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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两个人只着了中衣,躺在床上,中间隔了半个枕头的距离。
“娘子,为夫想抱抱你。”
他的手慢慢渡过来,摸到她的柔荑,紧紧握住。
“就抱抱,可以吗?娘子。”
“可以的,相公。”
他顺势一把捞过她,揽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亲嗅着她的发间,喃喃自语:“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不是早就是你的妻了么?”
温珩煦愣了愣,在心里反复思量这句话的意思。
户籍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颜溪宁这次告诉自己,他还要瞒着她多久?为什么他不肯坦白说开,他到底怎么想的,爱情,不是应该互相信任互相坦白么……
两个人各怀心事就这么度过了洞房花烛夜。
后来温珩煦带着长歌回了枫笙城,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人不舍。
城墙上醉心和鸣,小巷里撑伞徐行,大街旁共食一碗汤圆,葡萄架下起舞弄清影,梧桐树荫中闲翻旧书,月色如水时琴箫相和……这一切的一切又让她怎么忘却怎么舍弃?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一想起心里就柔软了的人。
没有他的风景都是残缺不全的,他才是最风景。
可是,长歌回想着颜溪宁和萧珏的话,不由得心里硬了三分——这一切,是不是梦幻泡影,都是阴谋诡计呢?
想当初,自己还幼稚可笑地想改变这个世界的不合理,如今却落荒而逃无处躲。
真是讽刺啊。
行至留囚山上,站在那座竹屋门前,恍惚中就回想起当时初见温珩煦的情景,第一次涉足这里的时候……
那时的留囚,繁花似锦,鸟啼不息。
哪像眼前这一番萧瑟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是啊,人若一直如初见,那便一直是敬畏又好奇的,便渴求而毫不畏惧,哪会瞻前顾后思前想后呢!
长歌回到了当初住过的房间,收拾了一番东西,除了早已经自动关机的手机和钱包以及证件其他的都留给了温珩煦,放在这间房里。
朝食的时候,温珩煦还兴高采烈地说等太子登基了他就卸任,和她一起策马执笔,写意江湖。
呵,他们之间,哪有什么未来?
本就不应该相遇的两个人。
别无奈,只因时空交错,注定不得于此执手。
温珩煦早已发现不对劲了,推门而入,拉着长歌就要带她回京城,才出门就被人团团围住。
为首正是萧珏,其旁是温珩煦的师弟,萧珏痛斥温珩煦欺瞒长歌“十宗罪”,说的是掷地有声。
温珩煦想要阻止却全身发软,原来是长歌在饭里下了药。
“长歌,娘子,你不信我么!”
“不,我信你,可是,你不应该欺瞒我!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回家的,你总是觉得自己很对,可是,你有问过我么?对不起,我累了,我只想回家。”
北荒国宝龙纹玉佩加上囚琴正是破解“良缘”的秘术,可是,如果有心人故意从中作梗,那便是另一种秘术了……
这时候,一只雪白的狐狸,紫眸里闪着深幽幽的光,从树林里冲了过来,衔住了那块本该镶嵌在囚琴上的玉佩,朝温珩煦一丢,他发中簪着的“如意”光芒大盛,与此同时,她的面前开了一道光幕,里面吹来微微的风,那就是时空门 。
现在,除了她所有的人都被定住了,她回首看了一眼满眼通红做心肝欲裂状的温珩煦,狠心地踏进光幕,那道光渐渐吞噬了她的倩影,最终也消失了。
一滴泪,打在了他的脸上 。
诩风流
把盏酒香盈袖
玉宇楼
满座笑迎怀羞
金钗犹
只将情藏白首
半纸红颜成赋
再倦梳头
日暮入旧
钟鼓久闻琴声悠
残阳照尽飞雁任水东去流
许难将这风月看透
看情锁为囚
红烛又守一夜雨疏风骤
不懂愁
慢拢一袭水袖
人心旧
谁道曾亦绸缪落花融
未料一朝逢秋
不过此夜云游
何苦挽留
重描眉柳
不见当年故人游
妄将这厢饮罢可销愁千斗
琉璃瓦染霜风沾袖
叹君子好逑
只是多添一缕愁绕心头
——《情囚》
【全文终】
☆、【番外·回家之后】
【一·我回家了】
在看见导游手中标志性的小旗子之后。
我知道,我终于回来了。
只是,我这一身古装惹得众人围观。
我已经没了旅游的心思,立马退了团,奔回家。
坐在高铁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快速的后退,心里的激动也渐渐地凉了。
高铁上的时间还是显示我当初穿越的那一天,这有些奇怪,但是,我的父母便不会担心我“长时间”的失联。
在看到熟悉又陌生的防盗门时,我站住了,许久没去开门,这时候,大门自己开了。
“长歌,放假回来了啊?怎么还愣着呢?快进来啊。”
正是妈妈瘦弱的脸。
“……妈……”我一开口,声带哽咽。一年了,我在那个世界一年都没有见到父母,心理上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们的恐惧更是折磨。
进门都忘了换鞋,又被妈妈数落了,没办法,在古代从来不换鞋都习惯了。
喊了一声靠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爸爸,他随意地“嗯”了一声。
我先去洗了个澡,拿学校演出搪塞了这一身古装的来由,回房给手机充电。
我就这么回来了,回到了那个现代社会,做个依然平凡的学生。
如果不是手机里的照片我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而现在却恰好醒来。
“长歌啊,我最近怎么总听你半夜的喊什么温xx,你是不是早恋了?”
