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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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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都是假的,并非都是装的,她的胆怯她的退缩发自真心,她的哀求皆是由衷。
  泫然欲泣,泪水滑落之後视线变得清晰,所以她清晰见到了他的犹豫,他的迟疑,暗红眼眸有异色在流淌,她霎时一喜。
  可她不该高兴的。或者说,她高兴得太早。
  他的眼里一下子乌云滚滚,风浪在翻涌,冲走了犹豫迟疑冲走了异色,怒气夹杂著电闪雷鸣就要劈上她的头顶。
  她呆住。下一刻双腿被分得大开,一切发生得很快,回神是他重重的撞了进来,强硬的冲入干涩的花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他下了狠手,发泄的不只是欲火还有滔天的怒火。
  她倒底说错了什麽,倒底哪里冲撞了他,她还不够低声下气麽?!
  叫也没用,痛,她咬紧牙关全咽下。
  一只嗜血狂兽,只知杀戮掠夺。这是他,始终如一。
  残忍的野兽哪会有善心,她在期望什麽?
  沈沈的闭上眼,泪水干涸,不留痕迹。
  她未免想的太多。




(10鲜币)69。莫测

  狂暴归狂暴,输送精气这一环节冥王杗肖却是没忘记。
  
  隔天起来,刘寄奴胸前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什麽牙印啊红痕啊统统消了褪了,但长愈的地方皮肤颜色较浅,用手一摸能摸到略微的突起,狰狞的伤疤是没留,一道口子的形状大小还是能明显看出的。
  
  除了刺伤的痕迹,身体里还残留著酸疼。
  
  刘寄奴并没有被打击到,“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对方不懂并且压根儿不屑去懂,更野蛮的她都领教过了,与之相比,腿间这点酸疼根本不算什麽的。
  
  她原本以为呢,如今局面突破是难,被囚禁的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要改变要激起浪花要寻找到空隙机会,也许不光需要等待还需要等待不短的一段时间。
  
  可不知是否是她多心,自那一吻後,她与他之间,相处的模式一起时的氛围,开始逐渐转往一个诡异微妙的方向。
  
  没错,十分的奇怪,十分的诡异。
  
  他是喜怒无常,说话阴不阴阳不阳,自恃为世界之王,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现在这份喜怒无常演化加重,他神经病连著发作得厉害。
  
  从进房到坐下,有时候他半天都不发一声,一对红色的眼珠子转啊转啊转到她身上,没一会儿就移开,再一会儿又转啊转啊的转回来。目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轻飘飘的把她来回打量。
  
  还需要打量什麽呢??她一没变形二没变异的,就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又不是没见过,他是失忆不认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她被盯的浑身发毛,当然,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搭话的,多数她垂著眼睛,一动不动的站或坐,任他打量个尽兴。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房里静的那叫一个万籁俱寂。他们隔著不近不远的距离沈默对峙,坐得僵了站得累了,她就拎了桌上的茶壶去到一旁给花浇水。
  
  她一动作,他的视线立马跟了过来,她自顾自的忙乎,他不问不干涉也不阻拦。
  
  照顾照顾花儿挺好的,她聚精会神,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等她浇完水一立起,他已站在了身後。她免不了一惊一愣,略显呆滞的微张著嘴,未等她反应他便伸手揽上她,俯脸亲上她,亲著亲著她就被抱了起来。他的意图目的不必多解释了,衣衫半退之际,一只茶壶还在她手里吊著。
  
  有时,边看她浇水他边黑了一张脸。她一转头一对上他的眼,之前多云天气,这会儿无端端的是乌云密布。
  
  他的怒气来得突然来得凶,不需要经过酝酿,如爆竹般的一点就炸。就算她待著未动,仍防备不了他的莫名其妙。
  
  她话都没说半句,不可能招了他惹了他。她就不懂了,他倒底哪里不爽了哪里不痛快了,心情不好了直接把她当作出气筒,反正他是不用理由的。
  
  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大手一抓,她闪没处闪,退也来不及。
  
  床上,衣柜前,墙壁前……然後就不分地点了。他的力道制著她,他的身体压著她,他急切粗鲁,狠狠的折腾她,在他怀里她像只孱弱的小鸡仔。
  
  她忍。
  
  忍耐的结果有好有坏。
  
  几次,随著她的颤巍巍他逐渐放慢了耸弄,听她不适痛楚的呻吟,他眼里的暴戾缓缓凝滞,继而或多或少的挥散,确实的减轻。
  
  还几次,她明明乖顺,可她的乖顺却导致他愈发的怒。
  
  腥红双眸紧锁著她,几乎算在瞪著她,他仿佛失了理智,凶狠并且暴躁。他的闷烦,他的恨恨,显而易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该怎麽做?他因什麽暴躁,他在发泄什麽?如果症结并非是她,如果缘由并非是她,那麽,为什麽?因为什麽呢?
  
