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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
!
“不太好吧……”
“我不放心。”
……
长歌走至温珩煦面前,有云遮月,大地忽地昏暗了下来。
“长歌,我在这儿。”温珩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帐里走。
夜风吹散了白日的暖,送来了阵阵的凉。
长歌的手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抖,她的体温渐渐上升,她不知道温珩煦一脸红晕 ,更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了怎样的美景。
温珩煦紧了紧手,同长歌进了帐,把长歌送过去睡觉,自个儿出去吹会凉风。
心里默念《清心咒》。
……
等到心火消下去了,他才苦笑着,回去睡了,当然,在睡觉之前例行每日必做的看看长歌。
明日,他们便又要启程了。
后来议事时候长歌便去寻溪宁玩。
两个姑娘一边吃葡萄干一边翻话本子。
“难怪你身材这么丰满,都是藏甜食在身上撑起来的。”溪宁对又从身上摸出一包酥糖的溪宁道。
“哪有?你明明也很丰腴的啊。”
“瞧你胸前鼓鼓囊囊的,怕得有D了吧?啧啧,难怪温珩煦舍不得放手啊……”
眼力真好。不过她还是问:“d是什么?”
“D就是大啊!来来来,给我摸摸~”说着伸出咸猪手。
“哎呀,干嘛呢!你不也有嘛?”坚决抵制。
“没你大啊!给我看看嘛!就一眼~”溪宁直接过来撕扯她的衣裳,流里流气道,“小娘子,乖乖从了本大爷哈~”
“不要!”长歌知道她是在玩呢,捂紧了衣襟,很配合地出演了被纨绔子弟调戏的良家少女。
“你除了说不要还会说啥?”
“不要啊~”
“小娘子别反抗了!”溪宁玩得开心,手下一时没了分寸,“嘶啦”一声撕破了长歌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皮肤了。
“哇塞!好白啊!”颜溪宁干脆扮到底,就要推倒长歌。
“救命啊~”长歌越来越上道了,慌慌张张去掩盖衣襟。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喊你的!”
“破喉咙!没有人!”
“哈哈哈哈哈——”颜溪宁大笑,长歌亦大笑,两人滚做一团,长歌衣裳散乱。
就在这时——
“长歌!!!”
一个残影闪过,一件衣服劈头盖脸地裹住了她,她随即落入一个怀抱里。
颜溪宁见状,嘻嘻道:“呵呵,萧煜喊我回家吃饭呢!”赶紧开溜。
误会一场啊!
后来,长歌经常找颜溪宁一起玩,温珩煦又常常忙于军事。
在他代替长歌严词拒绝了颜溪宁邀请长歌洗澡之后,他不得不深思,莫非如今他不仅仅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溪宁县主不是喜欢男人吗?真让人防不胜防啊!
☆、第 28 章
途径暮鼓山上有晨钟寺,这日东方未明,温珩煦身背古琴“囚”,带着长歌徒步上山。
为方便,长歌一身男装。
穿行在山林路径,夜月当空,两畔的苍松古柏,也许是因为香火的氤氲,迷蒙却透着股股禅意。
两人爬上了山,入目便是一舍寺庙,一灰衣小僧人正用大扫帚在扫地,那扫帚比他还高,看得甚是得趣。
“小师父有礼了。在下温珩煦,前来拜访化缘大师。”
小和尚合十礼道:“两位施主好。师父吩咐过,请吧。”
拾阶而上,径直入后院,那时风起,迎面落花纷飞。
长歌不由惊叹: “真是应了那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哦?这花倒是好。”
她偏头,正瞧见他立于树下,落花翩翩落肩头。
好一幅《落花人独立》,看得她有些痴醉。
人生若只如初见呵。初见刹那,他就是这么从飞花中来。
还有在留囚山上,她趁手机还有电,偷偷拍了他几张,存着当屏保。现在她放在羽绒服内口袋的手机都留在了山上,他的阵法他人解不得,是最让人放心的。
他见她看他,便微微一笑。
她回之一笑,继续走。
他在后面喊住她 :“别动。”
长歌疑惑地转头,他刚好凑过来,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是这个。”他的指间拈下一片花瓣来。
她还以为他要吻她,是她想多了……
此等佛门净地,想什么呢!
