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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细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上下打量小个子男人。
粗野男将视线投到书生脸上,讨好地问:“军师,这人在说啥?”
书生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思忖着说:“打麻将打到肛裂,这倒是闻所未闻。由此可见,‘搬砖’这个小节目是限制级的。”
粗野男嘻嘻笑起来,转脸对小个子男人说:“兄弟,你得像我一样,多练练屁股。”
小个子男人毫不理会,把那个幺鸡拿起来,然后将自己牌中的三个幺鸡推倒,原来他说的是:我杠了。
宋怀细颤声说:“朋友,你是陕西人?你刚才说的,分明是陕西方言。”
小个子男人瞄了宋怀细一眼,没吭声。
宋怀细用豁出来的语调说:“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是从21世纪的西安穿越过来的!”
三个男人木然地望着他。
宋怀细嘶声说:“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冤家对头,她已经混入上流社会,手上有了不小的权力。为了抹杀过去的罪恶身份,竟然把我关进牢房,并且对我软硬兼施,我坚决不从。像她这样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女人,难道没有法律可以制裁吗?”
三个男人继续木然地望着他。
宋怀细朝门外看了看,昏暗的过道里,狱卒正在打盹。宋怀细朝前倾倾身子,压低声音说:“同志们,虽然我们已经消灭了帝国主义,但是霸权思想的流毒还在某些人的灵魂里作怪。你们要想方设法掩护我,因为只有我能看透那个女人的秘密灵魂,我不能被灭口,我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三个男人木然地望着他。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宋怀细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女人就是如今的涩妃,她在21世纪,其实是个小女贼,我亲手抓过她。”
书生慢慢坐直身子,用手绢擦了擦鼻子,然后打出一张牌:“七饼。”
粗野男伸手摸牌,他用兰花指摸啊摸啊,然后把牌翻过来扔到桌面,很娘地说:“六万。”
“饿钢趔。”小个子男人弱弱地说。他连杠两把,手气很冲。
宋怀细用崩溃的眼神看着三个男人,却仍然不死心,因为他相信,人间自有公道。宋怀细把目标对准了书生,显然,他是牌桌上最聪明的男人,攻克了他,粗野男就会听话,至于小个子男人,他的立场便无所谓了。
宋怀细对书生说:“这个世界……”
“好了,打牌吧。”书生淡然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比如我。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在赤壁就没有烧死曹贼呢?”
“什么?!”宋怀细目瞪口呆。
粗野男讨好地说:“军师,都怪二哥,唉,华容道放跑曹贼,咿咿呀呀……”好像要唱戏。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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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基因突变
宋怀细的嘴角一阵哆嗦,接着眼角也哆嗦起来,整个面部神经不停地痉挛,好像抽风一般。嘶声问:“你……你是诸葛亮?”
诸葛亮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鸡毛扇,扇子已经揉皱了,鸡毛不展。他摇了摇,对粗野男说:“小三呀,你家关二哥真素妇人之仁,坏我大事。”
粗野男娘娘腔道:“我说也是,不然那曹贼,咿咿呀呀……”
诸葛亮叹口气,说:“我好不容易去江东摆顺了周瑜,那厮有严重的分裂人格,撒谎撒到出现幻觉,我以为摆平他,赤壁一战随便搞搞,结果却是我们内部出现问题。”
宋怀细指着粗野男,嘶声说:“你是……”
“某乃张飞张翼德是也。”粗野男翘着兰花指,拱手道。
宋怀细万没想到,这几天“搬砖”的砖友,居然是诸葛亮和张飞。同时感到一阵喜悦,既然大家都是穿越人士,互相之间更好理解,没有代沟。
宋怀细抓紧时间套近乎:“亮哥,我对你非常非常敬仰。”
诸葛亮摇着鸡毛扇,扫了宋怀细一眼,说道:“这几天忙着搬砖,忘了问你,贵姓啊?”
“宋怀细。”
“哦,细弟,咱们继续搬砖吧。”诸葛亮说。
宋怀细脑子一晕,诸葛亮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咋这么上心?
张飞似乎看出宋怀细的心思,说道:“军师做事就是两个字:特别认真。”
宋怀细笑一笑,转脸对张飞说:“能在搬砖时遇到三将军,怀细很激动。”
张飞扭了扭腰,捂着嘴乐起来,他乐得太夸张,下巴一撮胡子居然掉了。宋怀细吓了一跳,传说中钢髯虎须的张飞,他的胡子怎么还掉渣儿?
诸葛亮说:“小三,不让你粘假胡子,你不听,丢丑了吧?”
张飞不好意思地拧着衣角,说:“人家的标志就是这把胡子,没了胡子,感觉没有男人味。”
宋怀细小心翼翼地问:“三将军这是怎么搞的?”
