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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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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久只好点头称是。反正从太医院到辰居殿,再到这宵衣殿,东家换了又换,今日主子是昭容,明日的主子恐怕又换了,这不就是铁打的丫鬟命流水的主子心,到哪里不是伺候人……
  苏长久这才无比想念在辰居殿里滕久的好。如果说辰居殿是民主开放自由放任的无政府主义制,那么宵衣殿无疑就是等级分明规矩严格的封建大家长制了。哎,现在混到这里大部分原因还是自己冲动行事了啊。
  当下为了让苏长久表决忠心,明秀决定让她看管花房一个月,哪里不许去。本来这项任务是采用轮班制的,那些宫女不用轮到熬夜看管了,心里自然乐意万分,因此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表示愿意给她分担。
  苏长久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自然坚决反对。但是她没想到明秀会无赖到这个地步,她笑着脸凑过来,“我知道你力气大,你心里不服气,有本事来打我啊,我奉陪着呢。来啊,来啊。”长久拳头都举起来了,看着她嬉皮笑脸有意挑衅的样子,她终于忍下气来,“不生气,不生气,谁叫她的官比你大呢。我不生气,不生气……”
  最终拳头慢慢松开,轻轻落在明秀的肩膀上,长久挤出一个笑容来,“那就听你的吧。”
  明秀方才已经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了,以为她真敢一拳头砸下来!
  一时人渐渐走散了,苏长久站在原地,努力地修炼“气定神闲”的技能。
  “小苏,你倒是能忍气了。”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苏长久举头望去,只见赵侍卫抱着刀正坐在厢房屋顶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人都渐渐走光了。这里偏僻,没有多少人。敢情方才他一直在上面看着好戏呢。
  赵瓦从屋檐上熟练地翻身下来,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看来陛下是瞎担心了。”他脸上带着笑意。
  苏长久心里微微一动,然后看了他一眼,“是他让你来的?”
  “不然呢,我怎敢私自离职跑到这里来?”赵瓦见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陛下是真的白担心了。起码她也应该露出感动的神色说几句感激的话来吧,这是对前任主子该用的态度吗?
  那日他送来的丝绢桃花已经被她搁在箱底了,苏长久压抑住内心的波澜,不敢往那方面想,也不愿意。“那你回去跟他说,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不用担心也不用再派你过来了。”
  “啧啧,小苏,你这样说也太大胆了。我可不敢这样回复。”赵瓦不敢苟同地看着她。
  因为不敢多久留,赵瓦决定不再废话,终于说出来的目的,他忽然正色道:“陛下要我来给你出个主意,倘若这两位娘娘真闹起来了,你能不沾边就不沾边,实在不行,你就站在苏妃那边去吧。”
  “什么?!”苏长久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赵瓦却没有多加解释,只是多加叮嘱她要小心,不要被卷进阴谋里去。说完就转身走了。长久站在原地,慢慢消化他方才的话。这样直白地来告诉她,算是作弊么……但是重点不在这里,许昭容是跟太后一起的,滕久竟然让她站在苏妃那边去,潜台词不就是让她帮助苏妃么,也就是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只能去当卧底来保命了,也就是说滕久这是要保媳妇不要娘的节奏啊……
  苏长久觉得要被自己这个推断弄得风中凌乱了。
  不过这从侧面不也可以看得出来,滕久对苏苕妃子还是很看好的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一面送你东西示好,一面又对另外一个女人表现得情意深重。苏长久理来理去,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结论。明天她就把那朵绢花烧了!
