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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出发吧!”
“等一下。”他有些羞于启齿,“还请长歌姑娘裹、裹一下、吧。”
“嗯!哪里?”
“就是女扮男装必需的——”难以启齿啊难以启齿。
“喉结?”她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问道。
“不是、就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脸都红透了。
是什么让他如此——“啊!我知道了,是——”胸,裹胸啊。
长歌知道,自己比一般女子“负担沉重”,营养过剩发育过早以至于十九岁的她胸部相当可观。
她才反应过来,有些羞愧,夺门而出,回到书房,把保暖内衣脱了,穿上那件松垮垮鼓囊囊的毛线衣,秒变一马平川!
长歌把背包用温珩煦给的包袱裹起来,跟在温珩煦的后面亦步亦趋。温珩煦也背了个包袱,行步间环佩叮当,还在腰际缠了个长鞭。
又穿过那一片桃花林,她还是感觉摸不着头脑,感叹道:“温公子真是厉害,这地方绕的我都昏了。”
“这林子是我种的,自然认得路。”他笑笑,不以为意。
难道他会奇门遁甲?莫非是某个不世出的高人?看他飘逸出尘似要羽化登仙,或许这是个修□□?也许是仙侠?……
长歌越想越兴奋,已经开始YY她美好的未来生活,完全忘记了早起困顿之苦。
走了好久好久,晨曦破晓,天色渐明。
“累吗?”他回头问。
“有点。”都走了这么久了,不累才怪,她的包袱还在他身上——她背不动了。
“那就抄近道了,如何?”
“好啊。”她完全信任他,他满意地笑了。
他不往下走,反而往上行了数十步,走到一处悬崖前。
崖前开着朵朵山花,簇拥着,在晨光沐浴下,好不灿烂。
崖下是郁郁葱葱的花丛,不远处有着淙淙的流水,还有早起的小动物趴着喝水。
她有些疑惑,这么高的地方看着怪让人胆战心惊的。
他看了看,笑着回头,伸出手说:“来,我抱着你下去。”
(⊙o⊙)公子说什么,早上风太大,听不见!
“不方便吗?”他像是才回过神来,收回了手,手指蜷缩在掌心,垂首不安地问,“是在下逾矩了。”
阳光照射在他半边如玉面庞上,近的看得清他细碎的绒毛。半掩的睫毛低垂,落下小块扇形阴影。嘴角轻抿,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拒绝了的二次元中二少年……
啊,好萌,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也有如此萌萌哒的样子。“没有,是我刚刚没准备好。”
他抬头望着她,看见她的笑,露出了清澈的笑容。
如果说他的笑容是一汪清泉,问她有多清,那就是清澈见底。
好美啊……
等长歌反应过来已经在他的怀里。
人生中第一个公主抱没有了。
他紧了紧包袱,将她抱在怀里,纵身从悬崖之上跳了下去……
她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体验小说和电视剧中才有的跳崖。还是在温珩煦的怀里。
好凉快啊!
你问她被抱着跳崖的感觉?
凉快呗!还有,他身上好香,说不出来的清香,总之闻着就是舒服。
很快,到了崖底,温珩煦在离地丈许迅速抽出长鞭,扯住了数根青藤稳稳落地。
☆、第 5 章
落了地之后,温珩煦放开了长歌。
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继续前行,行了几里路,远远闻着烧秸秆起灶的味儿,瞧着那远处的雾霭烟岚,就心知到了一个村落了。
“去村里。”
两个人进了村。
迎面遇着不少村人,客客气气地打招呼还有不少邀请去吃早饭的。
温珩煦一一应答,端的是温润如玉。
“温神医!”无一不是如此称呼,“原来你还是大夫啊。”
“略知一二。”都神医了还略知一二,男神你到底有多少逆天配置啊,你这样子作者知道吗?你这娃绝壁是男主。
村里一派和谐安详,并没有种田文里家长里短鸡飞狗跳,也是,广大劳动人民勤俭节约忙于生计,哪有什么时间各种斗啊?
