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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里面还有个人。”他们发现了长歌。
见着是个面目黧黑身材臃肿的男孩子就没多理会。
秦侠客也没多问,温珩煦也乐得不说,其他人也都是道上混的,有几分眼色。
一番查找并无不妥,道了句叨扰,秦侠客就带人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一直站着的长歌见人都走了也就放下了心。
温珩煦看着大开的窗户,想着那味道想必是从窗户飘进来的。也没再纠结。
嘱咐了长歌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长歌也觉得没睡足,回床补眠去了。
甫一躺下,不知怎地,就想起来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来。
她想:真是痴人说梦了,温公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身上裹着的还是他日日穿着的白衫,嗅着好闻的味儿,又回味着那天的公主抱……脸上不由得滚烫了起来她想着自己怎生如此痴汉!
如此胡思乱想着也渐渐入睡了。
郁淮扬早就从床底遁出,一直贴在窗户外面,也顾不上伤不伤及根本了,运起独门匿息功夫,生怕人往这儿来查看。
他听着屋里两个人的对话,暗自心惊。果然藏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声娇丰腴的美人儿!这个男人有几分手段和心机,这女子竟然乖乖听话,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苗疆蛊术。
反正献上这个女人也抵不了事,他这次大难不死就以后再回来看看,这个人能把她藏到几时……
长歌一觉睡过了饭点,有些恹恹地。
温珩煦感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舍得喊她。
两个人下来的时候,都午时了。
温珩煦带着她上街,对她说:“人多的地方别说话,免得被人听出来。”
她也很少做声,说话也一直是注意压低嗓音。
因为本朝嗲声嗲气的“人妖”有不少,所以他一直没有给她喝药剂,是以出门也没带。
不过,温珩煦记得老友那儿还有一瓶“拟声”。
他配置的药,男声变女,女声变男,还听不出来差错。
别人也有类似的卖,他不放心,他的药,寻常人等千金难求。
经历了昨晚的事件,温珩煦深觉住客栈不靠谱,他也接纳了老友的意见,早上托人帮他在枫笙城盘了处房产。
现在正在布置,不出两日,就可以入住了。
他先带她去吃午饭,客栈里的东西都只是凑合,哪能给她吃。
吃饱喝足后,温珩煦对她说:“待会先去买衣服,下午再去办户籍,下午人少。”
他也要去置办些东西了,银钱带的够了就想花掉。
长歌也不懂这些,只是点头,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
温珩煦直接带她去成衣店。
店主不在,伙计送货去了,留着一个有些耳聋的老头儿看店。
温珩煦一看,正合他意。
进店便让长歌自己挑选。
长歌看着许许多多的衣服有些晕,还有,怎么都是男装,她想她现在是在女扮男装呢,也挺新鲜的不是么。
她指着一件比较简单的衣服示意要那件。
“是这位小客官要买衣服啊?恐怕太大了。”
“那多大比较合适呢?”温珩煦问。
“这个差不多。”那老人家拿着一件花纹繁复的衣服说。
她摇摇头,太招摇了,她得低调。
他觉得衣服挺好看就是现在不能穿,先买下来以后穿吧,还有刚才那件。
“这两件都要。”
她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两件不合适啊,随便买一件便宜点的就行了。”便宜点她以后好还钱啊。
“要不,这样吧。”他想了想,“先买着穿,再给你做衣服。做的衣服穿着也服帖些,反正成衣店里的也都是做的。”
长歌也同意了。
长歌来这里三天了吧?
她三天没有解决人生大事了。
许是油水少了,吃得不多。
今天中午吃了顿好的,她现在想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在留囚山上,厕所?还不如随地解决呢!反正她小解也就随便找个花丛一蹲,须臾了事。
她想所谓的厕所,在古代,恐怕就是一口缸吧?顶多加块板,不,古代木板也稀罕呢。
她真心不明白,那些穿越女主怎么会为了个男人抛父弃母,心甘情愿待在这样一个科技落后生产落后除了空气好水好很多都不好的古代呢?这生活太特么原始了,想上厕所找块纸都没有。
温珩煦见长歌走的慢了还在叹气,停下来问:“累了吗?”
她摇摇头:“走吧,去办户籍。”
他心想,她就这么急着办户籍,是想快点离开么?不,他绝不允许……于是,他便下定决心做一件二十一年来第一件不甚光明的事。
两个人走走停停也到了枫笙府衙后门。
穿过后门 ,温珩煦熟门熟路地带着她走着。
许是下午,偌大个府衙了半天看不见一个人。
嗯,他们刚刚是在走后门,马上又要“走后门”了!
