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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惹人心生怜惜。
“不用!”
她一答,他更愧疚的想要流泪。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人是来杀他而不是来杀赵红秀的!赵红秀是刚从深山里出来的,没权没势的,谁要杀她啊!就他惹的风流债来说,他完全可以保证,他所交往的女人全部都是爱他的,而没有恨他的,也就更不可能有女人因爱生恨的而要杀她!反而,仔细一想,他这次回来,的确有点树大招风,可是他都给忘了,一直觉得自己这几年给人的形象已经够根深蒂固。而他又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赵红秀是为了给他挡剑才受伤的!于是,这感激加愧疚加心虚,就更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他深深为自己曾经竟然鄙视过她为不耻!
“你放心,我就是挖地三尺也会把那个混蛋找出来的!”
她试着坐起来,有些虚弱的说,“不用了,夜太黑,或许是人家没有看清楚弄错人了呢?反正现在又不是伤的多严重!”
上官全手刚抬起来,又放下的指着她鼻子骂,“你就是太蠢太笨太木,要不是你受伤了,我真想把你提起来揍一顿,看你还笨不笨!那个贱女人打的你皮开肉绽算了,这个杀手差点要了你的命耶,你还在为别人说话,你真当你是菩萨转世啊,人家菩萨还有无敌金钢护身,刀枪不入,你有吗?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乱做好人,等你小命丢了时,叫都来不急!”
赵红秀听着他的话,只是很肯定很坚持的说,“我饿了!”
上官全终于又恨又恼的甩了甩手说,“算了,我去给你端吃的!”最后边往外走边叨咕,
“幸好,你这个笨蛋遇见了我,要不然早就笨的被人骗的人财两失!”
赵红秀慢慢的扬起笑脸,有些欣慰。
以前总是觉得做好人,会吃亏!做每一件事之前,都在计较,会不会吃亏!而现在,总算明白,原来傻也是一种幸福!
这个看似轻浮玩世不恭的男人,慢慢的教会她太多太多。
夜晚,是属于神秘的!
一身黑衣的男子,冷咧的气质,挺拔的身材,笔傲的站在山顶,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那与他腰上玉佩相似的皎洁弯月,在他强大的气场下,一瞬间仿佛都只成背景。
“尊主!”黑影半跪在地上尊敬叫到。
“连一个人都没有追到,难道是本座太久没回去,你们都松懈了?”男人阴沉的问。
黑影低头道,“属下该死,那人轻功太好,又会用毒,轻扬他们这几天还没找到解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什么毒?”
“不知道!只是浑身溃烂,全身也痒,一抓全是自己的脓水!”
“难道是玲珑草?莫非天机阁的人又要现身了?”
天机阁!五年前,一夜间名动江湖的杀手组织!一夜间杀了东西南北八大派的门主,从此后,更是三年里,都排在江湖排行榜的首位,并居之不下。只是前三年,随着一剪梅的叛变与死亡,天机阁也突然间销声匿迹。
男人想了想,沉呤说,“明日本座会写好药方,你去拿!”
“谢尊上!”
“还有没有消息?”
黑影犹豫了一下又说,“这是属下们追那个杀手到宫中时,无意间在大皇子的书房中发现的!”
男人接过来看了看,随后面色阴沉的咬牙说,“本座一直忍让,步步退让,没想到最后还是保全不住兄弟之情!”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善良,既然他人无义,他又何必有情!
从前,他不稀罕皇位!可他自认为,假若这个天下,如果他要去抢皇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抢的过他!
喜欢是吗?想要得到是吗?现在他就偏偏不如人愿!从今天起,我就还非要把皇位搞到手,然后再在你面前神气一番,最后再把好好的“皇位”扔在你面前,用事实告诉你,我上官全最不屑的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好吧,他承认,他其实从来都是呲牙必报!
风流才子
偏辟的小巷里,大白天一个头带斗笠的男人,从腰包里掏出一带银子,递给对面的男人说,“这些钱给你,把事情办好!”
那一身儒质气息的瘦小男人连连点头说,“大爷放心,这个在下一定办好!”
神秘男人透过小巷朝热闹的街上一看,视线里,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在一个小摊前细细挑选着胭脂。
上官全着实为了赵红秀的伤安份了一段时日!等赵红秀能下地时,他迫不及待的跑到他熟悉的场所!一进门,那些女子就迎上来三爷三爷欣喜的叫着!
上官全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走上了楼,那真是比回自己家还高兴。
到了楼上,那些自命风流的少爷见着他,都嬉笑的来一句,“啊,三皇子终于有时间来看看咱们楼里的姑娘了!你瞧瞧,我们惜玉啊,想你想的心都碎了!”说完,摸摸怀里的女子胸!那女子娇羞的看了上官全一眼,便埋下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往常上官全到这里,没有丝毫不自在,只觉得跟回到家一样随便!也不知是太久没来,还是怎么的,此时,他搂着别人的腰,竟觉得烙手!脑子里总是不时浮现那双平静的双眼!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于是更加搂紧怀里的女子,笑的更加张狂,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像个浪荡子的哈哈笑着走过去。
一个瘦小的男人喝了杯酒,站起来说,“唉,这楼里的姑娘,爷天天看,没一个新鲜货色,爷看的都腻味了,你们慢玩吧!”
