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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些喝多了,现在酒劲儿上来,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她方才对着姬无心和拓跋烈敬酒大家都看到了,此刻用这样的一个谎话来圆,倒是也说得过去。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2
她方才对着姬无心和拓跋烈敬酒大家都看到了,此刻用这样的一个谎话来圆,倒是也说得过去。
见此,姬无心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样啊,若是不胜酒力的话公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本来本后还想着能给公主些时间,和未来驸马沟通一下情感,这下却是……”顿了一顿,姬无心的脸上带上淡淡的笑意:“但是公主若是身子不舒服的话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还是身体比较重要,改日本后在帮着你们寻机会便是。”
听着姬无心口口声声的要帮着她和那个什么骠骑大将军寻找机会,让他们谈情说爱,金蝶就觉得胸腔一阵汹涌,好像随时都能被姬无心气的一口血喷出来一样!
谈谈谈,谁要跟那个什么将军谈情说爱啊!!!谁稀罕?!!!
她心里在想什么姬无心怎么可能不知道,早在那个微服私访的路上她就已经表露无疑了。
现在她在这故意这么说,不就是为了要气她!
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金蝶压抑住满腔的汹涌,勉强的抬起头冲着姬无心和拓跋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小蝶今日身子实在是不适,既然帝后娘娘已经开口了,那小蝶就先行告退了。”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可是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却像是金蝶明明喝醉了,却还是想要尽量口齿清楚的把话说明白。
至于脸上那有些僵硬的笑意就更好解释了,喝醉了么,脸上的表情自然是有些不受人控制的!
“准了。”看也没看金蝶一眼,拓跋烈抬起一杯酒轻轻地递在姬无心的唇瓣的同时,对着金蝶一脸随意的道。
“谢帝王帝后。”看着拓跋烈和姬无心亲密无间的举止,金蝶死命的咬着牙,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就真的在丫鬟的搀扶之下,以一种光速离开了宴会。
整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正眼瞧一下那个传说中的骠骑大将军。
见着金蝶匆匆离去的身影,宴会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着朝服的男人微微的眯了下眸子,随即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中酒悉数咽下肚子的时候,眸子的深处闪过一丝不屑。
接下来的宴会才像是正式进行一般,歌舞升平,席间那些不常来往的官员们也跟着彼此敬酒,气氛好的不得了,晚宴一直进行了整整两个时辰这才告罄。
烛影湮灭,各回各家。
宣琳苑,拓跋烈指给金蝶在宫中的临时居所。
“公主,要不要奴婢帮您找个太医瞧瞧?”一路跟着金蝶回到宣琳苑,奉了拓跋烈的命临时伺候金蝶的宫女小环看着金蝶不佳的脸色,不禁出声询问道。
“……”听着小环的话,金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等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出声:“不必了,你下去吧,本宫想要休息了。”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过话一样,给人感觉有些干燥喑哑,但是语调还算平静。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3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过话一样,给人感觉有些干燥喑哑,但是语调还算平静。
小环听着金蝶的话,觉得她既然能这么正常的说话,想必身子该是没有什么大碍,对着金蝶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毕竟不是他们北辙的公主,她犯不着凡事都对她尽心尽力,既然人家都说了不用她去请太医,她又何必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而且……看金蝶的样子,倒不像是酒喝多了,而像是醋喝多了!那一脸的醋意,实在是酸的她胃疼……
反正帝王交给她的命令不过是让她好好地看着金蝶,别让她死了或者跑了便是,只要她保证金蝶不死不跑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比如有关于金蝶的心事什么的,那不在她关心的范畴。
在院子里四处的打量了一下,小环揉揉脖子纵身上了一棵距离金蝶所住的房子最近的树,身子斜斜地靠在树上,然后一脸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监视加养神啊!