  但是在她打开箱子,看到底下一支碎掉的桃花木簪,长久忽然不忍心了。
  宵衣殿里,许昭容端庄地坐在软凳上,服侍太后慢悠悠地喝汤药。近日太后染了风寒,病恹恹地半躺在软榻上。一尊落地红木香炉袅袅吐着白烟,室内一片安静,只有汤勺与瓷器相碰的清脆声音。门外传来宫女的宣报声,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太后望过去,只见眨眼功夫滕久已经站在榻边,影子落在榻上,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压迫感。
  “陛下来了。”许昭容搁下手中的汤碗,规矩地行了个礼,面色淡然。
  滕久却转头看了她一眼,用意颇深。许怜樱照旧一动不动,神色照常。他们之间的互动终于让太后起了疑心,那日午后她让怜樱出殿散心,用意便是让她与陛下可以多接触接触,但是如今看来效果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好。
  “何事如此慌张,你如今是皇帝,做事怎么还如此莽撞。”四下无人,太后忍不住出言训了几句,却又惹来低低的咳嗽声。滕久连忙坐在榻边,为母亲轻拍后背,他温言道:“听闻母亲染了风寒,我才急急赶来的。”
  说到风寒,太后又轻轻推开他,“平白染了不好,你离母亲远点。”然后示意他坐到一边的软凳上,正好与许昭容挨着位置。
  滕久看着她,“母亲感觉如何?”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前些天贪凉,多吹了些风。”太后说完就一副疲倦的样子,然后转过头对昭容说道:“你也先退下吧。予乏了,略躺躺。”滕久还想再说些什么,见她这副样子,只好跟着昭容踏出内堂。
  到了无人的地方,许昭容终于转过身,一脸正色道:“陛下今天来这里恐怕不是探望如此简单吧。”
  滕久方才急急赶来,一半是为了母亲的病,一半是为了刚查出来的事情,急于向太后询问一二。只是许昭容在这里,他多有避讳。现在见她主动提及,他面色不动,往前继续走去。
  昭容已经稳稳地跟上去,似乎要说个清楚。
  走着走着,滕久对宵衣殿极为熟悉,已经走到了偏静的地方。他却忘了这偏静的地方是太后养兰花的阁室,隔着一扇窗便是长久在看管兰花坊。往常这里的宫女都已经休息去了,长久被罚守在这里,因此她又很不幸地听了一次墙角。
  长久正弯腰观察兰花的长势,半开的窗户外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诧异地转头望去,只见两道身影站在深红色木窗外,滕久身材修长,姿然翩翩,而许昭容一身淡色宫装,婉约文静。因为对话,一个低头,一个微微仰头,若是不注意他们谈话内容,倒像是一对有情人在幽会。
  刚听完滕久压低嗓音的“这些年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苏长久便不想再听下去了。须知知道得越多,惹祸上身的几率越大。更何况这个意味不明的“她”,长久凭借女性的敏感已经很快推断指的是苏苕妃子。
  任何人听到了,都会以为这是他在为苏苕妃子质问似乎做了什么好事的许昭容。
  可怜的许昭容终于泪眼盈盈,“陛下,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我,可见心里已经笃定了是我做的。我再说什么恐怕都是狡辩而已。”
  见她这幅模样,滕久抿了抿唇,“表姐,我不是在质问你。”
  “你若还念在我是你的表姐,就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昭容忽然挺直腰背,眼角尚垂着泪,说话的声音却带着股正气凛然,“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的母亲又是什么样的人,陛下难道还不清楚么?您心里有埋怨,我们都知道,但是您也要替我们想想,尤其是您的母亲,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处境,您大概就能理解了。”
  她又添了一句,“更何况,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隔着一扇窗,长久分明看到了他眉眼间闪过一丝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月下

  “那么,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半晌,滕久的声音才响起,似乎一定要逼问清楚。
  昭容敛眉正色,初上的月光照在脸庞留下浅浅的淡影,一如她难以捉摸的心思。“一切都以大局为重。”她吐出这句话来,未免显得有些无力。滕久终于轻笑出声,“你们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难怪,难怪……”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就要将实话说出,蓦然想起许怜樱尚未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偷梁换柱的真相。他此刻打抱不平的是为了哥哥,而昭容自是无法理解他的心情。
  “陛下,当初您发现的时候,不是已经表示默认,如今为何又要抓着这件事情不肯罢休?”许昭容忽然说道,神色露出一些疑惑来,方才他一番近乎痛心疾首的质问让她方寸大乱,此刻缓和了情绪,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滕久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没有意料到她会这样说。昭容神色越发惊疑,“陛下,您怎么了?莫非将那天所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是哪一天,又说了什么话?想来是储久早已知晓了。
  “你先退下吧。”滕久忽然说道,勉强定住心神。
  望着许昭容离去的背影,滕久倚着深红色木栏,视线落在上方的复杂雕纹。果然是他将事情想得太天真了。他以前还在困惑储久为何如此放心地包容苏家在京都嚣张跋扈,为何事事都不曾相瞒苏苕,纵容的意味太明显了。原来如此,他这是早已留了后招。身为君王,即使对一个女人再如何深爱,依然会以大局为重。朝堂、王位甚至百年后世他都已经考虑到了。
  而他刚知晓事情后,竟然就是急匆匆地跑来想要给哥哥讨个公道,却未料到这分明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想到储久的心思,他终于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什么情深,什么义重,原来也敌不过母子亲情、王室地位重要。
  第一次他对母亲教他的所谓“至死不渝”感到如此渺茫虚无,纵然情深喜爱,储久还是狠得下心将苏苕的后路斩得一干二净,徒留下口头的承诺而已。
  一时之间,滕久觉得自己以往的认知在崩塌。
  储久榻前的遗言还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句句都为苏苕着想,甚至不允许她生死相随。如今想来一半是情一半是愧吧。滕久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那个时候如此无忧无虑,即使见不得光,却也不需要如此复杂地活着。一种厌倦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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