  她不会去问的。有些谜团她好奇,有些不解她无兴趣。不过,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火冲天,他没有再对她动手。
  
  他没使怪法对付她,没令她断手断脚,没打她,没摔她,总而言之,他没有伤她。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进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东西撞击她,戳刺她。
  
  另一种刑罚,太深刻,太难耐。她如一叶小舟,颠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滚烫的烙铁,刮著敏感的内壁,捣著里面,更里面。研磨花径,擦顶嫩肉,带出痛感也带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呜咽颤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无力承受便不罢不休。
  
  相对无言,频繁的做爱,沈默不是从头到尾,其实交谈也是有的。
  
  她抱著试一试的心态,支吾提出想见阿魏。
  
  他答应。
  
  她惊讶。
  
  冒著“危险”,她大胆提出想见苍木。
  
  省去过程不提,最後,他竟然点头。
  
  她惊讶极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绪千丝万缕,她迅速掩藏。
  
  这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欣喜,但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第一次进关押苍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托娑罗,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没有行使他给予的权利,没有急急去兑现他的亲口应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脸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间。
  
  ……异常的氛围,莫名的举止,古怪的态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视,她得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许经过了黑暗,曙光初现,也许耐心等待就会迎来转机。
  
  改变,隐隐约约,透著什麽会带来什麽,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胶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为未知,所以难猜测;因为未知,所以捉摸不准;因为未知,所以蕴含著无限可能……这是她所寻求的。
  
  她不强大,她是渺小,挣扎困境,她下了决心。
  
  以卵击石,困兽之斗,也好过坐以待毙。
  
  试过,努力过,便无後悔。




(10鲜币)70。吵架……?

  等待的心情是难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波折与坎坷。
  
  这正是刘寄奴的真实写照,因为偌大冥宫的拥有者,冥界的王,已经连著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按照早前,她开心都来不及,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如果在“不要”上头加个期限,最好是永远。
  
  可今时不同往日。欲演上一场戏,缺了男主角怎麽行?
  
  况且这位男主角重要非常,身上佩戴著非常重要的道具,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道具。没了男主角,没了道具,戏还怎麽演?不就没了意义。
  
  男主角不登门是有原因的。发生了什麽,得从几天前说起。
  
  刘寄奴的房间摆设简单,反正她也不是住著享受的。梳妆打扮,弹琴书画,她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兴致,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比牢房条件好一点的牢笼而已。
  
  不知道杗肖是否心血来潮,他令侍卫搬来了一妆镜台。胭脂水粉搁上了,首饰盒也有,当然里面不是空的,镶著宝石的耳环啊发簪啊吊坠啊一应俱全。
  
  这亮晶晶光灿灿的,又漂亮又精致,冥王出手总不可能是廉价货。珠宝,而且是名贵的珠宝,大多女人都爱,可刘寄奴不巧正属於例外的那一部分。
  
  她敷衍的看了看,看完动也不动。化妆,她不会,梳头,她手笨。
  
  原本世界的化妆品,什麽应该用在哪里,她至少还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圆盒子方盒子大盒子小盒子,她完全无从下手。用皮筋简单扎扎头发,可以,用簪子绕什麽髻啊盘什麽发啊,对不起,太复杂。
  
  佩饰金链她觉得俗气得很,没事叮叮当当的挂个一身做什麽?自娱自乐?无聊耍疯?
  
  妆台一面镜子,和原本世界的镜子是没法比的,照出来也不清楚。她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没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样子了,就在她站在妆台前的时候,杗肖进来了。
  
  他步到刘寄奴身後,看著镜子,确切的说,是看著镜子里的她。他不出声,刘寄奴便也未动,镜子映著他的影,影的眼神表情是映不确切的。
  
  这样你不动我不动的过了一阵,杗肖突然抬手摸上刘寄奴的头发。
  
  刘寄奴一僵,边暗里嘀咕边镇定的任他摸。不过是头发嘛,摸一下不会受伤不会死的。
  
  她乖乖的,杗肖挺满意。他一下一下,慢慢的摸啊摸啊,似乎挺有兴趣还有点儿给小猫小狗顺毛的味道。
  
  刘寄奴被摸得汗毛渐渐竖起来了。如果她的头发能竖,怕也早随著一并竖了。
  
  其实杗肖的手法算蛮温柔的,但这温柔刘寄奴不怎麽习惯,只觉慎得慌。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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