长歌肚子有点疼,不行,快憋不住了。
她直接跟温珩煦说:“我想——解手。”
“我带你去。”
o(╯□╰)o
她不要,太羞耻了。
“那个,告诉我在哪儿,我去就好——要不你先去吧。”
温珩煦想想也是,正好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私心……
“那好,你看那个巷子,穿过去直走然后左拐就是,你待会儿还在这儿等着我,我办好户籍马上就找你 。”
“不需要我在场么?”
“不用。”
“哦,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个人分道扬镳。
话说这一头,温珩煦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如何,就走到了衙内。
管理档案的楼阁门口的小吏揣着刀倚着门正在打瞌睡,温珩煦直接无视他,足下生风径直飘了进去。
阁里面的光线并不好,但这并不影响他。
有拐杖声传来,温珩煦恭恭敬敬地等在原地。
那人走到跟前,停下来了,看着他。
窗外照射进来的光束打在来人的身上,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晦暗不明。
“珩煦拜见谯师伯。”
“免了,说吧,何事。”
“师伯,是这样的。珩煦有一位友人——”
“你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了。”他拄杖转身,边走边说“你师父当年便说,你是个有福的。”
“师父他——”
“这些你不必问。”谯师伯随手抽出架上一长木盒,拐到案前,打开木盒,拿出一本线装书,然后展开那书,翻到一页空白。
温珩煦自觉磨墨。
谯师伯手下也不闲着,先是点着了那一旁的油灯,然后坐下了,信手抽了一个薄薄的小木板,又摸出一把小尖刀。
“你可想好,怎么入籍。”
“……随我。”
谯师伯没作声,半晌,才自言自语道:“也好。”
“谯师伯,他们来了。”
“来了便来了。”老人看着他,“倒是你,可得小心。”
没等他回答,又对他说:“名字。”
“长歌,长声高歌。”
“心高。”谯师伯叹。
这时候,墨也磨好了。
温珩煦默不作声,退在一旁。
“带来了么。”
“带来了。”温珩煦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老人接过瓶子,倒了一点入墨。
“你师父为你想的倒是多。”
展开的那卷,只中间两行空白。
笔尖蘸足了墨,手腕轻转,画画点点,便在案卷上补足了那处空白。
收锋,提笔,轻轻一吹。不过须臾,那墨迹便干了,和上下无半点差别。
“谯师伯的字还是那么苍劲有力。”
“哈哈哈,老夫也就这点儿强过你师父了。”老人家很高兴,笑得胡子一颤一颤地,“时隔多年了呀——”
“谯师伯帖临可是在北都宁京大卖,谁知道人在枫笙。”
“哈哈,就是让他们不知道……还有你那师弟,仗着同门欺你你也甭看老夫面上客气。老夫如今老了,却不是糊涂的。那姑娘——你可得多些心,别太纵容。你师父总说你性子太软——哈哈,我看倒是个硬的。”老人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了许多,一边收好了卷宗,放回去后,拿那尖刀刻着木板。
刻好一吹,灰屑飞扬,有些落在了油灯里,发出刺啦一声声响没了动静。
“师伯说的是。”
“喏,拿着,赶紧走吧。”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多谢谯师伯,珩煦告辞。”说罢,抱拳,离开。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任性。”谯老头半似感叹半似敬告在他身后道。
长歌依他所说很快找到了厕所。
不出所料,怪不得称作茅坑呢。
唉,真要命。
她总不能因为受不了厕所就放弃大大了吧?
这里不是山里不能随地大小便。
……
她发现了一个比她便秘还严重的很严重的问题。
是很多人都没有经历过的问题——她没有带纸。
她包里有纸,可是包不在她这儿。
怎么办?好想打电话。没有手机,有也没信号。
等着他来找他?囧。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用什么擦屁屁。
她竟然没有想过为什么这里只有男厕所没有女厕所。又错失了一次发现真相的机会哦。
厕所有隔间,隔壁来了个人,她压低嗓子问:“借问隔壁——”
“你说。”那人竟然回她了,声音蛮特别。
“有草纸否?”
“……”那边沉默了。
长歌以为没戏了,哪知道天上掉下来一条手帕,正好盖住了她。
“多谢仁兄。”她也没多说,总不能说以后还人家吧?
只能默念好人一生平安。
长歌在往回走的路上,寻着来时看见的池塘,洗了洗手。
在巷子里便看见远处站着的温珩煦,心里踏实了不少。
两个人就这么回去了。
该做衣服了。
这天,温珩煦动用人情找了个守口如瓶的老妇裁缝。那老妪既做的了男装也做到了女装还做的了男女皆宜的装。守口如瓶更是