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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煦,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了。”
“我——失忆了!”他一副你不要问我的样子。
我有些恍惚,似乎,曾经,自己也说过这句话,对谁说的呢?我也不记得了,难道我真的有病?呸呸呸,他才有病呢。
装腔作势病!
不,他本来就有病。
“那你不是说你是温珩煦是大家闺秀因为逃难……”
“那是托词,托词你懂不懂。”
“好吧,我竟无言以对。”
“过去了,便是死了,追究何用。”他有些忧伤,难得他正经了些。
“哦,这两天感觉你不太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就是——”他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有些让人害羞,“不那么粘我了。”
“……哦?是吗?”他有几分不自在,“你喜欢我粘你吗——你自从落了水也不是有些不同了吗?”
“有什么不同?”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不再围着我打转了。”
“难道非要我以你为中心,以你我的距离为半径画圆才好嘛?”
“都不好!”他突然站起来,“妻主都不陪煦儿捉迷藏了哼!”
“煦煦乖~为妻陪你玩个好玩的。”
“说来听听。”
“我两猜拳,输的脱一件衣服,看谁最先脱光光好不好?”
“……你下流!!!”他红着脸离开了。
“哈哈哈!”女尊男卑真特么爽!
风朗的妹妹风玥放学的时候塞给我一副针织手套,说:“这是我哥做到,他说上次看你手都冻红了。”
说完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走咯。
我照旧在做家务,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还得赚钱过个好年。
这天我正在戴着手套做家务,温珩煦突然来找我,看见我戴着手套,气呼呼地把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往我脸上一砸,我被砸懵了,一摸,知道是他亲手做的,笑嘻嘻地追去了。
“煦煦~我知道你对我好嘛~”
“没有!我、我 ——我讨厌你!哼!”
“我哪里讨厌了?”
“你哪里都讨厌!”
“你多大了?”
“……二十一。”
“咦?你上次说你17啊?”
“你你记错了。”
“不可能啊。”
“我说错了行了吧?反正你都要休了我娶人家贤惠温柔的夫郎了!我多大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总得知道我的夫郎是不是成年了。”
“唉——”他叹了口气,“最近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不了了。”
“呸呸呸,竟瞎说!怎么会好不了。煦煦还没有给我生个小煦煦一起看着他长大呢!”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雪霁天晴,湖面的冰也渐渐的融化了。
冬天化雪为水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妻主不要不要郎》】
我戴手套在做家务,他拿着东西走过来,瞥见我手套,气呼呼地把手里的手套望我脸上一砸,我一摸,赶紧追上去哄。
“煦煦,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偏偏不听!”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偏偏不听!”
“不听算了……”
“那你还是解释吧……”
难道是想让我应该壁咚然后强吻他?
我碰巧看见塞外的胡商,买了奶酪和一壶奶。
他近来胃口不太好,这些东西对他有益。
虽然贵,咬咬牙也忍了。
“煦煦,快看我给你的什么了?”
他很惊喜:“我最喜欢了,谢谢~”
我看着他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颤巍巍地舔着,小心翼翼地,嘴边还是沾上了乳白,那场景很是熟悉。也很诱、人。
我好想舔一舔啊~
“你也要舔一舔吗?”
“可以吗?”
“当然——”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舔一舔,甜甜的,还有一点点药香。
他力气没有她大,挣扎无果。
我放开了晕头转向的他,笑嘻嘻地走了。
后来,每天他都站门口目送我离开,依依不舍;到时候就站门口等我回来,望穿秋水。
在我听到布谷鸟的催促声的刹那,我突然感觉到春天真的已经来了。
许是春困吧,他有时候一睡就是一整天,她心里有些害怕,怕他就这样一辈子醒不来了。
那样我会孤独的,也许,不仅仅是孤独吧。
那化缘和尚又来了东邻,我兴冲冲过去行善布施,被告知已走也就没在意了。
在我听到蝉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夏天已经到了。
我把藤椅放在树下,他每日就躺着乘凉。
我这天正带着银钱放了学去进一步商讨购书院事宜,几个官吏过来了。
“呦,长夫子啊,发财了嘛。”
“几位官娘好。”
“好好好,你欠了好多年的人头税是不是要一并交了啊。”
我算了算账,交了。
“还有,我大宁不是要驱除鞑虏,嘛,每个人都要上交平蛮银,成年女子每人十两银,男子五两银。一共十五两。”
我也交了。
十五两啊,够贫苦人家吃喝一年了。
我给了些银钱送走了她们,正好商老板过来了。
“长夫子,大好事,有喜事啊。”
“商老板有何喜事。”
“是这样的。夫子不是要盘下书院吗。这书院是风家的,风朗他爹托我夫郎给他做媒,想嫁给你,这书院就做嫁妆了。”
“实在不好意思,商老板,在下已有夫郎。”
“知道,没事,哪个有点钱的女人不是三夫四侍呢?风朗做个平夫就好。”
“恕难从命,商老板还是开个价吧!”