长歌匆匆道了谢,转身就走,掩盖住自己红了的脸。
继续行走,前有三面石壁,各自上刻有诗句。
第一是 “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芳迹。”
第二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第三是“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化缘大师一身僧袍,于高处独自品茗。
温珩煦见状,取下琴递于长歌,自己拔下“如意”,不在意地变作箫大小,二人和一曲《古茶》。
山
悠悠近远天
风
轻轻动古弦
僧
明月照青衫
一盏茶
弹指已千年
禅
一言一笑间
觉
时时待有缘
问客解脱何须远
回首时
方觉天地宽
青山外
天上天
一转身
几世人间
千古忧
放一边
佛号一声相传
……
“客心洗流水,余响入霜钟。”温珩煦出言赞叹。
“ 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长歌亦附和。
“何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化缘大师开口道。
远处瀑布飞溅,清水潺潺。
接下来便是品茶与对弈。长歌有些兴致缺缺,她只会五子棋,围棋一窍不通。
化缘大师给二人测字。
“昨日之非不可留,今日之事不可执。”是写给温珩煦语。
“前尘破镜囚良缘,来世轮回奇迹全。”乃做给长歌之鉴。
后来二人烧香击罄,拜佛。最后拜别大师而归。
这一路千辛万苦,温珩煦仍旧不忘每日投之以甜食,长歌知晓军旅清苦,多省着点,只是日积月累,她如今一日无甜,食不甘味,浑身无力。一吃甜食,立刻精神百倍犹如磕了药般。
走了大半个月,终于到了边城,军队里也不是没有女子,只是要么身份尊贵例如贵华公主,要么地位低贱此类军妓。
她是个例外,和公主同坐马车,周围一层层护卫。
贵华并非如溪宁那般是来凑热闹的。她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长歌和溪宁说好了,有机会一定带她去北荒皇宫长长见识。
也许,那里有回家的线索也不一定呢。
边城名邛,可谓茕茕孑立,孤立非常。
邛地人农耕打猎俱在行。
温珩煦越来越忙,军事消息又不能让她旁听,只能越发上心,以期早日凯旋。
长歌坚持不懈记日记。
【从军日记·节芽
·灏帝二十一年,四月卅日,到达邛,同溪宁逛遍全城,民生凋敝。萧煜好闲,别人都在忙于应战,只有他和溪宁形影不离,我是不会承认我羡慕了。
·五月一日,楼郎攻城。
·五日,仍然。
……
·六月一日,天气越来越热,好难受。
……
七月七,七夕夜间,长歌在屋内难以入眠,温珩煦抱着她飞上了水平的城楼屋顶。
敢带人在城楼睡觉的也就温珩煦了。
战火纷飞的时节,战事紧急如紧锣密鼓,长歌还有幸和温珩煦看星星。
小说女主和男主一看星星就会有流星雨,她怎么就遇不到呢?
温珩煦撒了一圈避蛇鼠虫蚁的药粉,就让长歌躺着了,他随后躺下了,还给她打着扇。
满天繁星,夜空深沉,长歌寻找牵牛织女星起来。
“你看,那就是。”
“嗯?你怎么知道?”
“北宸星在这儿,然后你看这七星……”
夏天很热,屋顶的风吹得人好凉快。
“我唱儿歌给你听好不好?”
“好。”
长歌轻轻地唱起来《虫儿飞》。
在她情窦初开的时候,或许还可以不计一切和他在一起,快乐就好。
可是现在,她不能,她顾忌的太多太多了。
后来,温珩煦立了大功,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长歌在看见了战争的血腥之后有些恶心,许久不曾吃肉,怎么劝也不行。
她听说这一次有悯王设计欲置太子等人于死地,幸得温珩煦识破。
本来该启程回京,但是,邻国新帝大婚,太子等人前往祝贺。
长歌大喜,天助她也!她可以光明正大入宫了。
北荒与南宁大不一样,常有女子衣着暴露,大大咧咧,民风开放可见一斑。
温珩煦本来想抹了药水改变长歌容貌,可是长歌似乎突然对药水过敏,他只得作罢,让她一直带着面纱。
鲛纱轻薄透气,不会闷着她。
进入北荒国都,贵华就总不见人影,颜溪宁拉着长歌到处逛。温珩煦和萧煜作陪带她们尝遍了各种小吃。
也许是造化弄人,这一日,长歌在看见一家队排的长长的甜点铺走不动路之后,颜溪宁放弃了陪她的决定,拉着萧煜去茶楼等他们,温珩煦宠溺地笑了笑,自己去排队买,让她站在不远处树荫下等着。
此时正是吴扭喘月时节,长歌走了许久,觉得热了,取出腰际檀木折扇扇风,不经意带出了手绢掉在地上没发现。
她还是觉得不够凉快,便解下了面纱使劲扇风。
闭目吸气,真舒服啊!
她眼看着温珩煦排队已经进入屋里看不见了,正翘首以盼。
这时候,一个人从身后左侧喊了她:“姑娘,手绢掉了。”
她回首半侧身,瞥见一方歪七扭八绣着长歌二字的丝帕——正是她的大作,有些不好意思,嫣然一笑道:“多谢。”
接过来,顺着手帕瞥一眼,那人俊朗非凡,气宇轩昂,现下已是目瞪口呆。
长歌没有多看,回过头,继续等温珩煦。
那人半晌回不过神,呆愣愣地,直到长歌看见温珩煦提着一大包糕点出门喜滋滋地小跑迎上去不见了影儿,那人还是一副石化状。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