色已不仅仅是用难看来形容了,她只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说话,那右手掐着许久的灵诀却因心境波动过大而颤动起来。感觉到灵诀的蠢蠢欲动,仟心中一吓,果真误伤到于小安的话,那她定是百口莫辩了。怕灵诀不释反噬伤身,当下只好甩手将诀对着墙角挥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过后,透过弥漫的灰尘,可以看见靠崖的那面墙已完全消失,整间屋子只剩下了三面支柱,摇摇欲坠的屋顶上不断有淅桫的灰土纷纷而下。
未等四人从危房内撤出,远远却传来一声尖叫,随着叫声渐近,大开的房门外瞬间窜进一个人影,对着仟直直冲了过去,嘴中还不停嚷着:“小仟乖乖,不要伤害我的孙子啊。”
于小安听得清楚,那声音分明是白鹤的,心中微喜,刚想招呼,却见白鹤被地上的凳子一绊,对着仟的姿势立即由一路急跑变成半空低飞,在仟惊讶的表情中,一个跟头将她扑倒在地,因为冲力太大收势不及,两人一路朝外滚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屋外的悬崖之下。
“那个,小影子。”于小安托住快掉地的下巴,费劲咽了咽唾沫,艰难道,“你这个祖先,真是无敌了。”
姬非影也语意艰涩:“他应该是拣来的吧,我想。”
“如何?找不找?”于小安询问小腰。
“当然找,我可没你这个人那么黑心。”小腰没好气地答道。
于小安偷偷龇了龇牙,要不是怕小腰有其他想法,背地里拖后腿,她也不想多此一问。幸得如今三人目标一致,便由小腰带着向崖底行去。
谷内山崖背阴,常年不见阳光的一侧,藤蔓密布,苔藓阴湿,崖壁虬枝树根盘绕,三人一路行来,小心翼翼四处搜寻,生怕错漏了一丝线索。终于在半山腰横空支出的一枝树杈上,发现了挂在上头叽哩哇啦大喊着的白鹤。
七手八脚将他弄下后,仔细检查了下情况,发现除了几处轻伤外并无大碍,倒是白鹤在被检查的过程中,一直气急败坏地催促着他们去寻仟。颠三倒四中于小安也大致听清了他的意思,仟与他两人猝不极防地跌下山崖,回过神的仟只来得及将白鹤推到边上突出的树枝上,自己就继续落了下去。
三人商议着将白鹤先送上去,无奈他死活要与于小安几人一起继续搜寻,看着他的执拗劲,小腰只长叹了一声,便同意了。
山崖陡峭,又带着受了些伤的白鹤,几人行到崖底,已是傍晚时分。昏暗的光线下,为了尽早寻到人,几人分散开来。于小安执着一根长长的树枝,在前路拍打着行走,曾经的野外经验告诉她,打草惊蛇不仅仅是个成语而已。
按白鹤被挂住的地方,仟的落点应该在这里不远,于小安凝神四望,周围却只有郁郁的草木以及风刮过发出的唰唰声。她继续拍打着草丛前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空气里似乎飘荡着一丝淡不可闻的血腥味,如果不是前几日对这个味道太过敏感,可能就被忽略过去了。
使劲嗅着鼻子,以扇型向四周搜索,终于在草丛深处,被于小安找到了仟。
看着仟血迹斑斑的样子,于小安立刻发出了集合信号。众人匆匆赶到,仔细查看后,决定由小腰施法先带着仟回去谷中,其他人则顺着来时的路急忙回赶。
“情况如何?”于小安看着面色略沉的姬非影,问道。
“仟的法力高强,坠崖所受的伤并不严重,最大的麻烦是她在崖底自疗时为蛇所咬,毒素顺着功法流入脏腑,比较棘手。”
“小孙孙,你一定要把仟救活啊!”白鹤泪汪汪地看着姬非影,哀求道,“这可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啊!”
终身幸福?于小安不觉想起白鹤白天冲进房内时,对仟的称呼似乎是“小仟乖乖”,奇怪地问:“你和仟?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了?”
“什么叫有一腿啊?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白鹤抗议,却又有些忸怩,“你们也知道啊,仟当时是我收进来的,所以才要报仇。你们走后,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闲得没事,就琢磨着和她套套近乎,说不定她一高兴就会放了我们。”
于小安忍不住摇了摇头,单看仟在近崖的屋内发现自己和姬非影后的反应,就能判断出白鹤的外交政策完全没有起作用。
只听白鹤又继续道:“结果和她接触下来,发现她完全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