“长夫子,你知道风朗是我夫郎侄子,这书院可是他的嫁妆,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就——”
“妻主!”
“煦煦?你怎么过来了!”
“妻主,我头好痛~~”
“商老板,失陪了。”这书院不要也罢!
医馆。
“我再不来你就要纳平夫了。”
“怎么会呢?煦煦,我只喜欢你,走,去红妆素裹,你想买什么就没什么!”
一个姑娘挡在我们面前:“虽然你们秀恩爱秀的很恩爱,但是,看病是需要给钱的。”
“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呸呸呸!不许瞎说!我们还没有生一大堆小煦煦呢?”
“妻主——”
“煦煦——”
“那么。红妆素裹的——”
“买买买!!!”
“你在看什么?”
“动物世界。”
“什么?”
“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扬长而去。
果不其然,大雨倾盆。
忘记说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带着煦煦四处秀恩爱。
我在一座红楼下对煦煦大声表白:“煦煦煦煦我爱你,就像歌歌爱甜米~~”
然后,一盆冷水泼下来,浇灭我一把火的热情。
“嚎你个狼啊?!秀恩爱了不起啊?虐我等单身狗小心没人爱啊!@#!~¥%……&*(+——”
我从楼下走,楼上单身狗。脱单我大吼,大水泼我抖!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盆冷水楼上泼!
这个年我过得最高兴的就是,我终于如愿以偿爬上那个了煦煦的床!
虽然不是一个被窝但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原主努力了好久没实现的,我实现了!
所以,为了达到和煦煦xxoo的宏伟目标,我毅然决然地拿出我珍藏的纸笔写了“距离煦煦脱给我看还有天”的字条,贴在床头墙上,为此我肉痛了好久。
纸很贵你懂不懂啊。
☆、第 26 章
军营里温珩煦急的要疯,就要只身前往。
“长歌一定在等我,她那么好看,也不会武功,肯定很危险。”
“温珩煦你冷静一点,我妹妹也被掳走了,我的心里也一样焦急。可是我们必须商量好对策,毕竟这次遭劫很诡异。”
“是啊。不抢粮草不伤人,偏偏绑走所有女人。”沈惟辛道。
“起初以为是悯王捣鬼,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他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温珩煦情绪平复了些:“他们中的迷药只有武黩有。”
“什么?”“怎么会和江湖扯上关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该不会是想要……”
……
屋内。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溪宁不辱使命充当生病的那个。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贵华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嚷嚷。
“喂!快来人啊!!出人命了!!!”长歌扯开大嗓门,把门拍得啪啪作响。屋顶上的尘土沙沙地落了一地。
喂,她还没死呢!溪宁默默吐槽中。
“什么事儿?”外面来了听见声响的巡逻的喽啰,直问何事。
“不好了,这位姑娘犯病了。”
“犯病?忍忍不就好了。”
“忍个毛线啊?你丫的知道老娘是谁吗?我可是县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要想活了!”溪宁破口大骂。
“哦?怎么个三长两短法?”一人突兀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开门声。
“你要是把我们饿死渴死了,一分好处也捞不到!”
“谁要饿死渴死你们了,只不过给你们吃你们都不一定吃。”那人正是戴方巾的戴方戴三当家。
“你不给我们吃怎么知道我们不吃?”
“怎么?肚子不疼了?”
“哎呦喂,疼死了,一阵阵的抽疼!”“快快快,快让开,我俩扶她如厕去。”“还不让开!”
“就在这里不也可以吗?”
“什么?你——变态!”“真恶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想偷看弱女子……”
“没有偷看,我堂堂正正当然要正大光明看!”
“你不觉得恶心嘛?”
“这么美的姑娘怎么会恶心?”
“呵呵……”长歌冷笑,“小女子听闻雁鸣山好汉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