“……没有啊!”她竟然做梦都在喊温珩煦么,只觉得没有他已经有些很不习惯了,“还有,我不小了,就算有也不是早恋啊?!”
“欸?你这糖是不是吃太多了,不怕坏牙齿啊。”
“知道了……”
这些东西都没有曾经的那种味道,想想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如煦春风,会很温柔地唤我“长歌”,眉眼竟是溢满的笑意,这样想来,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孩子,该醒醒了,答辩之后你就可以滚了。
【二·她回家了】
“……不!”不要!我的长歌,我一个人誓要霸占到死的长歌,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走了,那我这么多年的苦等,这一年的痴守——竟成一场空梦么?
我恨,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眼前这些阻碍我留住她的人——毁了吧!既然她都不在了,那么这个世界也就不必存留!
我只感觉内心的愤怒已经积蓄了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眼前这些人口吐鲜血,像一群蝼蚁一样承受不住威压跪倒在地。
一道白影掠过,这双紫眸,我曾经和她见过,就在军营旁边。
我下意识地伸手——
“珩煦我儿——”
这声音——
“师父?”我有些不确定带着些欣喜。
“为师其实是你的亲生父亲,被贬此界历劫,如今有感天应,该是重回,只是放不下你,这便送你夫妻二人另一界重聚,你且闭眼……”
我闭上眼睛,心里直呼,长歌我来了。
☆、【番外·黑化的忠犬以及嘿嘿嘿】
【番外·黑化的忠犬以及嘿嘿嘿】
长歌毕业了,为找工作她就投了不少简历,无一不是石沉大海。
终于,这一天竟然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歌行”这个名字她很喜欢,于是欣然前往,只是为什么面试需要带户口本?还有,面试地点怎么这么偏僻?她怎么感觉有点坑啊?
要不不去了?唉,这待遇好的没法说啊,而且这家公司也是鼎鼎有名的,专业也比较对口……
纠结了一番还是决定去了。
穿着职业套裙,踩着小高跟就下楼准备打的去。
只是,这停在面前的车是怎么回事?没听说哪个公司会有新人面试还提供专车接送的。
下车是一独栋别墅,奇怪,感觉越来越不对劲,面试哪有酱紫滴?
进去之后,路痴表示——迷!路!了!
之前带路的人不见了,周围也没有人,长歌说她想回家了。
这时候,有人客客气气地请她去喝茶——哦,不,面试。
这别墅倒是很古典,看着像园林,她就坐在客厅,有人倒了茶她也不喝——怕找不到厕所QAQ。
案上的香炉青烟袅袅,她怎么感觉头越来越晕了呢……
“醒了?”声如淙淙流水,人影晃动间,环佩叮当。
“……温珩煦?!”长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惊讶不已。
“是我。”
只是——她怎么会呈大字被绑在床上啊喂!!!这么破廉耻的姿~势~
“放开我啊!”
“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他解了束缚,“捆着难受吧?为夫可是舍不得娘子受苦的。”
“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想回家……”
“你逃不掉的!”
“你听我解释!”
“你乖乖待着,一步也不许离开!”他拿出一条细细的精致的锁链,把一头拴在了她的脚踝上,另一头锁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下子,你总算跑不掉了吧?”
“钥匙呢?”
“没有。”
你混蛋啊啊啊!
从此,温珩煦和他的长歌过上了再也解不开的生活。
全文终。
才怪。
还没有那个啥呢~
温珩煦一点点地撕掉了她的衣裙:“以后,你只能穿我穿过的衣服,每一天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才行……”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脚踝,轻拢慢捻抹复挑,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不由自主地往里缩。
他握住她的脚踝,不许她动:“嗯哼~想跑?你说我是这样把你锁着好呢还是直接打断你的腿好呢 ̄﹁ ̄?”
“都不好,我再也不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