“该死的贱人,总有一天,本公主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切成一片一片的去喂狗!!贱人,贱人……啊啊啊!!!”小环刚一走出房间,金蝶便对着屋中的烛火,面目有些扭曲的低吼道。
五指紧紧地攥着桌布的一角,指节苍白的同时,脸色更是阴沉得像是要滴下水来一样。
不得不说他们这一战单独把金蝶调过来打头阵还是有原因的。
事实上,金蝶在不面对姬无心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非常理智而且也很聪明的,就比如现在……
她明明气的觉得肺都要炸了,可是一想到这里是北辙帝宫,担心四周有很多眼线,所以她的动作便收敛了很多。
从头到尾,只是用手指紧紧地攥着桌布,并不曾动手砸坏过一件东西,甚至在进屋之后她连一句发泄的话也不敢大声的说。
生怕她这边一张嘴,那边的消息便会给拓跋烈报了回去。
甚至就连刚才发泄地那一声低吼都是将声音压得极低的,几乎就在喉咙间咕嘟着。
只是,显然这样的发泄并不足以泄掉她心中的怒火,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屋子里大概的扫了一眼,最后定格在一个针线盒处。
手工针线是这个时代女性的一个特征,几乎只要是女人都有一手好的针线活计,金蝶缓缓地走到那个针线盒的旁边,看着那木盒中摆放着的各色针线,眼中不禁浮现出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
当下从房间里找了一块红色的布料,然后抱着针线盒开始捣鼓起来。
是,她修行尚浅没办法整治那个姬无心,但是怎么着也得让她好好地发泄一下啊!她打不了她,骂不了她,那她扎个小人儿扎扎它总行了吧。
引针、穿线、撕布……扎一个娃娃本就用不了多少工夫,更何况金蝶又不求自己的这个娃娃做的有多像,于是,三两下一个形似姬无心的娃娃便做好了。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4
引针、穿线、撕布……扎一个娃娃本就用不了多少工夫,更何况金蝶又不求自己的这个娃娃做的有多像,于是,三两下一个形似姬无心的娃娃便做好了。
看着静静的躺在她手中的小娃娃,金蝶的眼中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用屋子里的笔简单地把姬无心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看着在她手中诞生的一个完整的巫蛊娃娃,金蝶嘴边的笑意变得越发的灿烂起来。
指尖轻挑,看着那一根根尖细的针扎在那小娃娃的身上,金蝶这才觉得心中的郁闷之气消减了一些。
小环趴在树上,顺着被她特意支出来的一条窗户缝看着金蝶的举止,不禁觉得有些无语。
扎小人儿报复……这个公主的报复方式简直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俗不可耐。
轻轻地挑了下眉间,小环微微的弯起眼睛,虽然这事儿不大,不过事关帝后,还是要跟帝王上报一下比较好!
…………
龙翔宫中。
“你说什么?她扎娃娃?”听着韩九报上来的情况,拓跋烈不禁皱了皱眉,眼角看着在他怀中因为醉酒熟睡的姬无心,沉默了一下,随即冲着韩九扬了扬下巴:“让小环把娃娃没收,不过,不必让金蝶看见,算是给她一个警告!”
“是。”听着拓跋烈的话,韩九虽然微微的诧异了一下,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下冲着拓跋烈行了个礼然后便退下了。
“帝王。”韩九退下之后,整个龙翔宫中便只剩下拓跋烈、姬无心、小楠还有几个宫人了。小楠看着躺在拓跋烈怀中的姬无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轻声唤了拓跋烈一声。
时间已经晚了,虽然她知道拓跋烈因为姬无心年纪还小的原因,并不曾对姬无心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他们明明就已经是夫妻了,就是拓跋烈对姬无心做些什么也都在情理之中,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一下拓跋烈,是不是该把姬无心交给她,让她带着姬无心回凤羽宫。
“什么事儿?”拓跋烈的声音不大,带着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从头到尾眼睛甚至都没有扫小楠一眼,可是小楠却愣是感到后背蓦地升起一阵寒意,整个人都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感受着拓跋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小楠有些惊疑不定的向着拓跋烈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姬无心。
几个呼吸间,利弊权衡完毕,冲着拓跋烈轻轻地扯了扯嘴角:“回帝王,奴婢就是想问问帝王还有没有什么吩咐要做的事儿,要是没有的话,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一句话刚刚说出口,小楠就恨不得立即咬断自己的舌头!
该死的,明明她心中不是这么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面对拓跋烈那强大的气场的时候,她的舌头却是不知不觉的背叛了她……
“没事儿了,你退下吧!”轻轻地勾了勾唇角,拓跋烈显然是很满意小楠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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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自己的身份!1
“没事儿了,你退下吧!”轻轻地勾了勾唇角,拓跋烈显然是很满意小楠的回答。
听着拓跋烈的声音,小楠轻轻地抿了下唇角,有些犹豫的看了姬无心一眼,最终还是无奈的向着拓跋烈福了福身子,退出龙翔宫。
起身将躺在软榻上的姬无心轻轻抱起,拓跋烈抱着姬无心进了内室。
为了让姬无心睡得舒服些,还特意帮她换了衣服,然后,便是抱着姬无心的身子一起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