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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只会无中生乱,给自家孙子带绿帽子的女人,老太君该是不喜才对的。
可老太君仍旧是为了赵悦灵身后的那个人,三番四次的护着赵悦灵。
到底那个人,是用了什么来如此威胁到了老太君,让老太君如此拼命的护着赵悦灵?
“您出嫁前,夷光公主莫不是没有教你无事不要自作聪明吗?”阴鸷的目光落在容尺素的身上,很是不悦容尺素的举动,似是恨不得把容尺素碎成千百段。
容尺素也不介意。
淡淡说道:“老太君不愿说,靖宁自然也不会为难老太君,只是靖宁不能听你的话,赵悦灵非死不可!”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吗?”老太君瞪着容尺素。
她早就料想到了老太君会来这招,微微含笑:“恐怕老太君要失望了。”
笃定的目光,老太君有些没底:“你什么意思?”
突然间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匆匆的跑了进来。
“如此慌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君问道。
“不好了,老太君,赵主子被人劫走了。”
老太君蹙眉,“什么?”
赵悦灵被人劫走了?
容尺素也疑惑。
这时,兰溪也匆匆的赶了过来,进来后给老太君行了个礼,靠近容尺素,在容尺素耳畔说道:“王妃,阿七受伤,赵侍妾被人劫走了。”
面色骤然一变。
老太君把容尺素的神色收入眼中,嘴角勾出一抹一抹莫名的笑意,“看来,你还是输了。”
输了,她输了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靖宁你也该知足了,便放了灵儿一条命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呢?”老太君问容尺素。
容尺素没说话,老太君直接下了逐客令,让下人送容尺素回去。
她被老太君给算计了!
这个老狐狸。
暗自磨牙。
回到同梦阁,兰溪把方才发生的时候给容尺素说了一遍。
原来她们押着赵悦灵去附近的荷塘沉塘的时候,老太君的人突然间过来,二话不说便与兰溪等人动手。
老太君派来的人太多,兰溪等人打不过,藏在暗处里的人出来帮忙。
孰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突然间蹿出四个黑衣人把赵悦灵给救走了。
****
兰溪跪在容尺素跟前:“是奴婢办事不力,才会让赵悦灵逃脱,还请王妃处罚。”
容尺素都没有料到老太君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又怎怪得了兰溪,只是要是让赵悦灵这样就没事了,容尺素不甘心!
怎能甘心?
寻思一番,容尺素让兰溪让人去打探赵悦灵的消息。
夜无眠。
躺在床榻上,她眼睛还亮晶晶地睁着,泛着琉璃之色。
彼时云恒已经睡醒了一觉,长臂一伸,把容尺素搂在自己的怀里。
“素素,怎么还不睡?”
她还盯着鹅黄色的帐幔,眼中有些惆怅。
云恒侧目看她,“还在想白天里的事情?”
“嗯。”她供认不讳。
云恒叹了叹,揉着容尺素的秀发:“素素,别想那么多了,过去的事情就由着他过去吧,往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们好好过日子,忘了从前的事情,好吗?”
忘了?
安能忘记!
只是有些话,在心里想想便可,无需说出来。
她颔首,把头埋在云恒身上,拱了拱身子,在他怀里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木兰香,闭着眼,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
慢慢地,好似她越来越习惯云恒了!
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第二天,晴河给容尺素挽发的时候,趁这个空档,把昨天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容尺素。
闻言,容尺素紧皱了眉宇,不太确定的问晴河:“赵夫人要赵公子娶平妻?”
晴河颔首:“是的,王妃。”
末了又补了一句:“是林太师家的千金林蓓瑶。”
“赵行书同意了?”容尺素的眸光有些阴沉不定。
晴河摇头:“没有。天骄小姐因此跟赵夫人生出了矛盾,与赵夫人不知怎的吵了起来,赵夫人甚至是想让赵公子休了天骄小姐。”
“天骄小姐受了委屈,赵公子护着她,但赵夫人是赵公子的母亲,赵公子不能不管,所以现在赵家乱成了一团……”晴河把事情简单的与容尺素叙述。
“王妃,您可要去赵府看看?现在天骄小姐情绪定然很失落。”
揉了揉眉心,容尺素面色不太好看,倒是同意了晴河的话。
准备好东西,容尺素便带着晴河兰溪一起去赵府。
云恒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容尺素顾及云恒受了伤,便让云恒好好在家里休息,没有让云恒跟着去。
****
赵府的人得知容尺素要来,便出来迎接。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赵家的人也不敢怠慢容尺素。
“不知王妃娘娘大驾光临赵府可有什么事情?”赵夫人笑着问容尺素,心里到底有个底。
“天骄与本王妃是手帕之交,王爷与赵公子也是好友。天骄嫁进来赵府也有好些日子了,想来我还没有来看看她。此番得闲,我便来看看天骄。”她笑着,不提天骄受了委屈的事情。
末了问赵夫人:“赵夫人,天骄呢?怎不见她?”