张飞红着脸辩解:“我没乱搞。”他的肤色本来是南美黑,红晕泛上来,则变成了赤道紫。
诸葛亮说:“我早就告诉他,晚上睡觉不要搂着丈八蛇矛,他不听,结果呢?”
宋怀细冒出两颗冷汗。原来张飞在穿越时,产生了基因突变,身体内部出现阴盛阳衰,不但说话娘娘腔,而且出现了三分之一的水蛇腰。
张飞羞涩地说:“丈八蛇矛是我的兵器,师父当年教导我,要和兵器交而合一,就要把兵器当老婆一样疼爱。”
诸葛亮淡然说:“你师父小时候肯定让猪亲过。”
宋怀细急忙将话题扯回来,说道:“既然大家都来自遥远的地方,就有共同语言。我刚才说的话,你们二位都理解吧?”
诸葛亮忽然神情肃穆,掐指一算,说:“原来我的错误是这样犯的。”
张飞问:“军师,是说赤壁吗?”
“昨天我们打牌打到第三圈,轮到细弟坐庄时,他打出一张东风,我本来是可以碰的,却没有碰。失败,真失败。”诸葛亮喃喃自语。
宋怀细白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朦胧中,还听张飞劝道:“军师呀,反正你能借来东风,无所谓的。”
宋怀细挣扎着坐起身,说:“难道你们就甘愿在这里坐牢吗?”
“坐牢?”张飞惊讶地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疗养院。”
(73)一手遮天
宋怀细快疯掉了。这时那个陕西犯人开口说道:“饿也以为是疗养哩,这哒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四菜一汤,还把咱几个组织起来,参加这么高雅的娱乐活动,比饿们那哒舒服多了。”
陕西犯人的声音仍然弱弱的,这也是他说的最多的一段话。
宋怀细攥着拳头,额头迸出一根筋,并不是针对狱友,而是李涩儿。他低吼道:“小女贼,我恨你!”
诸葛亮摇了摇鸡毛扇,扫了宋怀细一眼,说道:“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张飞高兴地问:“是不是也犯了痔疮?”
宋怀细哆嗦着说:“我每天只能吃两个窝头、一碟咸菜、两碗稀粥。”
“啊?!”三个狱友震惊地望着宋怀细。
张飞奶声奶气地说:“细细兄弟,我相信你是从21点的西安穿越过来的,也相信那啥涩妃是小女贼。但是,我认为你刚才说的是一派胡言,疗养院怎么可能让你吃猪狗食?”
陕西犯人说:“就是嘛,你这瓜怂一点儿都不老实。”
诸葛亮用鸡毛扇指了指宋怀细,叹着气说:“亮看你貌似忠厚,没想到人品有问题。这不怪你,是亮的失败,亮是个乌眼青,让关羽镇守华容道,又和一个没品的人称兄道弟。”
三位狱友一起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宋怀细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麻将牌乱跳,吼道:“这里还有没有王法?一个小女贼可以一手遮天吗?”
诸葛亮淡然地看了看宋怀细,掐指一算,喃喃地说:“有变故。”
张飞兴奋地问:“军师,要出大事了?”
诸葛亮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这时,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狱卒在外面喊道:“你们四个,出来!”
陕西犯人耷拉着脑袋,显得更颓废。张飞东张西望,心想:今天开饭有点儿早,难道人品大爆发?诸葛亮施施然摇着鸡毛扇,不时用手绢捂一捂鼻子。宋怀细走在最后面,脑子里一团乱麻。
四个犯人跟着狱卒穿过走廊,消失在昏暗的拐角。
…… …… ……
…… …… ……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茗烟结束了汇报。
“什么?贾探春和史湘云从监狱放出了宋怀细!”李涩儿叫道。
“完全是随机的,”茗烟擦了擦冷汗,说,“三公主今天过生日,想用特别的方式庆祝一下。想来想去,实在没有好玩的,就决定玩特赦。三公主和湘妃去牢里拿到花名册,闭着眼睛,用飞镖随便扎了一下,正好扎到13号牢房……”
“就是宋怀细他们搬砖的地方?”李涩儿嘶声问。
“是啊,”茗烟偷眼看一看李涩儿,“所以把那间牢房的犯人都放出去了。”
“太腐败了,还有没有王法?”李涩儿双手叉腰,抓狂道,“公主可以一手遮天吗?!”
(74)扯淡都可以这么风骚
李涩儿带着茗烟直扑监牢。牢头听到外面的动静,满头大汗迎出来,李涩儿劈头便问:
“为什么从笼子里放跑那个孽畜?”
牢头的眼睛蓝了,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砸得他五迷三道,颤声说:“小人阻挡不了三公主和云妃,小人……”
“好了!”李涩儿瞪着牢头问,“为什么不提前向我通报?”
“她们赶时间,直接拿过花名册,三公主蒙着眼睛飞了一镖,正好扎在13号上; 然后便匆匆离去。”牢头苦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