“哎呀,张兄,这才刚来,怎么就要走,莫不是怕咱们三爷抢走了你的相好?”
那人暧昧的眼光一挪过来,上官全就大方的坐下来,抱着美人说了句,“放心,张兄,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本公子今天还要像张兄讨教几首诗,来夺得小姐们的欢心呢!”
叫“张兄”的瘦小男人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的低下头说,“小弟才疏学浅,哪里会做什么诗,就算做了,人家也看不上!”
这一桌上的四个男子,可都是京里有名的四大风流才子!其中穿青衣的男子是太傅的孙子赵君,也算是与上官全从小一起长大的!可能是从小被爷爷之乎者也的唠叨,所以特烦那些文诌诌的读书人,偏偏家里对他抱的希望又大,可能是物极必反,以至于让他养成了上青楼的习惯,气的当朝太傅瘫了身,索性他天生有才,画得一手好画,于是家里人也不再管他,赵君便有了这副风流资本。
称“张兄”的小男人则是张御史的六儿子张轻!从小寒窗苦读,就为了给他苦命的娘争一口气!他娘当年只是张府里的一个小丫环,一直被府里的人传是小狐狸精故意勾引老爷才有了他张轻!他小的时候不懂,长大了就自然明白,有些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富贵家庭里的孩子因为什么都有,也就不知道努力这个词!张轻一步一步出色的表现,让父亲由忽视到重视!只可惜,他科考那天,母亲突然病逝,他为了陪母亲最后一程,便没去参加考试,张御史一气之下就把他赶出家门!一天后,又找到张轻道歉,说他只是气急!
张轻二话没说的回了张府,只是从此以后变得只会赌博喝酒上青楼!开始两年,张御史还管上一管,随后两年或许是失望至极,便不再过问!可张轻的才学仍然在,出口便成章,不管何时,身上总有股儒质气息,所以便被四人封为“诗才!”
第三个则是当朝宰相的儿子宋之意!沦落到青楼的故事很简单!喜欢上了从小伺候自己的丫环,家里不同意,而且还趁他出门做生意时,把他心爱的女人逼死,于是为了报复自己的家人,开始了每天醉生梦死的生活!
基本上,“风流才子”四人里,个个都是曾经名动京城的人,也都有着善良的本性与出色的才气,只有上官全一人,没什么才,也没什么特别原因的喜欢流恋在青楼!也许他唯一的才,便是比其它三个人,更会哄得女人开心。
赵君一看张轻这样,便惊奇的叫到,“哟,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咱们张兄有了心上人?”
连一直喝酒的宋之意也侧目多看了张轻一眼。
张轻只是更重的叹了口气。赵君奇了,兴奋的凑过去问,“哎,说说,哪家姑娘啊,能让咱们张公子春心大动?”
张轻只是叹气不说话,一副好像遇到最大难事的模样。
赵君又看了一眼神思在外的上官全,撞了撞张君说,“哎呀,你怕什么,你搞不定,不是还有咱们仨吗?三个人的主意总强过一个人!我不信,我们四人出马,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姑娘,给哥哥说说,到底看上了京城里的哪家姑娘?”
看张轻还是不语,赵君撞了撞他,有些生气的说,“再不济还有咱们三爷啊,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他哄不好的姑娘?”
上官全在心里摆摆头,有些惆怅的想,还真有!以前那不是没认识像赵红秀这样木头的人嘛!
张轻抬头看了眼上官全,终于像霍出去的站起来说,“你们跟我来!”
下了楼出门左拐,便是京城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街!
三人跟着张轻一起走,忽然,张轻就定在那里不动,眼睛直直看着前方。三人跟着看过去,人来人往,身影交错的景象中,张轻没有伸手指是谁,他们三人却也知道他眼里的人是谁。
因为那个女子太出众!只是站在那里,静静低眉一笑,便如下山的彩霞般美丽迷人!远远望去,那一身飘然的气质,更是如仙女下凡!即便蒙了一层面纱,也只是更添她的美丽,更让她的美丽勾动人心。
“京里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姑娘,爷怎么不知道?”赵君手上拍着扇子奇怪的说。
宋之意看了一眼,便抬头继续没有表情的喝他的酒!他长发披散,全身有着一种颓丧的美,只怕此时,他回家,也没有人能认出他。
喝完一壶酒低头时,眼角突然斜到一抹身影,他眼前蓦的一亮,像是看到希望般的急切,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
赵君被神秘美人勾的好奇心全起,也没注意到一像少话的宋之意跑了,撞撞上官全低声说,
“走,咱们哥俩过去会会!”
哪知他们才走近,还没来得急说话,边上便有几个粗壮的大汉扯住那姑娘的手说,
“哟,姑娘,挑胭脂呢!看这手滑腻的,让哥哥帮你选行么?”
那女子淡淡一笑,挣挣手,没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