赵夫人眸色闪了闪,有些吞吞吐吐:“天骄……”还没有回答,耳畔传来一道女音。
回头,李天骄正由着丫鬟沫蕴搀扶着走了过来。
不过才一顿时日没见,彼时李天骄憔悴了不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眉眼间那抹女英锐气消失不见,转而染上了一抹散不去的忧愁。
“天骄,你身子不好,不好好在院子里养伤,怎么出来了。”赵夫人见着李天骄有些不悦,说着关心的话,言语中却没有半点的关心。
“听说靖宁来了,我出来看看。”李天骄回答的不冷不热。
赵夫人皱着眉,给容尺素解释道:“天骄不懂事,让王妃娘娘见笑了。”
她微微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赵夫人眼底对李天骄的不悦还没有散去。
“母亲,靖宁我来接待便可了。”李天骄跟赵夫人说道,把头扭向靖宁:“行了一段路你也累了吧,跟我到院子里休息一下吧。”
“天骄。”赵夫人不悦地喝了李天骄一句。
李天骄也不在意,拉着容尺素的手,礼貌性的给赵夫人行了个礼,就拉着容尺素回了她的藏娇阁。
藏娇阁顾名思义金屋藏娇,是赵行书亲自取得名,为的就是藏住李天骄这个娇。
里面的装潢,倒也毫不枉费藏娇阁这个名字,精致优雅,华丽的程度都快要比得上容尺素的同梦阁了。
李天骄拉着容尺素在一旁坐下,丫鬟沫蕴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李天骄就挥挥手让沫蕴退下,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靖宁,你可来了。”李天骄松了口气似得说道。
“怎么了?看你这个模样,近日受了不少委屈。”
说起这个,李天骄的眼眶顿时就红了,“靖宁,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哽咽的咽呜着,霎时有泪水从眼眶里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婆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从我刚进门,她就一直想方设法在房里给行书塞女人,要行书纳妾,这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她有多过分吗?我才嫁给行书不过几个月,她就嫌弃我怀不上孩子,还要让行书娶林蓓瑶当平妻……”
李天骄扑在容尺素怀里哭,似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气,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容尺素眉头紧蹙,这赵夫人做的着实是太过份了。
便是再不喜李天骄也不该如此。
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落,李天骄哭的很伤心:“靖宁,我想要回家,我想爹娘了,我不要呆在这里了……呜呜……”
搂着李天骄,让她在她怀里哭个够。
心里满是惆怅怜惜。
“莫哭了,若是离开这里,你舍得赵公子吗?”
李天骄哑然,吸了吸鼻子摇头,“我舍不得行书,可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她忽然间指向了,门外,笑的有些苍凉:“你可知,靖宁?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忠于我,她们皆是恨不得我出事,恨不得我死,想要爬上行书的床。”
“若是没有行书,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靖宁,我害怕,我害怕万一有一天行书变心了,行书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眨眨眼,睫羽颤了颤,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哽咽的,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眼里,眉宇,全都是散不去的幽怨,忧愁。冬巨私圾。
从前爽朗活泼的李天骄突然间成了这个模样,容尺素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怜惜。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天骄。
却知,这赵夫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她安抚了好李天骄的情绪,尔后认真的问了李天骄一句:“你现在的心里,可还有赵公子?可还想与他继续在一起?”
李天骄怔然,她点头,“我不想离开行书,想要跟他天长地久,可是……”
她没说完,就被容尺素给打断:“既然你想跟赵公子一起,不想和离,那么你就把你的眼泪收起来,捍卫你与赵公子的爱情。”
她迷茫的望着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容尺素握着她的手:“傻天骄,你怎忘了,你不单止是赵夫人的儿媳,你更是行书的妻子。”
“素素,你的意思是?”她茫然。
她不急着回答,而是问李天骄:“天骄,你嫁进来赵府也有几个月了,可曾回去探过亲,把这事告诉您母亲?”
李天骄摇头,她不想自家母亲为自己操太多的心,所以赵府的事情,李天骄都没有告诉过李夫人。
因着府中事情多,赵夫人拘着她,李天骄就回门那次见过李夫人,并没有回去过,便是上次李夫人过来,她也因着恰好到城外的寺庙上香,并未有见过李夫人。
听完李天骄的叙述,容尺素瞬间了然,敢情赵夫人就是不想让李天骄见李夫人,否则的话,李天骄现在怎会被赵夫人折腾成如此模样。
如若今日不是临时起意来看李天骄,打了个措手不及,恐怕李天骄是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见容尺素不说话,李天骄问她:“靖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她就要这样子被赵夫人掌控下去,最后失宠,看着行书娶一个又一个女人吗?
这样她做不到,她无法想象日子如果如此,她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你且写一封家书给赵公子,晚上等赵公子回来,你让赵公子明日上朝的时候交给你父亲,让他交给你母亲……”
赵夫人把李天骄陪嫁过来的丫鬟全部都换走了,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