温珩煦在村里遇见个进城的车把式,搭了他的牛车坐在上面匆匆补充完能量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这时候,长歌才觉得困顿不堪。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长歌坐在牛车上摇摇摆摆晃晃荡荡。
牛尾巴甩来甩去,拴着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
牛车晃晃荡荡摇摇摆摆载着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长歌往进城方向去了。
【他的私心】
温珩煦知道晃荡中的长歌已经睡着了。
他不知道自己带他下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拒绝不了她。
她想看书,他允了,之前特地收拾了一番书房,把所有可能涉及到这个世界信息的书籍全部销毁——就连一本医书上提到一点这个世界女子稀少的那一页也被他撕下来烧了。
这个世界寻常人家的女子是不必要习字读书的,只有所谓的名门闺秀为了满足特殊需要才会略知皮毛。她倒像挺懂的,看着那本他故意买来的最通俗易懂的男性向YY一夫一妻的白话小说很是得味呢。那本书她还没有看完,看来他这次可以多买一点类似的男性向一夫一妻YY小说——他之前还对此类书籍不屑一顾,是好友来访带过来的。
今天在村里,他很害怕,怕她看出来,劳作的都是男子,妇人稀少且娇弱,平日里不大抛头露面。
这个世界男多女少可是,却仍然男尊女卑,女子可以被当成私有物品占有,一般人等不可独享……
幸好,她聪明却不精明,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他私心不想与人共享他,不然也不会动用禁术去寻她……他到底还是不够自信,怕留不住她的心她的人。
所以这一次是个好机会,他会毫无条件【甚至没节操没下限】地纵容她,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看着她的睡颜,就像每天深夜里他静静蹲【文荒小女子:这个字好萌】在她床头静静地看着她那样看着她……就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他急着带她离开村里,急急寻了老车把式,嗯,够老她肯定看不上,赶往枫笙城【文荒小女子:改个地名,这是我一贯用的,写或未写的很多故事都发生在这个城镇。】。
不知怎么了,长歌突然就醒了。
她揉揉眼睛,这是——在牛车上睡着了吗?
她大囧,一般穿越小说女主不都是坐乘马车吗?她一下山就坐牛车,古代牛要耕田所以牛车还是比较稀罕的,这是要表现她很牛叉的节奏吗!
长歌看向挤在车上一角的温珩煦,心里既感激又羞愧,感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羞愧她无处遁形的霸占。
她已经不能用好人来形容他了,如果不是他既美且多才而她一无所有一无是处,他的行为不得不她怀疑他是不是爱上她了,天呐,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自恋?好像是遇见他之后吧。
两人相视一笑,温珩煦开口道:“快到了。你看,那就是城门。”
她的目光看向他手指之处,他的目光追随着她。
厚重的城门大开,晨雾散尽,两个篆刻的大字“枫笙”竟然是简体,从左往右读。
她猜测这个世界肯定不止她一个穿越者,这个城镇也不知道是什么故事,那个女子或者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切都已过去,一切又无从得知。
温珩煦看她盯着那两个字深思着,想到流传千古妇孺皆知的枫笙故事,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了,他真的不想说。
千万不要问他啊!他总是无法拒绝她!
还好,她始终一言不发。
除非有命令,不然是不会挨个检查的。守城门的老兵倒是懒散得很,倚着城门打瞌睡。就混着等换班。
进了城,老车把式就在一棵古树下停了牛车,温珩煦跳下车扶着她下来,她道了谢没推脱。他摸出铜板和老车把式推来推去才付了车钱,带着她往城里去了。
进门道路很宽,较为平整,石子铺路,细看之下还有细沙。
虽无阡陌松软却比山路好走多了,也亏得她穿运动鞋才走得轻松,她看他一双布鞋也一派从容,心里由衷地赞叹不已。
往里面走,那儿有一座桥,桥下宽宽的河道还有船只来往,桥头摆着个摊子,有人穿着个制服模样衣服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摊子上挂个牌,上面写着啥字,她不认识,实在是太潦草了。
温珩煦让她稍等,他走到桥头,停在摊前摸出铜钱对那摊前官人道:“在下带这位友人过去。”
那官差见了他,正襟危坐,赶忙起身作揖,他点头,那人让他收回铜钱,他执意不肯,非要那人收下。那人这才作罢。
长歌在旁边看着,敢情这是收过桥费呢!
温珩煦回头对她笑笑,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眼巴巴地凑过去,温珩煦却带着她过桥了。
刚下桥,长歌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老东西……交不起……滚!”
她好奇地回头,脚下没注意,撞上了前面走的一位公子哥儿。
“哎呦喂~你个不长眼儿的——啊,温、温、温——对不起,小人有眼无珠。”急急忙忙跑下桥没了影儿。
长歌愣了,她不过是回头想看看桥头那边怎么了,不成想撞上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哎呀,那粉搽的,恐怕有几尺厚呢!
那人正想破口大骂,被温珩煦瞪了,他们这种人啊,欺软怕硬,机灵着呢。结果呢,还不是吓跑了。
被撞的反而向撞人的道歉,嘻嘻。多亏有温珩煦了!
温珩煦想捧掌心里呵护的人儿,就是杀人放火他都要陪着,怎么舍得让她挨骂。不管谁对谁错,他的长歌,永远都是对的。
他竟然没有一点自己很偏执的自觉呢。
长歌对他笑笑,感谢他的庇佑,现在欠他的越来越多,还不起就一直这么欠着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一个老人家,拖着个板车,车轮卡在了坑里,死活拉不过去。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就是没有人搭一把手。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